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平時關注娛樂圈的人,都在期待著朱雀獎的到來,這是每年的年度大戲。
拿了獎是有娛樂積分拿的,而且還不少。
任何一部作品,都要經歷本地推廣,本州推廣,厲害點的全大陸推廣,這是賺積分的主要途徑。
但是拿獎也能賺不少積分。
積分這東西,說到底只是虛擬貨幣,是娛樂圈內部製造的,只在娛樂圈內流通。
朱雀獎的主辦方唐州娛管局,就是娛樂積分的發行機構。
當然了,他們也不可能濫發積分,說不定他們自己也缺積分,就像銀行職員也缺錢一樣。
最初設立獎項積分制度的人,是好心。
因為有很多文藝片是很難獲得多大的收益的,那他們怎麽活?靠拿獎,拿獎就有積分拿,客觀上,這養活了不少文青們。
但真正拿了獎就不光是榮譽和積分的問題,還代表了主流娛樂圈的認可。
到了娛樂大師級別和以上,包括高級娛樂精英晉級娛樂大師,都不僅僅需要積分和基礎能力值,還需要官方的認可。
其中,獎項這一塊,就是最重要的一塊。
每一次朱雀獎頒獎典禮,雖然拿獎的主要還是大師們,但每次都會有一些高級娛樂精英級別的娛樂者拿到大獎,在隨後的一年後,他們基本都晉級了。
這才是最關鍵的,等級才是一切,成了大師了,再怎麽說也不缺積分和榮譽了。
寧越過了年也就才20歲,20歲的初級娛樂精英,放到任何地方都很駭人聽聞了,這樣的人,誰會相信他沒追求?
大師、乃至宗師,才是寧越這樣的人應該追求的東西,而要達到那樣的高度,就必須拿獎,哪個大師沒拿過獎?說出去不得笑死人。
為此,魏黎特地叮囑了寧越一番,讓他注意在頒獎典禮上的表現。
這是另一個戰場,跟收視戰場不一樣,在收視戰場上,寧越只需要把準備工作做充分就行了,而在這個戰場上,需要他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寧越很少參加公眾活動,所以魏黎很是有些擔心。
“難道非得去現場嗎?不管去不去,該拿獎還不是拿獎嗎?”寧越頭都大了
“必須得去,老板,你想在娛樂圈裡混,什麽活動都可以不參加,唯獨頒獎典禮必須參加!”魏黎無奈地說服著寧越
這個老板什麽都好,就是太不喜歡熱鬧了。
“好吧。”寧越勉強答應了
“對了,你最好帶一個女伴。”
寧越一愣,不情不願地說:“好吧,薇薇喜歡熱鬧,剛好她放假了,我帶她去好了。”
魏黎差點沒忍住噴寧越一臉口水。
頒獎典禮其實就是個大秀場,是娛樂圈最高的舞台,每年這裡都會發生無數的故事。
無數年輕美女們會費盡心機,隻為求得一個出場的機會。
頒獎典禮現場就那麽大,除了各個獎項的候選人們,也只有名望達到一定程度的名流們,才有資格拿到入場卷。
而在頒獎典禮現場,美女們會不惜一切代價地搏出位、博新聞。
這個時候,哪怕被男人們賺點便宜,美女們也是不會介意的,說不定還願意倒貼。
而寧越居然要帶自己的妹妹去“見見世面”?這是多大的一根木頭啊!
不過想到寧越不到20歲的年齡,魏黎就釋然了。
甚至,魏黎還忍不住有點想笑,她這個老板啊,就是典型的工作狂,貌似還情竇未開的樣子,需要一些妖精們來點化他。
相比起平時的嚴肅,寧越這孩子氣的一面,還是挺讓人開心的。
寧越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充分感受到了魏黎笑聲中的“不懷好意”。
魏黎拍拍手,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進來。
“老板,你慢慢享受吧。”說完,魏黎就離去了
“你,你們想幹什麽?”寧越對著一幫手裡拿著各種器具的姑娘,本能地心慌
三個小時後,寧越愣愣地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恩,還是有些小帥的。”
寧越本身的底子還是不錯的,這些姑娘們的技術也很高超,只是簡單地畫了個淡妝,配上休閑時尚的服飾,一個粉嫩嫩的小帥哥就新鮮出爐了。
“不錯,那幾天后就按這個風格做好了。”為首的一個姑娘滿意地說
“還要弄啊?”寧越頓時成了苦瓜臉
姑娘們“哧哧”地笑了,風光無限的寧大神居然也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面。
今天弄造型只是預演而已,頒獎典禮當天當然還得重新弄。
你還別說,術業有專攻,精心打理過的寧越還真不比一些偶像明星差。
數日後,長安朱雀街。
寧越從加長禮車下來的時候幾乎都快認不住朱雀街了。
作為路九弟子的寧越,對路家大本營朱雀街當然不陌生。
但是今天的朱雀街,卻成了光和影的世界。
當然了,還有兩邊攢動的人頭。
一下車,入目的就是長長的紅毯。
紅毯秀歷來就是頒獎典禮很重要的一部分,每年都會有一些有趣的小故事發生在紅毯上。
什麽故意走光、故意摔倒啊,那都是老套路了,現在的娛樂者們沒那麽低俗,但是服裝和造型的搶鏡,那是必須的。
走紅毯的順序也是有講究的。
不是說按先來後到,誰來了誰就先走,會有專門的司儀安排來賓們走紅毯的順序。
在前一個來賓走到中途的時候,司儀才會給下一個來賓放行,剛好保持了一頭一尾和中間都有人,保持現場的氣氛,免得冷場。
而且,大牌們,一般都是安排在最後出場的。
當然了,這也得遵循個人意願,比如寧越,他今年的風頭太勁,絕對是有資格壓軸的,但他就是懶得等,早點走完早點完事。
在電視上看還不覺得,到了現場,寧越才發現這紅毯足有數百米長。
按照魏黎的吩咐,保持微笑,揮手示意,腳步不急不緩,這本該是很輕松的活兒。
但是走幾百米,一直保持微笑,揮手示意,還得慢慢走,寧越心裡就有點叫苦了。
沒等他整理好自己的表情,只聽得一個女子的尖叫聲:“是寧越!”
紅毯兩周的長槍短炮頓時齊刷刷地集中到了寧越身上,好像是隨時準備向他掃射一樣,寧越頓時感到壓力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