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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呀!”陳秋韻快瘋了,她沒想到李雲龍居然非禮完方韻詩之後又把魔掌伸向了她,這小子還真是得寸進尺啊,等自己逃離他的魔掌之後,一定找人狠狠地教訓他一頓。
陳秋韻一邊想著,一邊拚命的甩著胳膊,想要掙脫李雲龍的手。
“秋韻姐,我們先跟他出去再說!”方韻詩倒是比陳秋韻理智一些,從剛剛的震驚中已經緩解出來的方韻詩,看到李雲龍的臉上並沒有那種邪淫的表情,而是那種焦急的表情。方韻詩不相信李雲龍這種表情是裝出來的,她肯定李雲龍沒有那麽高的演技。
要說對於李雲龍這個人,方韻詩了解的要比陳秋韻要多一些,方韻詩知道,這個平時沉默寡言的李雲龍,不可能沒事兒閑的跑到銀行來對她們兩個耍,而且,現在的地方也不對,這裡可是有許多的人進進出出的銀行,除非他大腦有問題才會選擇在這裡下手。
因此,方韻詩確信,肯定是出現了什麽情況,才讓李雲龍如此急迫的要帶著她們離開。
陳秋韻一愕,有些詫異的看向方韻詩,不明白她為什麽會突然偏向於李雲龍了,難道就因為他們現在是同桌?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兩人雖然是同桌,但坐在一起的時間,絕對不超過五分鍾,而且還是在課堂上,恐怕兩人話都沒說過幾句。
李雲龍看著遲疑的陳秋韻,暗歎了一口氣,這一下麻煩大了!
因為他已經看到,幾個穿著黑色風衣,戴著只露出兩隻眼睛和一張嘴巴的頭套的男人,推開銀行的門走了進來!
李雲龍一眼就看出了那頭套是什麽東西,竟然是一隻挖了三個洞的黑色絲襪!李雲龍不由得佩服這些家夥還真是能異想天開,竟然用這種彈性和透氣性極好的絲襪做蒙面頭套。
而在李雲龍看到那幾個黑衣人的時候,臉色有些古怪。因為,盡管這些家夥帶著頭套,但是,在李雲龍元神的掃視下,他們戴著的頭套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所以,他一下子就把這些人的真面目看了個徹徹底底。
“砰!”一聲凌厲的槍響,將原本有秩序的銀行變得立刻亂了起來,驚叫聲,小孩的哭泣聲,警報聲同時響了起來。
為首的男人進來後舉著一把黑漆漆的手槍,對銀行裡的人喝道:“不許動,誰動就打死誰!”
李雲龍微微歎了一口氣,剛才自己和陳秋韻、方韻詩拉扯之際,已經錯過了最佳的逃跑時機,現在要是想逃跑,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不過李雲龍也不怪陳秋韻和方韻詩,畢竟她們並不能意識到當時危險正在逼近。她們只是做出了她們認為正常的舉動。
李雲龍並不是那種英雄主義極強的人,相反他為人一向比較低調,知道自己在什麽時候應該做什麽,不能做什麽。這也是他能夠在那人命如草芥的修真界活下來,並且修煉到元嬰期的元嬰,因為他識時務,知進退。
而唯一的一次過度貪婪,就導致了他被一個出竅期高手抹殺掉肉身和元嬰,僅剩下一縷元神,來到了這靈氣匱乏的地球。
所以,現在的李雲龍,比當初在修真界的時候,更加謹慎。
原本,按照李雲龍的個性,他早就在發現那些劫匪來的時候,就先起身溜之大吉了。
可是,無論是陳秋韻,還是方韻詩,她們都與他有一定的關系。
首先,那個對他有成見的陳秋韻,按照剛才熊秉坤的說法,這丫頭竟然是陳老頭的孫女兒。現在李雲龍可是知道了,自己的母親肯定和陳老頭的關系非同一般,要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不管陳秋韻的死活,一個人跑了,日後就不好意思再和陳老頭見面了。
而方韻詩呢,這丫頭現在不但是他的同桌,而且在下午的時候還幫過他一個小忙。
李雲龍可不是那種知恩不報的人,相反,他是那種極度看重恩怨的人,有恩我必報,有仇我也必報。
也正是因為如此,才會有上次李雲龍從那強*奸犯手裡救下舒珊的事情。
所以,如今的李雲龍,不可能就此撒手離開。
只是,現在的情況又有些危險,畢竟,他只是一個剛剛突破到練體四層的小人物,遠遠做不到刀槍不入,更不用說無視槍彈的威脅。
因此,李雲龍想到的是怎麽能夠保護陳秋韻和方韻詩周全,而不是想著要把幾個劫匪抓住。這些事情自有警察去處理,李雲龍也不想參與。
陳秋韻和方韻詩顯然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此刻都已經有些呆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所有的人,都給老子聽好了,都特麽的抱著頭,蹲在原地別動,我保證不傷害你們,但是,誰要是敢亂動,就別怪老子不客氣了!”為首的男人大喝一聲,還恐嚇性的向天空開了一槍。
頓時,原本喧鬧的銀行瞬間就安靜了下來。孩子忘記了哭泣,大人忘記了呼喊,都乖乖的,自發的開始抱著頭蹲在了地上。
面對手拿槍支的暴徒,他們沒有過多的選擇,想要活命,就必須服從。
這並不是說這些人都沒有正義感,而是這個時候,誰上去,誰就會付出生命的代價。
在為首男子舉著槍訓話的同時,他的幾個同夥已經衝到了銀行的櫃台前面,用榔頭敲碎了銀行的窗戶之後,用槍逼著銀行的職員向指定的袋子裡面裝錢。
一個劫犯有些不耐煩的對一個中年的銀行職員喝道:“快一點兒,特麽的磨蹭什麽呢!再磨磨唧唧的,老子一槍崩了你!”
“是……是……”中年職員的膽子不大,被劫犯一嚇唬,手都有些發抖了,“啪”的一下子,一疊鈔票掉落在了地上,散了開來。
“草泥馬!你是不是故意的想拖延時間啊?”那劫犯一瞪眼,“砰”的開了一槍,打中了中年職員的手臂,男人一聲慘叫,捂住了自己的胳膊。
幾個劫犯之前的幾槍都是空放的,雖然也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但是卻沒有這一槍來的強烈!
這一槍可是實實在在衝著人開的,所以銀行裡面,不論是職員還是顧客,都驚得捂住了嘴巴,對這些歹徒更加的畏懼,不敢有什麽異動。
帶頭中年男子對自己手下的殺一儆百很是滿意,得意的掃視著銀行的全場。
……
“秋韻姐,我害怕……”方韻詩雖然平時表現的都很大咧咧的,但是到了關鍵時刻,卻是抓緊了陳秋韻的手臂,小臉兒也變得煞白。
“沒事兒,沒事兒,小韻,我會保護你的。”陳秋韻其實自己也很害怕,但是方韻詩比自己小一些,她就要表現的和大姐姐一樣,安慰她。
“你們兩個不用互相安慰了,我會保護你們的安全的。”李雲龍淡淡的說道。
雖然李雲龍沒有把握將這幾個劫匪全部生擒,但是想要保護陳秋韻和方韻詩不受到傷害,還是可以的。
陳秋韻動了動嘴唇,習慣性的想要挖苦李雲龍兩句,但是看到他那堅定的目光,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眼看這夥劫匪就要裝完現金離開銀行了,銀行的外面卻傳來了警車警笛的聲音。
銀行的顧客們聽到這警笛聲,大都皺了皺眉,畢竟有的時候,警察來了是好事兒,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下,警察來了,這些劫匪跑不掉了,難免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舉動來。
如果他們再抓幾個人質的話,那就更慘了。所以多數人此刻的心情是陰霾的,對於他們來說,銀行丟了多少錢和他們沒有什麽關系,能夠平安的從這裡走出去,才是最好的。
“銀行裡面的劫匪,你們聽著,你們現在已經被包圍了,請立刻放下手中的武器,投降爭取寬大處理才是你們唯一的出路,不然的話只有死路一條!”在銀行的外面,傳來了喊話筒喊話的聲音。
“哼!”帶頭的劫匪聽了外面的喊話聲,不屑一顧的冷哼了一聲,對一個手下說道:“告訴外面,他們敢輕舉妄動,老子就殺人了!”
手下立刻會意,來到銀行的門口,對外面喊道:“格老子的,你們這些條子叫喚個毛?再叫喚,我們老大就殺人了!”
門口的警察頓時沒了聲音,他們雖然要挽救銀行的損失,但是卻也要保護銀行裡面的人的安全。
這是一個苦差事。
此刻,負責此事的渝都市公安局學林分局刑警支隊政委藍婉容。
刑警支隊的隊長於海軍去外地開會了,剩下藍婉容主持刑警支隊工作。
說實話,藍婉容的壓力很大,尤其是剛剛接到分局局長的電話,讓她帶隊來處理銀行的搶劫事件,並且暗示了她,陳國慶的女兒以及方老的孫女也在銀行裡面,不容許出現一絲一毫的損失!
如果方韻詩出現了什麽損失,不說他這個局長,甚至更上面一層的官場都會發生一場大的地震。
所以,在歹徒那威脅性的話語喊出來之後,藍婉容就果斷的命令手下喊話的人停止了喊話,不要再做出激怒歹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