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打電話說是毅老爺出差了,問我是不是要回家,她買了我喜歡吃的菜,要做給我吃。
我回家了,媽媽正在廚房裡忙活著。
“媽,我都想你了。”我站在媽媽的身後,帶著嬉笑對她說。
“你啊,就是老也長不大。”媽媽笑了,很滿足的。
“我長再大,也是你的寶貝兒子啊!”我繼續逗媽媽開心。
“恩。是,我這輩子就指著這個寶貝活著了。”媽媽說了這句的時候,雖然也是笑的,但我還是覺出了她聲音裡的憂傷,似乎我很清晰地聽見了她心裡的歎息。
我的恨又上來了,這都怪那個毅老爺,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牽絆了媽媽的一生,一個無愛,無溫暖,無樂趣的人生。
吃了飯,我回了學校。
晚上與徐美琳打電話的時候,她的情緒也是極好的,想必她也知道了毅老爺已經出差的事了吧,一個人提心吊膽地過日子,那是很漫長的,可一旦得知自己解放了,那就是一種雀躍的心情了。毅老爺在家的時候,徐美琳是有點忐忑的,她怕毅老爺知道了她與我的事情,那她有可能就失去了一座靠山了,也許不光是失去這個,還會損失些什麽的,毅老爺也不就是那麽容易放手的人的,何況他在這女人的身上是下了本錢的了,而這女人又舍不得離開我,我的年輕,我的激情,我給予她的是朝氣與蓬勃的愛,這都讓她象是上癮一樣的迷戀。
我與她在電話裡打情罵俏,把她逗得象是個孩子一樣。
我相信她現在的感覺是最幸福的,她很堅信我是執著地在愛她,而且她還自作聰明地覺得我對於她的過去與現在一無所知。
人啊,在自己覺得很聰明的時候,她也是最笨蛋的時候。總想著給人下套的人,未必就不被別人套住,成語不是說了嗎,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也許後面還有老鷹呢,誰知道呢!
我覺得我現在給他的印象也就是比毅老爺差了那麽一點財大氣粗的牛比氣,這其實也是很簡單的,我老子有錢,那我就有錢,他能怎麽做的,我不都可以。
接下來的幾天,我帶著她玩遍了全城,當然,有很多地方都是毅老爺沒帶她去過的,他能帶她去的也就是吃吃喝喝的場所,除了看一幫肥頭大耳的所謂老板們鬥酒,說女人,還能做什麽?而我不一樣,我帶她去的地方都是她覺得很新奇的,都是年輕人的場所,在這樣的場所裡,她感知了青春的氣息,覺得她的生命又在吐蕊了,即將綻放。
這是一種刺激與傲然的感受。
一次閑聊的時候,她很哀怨地對我說,她的同事們的老公都是那麽的善解人意,經常請他們老師吃飯,為愛人臉上貼金,她說的時候,那種落寞是很濃鬱的。
“這還不簡單。”我說。
“怎麽簡單?”她問。
“我來請你的同事們,替你把面子爭回來。”
“可是……”她猶豫了,我知道她在為怎麽向別人介紹我們的關系犯難。
“你就說我是你弟弟好了,為了我親愛的能有偉大的面子,我就小小犧牲一下,做你的小弟弟了。”我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這樣可以嗎?”
“為什麽不可以?你的弟弟想你了,來看你了,請請平時對你很關照的同事,這簡直就是順理成章的好事啊!”我說。
“也是。”她喜笑顏開,“阿色,你對我真是太好了。”
“是麽?那還不趕緊點來犒勞犒勞你的小弟弟。”我在電話裡說。
“怎麽你還沒吃飯嗎?”她驚訝。
“切!是你另外一個弟弟餓了啊?”我淫褻地哈哈大笑。
“流氓!”她笑。
掛了電話以後,不到10分鍾,我這兒就響起敲門聲了,“妖精!”我暗暗罵了一聲,然後開了門,就把進門的人擁住了,嘴裡喃喃著寶貝,就是一頓親吻。
懷裡的女人在咯咯地笑著,於是,又是一番玉體溫軟,春色泛濫了。
周末的時候,我請了她的同事,是在這座城市最好的酒店裡,當然,又花費了毅老爺不少的銀子,不過,這是他應該花的,我這是在為她的小情人掙面子啊,按理說他是應該感謝我的,在他不在家的時候,我把他情人照顧得是這樣的無微不至,從地下到床上,看看每次把她給舒服得,恨不得就此死去了。
那一天,徐美琳喝得有點多,是得意的吧。她的同事們都當著她的面,誇我是一個瀟灑英俊的男人,真是她命裡的貴人。
晚上回了我的住處,她無力地趴在我身邊,一個勁地說,遇見我真是上天的好意,她真是太幸福了,說什麽她要一輩子地守著我,怎麽也不會讓別人把我給奪去了,總之是一大堆的誓言,一大堆的讚美。
我用冷冷的眼神看著她,心裡卻是想,要是一輩子與你在一起,那我得戴多少頂綠帽子啊,一個女人在困難的時候,最應該守住的就是自己的操守,若是因為一點不順意,就出賣了自己的身體,甚至是靈魂,這樣的女人與動物有什麽區別,不就是誰喂你一口,誰就成了你的主人,齷齪,下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