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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三百騎的雇傭軍騎兵隊伍並非重甲騎兵,連輕騎兵都算不上,裝備太簡陋,就算秦東不用帕提亞戰術對付他們,他們也乾不過一般的匈奴騎兵,這個時代一般將騎兵隻分為兩種,一是輕騎兵,二是重騎兵,輕騎兵的側重點在於近身騎戰搏殺,但秦東現在要專門訓練一支區別於輕騎兵和重騎兵的騎兵兵種,那就是弓騎兵,弓騎兵除了攜帶弓箭之外,還攜帶近身搏殺武器,長刀或彎刀,側重點在於遠距離打擊,弓騎兵部隊不僅能夠克制輕步兵、重步兵、輕騎兵,同樣能夠克制重騎兵,只要不跟重騎兵近身格鬥,采用遊擊戰法拖都能拖死重騎兵,重騎兵因為先天機動靈活性差的緣故根本拿弓騎兵沒辦法,弓騎兵唯一不能招惹的就是弓箭兵部隊,弓箭兵的弓箭射程要比騎弓遠得多,弓騎兵一旦落入弓箭兵的射程范圍之內就是找死,鋪天蓋地的箭矢落下來,弓騎兵躲都沒地方躲。
不過在這個時代的歐洲,根本沒有破甲性能良好,威力強大、射程遠的弓箭,這也是歐洲能夠著重發展重騎兵的緣故,而在東方和中亞地區因為弓箭和弩的威力太強大,破甲性能良好,發展重騎兵根本就是得不償失,只能給弓箭兵和弩兵送菜。
扭頭看著身後滿地的馬屍和士兵屍體,還有好些人沒死,但已經重傷,眼見是活不成了,雇傭軍騎兵首領心裡在滴血啊,這次買賣對於他來說真是虧大發了,隻拿了一半的傭金,現在仗打成這樣,估計剩下一半的傭金是拿不到了,而且損失之大遠遠超過收入,他花了十幾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才擁有五百雇傭軍騎兵的家當,現在才不到一頓飯的時間就報銷了四分之一,一百五十匹上等戰馬,一百五十個有著豐富作戰經驗的騎兵,就這麽沒了,這絕對是一筆巨大的賠本買賣。
雇傭軍騎兵們都停了下來看,還不停得舉著左臂上的盾牌抵擋射來的箭矢,在這過程中還是有人接連被射死跌落下馬。
“首領,快撤退吧,慘啊,太慘了,這仗打得太憋屈了,咱們再也承受不了這麽大的損失了,如果我們這支部隊損失太大,回去後很可能被其他的傭兵勢力吞並啊!”一個騎士在身後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還沒等雇傭兵首領說話,前面秦東的騎兵部隊已經停了下來,在秦東的大聲呼喝下調轉馬頭衝了過來。
雇傭兵騎士們已經膽寒,此時根本沒有再戰的勇氣,還不等首領下達撤退的命令就有人開始掉轉馬頭就跑,有人開頭之後,迅速人效仿,錢雖然重要,但小命更加重要,很明天他們知道這次碰到了鐵板,與這樣的匈奴騎兵作戰簡直是噩夢。
一人逃跑,很快就引發了潰逃,雇傭兵首領根本控制不了局面了,無奈之下也能在幾個騎士的保護下命令向回跑。
此時的雇傭兵騎兵們經過原本的追擊和遭受一系列的打擊之後,隊形已經拖得長長的,之前的橫向隊列已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松散的拖的長長的散亂陣型,這正好給了秦東發動飛射戰術的機會。
一百騎兵排成兩列橫隊在馬速跑起來之後,當即在秦東的指揮下發動了飛射,在高速衝刺時突然直立起身張弓射箭,在這種情況下,弓箭的射程大大提高了很多,連續不斷的箭矢落在雇傭軍騎兵們的頭頂上,造成了這些人接二連三的有人跌落戰馬。
在開戰之間秦東等人是換了馬的,因此馬力非常充足,而雇傭軍騎兵們卻沒有換過馬,這反過來追擊之後,雇傭軍騎兵們的馬顯然跑不過秦東等人的馬,漸漸被追上。
雇傭軍首領顯然也意識到再這樣下去,別說能否逃脫,恐怕馬匹也會跑死,到最後還是全軍覆沒的下場,當即招呼周圍的一些人,大聲喊道:“勇士們,弟兄們,我們不能再逃了,這樣下午遲早會被匈奴人追上,與其被匈奴人從背後射死,還不如掉頭回去跟他們拚了!”
首領連續喊了幾聲之後,身邊的一些騎士也跟著把他的原話喊了出去,很快所有剩余的雇傭軍騎兵們都聽了,當他們調轉馬頭的時候發現首領一些騎士早已經向匈奴人衝了過去。
秦東所率的匈奴鐵騎此時佔盡了優勢,他當然知道要如何把這種優勢發揮到最大,絕對不會放棄優勢取用直接面對面衝殺,雖然直接與這些雇傭軍騎兵面對面衝殺,也可以消滅這些人,但是他手下肯定會有傷亡,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看見那些雇傭軍騎兵們又轉身衝過來之後,秦東有些遺憾,他沒有想到都已經奔潰的軍隊竟然還能再次組織起來發動反衝鋒,這個首領的能力還真是不一般。
不過這對於秦東來說不是什麽大事,最多也只是麻煩一點,既然他們再次組織起來發動反衝鋒了,那就徹底留下這支雇傭軍吧,他當即大聲命令:“跟在我身後排成兩列縱隊!”
中間的騎兵加速,而兩翼的騎兵減速並向中間靠攏,幾乎幾個呼吸的工夫,這一百人就排成了兩列縱隊,此時雇傭軍騎兵一百多騎已經衝過來了,秦東立即大吼:“分兵兩翼,奔射!”
兩列縱隊突然一分為二,右邊一支由秦東帶隊向雇傭軍騎兵們右翼外側飛馳而去,而左邊的一支由副百夫長山蒙帶隊向雇傭軍騎兵們左翼外側飛馳而去。
衝過的雇傭軍首領和他手下的騎兵們被匈奴騎兵們突然變陣繞道兩翼搞懵了,他本來卯足了力氣準備血戰一場,卻發現敵人不見,他一拳打了棉花上,太難受了。
接下來的情況讓雇傭軍騎兵們知道了什麽叫做可怕,秦東的兩列縱隊分別繞道了雇傭軍騎兵們的兩翼,一邊高速奔馳一邊側身不停的拉弓射箭,想衝過來的雇傭軍騎兵又被射死, 根本就不能靠近匈奴弓騎兵。
隻一眨眼的工夫,雇傭軍騎兵們再次損失了幾十個騎兵,整個隊伍被匈奴弓騎兵們從兩翼包圍了,兩支弓騎兵圍著雇傭軍們不停地高速奔跑,同時向那些準備突圍的雇傭軍騎兵射擊,這還是騎兵,如果是步兵更慘,因為步兵速度慢,被弓騎兵圍起來之後只能成為活靶子。
雇傭軍騎兵們被圍在中間不停地有人中箭落馬而死,首領等人想從他們剛才衝鋒的方向突圍,因為秦東的兵少,並不能完全合圍雇傭騎兵們,所以突圍只有這個方向最好,但是秦東豈能讓他們如意?很快就追上他們,再次將他們圍在中間,而起這個過程中並沒有停止射擊。
簡直就是在被屠殺,雇傭軍騎兵們原本是來偷襲秦東和他手下軍隊的,現在偷襲不成反而被屠殺,真是世事無常。
半個小時後戰鬥結束了,原野上恢復了平靜,死了主人的戰馬在遠處吃草,邊吃草還邊回頭張望,三百名雇傭軍騎兵在秦東變幻莫測的弓騎兵戰術打擊下全軍覆沒,其首領被俘。
在山蒙的帶領下,幾個騎兵將身上插著幾支箭矢的雇傭兵首領押了過來,跟他一起被俘虜的還有二十多個雇傭兵騎兵,這些人被捆著雙手用一根長長的繩子串在一起。秦東提著長槍打量著這個雇傭兵首領,只見這人披頭散發,坑坑窪窪的臉上滿臉橫肉,一雙藍色眼睛迸射出惡毒的光芒,鼻子孔下伸出一些黑色的鼻毛,嘴唇和下巴上長滿了濃密的黃色卷毛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