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橫哥電話我說,在酒吧裡等我。
我感覺他一定是都辦好了,懷著一種很莫名的激動我去了。
果然,見了面他就甩給我一疊紙,我拿過來看了,徐美琳,女,28歲,已婚,在育苗中學教高一,大眼睛,錐子形的妖精臉,臉部最明顯的特征是唇上有顆痣,有事沒事她都喜歡抿著那顆痣,讓人看起來很性感的樣子。當然,橫哥寫的關於她的外藐,那是我很清楚的,我甚至更熟悉她的身體,不過,這我都不能說。
我繼續看資料,上面說她的丈夫是一個小包工頭,幾年前因為拖欠工人的工資,被人上門鬧事,結果他找人打了那個人,把那人打傷致殘,人家報案後,她的丈夫被抓,最終以傷害罪判了刑,好在他拿出了很多錢,給了那人的家屬,封了他們的口,所以判得並不重。但她的這個丈夫品行不良,吃喝嫖賭,做生意也不上心,欠了很多人的錢,他入獄以後,很多人就上門追債。
這個女人被逼的沒辦法,就把房子賣了,可債還是沒還上,後來她遇到了一個能人,這個人很有權勢,就看上了她,幫她還了債,作為回報,她就給這個人做了情人,這個男人的名字叫劉毅,是本市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
這個男人我當然是知道的,可沒想到他為了一個女人,竟然做到一擲千金的地步了。現在我明白那個女人為什麽能忍受著上的渴求依然守在毅老爺身邊了,那就是金錢,她離不了,她也不敢離,離了毅老爺她將身無分文。
資料上還說,其實這個女人本性不壞,在這之前從沒與那個男人有婚外情,而且他的丈夫想當年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她弄到手的,當然也是以金錢的誘惑,可是她丈夫並沒珍惜她,也許,這也是男人的本性,自己的老婆再美,那也是不如別人的,自然也就日日心不在家裡,成天在外荒唐了。這女人不是不知道自己男人的行徑,隻是有點怕他,她丈夫在發財之前也是一個江湖混混,沒有任何的資本,就靠了欺壓別人,打架才成了一個小包工頭。他出事以後很多人勸女人離開那丈夫,可那個男人在進監獄之前威脅他說,若是她敢離開她,那他出來以後就要滅了她全家,就這樣,女人很害怕,就沒敢提出離婚的請求。
看到了這裡,我對這個女人心裡多少有點同情,一點點貪圖金錢的享受,就可以毀了一個人的一生,為了利益而結合的婚姻,那裡有幸福的。
不過,這資料的最後讓我起了警惕之心,那上面說,這個裡劉毅好象非常在意這個女人,正在慫恿她與自己的丈夫離婚,並在謀劃著給這個女人買新的房子。
我的心開始下沉了,看來那天毅老爺在毆打媽媽的時候,說出來的話並不是空穴來風,他是真的有那奢望之心了,他想著拋棄糟糠,奔向妖媚了。
奶奶的!有我在,你就別想得逞!我也想起了舅老爺說的話,通向成功的路,隻要你想,就一定會有希望的。是的,我真的要崛起了,我要以一種震撼的力量,捍衛屬於我的和媽媽的一切,我要讓毅老爺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你有了錢,就可以忘記一切的,你走過的痕跡,就算是你想忘,那也是不能的。還有那個女人,她的心已經被侵襲了,千瘡百孔,她對於男人來說,那就是一隻寄生蟲,要你,你是嫵媚的,不要你,你就是那隻被碾在腳下的葉子,衰敗而狼狽。
我是有信心去做這一切的,因為我了解了她了,我知道了她的一切,她的不如意和不滿足都是我可進攻的弱點,我知道我能行,那個楊榮說的還真是他媽的對,什麽事隻要一次,就知道她是不是在享受的,我要給予她享受,我要在她的享受裡毀了她。
我誓言,我要搶了老爸的情人。
橫哥走了,我一個人拿著那薄薄的幾張紙,心裡在很嚴密地思考著,我要要一個合適的切入口!是的,一個可以讓她驚喜而又迷惑的切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