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該付帳了,可是如雪打開錢包,可是裡面空空的,什麽也沒有,如雪氣憤的把錢包扔在地上:“好小子,再讓我看見你,你就死定了,竟敢剩個空錢包給我”
薑俊澤見狀,隻好掏腰包,付完錢就想離開,可是如雪又攔住了他:“你要去哪?”
“小姐,你可不可以不要每次攔住我都問這個問題啊?”
“對不起”。
“啊”薑俊澤嚇得大叫,他沒聽錯吧,她說對不起。
“又欠你一人情,太可惡了”如雪氣憤的說著。
“沒關系,不就請你吃一頓嗎,我請得起,再說我不是也沒幫你找回錢包嗎”說完又欲走。
“你不準走”如雪還是攔住了他。
“憑什麽?”薑俊澤疑惑的問道。
“反正我不要欠你人情,你讓我想想該怎麽還你,我沒想好之前你不準走”如雪拽著他的衣服。
“什麽?”這是他聽過的最令他振驚的話,他幫了她,可是現在他還要被她拽住不準走了。剛幫了她一下,會不會成為他這輩子乾的最錯的一件事啊。
兩人正坐在草地上,如雪還在琢磨她要如何還人情,薑俊澤坐在那裡都有快睡著了,直打磕睡。
已經坐了一個下午了,薑俊澤已經從睡夢中醒過來了,如雪還在埋頭苦思,可是好像一點頭緒也沒有,他可不能再跟她這麽下去了,他快瘋了:“哎,你別想了,我想好你要怎麽辦了?”
“要怎麽辦?”如雪問到。
“你答應我一件事就行了”薑俊澤說道。
“可以”如雪大叫著,可是“可是你不要太過分了,我可是女生啊”。
“你放心好了,我既對你沒什麽非分之想,也不會變著法折磨你的,你隻要今天回家就行了”薑俊澤說道。
“你………”他為什麽會這樣要求啊,他可以趁這個機會欺負她一下啊。
“我什麽,你隻說你回不回去啊,別忘了,你可答應我了”薑俊澤說完就往回走。如雪也乖乖的跟著他走,她也真的想回去了。
如雪回到家,薑仁城正坐在客廳裡,如雪和他打招呼後就開始往樓上走。她走到門口,輕輕打開門,她看到花芝正坐在書桌前,她輕叫了一句:“媽”。
“如雪”花芝開心的回過頭。
如雪這才看到她手上的東西竟是她和韓如旭小時候的照片,她就知道媽媽沒有忘記他們的。
“媽,你還好吧”。
“媽還好,如旭他還好嗎?”花芝問著。
“他在給瑋琳補課,你到底關不關心我們啊”如雪抽泣著問到。
“你們是媽媽的骨肉,我怎麽會不關心你們呢”花芝緊抱住她。
“可是你為什麽不理哥哥啊,也不敢把他的事說出來呢?”
“也許你會說媽媽自私,我也承認,我是因為害怕出事,所以我不敢說出去,因為我現在不想再和韓家什麽牽扯了,我隻想平靜的過下去,可是我也是很關心如旭,隻是我不知道我該怎麽辦”花芝也帶著哭腔。
“那你為什麽一開始要他回去呢?你不想看到他嗎?”
“如旭是韓氏家族惟一的繼承人,你哥他是一定要回去的,雖然你爸爸離婚了,可是我也不想他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其實我更怕的是如旭到了這裡,要是你爸爸追來了,會連你也一塊帶走”花芝哭得也更歷害了。
如雪也開始了解了她的痛苦了。
“如雪,你那個同學還好吧,他父母回來了嗎?”薑仁城問到。
“啊……同學”如雪不解。
“你不是說你一個同學的家人不在,你就在那陪他幾天嗎?”花芝對她使著眼色。
“哦,對,我是在同學家,不過他現在還是一個人”這讓如雪又擔心起韓如旭來了。
“那你可以叫她來我們家啊,她一個人肯定很悶”薑仁城說道,花芝吃得嗆了一下。
“他不會喜歡的,而且有人也不會答應的”如雪回到。
晚上,如雪躺在床上這才給韓如旭打電話“哥,我今天回家了,我不回你家了”。
“沒關系”。
“你不會怪我吧”如雪問到。
“傻丫頭,我怪你做什麽。你在那裡才更好了,就不會有人煩我了”。
“想讓我不煩你,不可能”如雪撒嬌道:“你可別想把我的房間又弄成倉庫了,我會和你沒玩的”。
“好了,死丫頭,你想回來就回來吧,你不是有鑰匙嗎?”
“呵呵”如雪傻笑著,“好了,哥,我要睡覺了,拜拜了”。
“好好睡吧,明天見”韓如旭掛了電話,嘴上說什麽好像沒事,可是當他一個人在這個大房子裡的時候,他突然又覺得好空虛。
又要上學了,瑋琳雖然腳疼,但是也還是去上課了。
“下周四和文娛晚會,我們班上要人準備節目”洪若符說道。
“你怎麽不早說,現在怎麽來得及啊”大家叫著。
“你們問我,我怎麽知道”洪若符不耐煩的說著,上個星期,她已經煩透了,她才沒心情說那些事呢?
“你是文娛委員,那就由你搞定啊”如雪沒好氣的說著。
“那好啊,我以文娛委員的身份把這個重擔交給你,這次文藝會,就看你的”洪若符說道。
“我可沒空,你既然做了這個職位,那就應該你來搞定啊,有點責任心吧”如雪真是服了她,這麽會推責任。
“我是主持人,沒時間,既然你這麽有責任心,所以就由你來搞定吧,要做什麽隨你的便”洪若符說完就往外走。
“你給我回來,你憑什麽啊……你站住啊……”任如雪大叫,洪若符都有沒有停下來的想法,反而丟下了一句話:“我去幫你報名”。
“我現在要怎麽辦啊”如雪大叫著。
“現在去報名處,說你不要參加了啊”瑋琳說著。
“來不及了,洪若符那個家夥已經弄得人盡皆知了,我現在退出她一定會說我膽小怕事的”如雪氣的直跺腳,那丫頭還真歷害啊,竟然這麽逼她去上台出糗。
“你死要面子,那就硬著頭皮上啊”韓如旭反而有點想看笑話的感覺。
“哎,你很沒良心啊”如雪生氣的推著他。
“是你自己要跟人嗆,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那我現在要怎麽辦啊?”如雪仰天長歎啊,誰來救救她啊。
“你不會真的沒什麽出去炫吧,什麽上去表演一下就好了,你小時候那個鋼琴不是彈的不錯嗎?”笑歸笑,可是還是要幫幫她的。
“對啊,就上去彈一下鋼琴就好了”瑋琳也附合著。
“可是我還沒練到家啊”如雪鄒著眉。
“那要不你找個伴”喬雨琴建議著。
“找誰啊?你嗎?”
“我也沒有什麽可以晃啊”喬雨琴閃人了。
“瑋琳”她的目標又換了一個人。
“就算我有什麽可以晃的,可是你認為我可以瘸著腿和你上去晃嗎?”瑋琳指著她的腿。
“那你”如雪指著韓如旭。
“我才沒那無聊啊,而且我上去了要做什麽,你還是另找他人吧”真不是他不幫,也不他不知道該怎麽幫。
“那我要怎麽辦啊”如雪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也正在這時,薑俊澤也歎著氣走了進來,也是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你歎什麽氣啊”韓如旭不解的問著。
“還不是我那個吉他,上次從巴黎把他帶回來,可是我沒裝好,昨天我打開一看,那上面的弦竟然斷了,氣死我了,那是我最心愛的吉他,修也修不好了,煩死了”薑俊澤大叫著,他最心愛的吉他。
“你會彈吉他嗎?”如雪問到。
“還行”。
“什麽還行啊,我看就你這樣,一定爛得很”如雪不屑的說道。
“不是啊,他以前在法國那個學校還拿過獎的”韓如旭解釋著。
“一看就知道他是做假才贏的”如雪還是很不屑。
“你憑什麽這麽說”薑俊澤生氣的說著,真是的,他又哪裡得罪她了。
“要我不這麽說你就證明啊,證明給我看啊”。
“證明,怎麽證明啊?”這死丫頭到底搞什麽鬼啊。
“周四的文娛晚會你和我一起上場,在那天證明給我看,你是真的歷害”如尋奸笑了一下。
“我聽說你這個丫頭到處吹,你會在文娛晚會那天會得第一名,會表演的好出色,現在怎麽了”薑俊澤大概也猜到了這個小丫頭要做什麽了。
“那不是我吹的,是洪若符吹的,我也不想的”如雪無奈的說著。
“活該”也是該讓這個死丫頭吃點苦頭。
“你什麽意思啊,你到底會不會去啊”。
“你自己弄出這事,為什麽要我陪你一起啊,我又不是沒事找事做”薑俊澤冷笑著。
“我看你是不敢上台,你怕出醜,對不對,不敢就早說嘛,我不會笑你的”。
“想用激將法啊,這招對我沒用”薑俊澤送她一個迷人的大微笑。
“你……可惡”
“好了,你就幫幫她吧,她真的很可憐了”韓如旭說道
“不用求他了,我不用他幫忙,我一個人可以搞定”如雪生氣的推開薑俊澤就跑開了。
“你會幫她吧?”瑋琳問著薑俊澤。
薑俊澤隻是微笑一下,沒有回答。
如雪為了練琴,就沒有去韓家了,因為她的琴還在薑家。可是她越彈就越煩,她越煩就彈的越爛,到最後真是恨不得把琴砸掉。
“真是夠爛的”薑俊澤嘲笑道。
“你幹嘛來房間啊,我彈的爛關你什麽事啊”她本就很氣了,他還要來澆油嗎?她要發火了。
“本來是不關我的事,可是小姐,你的房間在我隔壁啊,我沒辦法啊,我捂在被子裡也能聽到你彈出來的燥音啊”薑俊澤一臉痛苦狀。
“什麽燥音啊,本姑娘我學琴學了好十幾年了,你竟敢說我彈的是燥音,你不想活了是不是”她會殺人的。
“如果不是燥音,那為什麽樣不敢一個人上台啊”薑俊澤問到。
“我哪有不敢啊”如雪有點心虛,“我隻是…隻是……想讓你出一下醜啊,我是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什麽精彩演出的,所以才會叫你的,你還真以為我不敢啊”。
“行行,你敢,行了吧”薑俊澤真是對她無話可說。
“我本來就敢,是你不敢”。
“對對,是我不敢,我不敢”。
“就是嘛, 一個男人一點種也沒有,像什麽男人啊”。
“對,對,我不像男人,我不幫你去參加文娛樂晚會,我就不像個男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理論”薑俊澤也確實服了。
“所以啊,為了證明你是男人,而且是個好男人你就幫我一回吧”如雪終於還是求他了。
“我為什麽要幫你啊?”薑俊澤問到。
“我就知道,你快走吧,反正你不幫我也是對的”反正她也沒抱什麽太大的希望。
薑俊澤開始往門外走。
“你要去哪?”
“不是你要我快走的嗎?”
“對啊,那你快走吧”如雪生氣的趕著人,真是的,不要在這裡礙眼。
薑俊澤走了出去,如雪生氣的又在鋼琴上砸了兩下,她快氣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