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一定,只要參加活動五次以上,且得到的評價全部是優才可以。”
“評價?誰評價?”
“我們會打電話給獲得幫助的人,詢問義工的表現,並給出相應的評分。”
“我明白了,看來我還得多多努力才行。”
“我們先去吃飯,然後好好玩一下,你想去哪裡玩?”
“什麽地方不能玩,只要和你在一起就行。”
“好吧,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你從來沒去過的。”
“以前你不是常常周末要忙一天的,今天怎麽就幹了這點事。”
“以前你在學車,我不想打擾你的,現在你我都時間了。”
“為了我,你連義工也不做了。”
“做還是要做了,就是得換換時間了,再者說我可以帶你一起去。有時下午沒有課,我也會去做義工,周末是我是覺得沒事乾,所以才去的。”
“那你要帶我去哪兒?”
“先去吃飯,然後去健身房,你也該好好鍛煉一下了。”
“那中午不休息了?”
“健身房也有休息的地方。”
晚上我把曉雅送回學校,一回到家,就覺得特別累。就是因為好久沒有乾一些稍重的體力活,上午搬了差不多有四百塊蜂窩煤,那個中年男子一次搬十塊,而我一次只能搬八塊,且速度又比他慢一些。下午又在曉雅的“指導”下,挑了一些運動量大的器械來練,和曉雅在一起是沒感覺到累。可是往床上一躺,渾身覺得酸麻,再也不想動了。看來我的體力真的不行,有機會還是應該多鍛煉鍛煉才對。
我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連電話也懶得打一下。倒是曉雅打過電話來:“喂!幹什麽呢?這麽半天才接電話。”
“我睡著了,沒有聽見。”
“不會吧,我估計這會兒應該是剛到家才對。”
“我發明了一種快速睡眠法,可讓人在三分鍾內睡著。”我又開始唬她了。
“什麽快速睡眠法,讓我學學。”她還真信了。
“就是先跑步十公裡,再做二百個俯臥撐,最後再……”
她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在那邊哈哈大笑:“就這點運動量,就把你累壞了。”
“要說在我上學那個時候,根本不算什麽,可是有多少年不這樣練了,應該是逐步的恢復才對。”
“你說的也對,下次我不會逼你做你不想做的事了。”
“也不是你逼的,只是我頭一次去健身房,有點花眼了,所以也不顧上許多了。”
周四上午, 我向部門經理請了兩個小時的假,終於把我的駕駛證領了回來。請假時經理問我去幹什麽,我實話實說,去領駕駛本。經理有些奇怪:“怎麽,現在就準備買車了?”
“經理,你看我像買車的人嗎?”
“那你這麽早考本,幹什麽?”
這倒讓我有點不好回答,這時可就不能說實話了,我隻好說:“是這樣,我有個不錯的朋友,她有輛小汽車。我考了本,就可以借她的車開了。”再想想,這也算是句實話。
中午,我就給曉雅打了電話,說我領到駕駛本了。曉雅當然也很高興,她說:“太好了!我還想今晚的事呢,正好你領了本,這省了不少事了。”
“晚上又有什麽事?”
“是有些事情,你下班後直接去我家吧,我在那裡等你。”
“去你家?”這可有些奇怪了,去她家能做什麽,現在又不是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