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大哥,你告訴我這些是想我怎麽做?”花梨低聲問道,聲音有些顫抖。請到s~i~k~u~s~h~~o~m看最新章節
司禪人不錯,而且在山谷中相偎相依,相互照顧半年多的時間,花梨的心裡早就把司禪當成了親人。
歐陽落晨歎息一聲,回答“軒轅讓我告訴你,把那盆滕蓮花好生保管著,若是開花了,記得用玉盒把花摘下來,讓後好好的保存起來。”
聽到這樣的話,花梨毫不猶豫的點頭,那滕蓮花已經長到半米左右了,而且在在枝節上面,隱約之間已經能夠看見花骨朵。
一旁坐著的歐陽雲策卻是一臉認真的看著花梨,一點也沒有錯過花梨臉上那種難過的表情。
突然之間歐陽雲策像是發現了花梨身上的閃光處一般,這個相貌平淡的女子,還是有優點的,至少很重情義。
一時之間屋子裡面的氣氛有些沉重,花梨的心裡想著的便是這件事情因該怎麽辦,倘若司禪真的出了什麽事情,那麽軒轅雲決的病不也沒得治了麽?
眼看著軒轅雲決只有一年多的時間,難道這是天意?
花梨絕對不願意相信,司禪就這樣死了的。
“歐陽大哥,你能給我說說周國的事情嗎?”花梨一臉的激動,問道歐陽落晨。
歐陽家的生意在周邊的幾個國家,也是有來往的,對周國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周國的國土並沒有驥國的大,他們生活在海邊,一座小島連接著另外一座小島,在幾十年前的大戰中,周國受到的創傷是最小的。因為他們的國家遠離其他三個國家,周國的人很會做生意,我們歐陽家也有生意在周國,另外的便是無憂山的事情,無憂山在周國的周城一百裡外的深山裡面,那裡的山巒連綿起伏,不時的有大型猛獸出沒。我問過軒轅,司禪去周國的時候,身邊是帶了暗衛保護的,但是連同那幾個暗衛,都沒有了消息,這件事情我們猜測出了兩個可能,一是司禪他們遭到了劫持,或者在進入周國後不久就遇害了,二是我們懷疑司禪他們是進入了無憂山脈。遇到了什麽未知的危險。”
歐陽落晨分析的這些,花梨其實也想到了一點點。
點點頭,花梨繼續問道“我知道司大哥是因為看了《百花寶典》後,查找到的無憂草的消息,而《百花寶典》裡面介紹的,卻是在無憂山脈的深處有這樣的藥草。只不過因為那無憂草,用到的地方並不多,而且因為無憂山脈中特別的危險。所以很多年都沒有人進去,這也是後來漸漸的沒有無憂草消息的緣故,我在想,司大哥這一次去找無憂草的消息,知道的人並不多,在外面遇害的這個設想的幾率很低。”
其實花梨是想排除,不想軒轅雲決他們走彎路,雖然不知道這樣的想法正不正確,但是花梨都想盡自己的一份力量。
歐陽落晨是聽懂了花梨的意思,點點頭便接著說道“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只是眼下,不論哪一種情況。我們都要一一查明,爭取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司禪,找到無憂草。”
“嗯,歐陽大哥,要是有什麽事情是需要我幫忙的,記得說出來。”花梨不能去周國,這是肯定的,就算要跟著軒轅雲決去,怕是軒轅雲決也不會準。
歐陽落晨點點頭“軒轅讓我告訴你,好好的照顧自己,這些事情有我們這些男人來做,便好了,我相信司禪不會有事情的。”
送走歐陽落晨還有歐陽雲策,花梨的心情一點也不好。
一想到司禪有可能遇害了,心裡就煩躁不已。
其實花梨一點也不埋怨軒轅雲決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反而心裡很是感激,她是司禪的朋友,自然也有權利知道司禪的所有事情。
中午隨便叫隔壁的小哥幫忙端了一碗牛肉面回來,沒有吃到一半,便有生意上門。
花梨抬頭一看,居然是熟人,祝意。
冷笑一聲,花梨什麽也沒有說,便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祝意。
祝意一進店鋪,便四周打量起來,看著花架上面的花草,作為外行人,並看不去中間的價值。
看了一圈之後,祝意的眼睛才看向花梨,祝意故作驚訝的指著花梨說道“沒有想到居然是花小姐,你怎麽在這裡?”
花梨看著鍾意蹩腳的演技,冷聲笑了一下,說道“我怎麽不可以在這裡呢祝公子,這是我的店鋪,我不在這裡,能在哪裡?”
祝意一聽花梨說話的態度,心情有些不好了起來,上一次花梨不接受親事的事情,還有把窯廠裡面的分利賣了,並且跟祝家一次性劃清界限的事情,一直讓祝意耿耿於懷,在祝意的心裡,始終覺得花梨這樣的山野村姑,他能看上,已經是花梨祖上積德了。
居然還不接受親事!居然還跟祝家劃清界限,一件一件的事情,都是祝意無法忍受的。
每天祝意都活在兩個哥哥的責備之下,每天都要面對祝老板的歎息聲,心情能好起來才怪。
幾乎祝家所有的人都把這一次花梨的事情,怪在了他的身上,可是他有什麽錯?親事的事情又不是他決定的。
在各種自以為是的變態心理控制之下,祝意的思想果斷的彎了。
只是,一直都找不到跟花梨接觸的機會,就算是想要報復,他也不能追到花家莊去吧。
直到那一天晚上,他在花木那裡拿到圖樣之後,碰巧看見了小巧嬌羞,容貌俏麗的花雪。
這一打聽之下,還真的打聽出了名堂,那花雪跟花梨之間的關系很好。
祝意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計劃,都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祝意覺得自己絕對稱得上是一個“君子”,所以他打算慢慢的報復花梨。
收回思緒,祝意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的陰森起來。
花梨下意識的皺皺眉頭,有些警惕的看著祝意。
“祝公子是來買花草的吧,不知道祝公子喜歡什麽樣的花草?”花梨看見祝意渾身都覺得不自在。
雖然眼前的這個祝意,比花梨自己的實際年紀要小上很多,但是,每一次看見祝意,都給花梨一種渾身不舒服的感覺。
祝意故意走到一盆花的面前,摸著那花的葉子,問道“花小姐這花值多少銀子?”
祝意問的花草是一盆長勢喜人的丁香,丁香這樣的花草在驥國來說並不名貴,但是這也是要看顏色的,花梨的這一盆若是開花,花梨敢保證,顏色絕對的耀眼,絕對是精品,因為在丁香花上面,纏繞的白色霧氣,很是的濃烈。
通過霧氣看花的品質,花梨還從來都沒有失手過。
“祝公子手上的那盆花二十兩銀子。”花梨淡淡的說道。
祝意一聽手立刻的從那丁香花的葉子上面抬了起來,後退一步,指著那丁香便有些驚訝的看著花梨質問道“花小姐你也才要了我們祝家六千兩銀子,難道你現在這麽缺錢,一盆普普通通的花草居然要賣我二十兩銀子?”
祝意的表演有些誇張,眼前的情景,倒是很想那劉世林找那家丁來鬧事的場景,花梨冷聲一笑,難道這些人欺負人都不知道換個花招麽?好像每一個紈絝,都只會用這一招。
花梨冷眼看向祝意,冰冷的說道“什麽叫要?我拿你們祝家的銀子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不管走到哪裡,都不會有人說我半個不是,倒是祝公子,你這樣與正常人不同的思維方式,還真的有些不尋常。 ”
祝意一聽花梨的話,便是氣憤了起來,花梨居然說他不是正常人?
看著祝意剛才還囂張的表情,這個時候像是吃了癟一般的難看,花梨突然之間覺得心裡很是解氣。
花梨並不想放過痛打落水狗的機會,雖然現在的祝意並不是落水狗,但是還是忍不住想要鞭策一下眼前的這個討厭鬼。
“另外祝公子,這花我說二十兩,買不買都是你的決定,至於我賣不賣也是我的事情,你要是真的覺得這花不值這麽多的銀子,大可以不買就是,我們芳草集做的生意,都是面對那些出的起錢,買得起花的人。”
花梨的意思很是明顯,就是說祝意買不起花,就不要在這裡大放厥詞,這話顯然祝意聽明白了,頓時祝意憤怒起來,臉色不善的看著花梨冷聲說道;“花小姐是什麽意思?我祝家雖說不是一等一的有錢,但至少你這一個小小的一盆花,我們還是能買起的,花小姐這樣說,豈不是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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