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陽光已經熱情地撲落在了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它的溫暖,它的光亮都是那麽鮮亮地在我眼前。風是微微的,風裡依稀帶著一點曖昧的氣息,就如此刻這屋子裡的味道,淡淡的,酸酸的。
那女人她就倦縮在我的懷裡,很是嬌柔的樣子,邊吻著的我肌膚,邊用手指在我的胸口上劃著圈圈,我攬她的手使了使勁,她不由地發出“呀”的一聲,在這空蕩的屋子裡,這聲音顯得是那麽的矯情。她說,“阿色,你真好,真的很好!”說完,臉就緋紅了,猶如三月裡那漫山遍野的桃花嫣然。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麽意思,心裡有點得意,一個男人不管是不是愛一個女人,當激情後,那個女人很真實地讚揚了他的力量,這本身就是一件讓人陡然高大的事情,我的自信充前高漲,“那是,我是誰?傾城第一色啊!”
“討厭!給個竿子就往上爬。”她輕笑。
“能不爬麽?這樣聳立的山峰,只看一眼那也是終生難忘啊!”我順手就在她的胸前摸了一把,她嬌笑著,就縮到被子裡了。
“阿紫,你愛我麽?”我問。
“恩。”
“那你會離開我麽?”我又問,問這話的時候我有點擔憂,甚怕自己這一問把她嚇跑了,畢竟在現在這個社會誰要是想用一夜情就栓住那個一男人或是女人,那是有點危險的,女人這種動物得仔細揣摩她的心思,想著得到她的全部就要得到她的心,否則弄個身在操營,心在漢的女人那可不好玩了。
她有一點停頓,但接著就搖了搖頭。
“我太幸福了!”我喊了一聲,然後就又翻身而上,她身體的柔曼又讓我體內那原始的衝動,蓬勃了起來,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那次和那個老女人後,覺得很累,可是和她在一起我一點也不覺得累,好象隻她一個嬌嗔的眼神,一個小小的動作,我就抑製不住**的激蕩。
陽光下的愛在運做的時候與黑暗裡是完全不一樣的感受,身下是一個柔滑的身子,她在極力地迎合著我,那每一聲吟唱,那每一個動作都在慫恿著我。而背上是暖暖的陽光,它也似乎在輕柔地撫摩著我,那經過脊背上的每一存光線都象是情人的手,那麽柔,那麽美。
我真的有點要眩暈的感覺,不可抵擋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湧來。
女人也是歡愉的,我想她大概一直就沒有過這樣深刻的關於愛的體驗,她微閉著眼睛,那情不自禁的呻吟,都在一覽無余地袒露著她美好的享受,別人沒給過她的,我給了她,她在這時,在我這裡真正懂得了什麽是得到,什麽是給予。
也是在我這裡,她真正地懂得了,原來給予與得到是一樣的快樂!
於是,我們沉淪著,整整三天,除了簡單地弄點吃的,我們就擁抱在床上,演繹著野獸般的原始。窗簾始終是低垂著的,遮掩了外面世界的繁華與糟亂,長時間呆在了這樣一個屋子裡,我們都已經習慣了屋子裡彌散開的那種**後的氣息,一種很特別的氣息,就好象一種酸了的奶酪的味道。
這期間,她接了毅老爺的電話,說是要約她一起吃飯,她找了個理由說是她媽媽來了,不能去了,怕媽媽一個人呆在家裡悶。接毅老爺的電話的時候她的聲音很是不自然,神態也有點躲避我的意思。我沒有躲開,就在一邊用帶著疑問的眼光注視著她,她就更覺得窘迫了,隻與他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聽得出來,那邊的毅老爺有點不高興,自己養的鳥兒怎麽能不為自己歌唱呢?她是屬於自己的一個人,就是自己不喜歡了,把她打入了冷宮,那她也是自己的,別人想要染指,那是斷然不可的,他大概是這樣想的。可是我卻很高興,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雖然現在我還沒有進入她內心深處,但我在情愛上的細致與強大已經讓她留戀了,這就是我要的結果,她已經開始不能拒絕我給她的享受了。
“誰打的電話?你不會是還有別的男人吧?”我聽了她在電話裡的閃爍其詞,故意問了一句。
“別胡說了,是一個同事約我出去玩。”她的胳膊籠了過來,接著是唇,吻很溫柔地落在了我的胸口上,“傻瓜,你吃醋了嗎?”
“你若是有,那我就太傷心了,我對你可一直是一心一意的。”我說,神情也跟著有點幽怨。
“怎麽會?你是最好的。”她擁住了我,然後又強調了一句,“真的是最好的!”她臉上是肯定的表情,自然這是她現在心理的真實想法,我是很清楚的。
第三天的晚上,我帶著她出去吃飯。
當然,去的也是毅老爺帶她常去的那樣的酒店,這也是我想向她證明,毅老爺能做到的,我也是可以的,在要在她心裡樹立一個很優秀的年輕白領的形象,那樣就會在她選擇放棄毅老爺的時候,更加的毅然決然。
酒店的名字叫“輝煌”。進去了就知道了,果然裝潢豪華,滿眼的金碧輝煌。燈光在那金色的壁紙的輝映下,顯得是那麽的耀眼。走在了光潔而閃亮的地板上,一種傲然就會油然而生的。能來起這樣酒店的人大多都是非富則貴的,貧苦人家的人是不敢想象這裡的奢華的,有的時候,一頓飯的價值是他們幾年的收入,那在他們來說,那是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可是這些有錢人,屁股一抬,支票一簽,什麽事也沒有了, 還變朝外走著,邊用牙簽剔著牙說,“錢什麽東東,不算什麽的,這就是毛毛雨了。”
所以說,站在自己的世界那是永遠也不能理解別人的世界的。
我的出手很大方,當然,這都是要感謝毅老爺的,誰叫他處處標榜自己是個有錢人呢?而我既然是有錢人的兒子,那怎麽也不能丟了有錢人的臉啊。
“阿色,你的工作一定很出色吧?”果然她有點佩服我了。
“一般,一般,全城第三啊!”我笑。
“切!就忘不了貧嘴!”她也笑。
一頓飯吃的很盡心,很隨意,也許,美味在此時並不入她的心,入她的心的是我的豪爽與瀟灑吧。當今社會,一個男人若是能在女人面前,談起金錢來波瀾不驚,那種氣概大概是很有魅力的,而一些女人們也總是很向往這樣的男人,夢裡就期盼著自己能與這樣的男人人生共歡。
其實,這也無可厚非,就如男人一樣,那個不對別人懷裡的美女,垂涎三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