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第一個碰到的就是她的三角內褲,可是當我的手剛剛觸碰到那裡的時候,我突然打了一個寒顫,手一下子撤了回來,並一下子從曉雅身上離開,只是站在床邊,愣愣地看著曉雅。
我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份,我是什麽?我只是她的雇傭男友,我怎麽能對她做這種事,能夠吻她,這已經是很過分,我怎麽還去想那些事。就算我真是她的男友,也不應該做這樣的事。她只是雇傭當男友,並沒有說要做她的老公,今天我對她做了這樣的事,這讓她以後怎麽去找新的男友,怎麽去找老公?
曉雅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麽,從床上坐了起來,也是愣愣地看著我。
我說:“曉雅,對不起!我……”我不知這時我該說什麽。
曉雅伸出手,捂住我的嘴:“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我明白。”
我還想說什麽,可是在這個時候,我實在想不出該說些什麽。
曉雅把她的手從我的嘴邊拿開,然後說:“你先去客廳裡坐一會兒吧!”
我沒有再說什麽,順從地走出了臥室。我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但我的心一點沒有在電視上,一直在想著剛才的事。我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那麽大膽,做出那樣的舉動。以前常聽到一句話:“色膽包天”,是不是所有的男人見了心愛的女人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可我是什麽,我什麽也不是。她是我的女人嗎?不是。我愛她嗎?我不知道。但是我明白一點,我不能愛她,她也不可能能夠成為我的女友。
當我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曉雅已經悄悄的坐在了我的身邊。她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拉住我的手,並把身子輕輕的靠在我身上,眼睛卻盯著電視。
又是一個周末,這一周我和曉雅只是在晚上打打電話,並沒有見面。我依然回到原來的租住地,依然和林鳳、劉小霞過合租的生活。晚上沒事時,和她們一起看看電視,聊聊天。我不知是不是因為和曉雅在一起,我變的開朗了,有時和林劉二人聊天的題材也多了。有時劉小霞也說我這一段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每天與曉雅的通話,我們也總是把相互見到的一點有趣的事說給對方聽,問一問對方在哪裡,都做些什麽。從曉雅的語氣中,我聽出她一直是快活的,和我說話時總能聽到她的笑聲和偶爾故意裝作生氣的語氣,全然沒有受上周日發生的那件事的影響。可是我還是有些擔心,這周晚上她為什麽不與我見面。有時我想讓她出來,她只是說馬上要考試了,還要複習,爭取考一個好成績,每次說完這句話後,她總會帶上一句,馬上就周末了,再耐心等兩天吧,周末我會整天與你在一起的。
果然,這個周六她連公司的例行會議都沒有開,她說沒有什麽大事,小事讓幾個經理商量著辦就行了。我問曉雅:“我們去哪裡?”
“先去我家。”
“你不是說不開會了嗎?”
“去我家拿一點東西,然後我們去公園玩。”
“拿什麽東西?”還有什麽東西,要拿著去公園玩?
“過一會兒你就知道了。”然後一句話也不說了。
她居然不告訴,我也知道,只要她不想說的,她肯定不會說的。我只有專心開車,反正也不過二十分鍾,我就會知道你要拿什麽了。
進入她家後,她讓我先在客廳時坐著,她進了父母的臥室。看來她是要從父母的臥室裡拿東西了,可是她又能拿什麽呢?
沒有幾分鍾,她從臥室裡出來,左手裡拿著一個包。我一看見那包,就知道是什麽了。那是一架照相機,就看那包,我已經知道那是一架很高檔的數碼照相機。她的右手還拿著一個三角架。
這時我卻有點糊塗了:“你拿這個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