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不一會兒,翅膀慢慢的變小,最後消失在我的身後,墮落一生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麽技能?太牛了吧?”同時心中也暗暗羨慕著。
我笑道:“這個……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可能是遇到危險的時候自動開啟的技能。”當然不能告訴他真話,“我是吸收了黑暗的力量才產生,而光明的力量會削減我的戰鬥力。”畢竟他不是自己人。
我慢慢的走到孤獨居門口,向裡面看去,窗口被簾子遮掩住,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只能隱約見到有兩個黑影在左右搖晃。
我摸了摸下巴回頭說道:“大家上,小心些,惡魔,你留在門口,如果他們要逃的話,記得攔住他們!不準讓一個人逃脫!”惡魔重重的點了點頭笑道:“老大,你放心吧,有我把手在門口他們插翅難飛。”
以我為首,我重重的踢開了大門,眾人隨著我闖了進去,裡面竟然有兩個黑衣的假面,正在守護著掛機的孤獨冷面。
二話不說,我們一眾人如蝗蟲般撲了上去,兩個假面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就這樣被我們砍倒在地上。
孤獨冷面此時正閉著眼坐在大廳中間的圓墊上,身上緩緩的冒出白煙,我笑道:“這就是掛機練級吧?”
眾人沒說話,農民走上前去,伸出雙手向孤獨冷面頭上打去。
我忙叫一聲:“慢著!”農民不解的回頭看了看我問道:“老大,咱們這次來不就是要殺他嗎?”
我笑了起來,遞給冰冰一個眼色,冰冰當然知道是什麽意思,嘴角露出鄙夷的眼神,走上前去,連續施展了三次偷盜術,將孤獨冷面的衣服偷了回來。
墮落一生驚訝的問道:“盜賊術這麽厲害?他可是三轉的人呀。”
沒人理會他,墮落一生尷尬的笑了笑。
農民皺著眉頭問道:“老大,這樣做是不是不太好?殺了他就是了,為什麽要偷他的衣服?”
我搖了搖頭沒說話,將眾人聚在一起,我奸詐的說道:“一會,將整個居民區正在掛機的人殺光。不要問為什麽,按我的話去做。”
眾人點頭,我微微一頓說道:“呃……墮落老大,到你動手嘍。”墮落一生笑了笑說道:“呵,殺幾個人怕什麽,我又不是沒殺過人。”話音剛落,手中的劍已經準確的將孤獨冷面的腦袋切了下來,仿佛切西瓜一般。
我讚賞道:“墮落老大的劍法果然乾淨利索,呵呵……不愧是當老大的人。”
墮落一生竟然臉一紅,不知如何對答。
殺一個絲毫沒有還手之力的人,有什麽值得表揚的?
他此時並不知道,已經落入了我的掌握之中,我看了看已經消失了的孤獨冷面,歎道:“何必呢?為什麽要跟我作對,再見嘍。”一個飛吻過後,我們眾人走出孤獨居。
將計劃說了一遍,眾人全部分散去殺人了。
墮落一生在準備殺第三十二個人的時候,忽然醒悟過來,嘴中喃喃念道:“媽的,為什麽要聽流氓的話?去死吧。”手起劍落,一顆腦袋又這樣落了下來。
外面刮起了風,此時的我正走在朱雀城的大街上,尋找能幫我完成計劃的幸運兒。
對面街角正有三個男人在聊天,我慢慢走了過去,才聽到聊天的內容:“你知道麽,剛才有三個高手圍攻斷劍!”
“我*?圍攻斷劍?他不想在朱雀城混了吧?”
“是啊,你不知道,那三個人厲害極了,要不是腦髓來到的話,可能斷劍就要死在街上了。”
“哈,碰到腦髓也算那三個家夥命不好,結果怎麽樣?”
“那三個人重傷逃跑了,斷劍也受了重傷,還好沒出人命。對了,我聽別人說,那三個人玄武的人。”
“媽的,玄武的人太囂張了,竟然敢來朱雀城搗亂,不想活了是不?”
“好了,好了,別氣了,告訴你昨天我碰到個漂亮的女人,那個胸脯,那個屁股,簡直讓我冒火!”
“哈哈,下次學我,碰到漂亮的女人就用精神去強奸她,哈哈……”
下面的話無非就是,哪個女人的胸部大,哪個女的屁股扭的厲害,我越來越聽不下去,正當我苦惱的時候,收到了農民的密語,說是完成任務,讓我過去跟他們聯絡。
無奈之下,我回到了居民區,除了眾人之外竟還多出了兩個賊眉鼠眼的人。
我皺著眉頭問道:“這兩個是誰呀?”
惡魔笑道:“這兩個家夥想偷東西,被我抓到了。老大,你看怎麽處置?”
那兩個盜賊一個叫,魚腥,一個叫攙貓,我走了過去看著這兩個家夥,他們的臉色同時露出難看的表情,我笑了起來:“你們別想著下線,下線有五秒的冷凍時間,這五秒鍾夠你們兩死一千次了,嘿嘿……”
魚腥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哀求的說道:“老大,饒我們一次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我沒理會魚腥的求饒問道:“你們有幫會麽?”
魚腥聽我這樣一問,以為我在忌憚著什麽,臉上頓時露出笑容,拍了拍胸口說道:“我們兄弟兩人是破天盟的,如果識相的最好放了我們。”原本可憐的表情一掃而過,取而帶之的則是極其囂張的模樣。
我向惡魔比劃了一個砍頭的手勢, 頓時魚腥的腦袋被惡魔砍了下來,剩下驚魂不定的攙貓。
我笑道:“破天盟,我才不怕呢,告訴你,我是孤獨冷面的親弟弟,剛才去刺殺斷劍的就是孤獨大哥下的命令,破天盟,狗屁,知道居民區裡有多少人麽?全部讓我們給滅了,讓你們盟主狗屁腦髓洗乾淨腦袋。”說罷做了一個凶狠的表情,嚇的攙貓腦袋往後一縮,同時心中死死的記住了孤獨冷面的名字:“好啊,孤獨冷面,你等著,一會我就讓老大帶人來滅了你們。”
我滿意的看著攙貓陰晴不定的表情,拿出那件孤獨冷面穿的衣服囂張的說道:“這件衣服就是戰書,拿給腦髓那個龜兒子,三天后的這個時候在城東決鬥,不見不散!今天就放你一馬,給我滾!”
惡魔狠狠的踢了他一腳,攙貓立刻以光的速度消失在我們的面前。
劍南天冷笑道:“好一招借刀殺人呀,流氓,你可真狠呀。”
我聳了聳肩膀叫道:“沒辦法呀,天生就是這麽聰明。”同時低聲歎道:“希望那三個白癡去搗亂的時候沒讓人給認出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