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是國家級重點中學,渝都市的明星學校,學校的建築設施的檔次是非常高的,而賈洪林這間辦公室,更是他私下利用自己的權力,進行過特殊改造的,隔音性能超一流,不要說他在裡面打電話,就算是他在裡面和自己的情-婦做一些愛做的事情,那也是絲毫不用擔心被人發現的,這是他幾年來通過無數實戰得出的結果。
也是因此,他才敢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和柳少打電話,密謀那樣的事情。
可是,為什麽就被李雲龍聽到了呢?
還有,自己這門的防盜性能,也不是一般的門能夠比擬的,就是那些水平極高的小偷,也別想不通過暴力手段,就那麽打開門進來。
可是,事實擺在眼前,李雲龍就是那麽輕松的就推門而入了。
特麽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賈洪林自然不可能知道,李雲龍這家夥,完全就不能算是一個普通人,擁有元神的他,能夠做到很多在普通人看來,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可以說,擁有元嬰期元神的李雲龍,那就是一個移動的全方面掃描雷達,而且是很難被干擾的那種。當然,這種掃描范圍,如今只有大約方圓一百米,甚至,向地下掃描的范圍更是只有大約二十米作用,畢竟。大地對元神的窺探有著天然的阻礙。
也就是說,使用元神,李雲龍的觀察范圍,在地面上可以看成是一個半徑一百米的半球;而在地下,則是一個半徑二十米的半球。在這些范圍內,沒有什麽能夠逃得過他的觀察。
看著一臉不敢相信狀的賈洪林,李雲龍冷笑道:“賈太監,不要以為你這辦公室有多牛b,你就敢在裡面做壞事。俗話說,要想人莫知除非己莫為,夜路走多了,那是遲早要撞到鬼的。壞事做多了,遲早也要被抓。”
“你……你想怎樣……”賈洪林結結巴巴的問道。
李雲龍笑了笑,說道:“我想怎樣?這個問題很好,我也沒有太多的要求,兩個而已。第一,你不得再對我們田老師起懷心事;第二,今天早上,我和廖翊冠之間的糾紛,恐怕你也清楚是怎麽回事,那根本不是我想惹事,所以,你剛才所說的記大過的處分麽,我看也就不用再做了吧?”
聽了李雲龍的話,賈洪林的臉色先是一黑,隨即,他卻像是想明白了什麽事情似的,哈哈大笑道:“李雲龍,你就別做夢了!這次,我的確會取消你的記大過的處分,不過,不是撤銷而已,而是我要直接開除你!”
“嗯?”李雲龍一愣,賈洪林這老狗,先前不是被他嚇住了嗎?怎麽一下子就改度了?
賈洪林看著李雲龍疑惑的樣子,得意的一笑,說道:“小子,你想跟老子玩,還是嫩了點。先不說這次的事情,你並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你有錄音麽?你有錄像視頻麽?還是你有我和柳少謀劃的照片?都沒有吧?你以為,就憑你空口白牙的,就可以讓人相信你了?”
李雲龍的臉色就是一變。
看著李雲龍的表現,賈洪林卻是更加得意了,說道:“就算是你能夠拿出錄音之類的證據,可是那又有什麽用呢?你知道柳少是什麽人嗎?人家父親是咱們學林區區委副書記,實權副廳級高官,而柳少本人也是一家資產過億的大公司的老板,這樣的大人物,你就算是報警,也沒人會理睬你的,因為學林區的警察的大領導,就是柳書記。他們想要玩死你,不管你有沒有證據,那都是和捏死一隻螞蟻沒什麽兩樣?”
賈洪林這麽一說,李雲龍總算是弄清楚了那個柳少是什麽人了。他就是學林區區委副書記、區委常委、區政法委書記柳雲高的兒子柳飛宇。
這個柳飛宇,在學林區也算是一個名人,李雲龍在以前雖然很少與人接觸,但也曾聽說過柳飛宇的事情。這個衙內二世祖,憑著其老子柳雲高在渝都市的影響力,胡作非為,禍害了不知道多少女孩子,被稱為“渝都四害”之一。
李雲龍的臉色更加黑了,這柳家父子,在渝都地面,那可是出了名的黑白通吃啊。
賈洪林再次哈哈大笑起來,得意的說道:“這下傻了吧?李雲龍,我告訴你,這次你是死定了。我讓你多管閑事,原本,我只是打算給你記一次大過而已,現在嗎,那就沒那麽便宜的事情了,我開除你開除定了!”
就在這個時候,李雲龍卻也是像想通了什麽事情似的,整個人突然輕松了下來。
像是柳飛宇這樣的黑白通吃的人,你采用常規手段,真的對他已經沒什麽用了。對這樣的人,真的只有用拳頭說話了。
賈洪林也發現了李雲龍神色的變化,他疑惑了,為什麽在自己把柳少的身份擺出來之後,李雲龍這小子竟然還顯得如此淡定?難道是嚇傻了?
就在賈洪林這麽想著的時候,李雲龍卻是突然朝他詭異的一笑,然後,就看見他揚起了手中的煙灰缸。
“他……他不會是狗急跳牆,想要用煙灰缸砸我吧……”賈洪林心中一驚。
然而,李雲龍並不是要用煙灰缸砸他,只見李雲龍的手,就那麽拿著煙灰缸,平平的放在賈洪林面前,然後五指松開,像是要讓賈洪林看清楚他手中是什麽東西似的。
賈洪林一頭霧水,不知道李雲龍想搞什麽鬼。
下一刻,賈洪林的臉就是狠狠地一抽,心中也是一顫,因為他已經看到了李雲龍做的事情了。
只見李雲龍的五指握緊,把那煙灰缸握在手中,然後,賈洪林就聽到了一陣有些讓人毛骨悚然的“嚓嚓”聲響起,而那個被李雲龍握在手中的煙灰缸,卻是變成了一灘齏粉!
賈洪林目瞪口呆,這……這特麽的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作為那具煙灰缸的主人,賈洪林非常清楚,那具煙灰缸有多麽的堅固。因為這煙灰缸也是他去廠家專門定製的,他就是使勁的摔,也不可能摔壞它。
原來,賈洪林有一個很不好的習慣,那就是生氣之後,就會摔東西。而他作為學校教導主任,做事兒也不太靠譜,經常被學校的領導批評,每次被批評之後,他當場當然不敢發脾氣,甚至連不滿都不敢表露出來,就只有回到辦公室後摔東西發泄了。
只是,這辦公室的東西,也都是公家的,而學校管後勤的那個主任,又和賈洪林非常不對付,所以,每次摔東西之後,去找後勤處報銷購買新的物品的錢的時候,都會受到刁難。
無奈之下,賈洪林隻好把房間內的東西,都換成特別耐摔的,這樣,哪怕是氣急之下,想摔也難以摔壞了。
可是,就這樣一個他使勁摔都摔不壞的煙灰缸,就在他的眼前,被李雲龍輕松的就一把捏成了齏粉。
賈洪林隻感覺到心裡一顫,下一刻,冷汗就濕了他的後背。
“李……李雲龍,你想幹什麽……你……你什麽意思?是……是想威脅……威脅我嗎?”賈洪林說話都打顫,說不順溜了。
李雲龍輕輕地搖了搖食指,說道:“不,這不是威脅,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是一個遵守學校紀律、認真學習的好學生,怎麽可能做出威脅這樣的事情呢?我只是給賈老師你一個善意的勸告而已,是的,你沒聽錯,就是勸告,非常善意的勸告。”
賈洪林真想哭了,泥煤啊,還特麽的善意,有你這樣善意的嗎?
像是知道賈洪林此時心裡面在想什麽,李雲龍說道:“賈老師,我真的是很善意的了。你想想,要是我不是對這個煙灰缸下手,而是直接對你身上的某個零件下手的話,你認為現在會是什麽結果?”
“我……我……”賈洪林呐呐的說不出話來,李雲龍的話,僅僅是想一想,那都已經讓人冷汗淋漓了,要是變成事實的行動的話,那……
“是不?我很善意的了吧?”李雲龍笑了笑,對賈洪林說道,“賈老師,既然我如此的善意,那你看,有些事情是不是可以改變一下呢?”
“我……我……”賈洪林的舌頭依然是在嘴裡打著轉兒。
李雲龍眼一瞪,冷聲道:“賈老師,難道你沒體會到我的善意?要不要我再讓你體會一下?不過,這次我很可能選擇你的一隻手或者是一隻腳,來表達我的善意哦。”
這麽說著的時候,李雲龍的眼睛還在賈洪林的身上個各部位打著轉兒,看那樣子,只要賈洪林少以應對不當的話,他就要對賈洪林的身體某個部位動手,表達善意了。
賈洪林心中一驚,說話居然也一下子變得順暢起來,一疊聲的回答道:“不用再表達你的善意了,我已經感受到了。我不會處分你,也不會去對付田雨,真的,我保證……”
賈洪林的保證,那真的是一口氣說完的,中間都不帶停頓的。
而且,在他說話的時候,李雲龍還聞到了一股腥臊之氣,不用猜,李雲龍也知道那是什麽。
賈洪林這老狗,居然被嚇的直接尿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