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鶴樓’,正有大批的食客在大門進出,現在也的確是人們享用午餐的時候。華人區的老頭子們端著個小茶壺晃悠悠的過來,準備小小的喝上幾盅;那些來華人區的倫敦人或者其他地方的遊客,則是被那煎炒烹飪的味道深深的吸引,不由自主的兩條腿,飛快的來到了‘松鶴樓’。
易塵、易陽、易空、易清四人,連同張先生出現在‘松鶴樓’一樓大廳的時候,唐虎正滿面笑容的端著一個黑漆茶盤,腳步如飛的在大堂的桌子之間往來穿行,語氣溫和的給客人送上精美的食物。和唐虎一般的年輕人一共有二十四人,他們彷佛穿花蝴蝶般在桌椅之間往來奔走,身上寬大的唐裝卻沒有帶起一絲風聲。
張先生喃喃的說:“好功夫……易先生,他們是什麽人?”
易塵淡淡的說:“他們?自稱龍門,實力很強,非常強,如果給他們武器,再訓練一下,我想他們可以直接去攻打白宮……最起碼白宮的圍牆對他們沒有任何用處。”
唐虎猛的看見了易塵他們,他飛快的把手中的茶盤朝大廳裡面的錢櫃扔去,裡面一個小老頭子一手抓住,輕輕的放在了櫃子上。唐虎迎了上來,大聲叫嚷著:“貴客五名,樓上請……易先生,您真是信人。”
易塵淡淡的笑起來:“好說,好說……我說過要給你們一個答覆的。”
唐虎搖搖頭:“我們已經知道了,起碼您做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
易塵猛的停下腳步,死死的看著他。
唐虎微笑起來:“一個倫敦城的老板喜歡吃中餐,他喝醉後不經意的說得到了某些消息,我們查證了那些消息,發現似乎和您有點關系……而他們全部死了,最後的贏家是您,我們也不笨啊,易先生。”
張先生笑起來:“年輕有為,嗯,很不錯,你們的情報系統……”
唐虎飛快的掃了張先生一眼,微微點頭示意說:“有官老爺在場,易先生,我們就不方便談了……以後約個時間,我們老爺子想給您擺一桌酒。”
張先生皺起了眉頭,看著唐虎說:“我可不是官老爺,小夥子,您弄錯了吧?”
唐虎怪怪的笑著:“當官的身上有一股味道,怎麽掩飾都掩飾不住的……這位先生,請,我們樓上特別的包房,保密性很強的……易先生,很對不起,我們暫時還不想和官方的人打交道,所以您帶這些朋友來,我們也只能盡盡地主之誼了。”
唐虎在前面領路,易塵等五人慢慢的跟在後面,眼角余光掃到處,可以看到幾個唐虎一般打扮的小夥子早就衝上了樓,上面的服務員也都紛紛的忙亂了起來。
易塵笑著對張先生說:“本來我想給諸位聯絡一下感情的,看來對方拒絕了。“
張先生看看四周那些服務員風一樣的動作,由衷的讚歎說:“有勞費心了,如果能和他們拉上關系……他們可和我們龍組的人差不多……”
易塵目光閃閃的看著張先生,張先生一愣,打了幾個哈哈應付了過去,唐虎則是微笑不已,也不知道他聽到了沒有。
唐彪老頭子沒有拿拐杖,大步到了包房,給諸人敬了三碗後,一聲不吭,打個哈哈就走了出去。唐虎緊跟著他出去了,順手拉上了包房的門。
張先生抹著嘴角的酒液,連連感歎說:“好犀利的老頭子,厲害,厲害,三碗酒和喝水一樣……易先生,聽說您對那批貨感興趣?”
易塵點點頭:“是的,我很有興趣。反正你們拿到了也沒辦法很方便的運回去,還不如直接讓我下手,也省得我的幾個師弟太麻煩了。“
張先生笑起來:“我明白為什麽易陽他們大力要求我和您見面了……嗯,難怪易先生在倫敦能夠擁有這麽大的局面,呵呵,象諸位這樣的人,一旦沒有了束縛,把天都可以捅個窟窿吧?”
易塵也笑:“不錯,我被趕出了師門,自然沒有人管我……不過,張先生萬萬不可小視這邊的暗中的勢力,如果不是我能夠很小心的在幾個大勢力之間周轉,我早就被他們給乾掉了。”
易空炸呼呼的問:“師兄,還有誰能把我們怎麽樣?大不了我們七個師兄弟布下碎星劍陣……”
易陽清喝一句:“住嘴,師兄沒叫你說話。”
易空連忙一筷子夾了一片蘑菇,飛快的塞進了自己的嘴巴。
易塵笑起來:“很多很厲害的人,大概都可以比擬我們的大輪回完成,甚至更高……我不希望你們太輕視歐洲的這些地下勢力,他們有人很強,非常的強。在他們面前,我只能夾著尾巴,偷偷摸摸的從後面捅他們一刀子。”
易陽呆呆的看著易塵,易塵笑著對他點點頭:“記住,哪怕你的力量天下無敵,可是,一個只有你一半實力的人,背後的一次偷襲,也許就要了你的命,一定要記住。上次,我乾掉了一個教廷的神聖騎士,如果他身穿全套的聖器,那麽我根本動不了他,可是他太大意了,太大意了……記住,一陽子,一定記住,權謀在很多情況下,比實力更加有用。”
張先生輕輕的鼓掌,笑起來:“易先生,張某受教了。那麽,如果我們讓易先生獲得這批軍火,我們可以得到什麽好處呢?”
易塵絲毫不退讓的,奸猾的說:“你們不是得到好處了麽?你們根本一個人都不用出動,就可以解決這筆麻煩。”
張先生搖搖頭:“那可不行,計劃裡面這些軍火我們其實也可以換點小錢用用的,起碼我這個組兩年的經費足夠了。雖然易陽先生他們是易先生的同門,可是,無論從情理上來說,他們現在都是我的下屬,這個,我們還是要把這筆帳算清楚的。”
易塵舔舔嘴唇,津津有味的咀嚼一條小牛腰子肉,想了半天,才說:“我不會給太高的價錢的,絕對不會。”
張先生笑起來:“我也不會要求太多。”
易塵看著張先生:“一批英情六處的絕密情報,他們的三十九個高級間諜的名單,附帶奉送他們歐洲處的處長大衛先生活人一個……我只能出這麽點價錢了,再高的話,我打暈易陽他們,你們自己搶劫這批軍火去。”
張先生愣了一下,緩緩的放下筷子,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酒杯:“親愛的易,您剛才說什麽?軍情六處的大樓,是你們炸的?那些失蹤的文件,在你們手裡?”
易塵眼裡閃動著狐狸一般可愛的光芒,飛快的和張先生碰了一下,微笑著說:“我什麽都沒說……可能您聽錯了。”
張先生笑起來:“是啊,是啊,我聽錯了,那麽,這批軍火屬於您了……那個大衛,就是老祖母剛剛提拔的那家夥吧?曾經在中東非常威風過一陣的那家夥?”
易塵點點頭,笑著說:“他很愛他的妻子和兒女,所以當我用手槍對準他們的腦袋的時候,他就變成了我的人……我其實是個正派的英國紳士,可是他總是要逼迫我做一些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張先生挪動了一下自己的座位,有點興奮的說:“那麽,成交了……不過,作為朋友,我提醒易先生一句,那個M,那個一直沒有人敢娶的老婦人,那個圈子裡面叫她老祖母的人,不好對付。我知道你們這種人的戒令,並不能隨心所欲的使用自己的力量對付普通人,那麽,這個老太太恰好是您最頭疼的對手,她的大腦,構造非常特別。”
易塵微笑:“沒關系,我知道怎麽對付她老人家的……我結交了一些強而有力的朋友,他們會照顧我的。”
張先生笑,不斷的笑,就好像一個守財奴看到了一個金礦一般高興。
易塵也笑著看著他:“親愛的張,那批軍火,具體的清單可以告訴我麽?”
張先生點點頭:“數量不是很大,恰恰夠武裝一個數字化作戰旅……嗯,英國陸地勇士單兵作戰系統五千套,配套的兩百門先進地對空單兵導彈發射器,二十門自行高炮,一百門自行迫擊炮,四十門高機動突擊裝甲車,附帶其他的特種裝備大概五十個集裝箱的規模。”
張先生惡意的看著易塵:“我們本來也有點頭疼就算搶劫到了這批貨,如何躲過英國和法國的海軍巡邏艦隊,現在看來,沒關系了……易塵先生神通廣大,倫敦就是您的地盤,消化這批貨應該不成問題的。”
易塵也有點呆呆的看著張先生:“消化?笑話,張先生,我暫時並沒有組建一支軍隊的計劃……唔,吃掉他們是很簡單的,可是那些大火力武器放在哪裡呢?媽的,誰訂了這些東西?燒錢麽?”
張先生聳聳肩膀:“反正貨運往東南亞,具體情報我無權透露,請您諒解。”
易塵低低的說:“是啊,沒關系,我想想,單兵作戰系統非常有用,那些小口徑突擊步槍是極品貨色;導彈也有用,我可以用來對付……自行高炮也許太燙手了些,可是老漢克那個雜種會樂於消化的,自行迫擊炮,他媽的,我吃掉他又怎麽樣……高機動突擊裝甲車麽,改頭換面後,我們的保安公司用得上……很好,成交了,張先生,成交了……我非常滿意這筆買賣,也許我們日後可以在其他的某些方面繼續合作……我是說,既然我的師門都已經和你們……”
易塵看看張先生,張先生抿著嘴笑得是那麽開心,連連點頭說:“那是當然,我們也希望能夠擁有您這樣的合作者,在我們的資料裡,易先生的家裡可是真正的往來無白丁啊……呵呵。”
易陽三人呆呆的看著兩人討價還價,再也說不出話來。
張先生不斷的向一碟子醋浸海蜇頭髮起進攻,和聲對易塵說:“那麽,就拜托了……我會想辦法撇清我身上的乾系了,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易塵點點頭,想了一陣子:“一個星期後,英國下議院的維爾金斯議員將要舉行露天宴會,需要我給您弄幾張請帖麽。”
張先生搖搖頭:“不需要了,我弄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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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東京,一個廣大的園林內,在小松樹的環繞下,一個原木的小茶亭內,山口木安坐在一個小小的蒲團上,他的對面是一個頭髮斑白,面容剛硬,渾身肌肉都好像金屬構造的一般的老頭。幾個身穿和服的女子在旁邊小心翼翼的持弄著一套紅泥茶具,一縷縷清香在茶亭四周飄蕩著。
茶亭外是一個小小的池塘,順著一根竹竿,清澈的泉水彷佛天籟般滴入了池塘中。十幾尾市場價超過千萬日元的鯉魚在裡面歡快的遊動著。一個身穿白色上面撒滿了緋紅櫻花瓣武士服,長發披在腰後,面容英俊的年輕人,正一小粒一小粒的把魚糧拋進池塘,一柄黑鞘四尺長劍,靜靜的詭異的懸浮在他的身後兩米處。
山口木看著那個年輕人,輕輕的揮舞了一下手中的團扇,笑眯眯的說:“龍上君,您該做決定了。你們金木水火土五大家族,就你們金族還和我們風林火山關系不錯,我們大可以聯系起來。你們那個暗地裡的五行盟,難道真的這麽重要麽?”
龍上的聲音也彷佛鋼鐵敲擊一般,伸開大手接過侍女送過來的茶盞,也不怕燙,一口灌進了大嘴,甕聲甕氣的說:“不行,山口,他們都說你是老狐狸,第一個肯定要找我商量事情,早就告訴我不能相信你。”
山口做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龍上,您怎麽這樣說?我們這麽多年的老朋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龍上眨巴眨巴眼睛,想了半天,這才說:“好像是的,不過,你小時候在富士山欺負過我。”
山口木差點氣得把手中的茶杯砸出去,心裡不斷的詛咒:“該死的,這家夥修練金系遁甲術,腦袋也變成鐵疙瘩了麽?呸,什麽時候支那遁甲宗跑來日本,乾掉你們這群廢物……”
山口木掛上了和藹的笑容:“龍上,那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麽?那樣就太不像一個武士了。這樣吧,我們菊花的最高團體中給你們金族一個席位,讓你們族可以參與到最高層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只要你在下次的菊花大會中支持我的提議,集合我們的力量去歐洲開辟新的地盤就可以了。”
山口趁著龍上還沒有反應過來,飛快的說:“不要理會其他四個五行盟的家族,我和你是朋友,那麽,我們林和你們金,就應該是朋友啊……龍上君,您真的要讓我傷心麽?”
龍上呆呆的想了半天,慢慢的點點頭。
山口笑起來:“那麽,一切就拜托了,還有幾天就到大會了。”
正在池塘邊喂魚的年輕人突然眉毛倒豎,歷喝一句:“八嘎,誰?”
他身後的長劍發出了一聲龍吟,一道黑電朝著三十米外的那棵大樹樹冠劈去,年輕人和山口木同時騰空而起,四隻巴掌狠狠的劈出。龍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幕,身上的皮膚突然變成了銀色,一拳轟向了那棵大樹,嗡嗡的大聲問:“山口,怎麽了?”
三條細小的黑影飛快的從樹冠上飛起,朝著園林外快捷絕倫的奔逃。
年輕人的長劍激射而至,一個黑影悶哼一聲,左手被割了下來,他以及兩個同伴卻突然籠罩在了一層血光中,速度加驟了十倍以上的遁走了。
山口木呆呆的站在樹枝梢頭,怒吼起來:“八嘎,一群廢物,居然讓水的人就這樣混了進來。”
年輕人懶洋洋的把自己的長劍伸手招回,插入了身後飛來的劍鞘,剛要發問,一道銀光劈過,那棵大樹整個的被震成了粉碎,驟然不防的山口木灰頭灰臉的摔了下來,凌空一個挺身,這才站穩在了地上。
龍上呆呆的看著山口木,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不好意思,山口,這棵樹我會賠償的……嗯,高路野有這樣的大樹,那個老和尚欠我的人情,我挖幾棵過來。”
山口木氣得說不出話來的看著龍上,對著年輕人惡狠狠的使了個顏色。
年輕人輕輕的掠起,直接掠過了圍牆,留下了一句問話:“那就是水的水行遁甲了吧?用自己的血作為遁甲的道具,他們的武士倒也不可小覷呢。”
山口木冷哼一聲:“不管怎麽樣,東京是我們的地盤,乾掉他們三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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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后,威尼斯,夜,深夜。
四個穿著風衣的男子飛快的走進了獨眼龍維斯的酒館,帶頭的那個搖搖手指頭說:“對不起,一杯,一杯就走。”
維斯聽出了他們那古怪的英語發音,不滿的說:“他媽的,你們這群日本猴子耍我麽?你們已經喝了一杯了,我這裡從來不做重複的生意,滾,給我滾出去。”
帶頭的那個日本人走近吧台,小心的看看四周,維斯重重的錘在了桌子上:“他媽的,給我滾……就是接你們的生意,讓我被他們訓斥了一頓,他媽的,到底怎麽回事?你們這群黃皮猴子真是地獄來的晦氣,他們說我泄漏了機密,他媽的,上帝的母親作證,我維斯可什麽都沒說。”
那個日本人噓了一聲:“我們加價,三億美金,我們要山口木以及他身邊所有人的命。三億美金,我們額外增加三億美金。這是我們現在所能拿出來的最大數字了……期限,一個月,一個月內,加上以前的一億,總共四億美金,我們要山口木以及他身邊所有人的性命。”
維斯冷冷的看著他們:“王八蛋,你有錢了不起?三億?媽的,這個人這麽難對付麽?”
日本人點點頭:“我們有實力,可是我們不能對付他,否則就違犯了誓言,我們全部得死……你,找‘他們’對付山口木,哪怕你用核彈頭把東京炸成廢墟都可以,沒關系的,總之,一個月內,讓山口木和他身邊的人死……”
維斯點點頭,正要說什麽,門被大力的踢開了。
一個金發碧眼,明顯帶著貴族血統的年輕人衝了進來,後面緊緊的跟著幾個保鏢樣的男子。
維斯咆哮起來:“他媽的,小兔崽子,你的老媽沒有教你什麽叫做禮貌麽?給我滾出去,我關門了。”
年輕人很顯然喝了不少酒,醉醺醺的說:“一杯,我只要一杯,一杯就夠了。我喝一杯就走。”
維斯和那個日本人有點詫異的互相看看,日本人小心翼翼的用衣領遮蓋起了自己的臉蛋,點點頭說:“那麽,就這樣?”
維斯想了想:“按照老規矩,他們接到信息後開始計時,一個月,我不保證他們同意。”
日本人認可了他的提議,四個人在那幾個保鏢的注視下朝門口走去。一個保鏢突然狠狠的一個肘子擊向了帶頭的日本人小腹,四個日本人的身體突然加速,飛快的彷佛清風一般從他的肘子前魚貫走了出去……幾個保鏢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一股涼氣從小腹下緩緩的升起。
維斯吼叫起來:“關上門,你們這幾個混蛋……親愛的閣下,您要點什麽?哈,我這裡沒有果汁的,只有真正的男人喝的烈酒,不適合您的。”
年輕人充血的眼珠死死的瞪著維斯:“我聽一個朋友說,您這裡可以達成一切願望。我的朋友和他的幾個兄弟爭奪遺產,而他的兄弟全部遭遇意外死去了,讓他繼承了那比家產,不是麽?是不是?”
維斯重重的擦拭了一下桌子,低聲咕噥起來:“他媽的,以後不能和你們這些貴族小鬼做生意,好吧,好吧,我承認,他媽的你要什麽樣的酒?你記住,你如果敢向那些不想乾的人泄漏任何和我們有關的消息,你和你的家族,死定了。”
年輕人笑起來,瘋狂的笑起來:“親愛的維斯先生,當然,我和他是那種絕對親密的夥伴,他對我的遭遇非常的同情,同時非常的憤怒,所以介紹了您……十億美金,先生。”
維斯手中的酒杯當啷一下掉在了地上,他巨大的腦袋附在了年輕人耳邊:“親愛的,您說什麽?十億美金?上帝啊,世界上的有錢人太多了……您一個小毛孩子,大概就是為了捅情敵一刀而已,十億美金?您自瀆的時候射出來這麽多麽?”
幾個保鏢變色,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對準了維斯。
維斯冷笑起來:“親愛的先生們,冷靜點。我的那些親愛的夥伴答應我,如果我有了什麽不測,你們全家上下,只要不離開地球,都會受到最殘酷的報復。你們得罪不起我的,知道麽?放下你們的槍……先生們,不要讓我發火。”
年輕人咆哮起來:“滾出去,你們這群廢物,滾出去。”
幾個保鏢訕訕的在年輕人連串的詛咒中走了出去,維斯擠出了一個和藹的笑容:“那麽,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麽服務?暫且我相信您有十億美金好了……我不介意聽聽您的故事的,夜晚太長,有個人聊天也是好的……您需要點什麽麽?咖啡?”
年輕人自己走進吧台,拎起了一瓶子白蘭地,灌了一口,看著維斯,喘著氣說:“我的家族,您應該聽說過,聖蘭倫家族,我是現在的家族的唯一成員,所有的家產,都在我的名下。”
維斯來了興趣,低聲說:“哈,統治整個法國60%的花精產量的聖蘭倫家族?親愛的閣下,對不起,我失禮了,您需要什麽服務?我向您推薦幾個特別好的牌子怎麽樣?十億美金……上帝啊。”他低聲咕噥起來:“那豈不是我可以拿到一億美金的報酬?我應該考慮退休了……”
年輕人竭斯底裡的吼叫起來:“讓那個婊子,那個該死的婊子在全世界出醜,我要讓她家族的名譽, 她所謂的聖女的清譽全部完蛋……只要讓我看到她的醜態暴露在全世界,我願意出十億美金,哪怕再高都可以,我有錢,我有用不光的錢,我要報復她,我要報復她的整個家族……告訴我,‘他們’能夠完成庅?”
維斯微笑起來:“當然,‘他們’是黑暗世界的神,‘他們’無所不能……那麽,您的要求是。”
年輕人惡毒的,渾身顫抖的發出了最邪惡的詛咒:“讓她愛上一個人,然後無情的拋棄她。讓她的家族,因為她的行為而受到玷汙,讓她自己,這輩子再也不能在世人面前抬頭……這個妖女,這個魔鬼的妓女,讓她萬劫不複吧,但願撒旦護佑她的靈魂。”
維斯握住年輕人的手:“親愛的,成交了……請在三天內把50%的定金打入下面我給您的帳號……當然了,那位可愛的小姐的名字,也請告訴我……這是一件技術活,您明白的,讓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們需要精工細作,我們……需要時間。無限期的任務委托,您不會反對吧?那麽,這是協議書,哈,對了,您的家族的徽章,對了,您的私章……讚美上帝,我們完成了協議,記住,三天內,五億美金……祝您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