滔天的魔法巨浪和如同海嘯一般席卷而來,這次就連擋在我面前不遠處的肉盾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都擋不住了。
和滔天的魔法巨浪才一接觸,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就如同兩塊被吹飛的大石頭一樣,呼的一聲就從我們的頭頂掠了過去,遠遠的往地下摔落,引起了一片驚呼聲。
邪惡光環落下,瑪祖地行龍和雙頭,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被海族那迦法師,泰晤士巨蟒武士,虎頭鯊武士和箭鰭魔鯊力了出的魔法巨浪擊飛,這些一瞬間發生的事,我都看得清清楚。可是我雖然看得清楚,但是腦袋裡面卻好像多了一團糨糊一樣。身體也一動都動不了。
“這下好像要玩完了。媽的,我還是個處男呢。”空白一片的腦海裡,隻多了一個這樣的念頭。
但是令人吃驚的是,這樣的念頭才剛剛在我的腦海中活現,我就驚奇的發現,我眩暈的感覺一下子消失了。
而釋放出邪惡光環的塞壬女妖法師,卻口吐鮮血,臉如白紙往後摔倒過去。
我愣了愣,但是沒容我仔細考慮這是怎麽回事,更令人吃驚的事即發生了。
滔天的魔法巨浪瞬間就把我們席卷在內,但是我們卻安然無恙。
是的,魔法巨浪中的風刃和水刃們身邊的永恆和店鋪都一下子切成了碎片。堅硬的石塊鋪成的地面上也被切成了一道道深深的溝豁。但是我們卻安然無恙。
我們之所以安然無恙,是因為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被魔法巨浪一下子撞飛的時候,原本站在我身邊的葉靜和趙可欣跳到了我們的身前。
而在魔法巨浪席卷而來的時候,葉靜的身上卻突然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元素波動。一個蛋形的透明罩突然之間就把我們全部罩住了。
這個蛋形的透明罩上奇異的元素震蕩,讓魔法巨浪中呼嘯而來的風刃和水刃與之一觸馬上消失於無形了。
而在這個蛋形的透明罩內,我發現自己也根本就釋放不出心靈風暴或是精神控制。
”禁魔領域!“
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四臂那迦法師和眾多的海族武士卻全部變了臉色,四臂那迦法師的驚呼聲更是壓過了呼嘯而過的魔法巨浪,清晰的傳到了我們的耳中。
禁魔領域?
葉靜發出的這個把我們一下子護住的透明罩,就是愛琴歷史上。只有極少數的極道強者才能釋放的,能讓一切魔法力量湮滅於無形的禁魔領域?
我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
但是時間卻不容得我多想了,因為這個時候魔法巨浪已經從我們身邊卷過,而葉靜釋放出的那個透明罩也隨之消失了。
我下意識的就釋放了一道離子閃電。
擒賊先擒王,在我的下意識中,對我們威脅最大的就是可以默發魔法的四臂那迦法師和塞壬女妖法師。
現在塞壬女妖法師已經昏死過去,所以我的離子閃電的目標,當然就是四臂那迦法師了。
在我的想象中,四臂那迦法師一定也會和翡冷翠的那個淡水美人魚法師一樣擁有不錯的魔法裝備。
如果用武俠小說裡的說法來形容的話,那就翡冷翠和海族的江湖地位現在看上去是差不多的。既然翡冷翠隨便出來一個人。身上都有著不錯的魔法裝備,那海族王族的禦前法師團的法師,應該也有不錯的魔法裝備才對。
所以在釋放出一道離子閃電之後,我就準備接著再放一個精神控制光環了。
可是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我地離子閃電一落下去,轟的一下,不知道那迦法師是確實沒有可以釋放護盾的魔法裝備,還是沒來得及釋放魔法護盾,反正那迦法師一下子就被轟成了一段焦炭。
這下我是徹底的愣住了。
海族的所有武士,也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
一時間兩邊的人都忘記了動手。
大概兩邊都愣了幾秒鍾之後。所有的海族武士突然如夢初醒般的紛紛從船上跳下了水。
”嘩啦“一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所有的誨族武士都就都一下子跳進了湖裡,和箭鰭魔鯊一起消失了。
“所有和海族為敵的人,都會被海神的怒火所淹沒。”只有虎頭鯊侍衛長梵高的聲音。還在水花四濺的湖面上回響。
被海神的怒火所淹沒?
“他們就這樣跑了?”我哭笑不得的問身邊的匹格祭祀約克和獾人族長納會。在我看來,虎頭鯊侍衛長梵高的這句話實在太濫了,還不如武俠小說裡的“青山不改、綠水常流,我們後會有期”這句話好。
“你們一個默發和瞬發高級魔法,一個擁有禁魔領域。他們能不逃跑麽?”匹格祭祀約克和獾人族長聽到我的話後,眼神呆滯的看著海族眾人遁走時冒起的水花,嘴唇劇烈的顫抖著。
“千萬不要招惹海族和翡冷翠的人。”
這個時候我才想起了匹格傳神告訴我的授琴行走準則。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因為我發現,在短短的兩天時間裡,我竟然把海族和翡冷翠的人一起得罪了。
“你怎麽會釋放出那個東西來,”抓了抓頭之後,我忍不住問愣愣的站在我面前的葉靜。
“我怎麽會知道。”聽到我的話後。葉靜才回過神來。白了我一眼。
“你自己放出來的都不知道?”我不可思議的看著葉靜道。
“我當然不知道。”葉靜白了我一眼,“我剛剛只是想著要幫你擋住他們發出的魔法,我怎麽知道一跳到你面前,我就放出一個那樣的東西。”
“……”
真是的,這是什麽解釋啊,不過想到剛剛葉靜在什麽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居然和趙可欣一起到我的面前,想要幫我擋住魔法巨浪。我心思就有點感動了。
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都被一下子卷飛了。要是沒有那一個莫名其妙的多出來的禁魔領域,葉靜和趙可欣怎麽可能擋得住那陣魔法巨浪陪我一起死還差不多吧。
瑪祖地行龍!雙頭飛龍!對啊,這麽想著的時候,我就想到了被魔法巨浪一下子衝飛的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了。
我連忙轉過頭去。一眼就看到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一動都不動的如同一堆爛泥一樣趴在我身後一百多米外的石地上。
我馬上跑了過去。
一看到我跑過去,匹格祭祀和獾人族長也回過神來,焦急萬分的跟了過來。
不行了。只看一眼,我就看出瑪祖地行龍和雙頭飛龍都不行了。
魔法巨浪中的具有高階魔法威力的風刃和水刃在瑪祖地行龍的身上切出了數十道恐怖的傷口,大量鮮血地流失已經讓瑪祖地行龍徹底的喪失了生機,雙頭飛龍的矽質外殼要比瑪祖地行龍的厚的多,但是幾個風刃卻正好在雙頭飛龍的脖子上切出了兩個致使的創口。
看到我快步跑一的時候,雙頭飛龍還想掙扎著站起來,但就是這一下子,兩個創口中卻湧出了更多的鮮血。雙頭飛龍一下子就又狠狠地摔倒在地,眼睛裡的光芒一下子渙散了。
我的鼻子一下子就有點酸了。
雖然這兩頭魔獸只是我用潘拉朵水晶基因改造的產物,但是看到這兩頭魔獸的樣子,我還是忍不住有點難過了。
“……”行會騎士團地獅鷲騎士和魔偶術士小心翼翼地走了過來,大概是想要和我說些什麽,但是一看到我的兩頭魔寵的樣子,兩個人就又說不出來話來了。
無論是奴獸師,還是比蒙祭祀,當看到自己的魔寵死去的時候,心情都會非常的低落。兩個人雖然並不知道我到底是什麽身份,但是他們卻以為我和愛琴大陸上的祭祀或是奴獸師一樣,會為自己的魔寵死去而悲痛不已民。尤其是一頭亞龍魔寵和一頭實力堪比巨龍的魔寵同時死去。
可能我地表情看上去確實像挺難過的樣子,這個時候,被我救下的雙頭蛇傭兵團的亞馬遜戰士、人類魔法師和綠魔薩滿巫師全部走到了我地面前,深深的朝我行了一個愛琴大陸上的通用禮之後,薩滿巫師遞給了我一甁紫色的藥水。
“這是什麽?”我下意識的接過紫色的藥水之後,忍不住問薩巫師。
“這是祭祀之淚藥水。”薩滿巫師又是超我行了個禮之後,才恭謹的對我說道。
“祭祀之淚藥水?”我奇怪的看了一眼身穿綠袍。臉上的肌膚就像樹皮疙瘩,長得很是醜陋的薩滿巫師。
“是的,這種藥水可以減輕一個人悲傷的情緒。”滿巫師用尊敬的眼光看著我,“為了救一些不相乾的人而不惜得罪強大的海族,不惜犧牲自己的魔寵。您的仁慈和俠義,一定會在愛琴大陸傳唱。”
“可以減輕一個人悲傷藥水?”
居然有這麽神奇的藥水?我愣了愣,但是愣了愣之後,我還是把藥水遞給了薩滿巫師,“謝謝,我現在不需要用這個藥水。”
我和薩滿巫師說不需要這個藥水。是因為我並沒有他們想象的那麽難過。但是薩滿巫師聽到我的話後。卻一下子慌了,“尊貴的大師,難道你懷疑我的藥水的效力麽?我對薩滿說道……”
“我不是懷疑你的藥水的效力。”看到薩滿巫師急得臉色都綠了。我連忙解釋,“只是我現在用不著靠這個藥水調節情緒而已。”
看了一眼薩滿巫師後,我認真的說道,“我自己可以恢復過來的。”
真是的,要是邊死兩頭魔寵都恢復不過來,那我還是地獄倒霉鬼麽?
“那您就先收下吧。”聽到我的話後,薩滿巫師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喜色。
“好吧。”我也所麻煩,反正用七度金戒指之後,帶東西也不麻煩,我就把那甁紫色的藥水收進了七度金戒指。
“七度金戒指!”
當看到我用七度金戒指收進那一甁藥水的時候,行會騎士團的獅鷲騎士和魔偶術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
深吸了一口氣之後,獅鷲騎士忍不住來到了我們的面前,對我行了一個騎士禮之後,獅鷲騎士道,“尊貴地魔法師,我是特拉維夫行會騎士團的團長卡特羅。請問您是來自翡冷翠的魔法師麽?”
“當然不是。”我搖了搖頭。
“那你這七度金戒指是?”獅鷲騎士用探詢的眼光看著我問道。
“是我打賭從翡冷翠的一個叫內德維德的魔手手裡贏過來的。”我很老實的回答道。
“內德維德?”獅鷲騎士倒抽了一口冷氣。
“怎麽?他很有名麽?”
我一問出這個問題,就知道我這個問題很白癡了。因為這匹格祭祀約克和獾人族長納什的臉上馬上出現了一副丟人的表情。
“他是翡冷翠最厲害的魔箭手之一。翡冷翠的魔箭手都又挑戰巨龍的能力。”但是獅鷲騎士卻以為我只是在故意擺譜,聽到我的話後,獅鷲騎士反而露出了更尊敬的神色,“當然對於您這表強者來說。他也無法和您相比。”
頓了頓之後,自稱是卡特羅的獅鷲騎士又看著我問道:“尊貴的魔法師,那麽你們是來自哪裡?”
“我們是從多洺特大荒原來的。”
因為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而且我也有點看不起這個行會騎士團,所以我也就懶得和他們多廢話了。
在我看來,就算有著兩頭拉克法加巨章,擁有了獅鷲騎士、魔偶術士地行會騎士團,也有著足夠的能力和海族一拚。但是這個行會騎士團卻因為害怕得罪海族。而做了縮頭烏龜。
和這樣的縮頭烏龜,有什麽話好講,所以我直接就接著說道,“我們只是過來找個人問件事而已,問完之後。我們自然就會離開。”
“那你們有什麽需要我們幫忙的麽。”
獅鷲騎士大概也看出這我不想多說話,所以聽到我的話後,點了點頭後,對著我說了這到一句話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幫忙?
雖然有點不想和這些人說話,但是聽他提到要幫忙的話,我還是想起了我們需要一條船,讓我們到達藍島。
腦海中浮現出這個念頭之後,我忍不住想起了想乘仙宰我們一刀的那個帝爾族鹿人。這麽想著之後,我一轉過頭。就看見了那個帝爾族的矮胖鹿人。
矮胖鹿人渾身濕漉漉的。好像是剛剛跌進水裡後又爬上來的一樣。
他好像並沒有受什麽傷。但是順著他欲哭無淚的眼光看去,我卻發現他的藤製小船也已經被徹底的毀壞了。
“哈哈,讓你乘機坐地走來。”
我在心裡暗樂了一下之後,就開口說道,“我們需要一條船。因為我們要去索藍島。”
“我們也正好要去索藍島,尊貴的魔法師,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你們可以搭乘我們的船去索藍島。”
獅鷲騎士還沒來得及回答,一個小心翼翼的聲音已經從身後傳來過來。
我好奇地轉過頭,卻發現剛剛在那條商船上,在海族武士地威脅下,癱軟在地的一個如同貴族一般的商人,已經不知道什麽時候下了船,來到了我們身後不遠處。
“你們的船還能?”我看了看上去滿地狼藉的商船,問道,“您是?”
“我是恩裡克子爵,也是這艘商船的主人。”聽到我的話後,小心翼翼的中年商人馬上露出了榮幸的表情,“多謝您從海族武士們的屠刀下解救了我們。我們的船只是船坊受到了點損傷。對於正常行駛沒有什麽妨礙。”
“既然這樣的話,史們就搭乘他們的船去索藍島好了。也不用麻煩你們幫忙了。”聽到恩裡克的話後,我對著獅鷲騎士點點頭。
“那好吧,如果還有什麽要我們幫忙地,您隨時可以來找我。”獅鷲騎士點點頭之後,和魔偶術士對望了一眼之後。就調轉了馬頭離開了。
行會騎士團離開了,我們當然也不想在這個碼頭多做停留,所以我們馬上就跟著中年商人,準備返回了的商船。
可是這個時候,我卻發現,卻有兩個始終跟著我們。
一個是行會騎士團裡的身背長弓的人類武士,另外一個卻是一個身高不足一米五的,看上去有點像高地矮人,但卻有著精靈族一樣的銀發和尖耳朵的流浪者。
“你們這是幹什麽?”
直到我們已經走上跳板的時候,我發現兩個人還是一直跟著我。所以我實在忍不住了,問道。
“請讓我追隨你吧。”
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追隨我?為什麽?”我愣了愣,忍不住看了一眼身邊的匹格祭祀約克。怎麽又突然冒出兩個說要追隨我的?
“您舉動才代表了真正的騎士精神。”聽到我的問話後,身背長弓的人類武士馬上單膝跪地,語氣顫抖的搶著說道,“我為我剛剛沒有挺身而出感到羞辱。如果不能追隨你的話,我肯定會一輩子生活在屈辱中。”
靠,有這麽嚴重麽?
我忍不住在心裡嘀咕了一下。但是想到翡冷翠的魔箭手內德維德顯示出來的實力,我就有點心動了。
“你的箭術,和內德維德比起來怎麽樣?”
“他懂得地箭術比我多的多。”聽到我的話的一,人類箭手的臉上紅了一紅,但是看著我的時候。人類箭手地飛快地說道,“但是我可以和他身得一樣快,一樣準。”
“是麽?”我點了點大概在幾百米之外另外一艘商船上的一個虎頭標記,“你要是能射中那個標記的左眼,我就讓你追隨我怎麽樣。”
人灰箭手聽到我的話後,喜形於色,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年輕的人類箭手就已經抽出了羽箭,一箭射中了那個虎頭標記的左眼。
“好厲害啊!”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看了一下站在身邊的人。
“厲害?”匹格祭祀卻朝著我翻了翻白眼。“人故意想讓他成為你的追隨者。也不要裝得這麽假吧。”
“裝得這麽假,什麽意思”?我忍不住問道,“難道這樣很簡單麽。”
“當然,我們比蒙的豪斯族射手,幾乎個個都做到這點。”匹格祭祀約克咧了咧嘴。“要和內德維德那樣的神箭哲別相提並論地說話,至少要讓他射中老虎的胡須才對。”
老虎的胡須?原來箭哲別能夠達到這樣的水準。
看來我出地題實在是太簡單,不過既然已經說出了那樣的話,所以看到年輕的人類箭手的眼神之後,我隻好點了點頭,“好,那我就讓你追隨我吧。”
“你又有什麽厲害的玩意呢?”說完之後,我又忍不住問那個看上去有點像高地矮人,又有點像精靈的流浪者。
“我……我是古力精靈。”銀發尖耳的流浪者回答我。
我問的是厲害,可這個家夥卻跟我說他是古力精靈,這明顯是文不對題啊。看來這個家夥腦袋有點不太靈光。所以我搖了搖頭,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成為我的追隨者。”
“什麽!”
聽到我的話後,原本已經吃了一驚的匹格祭祀和獾人旅長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聲。
“你……居然拒絕一名古力精靈成為你的追隨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