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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小妾醉郎君》第3章 丫頭小妾
“你們!你們!大白天地躲在房間裡幹什麽!”謝家老爺吹胡子瞪眼地看著堂下的愛子,大太太則撫著胸口恨其不爭。

 “爹,兒子沒幹什麽呀?”謝堯羽撓撓頭,不就是偷了琉璃丫頭的酒嗎?就被人七暈八醋地從床上脫下,琉璃在一邊委屈得跟個小媳婦似的,平日裡也不曾虧待過她呀?

 “你們!琉璃!你來說!”謝家老爺的心態不同一般,他隻許自己四處風流卻要求家人嚴謹自律。

 “對,琉璃,一定要說實話!”大太太瞪了琉璃一眼,平日見這丫頭挺單純的,沒想到城府這樣深,居然想到用這樣的把戲,妄想當這謝家的主人。

 “老爺,太太,少爺在酒莊喝醉了酒,奴婢怕少爺被老爺罵所以從後門進房間,可誰知少爺吐了我一身,我就隻好把衣服給脫了,然後老爺和我爹就進來了。可我們真的沒有做什麽呀!”琉璃挺直腰板,急切地想說清楚事情的真相,剛說完便被身後的娘給擰了一把。

 謝堯羽倒抽口氣,自己不就睡個覺麽,怎麽還有這些個事?

 “老爺,太太,可是,琉璃畢竟是還未出閣的丫頭,被人撞見她和少爺……這……以後我們琉璃……”燕大娘略帶哭腔,一副為女斷腸的樣子。女兒呀,嫁給九少爺也不錯,就算當小妾,這輩子也無憂了。用手帕沾沾眼角,衝燕老爹擠擠眼,示意老頭子為女兒幸福添把火。

 “老爺,太太,燕家出了這麽一個笨東西是老奴的不是呀!平日裡老跟著少爺不放,對少爺盡心盡責就算了,怎麽能服侍到床上,賠上自己的清白之名呢?!!燕門不幸!燕門不幸呀~!”燕老爹老淚縱橫,一席話說得琉璃對他是五體投地,覺得自己真的是錯得一塌糊塗……

 “燕總管,不要這樣。為了平息事端,就讓我這不爭氣的東西娶了你家笨……呃……琉璃!”

 “老爺……”大太太憋屈至極,本來兒子不爭氣就算了,還指望著他能娶個名門旺族,怎麽能娶一個丫頭?再說了,大戶人家哪家少爺沒有幾個內房丫頭,琉璃和琥珀既然是兒子的貼身丫頭,在床上伺候著也是很正常的,老爺子的反應似乎也太大了點。於是她一徑抓住謝老爺的手,指甲深深嵌進他肉裡傳達自己滿腹不願。

 謝老爺拍拍她的手,給她一個叫她安心的眼神。拿出一家之主的威嚴道:“就這麽定了,堯羽收琉璃為妾,即日便舉行儀式過門便是。”?;胃好痛!

 琉璃解開裙帶深吸口氣,用力地系緊,這樣,應該會好很多吧。胃部再次翻天搗地,真的好難受,小臉扭曲地捂著肚子蜷縮在床角,輕聲吞嗚。

 咯吱!門開了。

 琉璃吃驚地看著來人,忘記疼痛地坐了起來:“啊!怎麽會是你呀!”

 “噓!”謝堯羽把食指放在唇上示意她小聲點。琉璃目光掃過他手上端的盤子,立刻嬌笑如花,如鬣狗撲向謝堯羽,呃,手中的盤子。

 “怎麽樣,我對你好算好吧,就想到你一定餓壞了。”謝堯羽輕挑濃眉,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

 “謝謝少爺,就知道少爺對琉璃最最好了。”哼,狠心的爹娘,說什麽祖宗老規矩,新娘不準吃東西,成心把女兒餓死還差不多。這不準那不準的,說了一大通,還不準兩個新人見面。

 “啊,少爺,不是說我們不準見面嗎?”

 “哎呀,這沒有什麽的。”謝堯羽揮揮手,仔細端詳琉璃,若有所思地說:“其實呢,你長得也不錯,就是凶了點,做我的小妾以後應該會很好玩。”

 琉璃填飽肚子後,放下盤子,緊抿朱唇,垂頭不語。

 “怎麽了?琉璃,其實我們這樣都一樣呀,一樣可以去後山玩,一樣去酒莊呀?”謝堯羽很少見琉璃這樣子。難道,嫁自己不好?他突然對這個想法很不高興,想發脾氣,但見琉璃瞳中水霧淼茫,口氣又硬不起來。

 “不一樣的……”琉璃眼睛紅了一圈,輕聲反駁。

 “有什麽不一樣的?”他急了。打小也沒覺得這女人的眼淚有多好看,什麽梨花帶雨,泫然欲滴,都滾一邊去,女人哭,是最難看的!

 “為什麽要答應收我做小妾。”如果不是爹娘,自己就不會做他的小妾了。可是,娘說,她和九少爺那天的樣子是很多人都看到的,如果九少爺不娶自己,恐怕別說當小妾就是周大皮也是看不上她的。

 可是……心不甘呀,真的心不甘,即使在眾人眼裡,能入謝家門是意味著一生吃穿不愁,是麻雀變鳳凰的天大好事,還是不甘呀!

 那麽,六少爺現在是怎麽看自己的呢?會不會與他們一樣,認為她是費盡心機嫁入豪門的陰險女子。

 “娶個小妾又不是娶妻子,一樣的瀟灑自在,再說了,我也習慣了你在我身邊。要哪天你真的嫁人了,我可能還不會習慣,所以不如讓你嫁我算了。”其實,我更舍不得你釀的酒,謝堯羽在心裡暗暗補上一句。還有更深的原因是……是皇甫宇舟那狗屁色王爺老嘲笑他不知女人滋味……謝堯羽紅著臉輕咳一聲掩飾自己的心虛。

 琉璃心更沉了,女人,僅僅是女人,一個出身卑微的丫頭,能當小妾就該偷笑了。

 她低頭嘟囔:“既然如此為何不索性把琥珀也收了。”

 “琉璃,怎麽了?你不是這樣子的呀!我走了,要燕大娘發現我了,要說的。”謝堯羽皺著眉不耐地說:“都說了是一樣的,你吃你的,我玩我的,都一樣的嘛!……”

 九少爺,對於我來說不一樣的,真的不一樣了……

 咯吱!

 這次進來的是燕大娘,手裡端著白花花的米湯。

 “來,湊合著喝點。”

 琉璃擺擺手,規矩地坐在床邊,想著自己的心事。

 “是不是偷吃了!”燕大娘跳起來,慌張地大吼。

 “沒有!”琉璃心虛地說。

 “怎麽了,不高興呀?”燕大娘一把挽過女兒,抱抱肩說:“琉璃,女人這輩子隻能依附於男人過日子,有衣穿,有飯吃就很不錯了。你呢,趕緊給九少爺生個兒子,這輩子呀,足夠了。爹娘這都是為你好!”

 “我可以不嫁人的!我可以給人家釀酒,也能養活自己的。”琉璃又想哭了,吸吸鼻子接著說:“就是嫁,也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我不喜歡九少爺,我……嗚……”

 “我的小祖宗,千萬別說了!”燕大娘死死地捂住琉璃的嘴巴,生怕隔牆有耳,小聲而焦急地說:“知足吧你,有多少姑娘喜歡九少爺,你會不知道?能嫁進謝家是你的福氣了,不許再說這樣的蠢話了!六少爺和七少爺他們都回來了,晚上大家一起吃個飯,對老爺太太拜個禮就算是謝家的人了。”

 “好啦,你出去,讓我靜靜。”鼓著腮梆子把燕大娘推出了門。

 六少爺,琉璃豆大的淚珠急速滾落,心像被剜了個大洞。是不一樣的,如果不嫁給九少爺,即使六少爺不喜歡自己,至少自己還有夢可做。

 打開自己的箱子,在最底層翻出一件藍色長衫,細密緊致的一針一線都是自己用心與愛的結晶,無數個夜裡抱著衣服傻傻地幻想能再次貼近六少爺的背脊,在他的後腦杓輕輕地呵氣,那是幸福在冒泡……

 越是奢望越是心痛,琉璃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子,自罵道:“發春的騷蹄子!人家六少爺能看得起你嗎?醒醒吧!給九少爺做小妾怎麽了,不就是要在一個床上睡覺嗎?有什麽不好!賤!賤!”邊罵邊抄起剪子,胡亂地剪了起來,撕布的哧破聲,生生地把琉璃的心也撕碎了。

 擦乾淚,走到窗前,六年前的景象再次浮現眼前。

 圓滿的月,是夢的開始,九歲的琉璃嬌小的身軀蜷縮在陰森的林間哭泣,她已經沒了力氣,漸小的吞嗚聲被響亮的蟲鳴狼嚎掩蓋,她一身在發抖,抖得地動山搖般欲失知覺。

 黑暗中,有人在切切的呼喚,亮光近了,是謝堯霆。六少爺的手很暖,小小的亮光溫暖了周圍冰冷恐怖的空氣;六少爺的背很寬,厚厚的肩膀承擔了琉璃所有的恐懼與不安……

 在謝堯羽和燕老爹他們趕來的時候,琉璃已經趴在六少爺背上睡著了,她笑得好甜,因為,夢好美,如果可以,她寧願就這樣永遠不醒……

 窗外,盡管今天是九少爺納妾的日子,謝家莊的次序依常。琉璃喝了口冰冷粘稠的米湯,嘴裡苦苦的,小妾,不過是個小妾罷了。

 六少爺,我總覺得,掛在樹梢的風箏很美,桃花深處,那一抹雲彩很美。

 有你的風很美,水很美,此時,靜靜地,無人說話,月,很美……

 在按照俗成的規矩向謝家的長輩拜禮奉茶後,琉璃被送進了新房。所謂的新房,不過是將謝堯羽的房間簡單地裝扮了一下。

 琉璃並不開心,沒有被填飽的大胃更是抗議連連。她可不想在吃的方面虧待自己,見四下無人於是順手抓起桌上的糕點就大嚼起來。

 門外有動靜!

 琉璃囫圇地吞下糕點,隨手抓喜帕蓋住頭,跑到床上坐好了。嚼呀嚼,太陽穴都被嚼疼了,差點給噎死。

 門開了,一聽腳步聲,琉璃松了口氣,一下子掀開喜帕:“哎呀,你嚇死我了,餓死了。”說完又端起點心大嚼起來,娘說九少爺沒有掀開喜帕前,是什麽都不做的,不能說話,不能動,更不能自己掀開喜帕,但很顯然,饑餓,讓琉璃忘了一切。

 “奇怪!”琉璃起身轉著謝堯羽的身子,用力地嗅嗅:“你居然沒有喝酒!”今天的場合正是他巧借名大喂酒蟲的好時機,他居然點都未沾。

 “哦,小王爺不要我喝的。”此時的謝堯羽像個大姑娘般扭捏起來,搓著手,臉上布滿紅暈看著琉璃,柔聲道:“琉璃丫頭,吃飽了嗎?”

 “我吃飽了。”琉璃點點頭,皺著眉說:“不對呀!色王爺怎麽會不要你喝酒?你們在一起哪一次不是喝得……”成死狗。

 “他說第一次,最好不要喝酒的好。”謝堯羽吞吞口水,衝琉璃媚眼如絲地說,他還說那滋味是人間極樂,醉了,就沒有辦法享受了。

 “第一次?”琉璃反應有些遲鈍了。

 “哎呀,我累死了,睡覺啦。”乾脆直奔主題,拉著琉璃就往床上走。

 “誒!要喝交杯酒!”琉璃端起杯子遞給他,既然嫁都嫁了,就該認命了。

 “哦,好!”謝堯羽猴急地端過酒一口喝下,恩,味道不錯,不知道琉璃的味道怎麽樣呀~!色色地想著。

 這邊琉璃已經坐在了床上,一隻手摸著枕頭下的一個東西,那是燕大娘送她到房間壓下面的,叮囑女兒一定要看的,剛才光顧著吃了。

 慘了,才一杯酒,頭都已經開始暈了,呆會兒怎麽辦事呀。謝堯羽感覺下半身開始蠢蠢欲動,扯開前襟,脫去了紅色外衣。

 接下來?他有點遲疑了,先把自己脫得光溜溜的再扒光琉璃的衣服?要是她反抗怎麽辦?力氣沒她大呀?那脫光了又怎麽辦?對了,小王爺說的張開腿!

 “你張開腿吧。”目光溜到琉璃圓圓聳立的胸部,再看看自己的手,謝堯羽感覺自己的分身開始搖旗呐喊了。

 “什麽?”琉璃還是專心於那個東西,終於,拿了出來。

 “哦,我叫你睡覺的時候不要把腿張開了。”謝堯羽著火似地到茶幾上倒了杯冷水喝,掩飾自己的尷尬。低頭看著高翹的,猴急的東西,等等不行嗎?

 琉璃翻開了那東西,臉色一變如燙手的山芋,飛快地扔開,剛好砸在了他的頭上。謝堯羽本就欲求不滿,被東西砸更是不滿,拿起東西準備發火時,他的眼,紅了。

 好東西呀,他如獲至寶地翻看著春宮圖,那個口水是吞了又吞,心跳得比擂鼓還大。

 “這是陪嫁的東西?”他貪婪地看著琉璃,說話的聲音輕得不能再輕了:“我們也要做畫裡同樣的事情,是嗎?”

 琉璃面如關公,恨不得鑽地洞,和少爺做那些事。夫妻都是像畫裡那樣的嗎?

 “我想是吧。”含蓄,在琉璃心中對於謝堯羽完全不需要,清清嗓子:“你看這畫裡的東西,和莊裡大黃花花它們交配是一樣的,這,你看,這幅圖,根本是一樣的嘛。”

 謝堯羽盯著那幅圖下“老漢推車”四個字,被琉璃的話震得全身亂顫,她!她!她怎麽可以把那檔子事和狗交配掛在一起?

 他搖搖頭,黑白分明的眼眸盯著琉璃高聳堅挺的胸部閃閃發光,一股電流如閃電般直竄下腹,感到蓬勃的正搖旗嘶吼,一種滿脹感讓他覺得自己渾身在顫動,微微發疼。

 琉璃衣衫褪盡,看著眼前的人心裡依舊微微發疼,搖曳的燭光如世間的沉浮在謝堯羽俊美如玉的容顏上起落。

 他的吻落下,生疏而激情。許是初次的體驗,謝堯羽跪在她的雙腿間,細細地烙上專屬於他的痕跡,仿佛是一種膜拜,亦或是深深的刺探。

 他輕輕地抬起她的臀,緊貼自己的,大手的柔捏間身下的人兒已經化為春水一潭,泛著豔紅色的旖旎動人心弦。

 額頭上已經是細密的薄汗,強忍的急於宣泄,琉璃半咪著眼,一種前所未有的空虛和莫名的快感使她緊緊地抓住謝堯羽的肩,輕輕地呻吟嬌喘。

 謝堯羽抬高她的臀,目光不經意間被她臀部上的一淺紫色胎記所吸引,細一看竟是一朵豔若紫桐的花朵,聲音沙啞地輕歎道:“你……真美……”

 他深吸口氣,發出一聲低吼,緩緩地壓向她,深深地貫穿她的身體。

 窗外,深深淺淺,婆婆娑娑的黑夜依稀飄搖著幾盞紅色的燈光,月光透過紗窗,嫋嫋灑入窗台,落了一地碎影子。

 風回蕪綠,柳眼春續。

 琉璃望著著滿眼春色盡是空洞,風中傳來花香,轉身甜甜一笑:“六姨太好。”

 “我到你房裡不見人影,聽下人說你在這,就過來了。琉璃,這幾日過得可好?”六姨太拉過琉璃的手,在這諾大的莊園裡,最要好的人,最不用費心思防備的人就是琉璃。

 “回太太的話,還好。”還能有什麽好說的,現在莊園流言四起,莫不是非議琉璃勾引九少爺嫁作小妾之事。嘴長在別人臉上,不可能管得了的。要說不好的,琉璃低著頭,俏臉飛起一抹雲彩,謝堯羽那個繡花枕頭,對於情愛之事根本就是食髓知味,每晚非要到筋疲力竭才放琉璃安靜睡去。扶著石桌坐下,腿還有點軟,腰也酸疼得厲害。

 “年輕人可能都這樣吧。”六姨太像是看穿琉璃的心思一般,輕笑著說。隨即臉上流過一絲落寞,年輕,好遠,像自己,花未開,心已老。

 剛和六姨太沒說上幾句話,六姨太就被其他幾位太太叫去打馬吊,見那幾位來傳話丫頭臉上異樣的輕笑,琉璃心裡很不是滋味。

 而六姨太點頭應承後轉頭過對琉璃笑笑,滿是無奈,輕輕地對琉璃說:“其實我根本就不喜歡打馬吊,但是有什麽辦法呢?”說完拍拍琉璃的臉轉身款款而去。

 走出謝家莊,直直地向楊柳巷走去,走到十字路口的時候,望著過往穿梭的車水馬龍琉璃顯得落寞茫然,忍不住淚水湧了出來,掉在熱鬧的大街上,被所有忽視。

 舉起酸軟的腿走進“石泉老酒”,琥珀是第一個笑著迎過來的。

 “琥珀……他們都在說我,你會不會……”畢竟這麽多年來,和琥珀是最親的朋友,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

 “我和他們才不是一樣的。”琥珀溫柔一笑,聲音很輕,卻如春風吹暖琉璃的心。

 “哦,對了,少爺和小王爺在樓上的。”

 “是嗎?”現在這樣的情況,琉璃倒還覺得有了些尷尬,這幾日,除了晚上睡覺,白日裡都是各忙各的,或許就像九少爺說的那樣,沒有什麽不一樣的。

 “要不要上去呀?”琥珀真的好想念以前那個二話不說就挽起袖子上樓痛罵的琉璃,六少爺前天來過,說是要找個新掌櫃的來管理酒莊,還說她是一姑娘家,不適合出來拋頭露面的。

 “呃,不,不,我看看酒就走。”擺擺手,不知為何一想到和謝堯羽在床上有做那檔子事,就會臉紅心跳,恨不得躲他遠遠的。

 “嘿!我說這麽好聽的聲音是誰你,原來是琉璃丫頭……哦,不,是琉璃夫人。哈哈……”皇甫宇舟甩著佩玉穗調侃地走下樓梯。

 琉璃厭色地白了他一眼,看到他身後躥出的謝堯羽,琉璃立即低頭看著自己粉紅色的繡花鞋。居高臨下的他,絕色容顏,雙眼若星,面若敷粉,輕笑地看著琉璃,春風得意地打招呼說:“琉璃,你來啦。”

 “哦。”不鹹不淡地應了一句,旺財搬了一大壇酒進來,琉璃趕緊走上去幫忙:“誒,小心點。”

 旺財因為太過慌張手肘在門上撞了一下,疼的哧牙裂嘴。“你沒事吧?”琉璃難得好心地問道,反正就不看謝堯羽,連她自己都想不通為什麽自己會害怕見到他,甚至感覺自己有一些些賭氣。

 賭氣?!和誰賭氣?賭誰的氣?!

 “哼,哼……”對於琉璃的忽視,謝堯羽覺得很不舒服,重重地哼了兩聲說:“旺財,要做不做事了,受傷了是吧,那就回家養傷好了。”

 “不……”旺財聞言,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我要攢錢!我要娶媳婦!

 “那還不滾!”他的話一落音,旺財便早已隨風消逝,不見了蹤影。

 “我說,九少爺,我們不是說好去花雨樓嗎?走吧!”皇甫宇舟拽拽謝堯雨的袖子不見他動,衝他猛眨眼睛說:“哎,反正你現在也有了小妾了,那花雨樓的姑娘消魂勁你不去也沒什麽。”

 “我們什麽時候有說……”謝堯羽是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便被寧爵遠拉出了門。等等呀,我還想和琉璃丫頭說說,這幾個白天她躲我像是在躲鬼似的。

 他們經過門口,琉璃一驚地彈跳開,他們是要去青樓嗎?去就去呀,幹嘛自己心裡憋得慌呀?

 “琉璃丫頭,我們先走了。哦,我拉羽去,你沒有意見吧?”靠近琉璃,皇甫宇舟笑得陽光無害。

 “我,我能有什麽,意見?你們高興去哪裡就去哪裡,隻要別喝醉了就行。”

 “看不出你媳婦挺關心你的。”皇甫宇舟手肘碰碰謝堯羽嬉笑著說。謝堯羽濃眉緊蹙嘴上不說,但心裡對於琉璃的關心還是很高興的,我就說嘛,我的丫頭,怎麽會不關心我,隻是,我說去青樓她居然一點都不吃醋哦。

 上次去寧王府, 還沒進門就差點被花瓶砸中,舟的潑辣王妃可厲害了,就是聽他去了青樓,把王府都快給整平了,舟說,那是因為王妃很愛很愛他。可是,琉璃呢?琉璃喜歡我嗎?一時間,謝堯羽覺得這個問題很重要。

 “我是怕老爺知道了,他又該挨打了!”琉璃很老實地說。

 他剛才五彩斑斕的世界一下子變的灰暗起來。

 “反正你們兩個在一起也做不了什麽好事,去青樓小心得花柳病……”不知為何,心裡有點點難受,琉璃板著臉推推謝堯羽:“要去就快去,晚了,漂亮的都被人家給挑了哦。”

 灰暗變成了雪白,好冷好冷轉而又有一簇火,兩簇、三簇,在心底燎起了雄雄大火。

 “去就去,舟,我們走,我要最紅的頭牌!走!”

 “誒~!!!”玩真的?算了,我可不想被紅雨踢下床。

 琉璃強裝無事地笑看他們離去背影,錦江河悠悠,河風颼颼,好冷,鼻子吹得好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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