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出射程達到兩百五十米的弓,秦東大喜過望,當即對查克和其他弓箭師們進行了封賞,獎勵查克一百金幣和兩支羊,其他的弓箭師門也有相應的獎勵,秦東還要求這些人對此事進行嚴格的保密,讓每一個人都簽下了契約書表示自己永生都將保守這個秘密不泄露出去,西方人自古以來都很有契約精神,只要簽訂了契約,他們一般不會違約,不過如果有外力強烈的干擾和威脅就不好說了。
對於這種射程達到了兩百五十米的弓,秦東決定讓查克看看能不能繼續改進,對弓體進行加長,使用同樣的材料,如果加長弓體,應該能夠增加不少射程,如果研製成功,他就將這種更大射程的弓裝備給步弓手,組建一個上萬人的步弓手方陣對敵軍進行遠距離密集型打擊,使用的箭矢也全部用堅硬金屬箭頭的破甲箭,就算重騎兵衝陣也難道全軍覆沒的下場。不過這樣的步弓手方陣只能對付騎兵和沒有盾牌保護的步兵,而對於羅馬帝國的重步兵方陣可能沒有辦法,羅馬帝國的野戰重步兵方陣每個士兵都有齊胸高的大盾牌,一旦重步兵方陣組成密集型的烏龜殼式的防守狀態,就算遮天蔽日般的箭雨也絲毫沒有辦法。
而這種射程達到兩百五十米的弓就是按照騎弓的長短而製造的,完全可以裝備給弓騎兵,如果他的弓騎兵全部裝備這種騎弓,那麽在整個歐洲都將是最長射程的騎弓,在現在這個時期的歐洲來說也是射程最遠的弓,不僅其他匈奴騎兵,就連羅馬帝國以及其他蠻族國家都沒有這麽遠射程的弓,那麽他的弓騎兵真正成了想打就打,想走就走的弓騎兵軍隊。
秦東已經做好的規劃,以後組建的步兵,不論是重步兵還是輕步兵,又或是步弓手,成員都只能用其他民族的人,而組建重騎兵和弓騎兵以及輕騎兵只能用匈奴人或者是其他遊牧民族的人,在選擇兵種的成員問題上,只有發揮這些本民族的特點才是最好的。
又過了三天,浮橋已經搭建完畢,秦東當即就下令讓家屬們全部攜帶所有家當全部通過浮橋趕著牛羊馬匹到北岸扎營,並且也要為營地修建防禦工事,不能什麽防禦設施都沒有,如果有其他匈奴部族跑過來搶劫就麻煩了。
所有的事情都走上了正規,秦東這些天也是忙得不可開交,這天下午偵查騎兵從外面帶回來一個人,巴圖找到正在裁縫作坊巡視的秦東匯報:“大人,偵騎隊長哲離的手下前來報告說從東面帶來一個人,這人自稱是東邊羅摩多百夫長的使者,說是羅摩多派他前來見您!人已經被我帶到了議事大帳內”。
“哦?”秦東腦筋一轉,指著外面道:“走,我們去看看羅摩多派人來到底是為什麽!”說完一甩披風就向外走去,其他護衛跟在後面一起出了裁縫作坊。
回到大帳的秦東看見帳內除了幾個護衛之外,還有一個非常瘦小,長相特別猥瑣的中年羅馬人,這人形象頗像古代中國的狗頭軍師,嘴唇上留著兩撇鼠須,下巴上還有一撮山羊胡子,眼珠子咕嚕嚕亂轉,秦東一見這人就知道這家夥是個奸猾之徒。
看見秦東在眾多護衛的拱衛下走進了大帳,那家夥立即站起來行禮:“羅摩多百夫長大人的使者哈多吧拜見秦東百夫長大人!”
秦東看著哈多走到主位上坐下打量了他幾秒鍾問道:“你就是羅摩多百夫長的使者哈多?羅摩多派你來見本大人有何見教呢?”
哈多躬身道:“大人,羅摩多大人想聯合大人一起出兵攻打在裡拉山與羅多彼山脈交界豁口處的戈采代爾小鎮,如果能攻破羅馬人的城堡,大人的人馬可以率先越過小鎮去南方劫掠三天”。
秦東非常生氣,心想這個戈采代爾小鎮雖然是東羅馬帝國的地盤,但是它直接面對的是我秦東的帕劄爾地區,與羅摩多的普洛夫地區並沒有交界,現在羅摩多竟然想把手伸進我的地盤,戈采代爾在我秦東的地盤內,我打不打是我自己的事情,用不著他羅摩多來操心,他倒是打得好算盤,他自己打擔心攻堅損失過大,又眼饞戈采代爾小鎮後面羅馬村民的財富,就想借我的力量撈一筆,同時又把我的人當炮灰用,真拿老子當傻子嗎?罵那隔壁的,真是姥姥可忍,舅舅不能忍!
秦東心中大怒,但臉上卻哈哈笑道:“哈多啊,你回去告訴羅摩多百夫長,我才來不久,還沒有站穩腳跟,而且我跟羅摩多百夫長比不了,他在這兒經營了好幾年了,實力雄厚,我才一百人的騎兵,人數太少,損失不起啊,實在是不宜出兵,再說了,羅摩多百夫長地盤對面的羅多彼山脈上有很多羅馬人的軍需,山後就是羅馬人的村莊和城市,羅摩羅大人如果等不及了完全可以翻過羅多彼山脈殺進羅馬人的村莊和城市劫掠嘛,何必跟小弟我搶飯吃呢,對不對?”
由於事先已經進行過偵查,秦東知道羅摩多的手下騎兵不止一百人,此人在普洛夫地區經營了好些年了,手下正規匈奴騎兵最少有三百人,奴隸騎兵最少也有五百人,擁有牛羊馬匹無數,乾活的奴隸最少也有上千人,實力不可小覷。
戈采代爾小鎮擁有羅馬人的邊塞城堡,擁有守軍四百八十人,而且城堡內有大型守城武器床弩,數量還不少,羅摩多手下的兵力主要是騎兵,用騎兵攻打這樣的要塞簡直是找死,因此羅摩多就想讓秦東這個剛來討生活的“新嫩”去當炮灰,秦東當然不會上這樣的當,沒有攻城武器攻打這樣的硬骨頭只能徒增傷亡。
如果真要打,秦東覺得還不如攻打位於裡拉山脈中段豁口的拉茲洛格的日耳曼人的營地,雖然那裡有三千多人的日耳曼人,但實際兵力只有七百多騎兵,如果戰術運用得當,也不是沒有可能在盡可能減少自身傷亡的情況下打下拉茲洛格。
哈多見秦東不同意,當即變了臉色,一副陰笑地表情道:“秦東大人,我的眼睛還沒有瞎,剛才我進您營地的時候看到了,您這裡最少也有七百人的帳篷,可您卻說只有一百騎兵,您這是擺明了糊弄小人了!”
秦東也笑道:“大部分都是奴隸,讓他們去打仗根本沒有勝算,我看還是算了吧!”
哈多立即接口道:“那豈不是更好?正好讓這些奴隸去打頭陣,還免了我匈奴勇士們的傷亡,不是嗎?秦東大人?”
秦東搖頭道:“哈多啊,據本大人所知,羅摩多大人的實力雄厚,完全有實力打下戈采代爾嘛,本大人就不湊這個熱鬧了!”
秦東不想打戈采代爾的原因並不全是因為攻城戰傷亡慘重, 而是因為他不想羅摩多的手伸進自己的地盤,匈奴人內部對於地盤是十分要緊的,就算是關系很親密的兄弟沒有對方的允許也不能輕易進入對方的領地放牧或者打獵,否則就等於是侵略和挑釁。
哈多見秦東總是不同意出兵,頓時惱怒道:“秦東大人這麽說就是不給羅摩多大人面子嘍?”
一個小小的狗頭軍師也敢給自己臉色看,秦東氣得臉色發青,先前他出於禮貌和不想隨便得罪羅摩多的想法對這個趾高氣揚的哈多一直處處忍讓,誰知這家夥竟然一直得寸進尺,還真蹬鼻子上臉了,秦東當即變臉大怒道:“老子就是不給他羅摩多面子又如何?他以為他是誰?老子也是百夫長,他也只不過是一個百夫長,老子跟他一沒交情,二沒親戚關系,他憑什麽讓老子給他面子,還有你這個人模狗樣的東西,再敢在老子面前囂張,信不信老子把你的狗頭剁下來當尿壺?來人,把這家夥給老子亂棍打出去!”
“是,大人!”幾個護衛當即取下要將的彎刀連著刀鞘將哈多一陣亂打,打得哈多連連慘叫,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