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又上了自己的QQ,我的QQ有個很另類的名字,滄桑有色!起這名字的時候,是與楊榮在一起的,不知道怎麽就說起了人生了,楊榮絮叨著說是,這人生無聊啊,怎麽這天空看起來都老了,一副很滄桑的樣子。
張建插了一句,你管天空是不是滄桑乾嗎?你自己不要被滄桑搞得沒“色”了就行了。
“切!我就是滄桑的走不了路了,我也是‘色’字第一號的。”楊榮隨口就說了一句,“滄桑有色,哎,這名字不錯啊,做個QQ名字,沒準會色來一幫妹妹呢。”
這名字是不錯,我也這樣想著,就對楊榮說,“這名字歸我了,你們可不準叫。”
“為什麽啊?”
“沒為什麽,歸我了就歸我了。”我橫眉。
“好,好,歸您,誰叫您是少爺呢。”這家夥妥協了。
就這樣,我的網名正式啟用“滄桑有色”。其實這樣的噱頭就是為了無聊的時候,在網上製造點小火花什麽的,你還別說現在的女孩子還都是喜歡大叔一級的,對於看起來很滄桑的男人刮目相看呢。
這時節,滄桑不是貶義詞,是成熟與穩重的意思。
我查看了那女人的資料,填寫的還都是真實的,連她是個教師也沒隱諱。
她還有空間,我打開一看,就樂了,看來這女人還挺浪漫的,在裡面搞了一些詩歌啊,散文啊,都是些正統人說的靡靡之音,上不了台面的。詩歌這方面我不敢說有個三套五套的,可是拿出一套來,那還是綽綽有余的。上高中的時候,學校裡成立了個詩社,我不才被選為了社長,其實講究起真正的文才,那我不行,可無奈的是,我長得帥啊,出手又大方,帶領著詩社裡那幫小女生,是玩玩文字,吃吃喝喝,整天裡忙得不以樂乎。
我的酸澀詩歌就是在那時學來的,我本來是不想學的,可給我寫情詩的女生很多,我就隨便的那麽看個一眼兩眼的,很遺憾地,一個多情的詩歌王子就誕生了,被沾染其實是一種無形的力量,而我對女孩子的免疫力又稍稍低點,所以也就安心地做他們的王子哥哥了。
我這樣說可不是吹牛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樣的高境界的詩歌我是寫不出來,可是寫幾句酸溜溜的情啊,愛的,那就是小菜一蝶了。
這女人既然喜歡酸的,那就好說了。我用自己的QQ進了她的空間,然後就耐著性子從頭看起,一篇篇地看,然後再酸不拉嘰的留言,都是情意纏綿的那種,可惜我功力不夠,若是能寫出讓她心癢的那種詩句就好了,那功效應該是事半功倍的。
一開始對我的留言她沒理會,可我留得多了,她開始回復了,還帶著點疑惑。
我沒正面回答她什麽,也就是左一句右一句地與她回復著。
到了晚上10點她說她要下了,說是也會去我的空間裡看看,說我一定是一位很博學的男子,她還說希望能經常看到我的身影出現在她空間。這是她發來的小紙條,看完了我就笑了,我覺出她有點戀戀不舍的意思了,但我並沒有加她,我知道太過鹵莽了,就會壞事的,我要一步步來,慢慢地就走進她心裡,這過程就是個貓捉耗子的過程,對於耗子來說,那是毀滅的開始,可對於貓來說,那過程是及至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