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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一聲。
童枝兒動作停頓,接著面不改色的將季禮的衣服給整理好。
“還沒吃?”
童枝兒搖了搖頭。
她就隻吃了幾塊點心而已,因為是冬天的緣故,桌上的飯菜擺著又冷又油,且今兒個又是成親的日子,忙的事情多了去,再加上後來她犯了困,便是睡了去。
季禮喚了小陶和巧兒進來,撤了桌上的冷飯冷菜,從廚房裡另做了熱騰騰的四菜一湯過來。
到底了餓了將近一天,童枝兒的吃相有些狼狽,兩大碗米飯下去,外加一碗湯,這才飽了。
季禮就在對面瞧著她。
童枝兒打了個飽嗝,放下碗筷的時候,他倒了杯熱茶遞過去。
“飽了?”
童枝兒抹了抹嘴,點頭。
季禮站起身,童枝兒才來得及將被子放在桌上,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
唇畔相接時,童枝兒的腦袋轟的一下子炸開。
季禮的吻技並不好,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來的居多。
身子陡然一涼,童枝兒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解了。
繡著鴛鴦的紅色肚兜呈現在季禮面前,季禮疑惑了片刻,道:“鴨子?”
童枝兒臉頰緋紅。
她知道自己刺繡的手藝著實是拙劣的厲害,可,這話從季禮的嘴巴裡聽來,卻是叫她打擊的厲害。
童枝兒悶著頭,並不說話。
季禮也沒有功夫去管這個,手指一勾,紅色的肚兜剝落下來。
她胸前的美好盡情的綻放在他的面前,嫩白的乳肉,透著一股淡淡的香。
季禮瞧著挺起的蓓蕾,俯下含住。
童枝兒“啊”的一聲驚顫出聲,陌生的情潮一波波的湧來,叫她措手不及。
聽著耳邊女子或輕或重的嬌喘。季禮也是忍不住了。
他退了自己的衣衫,又將童枝兒下身的褻褲給脫了,夫妻兩人這才終於坦誠相見,彼此之間再無一絲阻隔。
他就壓在她的身上。重量叫童枝兒有些難受,她動了動,腿間不經意的觸碰到某物,臉頰立刻如煮熟的蝦子一般。
季禮悶哼一聲。
喘息聲越來越重。
季禮啞著嗓子對童枝兒道:“枝兒,別怕。”
童枝兒的身子卻是忍不住輕顫起來。
第一次,似乎是叫人死去活來的痛。
然而,早痛不如晚痛,她遲早都是要經受的。
童枝兒咬著下唇,手指拽進身上的被單。
季禮看出她的緊張和害怕,不住的親吻著她的唇。等到她因為漸漸沉醉而放松的時候,出其不意的攻城略地,直搗黃龍。
“啊!”
童枝兒低呼,一口咬住他的肩膀。
季禮也並不怎麽好受,額上冒出大顆大顆的隱忍的冷汗。
她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小。
歇息了片刻。等到童枝兒放松了些,季禮這才扶著她的腰開動起來。
女子的婉轉低吟和男子的粗重喘息,在清冷的夜色中,交織出一曲動人的聲樂。
…………
顧念著童枝兒是初次,季禮雖然食髓知味,卻也體諒她,一次過後便是抱著她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童枝兒慢慢悠悠的睜開眼睛,動了動,身子卻好似被碾過一般的疼痛。
“枝兒,醒了?”
男子低啞的聲音從身旁傳來,童枝兒看過去,對上季禮幽暗的雙眸。
她瞧了瞧自己。這才發現身子還是光著的。
立刻將自己給裹住,就怕季禮早上還要來一發。
季禮有些失落,將童枝兒摟過來抱住。
“現在是什麽時辰了?”
“辰時三刻。”
童枝兒大驚。
辰時三刻,那也就是早上九點了。
“別急,爹娘不會怪罪的。”
季禮安慰她道。
饒是如此。童枝兒還是要起身了。
作為新婦,給公公婆婆敬茶可是大事,馬虎不得。
季禮喚了小陶將熱水給抬到屋裡來,兩人收拾了一番,這才從屋子裡出來。
小陶和巧兒跟在童枝兒身後,一行人往正廳走去。
一路上,季禮簡單的將府內諸人說了一下。
童枝兒認真的聽著,從抄手遊廊走過去,經過一個垂花門,左拐,進到一個院子裡。
院子是老夫人的住所,環境清幽,四周種著蒼翠的竹子。
童枝兒一進門,便是瞧見了端坐在首位慈眉善目的老夫人,以及她座下首的季常,季常對面,大夫人和二夫人依次而坐,身後各站著一個嬤嬤和兩個丫頭。
季禮說了,老夫人為人節儉,季常秉承了老夫人的性子,又是軍人,且大夫人又是個勤儉持家的,府裡的仆婦並不多,並不像其他的世家一般,一個人身邊就跟著十來個人。
童枝兒很是喜歡這種簡單,進了正廳,她跟著季禮跪下。
先是對老夫人行禮。
“祖母。”季禮跪在一個蒲團上,接了一杯茶,遞給老夫人。
“好,成了親,往後就是大人了。”
“是,祖母。”
老夫人看向季禮旁邊的童枝兒。
童枝兒舉起茶杯,“祖母,請用茶。”
“嗯,”一個紅包遞到童枝兒的手上,分量不輕。
童枝兒瞧著老夫人臉上笑容,也是回之以一笑。
對老夫人見了禮,接著便是季禮的爹娘。
兩位童枝兒都是見過的,臉上笑著慈愛的笑,一人給了一個大大的紅包。
“你們好好的過日子,早日給我生個大胖小子來抱。”
童枝兒臉頰通紅。
最後是二夫人。
“二娘,請喝茶。”
童枝兒笑著道。
“哼,”二夫人冷哼一聲,喝了茶,漫不經心的道:“你啊,嫁入了我們家,也不知道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這往後啊。要好好的學學規矩,不要給我們家丟人。”
一句話,叫季禮、季常、大夫人和老夫人臉色很是不好看。
“你說什麽話呢?我們這做正經公公婆婆的都還沒說話,哪裡輪得到你?”
季常面容冷肅的道。
二夫人咬著下唇。端著茶盞的手抖得厲害。
她是氣的。
當著新婦的面,當著好幾個下人的面,他就這麽說自己?一點兒顏面也不給她留?
二夫人卻是沒有想過,這過錯都是因為她自己的一時之言。
老夫人、季常和大夫人對童枝兒都是滿意的,顯然就是沒有在乎她農戶的出身,反倒二夫人說了教,這不只是給童枝兒下馬威,更是不給老夫人等人面子。
我們都覺得好,就你一個人覺得不好!
偏生,季常的話還沒完。
“我季常是軍人之家。才不學那些老酸儒的彎彎繞繞!媳婦,往後你就如同以前一般就是。”
“是,爹。”
二夫人心頭氣的叫一個厲害,給了童枝兒紅包,便是一聲不吭了。
拜見了長輩。童枝兒跟著季禮從老夫人的院子退出來,回了自己的院子,兩個人一道用了早飯,季禮便是去九城兵馬司處上班了。
再過一個月便是過年,進進出出的人格外的多,各處都忙得厲害,季禮是沒有婚嫁的。
童枝兒在屋子裡待了一會兒。想著早上的事情。
老夫人、公公和婆婆對她都還不錯,就是這位二夫人,一上來就是說教,從骨子裡看不起她,而且今早上又被公公給教訓了一頓,怕是要將這筆帳記在她的頭上。
不過。童枝兒也看出來了,這位二夫人並不是陰險之人,有什麽心思都寫在臉上,說話也就是逞一時之氣。
“少夫人,去花園裡走走吧。這個時候,花園裡的梅花開的可漂亮了。”
小陶見她一個人在屋子裡,忍不住道。
“好,就去花園裡看看。”
小陶給童枝兒拿了件狐狸毛的大氅披在身上,巧兒將燙好的手爐拿給她,一番收拾,三人這才出了院子。
國公府的花園有些遠,從她和季禮住的院子過去,要經過一個荷花池,然後是兩道牆砌成的甬道,甬道盡頭是一扇半圓形的拱門,推開門,便是花園了。
這一走,用了童枝兒將近兩刻鍾的時間。
花園裡遍種梅花,梅樹上落著點點白雪,一時間,紅梅的香與白雪的白相互交織,成了花園裡最美的風景。
地上的雪都已經被清掃乾淨,留有點點的濕痕。
小陶和巧兒緊張的攙扶著童枝兒,倒是叫童枝兒有些好笑。
她將手臂給抽出來,道:“我自己走,這裡不滑的。”
巧兒有些誠惶誠恐,以為是自己伺候得不周到,童枝兒後一句話出來之後,她才算是放了心。
“是,少夫人。”兩人回到道,等童枝兒往前走了幾步,這才跟上。
童枝兒將整個花園給繞了一圈,發現裡面中的除了梅花,便是沒有別的了。
瞧見花園正中有一塊四四方方的空白之地,童枝兒大步的走了過去。
一張石桌,四張石凳,除此之外,便是沒有什麽了。
小陶出門的時候帶著一個柔軟而厚實的墊子,鋪在石凳上,好讓童枝兒坐的舒坦。
童枝兒欣賞了一會兒,便是讓小陶和巧兒將煮茶的器具給拿過來。
等到季禮練完了武,回了院子去找童枝兒,從其他丫頭的嘴裡知道童枝兒來了花園,走過來的時候,瞧見的便是梅林中悠然煮茶的她。
紅梅綻放,幽香陣陣。
梅中白雪,銀光閃爍。
升騰的嫋嫋白煙中,女子的眉眼溫柔而細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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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諒我貧乏的語言,實在是不怎麽會寫新婚夜,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