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若雪的肩膀,望著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莊重地說,“如果你願意,我情願今後和你分擔這一切。我願意做你的避風港,讓我來為你遮擋風雨,讓你在我的懷抱裡安詳的休憩。讓你從今以後忘掉所有苦難和悲傷,陪伴你的只有快樂和幸福。相信我嗎?”
若雪臉蛋上浮現出幸福的微笑,用力點點頭,“我相信,我相信你。”
她激動地用雪白的雙臂抱住我,主動仰起美麗絕倫的俏臉從向了我。朦朧的燈光下,那鮮紅的櫻唇顯得分外柔軟,格外的誘人。我猛地把她摟進懷裡,熱烈地親吻著這美麗可愛的女孩,……
狂熱地親吻持續著,直到快要窒息時我和若雪才分開。齊若雪急促地喘息著,臉蛋因為興奮而變得比晚霞還要燦爛,那雙美麗的眼睛中蘊滿了深情注視著,甜甜地笑了。
我湊過頭去在她那美麗的臉蛋上輕輕吻了一下,低聲問她,“第一次和人接吻?”
齊若雪輕輕恩了一聲,羞澀地點點頭。
“怪不得技術這麽生疏啊。”我哈哈笑了,“不過別擔心,有我這個老師,保證你能很快就熟練地掌握這門技術的。”
“你真壞!”若雪羞惱地用小拳頭捶打了我兩下,“不許笑我。”
“好,好。我不笑了。”我板起臉來,“教導我們。一切男人都是紙老虎,只要美女揮動粉拳,他們馬上就原形畢露。我可不敢得罪你這個女武松啊。”
“去,又貧嘴。”若雪吃吃地低聲笑了起來。
“已經不早了。”我在她的臉蛋上吻吻她地小嘴說,“你照顧了我半天也累了,還是早點去休息吧。”
“你——”若雪不滿地瞪了我一眼,輕聲說,“我今天晚上哪兒都不去,我就睡這兒……”
“這不太好吧?”我遲疑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雖然答應了她要好好照顧她,愛她。可我還是想先回去征得三個老婆的諒解。然後再和她成就好事。如果現在就和她發生那種關系,就有點先斬後奏的味道了,似乎有點不妥當。雖然我知道。我那三個老婆都是善良而心地仁慈地人,決會故意刁難我和若雪。可越是這樣我越要尊重她們啊。我現在要是與若雪發成了關系。那就有點不尊重她們的嫌疑了。
若雪忽然推開我,我以為她生氣了剛想和她解釋時,若雪做出了一個讓我吃驚的動作——她堅定拉開了自己的睡衣!那沒穿內衣的玲瓏而有秩的嬌美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的眼前,晶瑩雪白的肌膚在朦朧的燈光下散發著淡淡的光芒,仿佛是最無暇地美玉雕琢而成一般。
若雪凝視著我,聲音低沉而充滿了堅決,“今天晚上我是你的。讓我做你地女人,好嗎?……”
我心底那剛剛熄滅的火焰“呼”地一下又被點燃了。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燃燒。美人情重,怎可回絕!這樣的極品美女投懷送抱,我再要拒絕,我就真*有病了!去*!死就死了,先啊!
我猛地抱住那柔軟火熱的身體,撲倒在床上……..
隨著一聲夾雜著快樂和痛苦地叫聲,這個世界上從此少了一個青春的女孩而多了一個幸福的少婦。當然我就是這個成功轉變的優秀執行者啊!哈哈。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在清晨的鳥鳴聲中我睜開眼睛,看看自己的身旁。若雪偎依在我懷裡。那美麗明媚的臉蛋上掛著滿足而幸福的微笑正甜甜地酣睡著。我笑了,想悄悄地坐起身,不想若雪的兩條手臂正緊緊地抱著我,我一動馬上就驚醒了她。
“你要去哪裡?”若雪不但沒有放開我,相反抱得更緊了。眼中帶著一絲憂慮。
“怎麽,怕我跑了?”我笑著把她那柔軟而滑膩地身體擁入懷中,“放心吧,有你這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這裡,就是拿棍子趕我,我都會走的!”
“又貧嘴。討厭!”若雪雖然嘴裡嗔怪著我,可臉蛋上卻浮現出快樂地笑容。
我在她那比花朵還要美麗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怎麽,不喜歡我貧嘴嗎?那我今後就不再亂說話惹我的寶貝生氣了。”
若雪往我的懷裡擠了擠,把臉蛋貼在我的胸口上,望著我輕聲說,“不!我喜歡,你說什麽我都喜歡。我願意聽一輩子你的貧嘴。”
“那好,我就對你貧嘴一輩子!”我把她緊緊地抱在胸前,撫摩著她那烏黑而光華的長發,凝視著那雙內力靈動的大眼睛。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可目光卻在互相傾訴著對對方的愛與眷戀。此時無聲勝有聲,語言在這個時候屬於多余了。
過了許久若雪才輕聲問我,“你說,小靜姐她們會不會生我的氣?”
我知道她是在擔心宋靜她們是否能接納她。其實,我現在也有點隱憂,雖然我那三個老婆很大度,但是也不代表我可以無限度的胡來。上次我表示要收楚婷的時候,她們就婉轉地警告過我。至於安琪兒能得到他們的允許,一來,是因為安琪兒很能乾,對我的幫助太大,讓她們不忍心讓我放棄。可最大的原因是因為有乾媽她們那一層關系。乾媽她們可沒少為安琪兒說情。而宋靜她們礙於乾媽她們的面子,也不能不答應。否則,至少也不會答應的這麽痛快。可現在若雪就很難說,她們是個什麽態度了。誰知道她們知道了若雪和我的事會是什麽反應呢。過我能把這些對若雪說出來,她已經夠擔心了。沒有必要讓她更害怕了。既然我是男人。這件事情就只能由我來出面解決。有山必然有路,有路就有通行車!這世界還沒有活人能讓尿憋死地呢先走一步看一步吧,憑我的智慧,到時候自然會想出辦法來擺平這件麻煩事。
我連忙安慰她說。‘別擔心,宋靜她們都是很大度的女人,會為難你的。再說有我在呢,一切就交給我來處理好了。“
“恩!”若雪高興地笑了,“你真好。”
“我本來就好嗎,”我嘿嘿樂了伏在她耳朵邊低聲說,“不過,你可要答應我個條件。回到京城之後,你可要……”
若雪地臉蛋一下子就紅了,她羞澀地望了我一眼。“我……聽你的,行了吧?”
因為若雪身體“不舒服”嘿嘿。大家當然都知道她為什麽不舒服了,從女孩轉變成女人當然有點小小的後遺症哦),所以我對老喬說今天就出去辦事情了,在家裡好好休息一天。當然了,我可會傻得說是因為若雪剛剛“破身’的緣故,而是所自己昨天喝多了酒有點頭疼。老喬也沒有反對,只是叮囑我好好休息就去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江軍則悄悄地問我。昨天晚上若學是是在我的房間裡過夜了。我知道,他一定看到若雪進了我的房間就沒有出來。所以也就沒隱瞞他。把我和若雪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叫他不要聲張。江軍笑眯眯地答應了,還直誇我的豔福不淺,氣得我給了這小子兩記老拳。
早餐時,蘇夢雲見到我和若雪,先看了看我們兩個,然後給了我麽倆一個心領神會的微笑,弄得若雪地臉蛋馬上變成了大紅布。羞澀地低下頭去不敢再看蘇夢雲。看來,知道我和若雪的事情地還不只有江軍一個人哦。
難得偷生半日閑。我和若雪就盡情地享受二人世界了。若雪更是高興異常,她象一隻美麗的小鳥。歡快地說笑不停。
我正和若雪在花圓裡親昵地說著話,保羅走了過來,“先生。能打擾您一下嗎?”
“什麽事?”我忙放開懷裡的若雪問他。
“是這樣的”保羅把一張大紅的請柬遞了過來,“這是本地華人商會會長派人送來的請柬。希望您今天晚上能出席他特意為您準備的接風酒會。”
“哦。”我接過請柬看了一眼。上面用毛筆寫了幾行工整地小楷“葉天豪拜上方覺曉先生。今晚特備薄酒為方先生接風洗塵。望先生屆時光臨為盼。”
我問保羅,“這個葉天豪是什麽人?我好象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保羅為我解釋道,“這個葉天豪是老爺生前的至交好友,也是八拜結交的生死兄弟。而且,他還是這裡華埠黑幫的龍頭老大,在n的華人社團裡有很高的威望,“乾爸的結拜兄弟?”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腦子,“該死!這兩天直顧得忙活處理遺產地問題了。都忘記了,該先去拜會一下乾爸生前的那些至交好友才對。怎麽能讓人家一個長輩先送貼子來請我,為我接風洗塵呢?這真是太失禮了。”
保羅低聲說,“先生這也怪我。我見先生很忙就沒有提醒您。想等您忙完了這裡的事情後再提醒您地。”
“不,這還是要怪我自己。我太粗心了。”我忙說,“保羅,我知道你也跟乾爸十幾年了,不僅僅是個管家,還是乾爸的知心好友。所以,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叫我方先生,叫我覺曉就可以了。同時,如果我有什麽做的不對或者考慮周全的地方,希望你這個長輩能提醒我一下。好嗎?”
保羅微微一笑眼中露出一縷讚許的神色,“好的。我會適當提醒您的。但是,我還是要叫您先生,這是規矩。我是一個管家,就只是一個管家。必要的禮儀是不能少的。”
我知道,保羅平時的話不多。可屬於那種說到就做到的人。為人嚴格而苛刻,非常有原則。有時候幾乎是古板。恐怕要說服他不叫我先生是很難做到的。我隻好點點頭,“那好吧。”
保羅征求我的意見,“先生,來送請柬的人還等在外面,你看你要去嗎?”
“去!我當然要去。麻煩你讓來人帶個口信給葉天豪老先生。就說我方覺曉失禮之處請他老人家萬務責怪。今天晚上我就親自向他老人家賠禮道歉。晚上我一定準時出席葉老先生的宴會。”
“好的。”
晚上,我決定去出席葉天毫的酒席時,讓若雪就不要和我去了。可若雪卻不肯答應,她說萬一需要翻譯的時候,自己不在會很麻煩。
這是一邊的蘇夢雲忽然說話了,“我看這樣吧。若雪身體不舒服就不要去了,如果方先生信的過我的英語水青,就讓做一次你的翻譯吧。怎麽樣?方先生。”
我當然是求之不得呢,這是又多了一個接近她的好機會嗎?
“好啊,那就麻煩蘇小姐了。”我笑了“不過,要先聲明哦,這可是義務工作,沒有一分錢的報酬啊!”
蘇夢雲笑了白了我一眼,“怪得若學說你是一個小氣的男人, 開來還真是此言無虛啊!但小氣,還很吝嗇哦。”
若雪也不忘“趁火打劫”,“看那個守財奴樣兒,整個一個現代版的高老頭!“
說完兩個女人都咯咯地笑了起來。
葉天豪設宴的地點是在唐人節上一座非常有名的大酒樓。名叫“望月樓”。
當我從車上下來的時候,才發現酒樓的門前停滿了各種各樣的豪華汽車。不少穿著黑色西裝保鏢模樣的人守在酒樓的門口,警惕地巡視著四周。沒拿請柬的人一律不能進出。
陪同我一起來的保羅見我打量門口的那些保鏢就低聲說,“今天晚上一定來了不少黑道上的大人物,葉老先生是怕有人借這個機會尋仇,所以這裡才戒備這麽嚴密。”
我點點頭,“那進去吧。”
我剛想邁步往門口走,身後忽然傳來一聲呼喊,“等一等!!”
我停住腳步轉過身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