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這些事,我在魔殿一絲消息都不曾聽到。”黃逍說道。
“正常,不要說你了,魔殿中能夠接觸到這些秘密的恐怕也就是龐忌了吧,或許還有少數幾個人。你雖然是魔殿殿主的候選者,但想要接觸到這些秘密,顯然還不夠資格,除非你成了殿主,否則不可能讓你知道。”魔凰說道。
“我明白。”黃逍歎道,“聽你的說法,這個墓族好像不能出來啊?”
“好像是這樣的,他們似乎只有在魔殿的千年之期,才能出來短短的一段時間。”魔凰說道。
“哦?這麽說,這墓族的高手應該是協助魔殿了,如果他們的實力真的無比強大,或許真的可以助魔殿橫掃天下了,這應該就是魔殿千年之期的秘密?”黃逍臉上露出了震驚之色道。
“只能說,你說對了一小部分。”魔凰說道,“墓族是魔殿橫掃天下的一部分力量,只是一小部分。真正強大的力量還是那些沉睡的歷代魔殿殿主。”
“原來如此,看來這些沉睡的魔殿殿主也就在千年之期才能蘇醒吧?”黃逍有些無語道,“一個魔殿殿主就幾乎是天下無敵的存在,還加上那麽多的歷代殿主,按道理除了祖師,還有八個啊,這天下確實沒有什麽可以抗衡的力量了。”
“八個還是幾個就不知道了,誰知道有沒有一些已經死了。這裡的‘至尊魔氣’不是有許多道不同的氣息嗎?你自己感覺一下應該能夠分辨是多少人了吧?至於魔殿千年之期的實力,那就不用多說了,現實擺著。哪怕那些歷代殿主的實力不是巔峰時期,可那也是曾經的殿主,這天下能有幾個高手是他們的對手?”魔凰有些感慨道。
“魔殿的歷代殿主都要進入沉睡之地?可祖師是怎麽回事?他不是還在外面活的好好的?”黃逍問道。
“老魔頭是一個例外,也可以說是魔殿的叛徒。”魔凰說道,“我剛才不是說了嗎?魔殿殿主的命運是好是壞,得分人看待,有些人想要活的更久,他們可以接受這樣的沉睡。而老魔頭顯然不是這樣的人,他不想沉睡,或許在他看來,沉睡之後又有那麽多的限制,和身死沒多大區別了吧。”
“從沉睡之地逃出來?”黃逍問道。
“是啊,當時的老魔頭還是在任的魔殿殿主,實力處於最巔峰狀態。據我父母當時的說法,當時的一戰,前面的歷任殿主再加上墓族的高手聯手對付霍煉,可以說殺得天昏地暗,墓族高手死了不少,歷任殿主紛紛重創,老魔頭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到後來雙方都發現了繼續下去事態有些不可收拾,這才開始議和。最後雙方才達成了一些協議,老魔頭才逃出生天的。”魔凰說道。
“祖師一人對付那麽多的高手?”黃逍很是驚訝道。
“別被歷任魔殿殿主的名號唬住,那些歷任殿主的實力和在任殿主的實力差距還是不小的,否則在任殿主怎麽能夠無敵天下呢?”魔凰說道,“當然,也僅僅是那些歷任的殿主實力和在任殿主有不小的差距,而放眼江湖,那實力也少有人敵的。只能說,魔殿千年之期在任的殿主實力實在太強,江湖中那些高手哪一個不是和他有不小的差距。當年老魔頭一個人對抗那麽多的魔殿高手足以說明一切了。”
“天下無敵的在任魔殿殿主為何要受限魔殿呢?”黃逍問道。
“顯然並不是真正的無敵,或許說只能在一段時間內的無敵。這些都是我的猜測,對不對就不知道了。”魔凰說道,“反正肯定有什麽缺陷的,否則那些在任魔殿殿主豈會甘心進入沉睡之地。而霍煉或許彌補了這個缺陷,所以他才能掙脫出來。”
黃逍點了點頭,一時間沒有出聲了。
魔凰也沒再說什麽了,它知道自己說了這麽多,黃逍需要好好消化一下,這些事情實在有些驚人,換做誰都會如此,更何況還是黃逍這個當事人,差不多是準當事人。
好一會兒之後,黃逍才輕聲喃喃道:“你說我真的能夠成為殿主,以後也是這般下場了。”
“正常情況就是如此,如果說你不甘心,或許可以請教老魔頭,他當年怎麽做到的,或許你也可以,只不過,他會不會和你說,就不知道了。再說,他如此栽培你,肯定帶有目的。剛才我也提到了,老魔頭當年和那些人達成了協議,才重傷之下逃出了沉睡之地。這個協議到底是什麽,誰也不知道,也就他們這些當事人知曉。”魔凰說道,“以我看,多半和你有關,推你登上殿主之位。”
“對他有什麽好處?”黃逍問道。
“你成為殿主,在一段時間內就是無敵的存在,能做的事情太多了,老魔頭或許就是在這個時候,讓你做些什麽吧。”魔凰說道。
“哈哈”黃逍哈哈大笑起來。
笑得有些癲狂,魔凰沒有出聲打擾,它知道黃逍肯定受到了一些刺激,只能等他自己平靜下來。
“若是我真的登上殿主之位, 我的實力無人能敵,誰能讓我做什麽?”黃逍眼底閃爍著一絲厲芒道。
不管是魔殿,還是祖師都是在算計著新任殿主,黃逍就算是性子再好,也是有些忍受不了。
“黃逍,你別忘記了,無人能敵,也就是一段時間內,過了那一段時間呢?或許還有諸多的牽製,魔殿的水很深,我們根本不知道暗處到底隱藏著什麽。”魔凰說道,“老魔頭既然敢栽培你成為殿主,他肯定十分的把握讓你無法反抗。他不可能費盡心思培養出來一個殺自己的人啊。”
“是啊,你說的對,魔殿那邊也同樣不會培養出一個天下無敵的殿主而後推翻自己,魔殿的目的就是讓這些殿主進入沉睡之地,到底誰在掌控這一切?”黃逍喃喃道。
“誰知道呢?”魔凰雙翅一攤道,這些事情,它當然是不清楚了。
“唉,想那麽多幹嘛?”黃逍自嘲的笑了笑道,“就算不知道這些,我也知道祖師在謀劃什麽,現在只不過再多了解了一些罷了,其實和之前並無多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