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鬱悶啊……對新書感覺不扎地,準備修改……先發試讀章節,大家看看然後說說感覺吧。)
東南亞服務器之所以開得如此晚,除了東南亞各國的人口問題,各個國家的經濟發展也不平衡之外,要在這些國家中建立起一個完整的運營體系也是讓運營商極為頭疼的事情。更何況港澳台這三個保持著高度自治遠懸於海外的地區也傾向於劃入東南亞區,諸多的因素下,使得東南亞服務器成了《命運》全球服務器中最後一個開放的。
由於最晚開放,加之各國的金融體系根本不一樣,這樣一來,運營商在其他國家實行的以貨幣兌換遊戲內金幣也難以順利開展,於是,運營商也乾脆的放棄了在多地區服務器內提供這個服務——看似虧了不少,但實際上卻少了太多的麻煩。
而這個舉措,對於職業玩家,特別是那些各大遊戲工作室,簡直就是驚天的喜訊。在無法直接兌換遊戲幣的情況下,遊戲幣的價值那就不是諸如中國區這樣可兌換的服務器相比的。在黑市上,金幣和美元的匯率已經接近2:1。換算成人民幣的話,已經接近1:3了。
可以說,幾個地區性服務器,基本上已經成了各大遊戲工作室和職業玩家的打金天堂。他們以最快的速度,趕在這些落後服務器的進入國戰場之前撈出重重的一筆。
當然,為了捍衛這個天堂,為了不讓進入國戰場後其他服務器那些“不值錢”的遊戲幣打亂市場,東南亞服務器中,無數的暗流此起彼伏——等級榜最高的七十五級已經停在哪裡足足有大半個月沒有動過了。
……
一絲殷紅的鮮血從法師脖子上泌出,他仿佛感覺到了什麽,在轉頭的瞬間,這一絲鮮血變成了血線。
無名毫不客氣的再次一劃……
前面的要害攻擊顯示出的紅色傷害數值還沒有消失,又是一次要害攻擊的傷害值猛地蹦出。法師不甘心的隨著紅字的跳出化成白光。
一把弓從虛空中掉落,無名眼疾手快,順手抄在手心。接著,他朝著右邊迅速滑開數步,在滑行中迅速換上10級的白弓,搭箭便射!
由於是正對著無名,那兩個已經快要絕望的玩家精神猛地一振!無名和奔跑下山的風鈴兒用他們的攻擊表明了他們的立場。再加上這邊最大的火力輸出法師已經化光,所以那兩個玩家立刻發起了反擊。
那兩人對無名以及風鈴兒表現出了相當的默契,只見兩人齊齊轉身,兩個技能直接丟向距離無名最近的玩家。
四個技能落下,那名玩家幾乎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便被秒殺……
剩下的一個印尼玩家總算回過神來,但這時為時已晚,一個戰鬥束縛直接將他定在了當初。他倒是也光棍,瞬間脫掉了身上的裝備,以免死亡之後還要花錢修理,最後站著不動用印尼土話大聲的咒罵著。
“瓜娃子!”四川口音的玩家狠狠的回罵過去,一棒槌直接敲在他頭頂……
無名和風鈴兒笑眯眯的看著死裡逃生的兩人。
“謝謝援手大恩。”四川玩家看也沒看地上掉落的幾件裝備,徑直走向無名和風鈴兒。一邊搓手一邊微笑,“花雕。兩位怎麽稱呼?”
“好說,風鈴兒。”風鈴兒很大氣的伸出手,而後一句則是用四川話說的,“雅安人。”
“哈哈,沒想到在國外服務器還能碰到老鄉,我成都的。”花雕笑道,伸出手猛地握了握,接著轉向無名,“這位兄弟呢?”
這時,另外一名操著粵語口音的玩家也收拾起了裝備走近,他只是將隊友的裝備放進了包裹,而其他幾件印尼玩家的裝備則直接丟到了地上。“來,看得上什麽直接拿。”
無名笑了笑:“窩草。”
“我……?”兩人同時一震。這名字也能給取?
無名臉有些微紅:“小草一窩。”
“噢……我叫杜康。”
無名和風鈴兒同時樂了:“全是酒名?”
花雕大笑:“是的。茅台五糧液全有。”
雖然只是完成了一次合擊,但四人好歹也算是並肩戰鬥過的,再加上同是大陸玩家,這一下便拉近了四人的距離。
對於那個印尼隊伍掉落的裝備,風鈴兒只是象征性的拿了一件藍色的法袍,無名則搖頭拒絕了他們的好意——甚至連風鈴兒都沒有看到他抄起那把未鑒定弓箭。如果看見了,恐怕好不容易快打消的懷疑立刻又要升起——無名搶東西的手法之專業,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花雕和杜康已經十八級,如無名他們所料,他們正是準備來這裡守一下魚人王的。結果沒料到那個印尼小隊比他們後來不說還要趕人走……
“當時都說英語,還不知道就是黃皮猴子,要是早知道……我呸!早就先偷襲搞死幾個再說。”花雕恨恨不已,一旁的杜康也是同樣的表情。
“呵呵,我們開始還準備看戲,也是聽到那猴子說土話才動手的。”風鈴兒倒是毫不在乎自己開始的態度,“畢竟我們剛剛轉職。要真打,二挑一都成問題。”
“換我也會這麽做。”花雕倒是很認同風鈴兒的態度,畢竟都不是什麽新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套只有在對美女的時候還稍稍有用。“只是你們兩人可不是什麽菜鳥,窩草兄弟的那兩下偷襲就相當有水準,幾乎是秒殺了那個猴子法師。”
無名謙笑:“呵呵,湊巧罷了。”
當得知兩人是來做任務,花雕和杜康立刻脫離了原來的隊伍加入到無名和風鈴兒隊伍中,他們的隊友都復活在虎躍池那邊,正在準備糾集人馬趕過來。當得知已經有兩個來自大陸的玩家幫了花雕他們後都紛紛表示了謝意。這時無名才知道,花雕和杜康他們都是港大的學生。
雖然在政治上還是保持著高度的自治,但在經濟和其他往來上,三地已經和大陸沒有太大的差距,內地的大學中隨處可見三地的學生,而港大這些老牌名校中也有將近一半的內地學生。
風鈴兒則是就讀於京城的一個名牌大學,三個在校生說起學校中的趣事來便有些沒完沒了的味道了,不時傳來一陣陣大笑——從這點也可以看出,風鈴兒同學確實是一個“哥們”級的大美女。光是在湖岸邊肆無忌憚的大笑便不是平常淑女能夠做到的。
在三個人喋喋不休的時候,無名只是蒙頭打怪。在轉職的時候,系統送了一把白板匕首和一把白板弓,雖然在開始用必殺乾掉了一個法師,但他發現,自己用弓似乎更順手一點……或者說,更加的有感覺一些。所以,他便慢慢的落在所向披靡的三人身後,準確的吊著十級弓的十五米射程左一箭又一箭的慢慢射。
不知不覺中,四人已經沿著湖畔走了一大圈,而無名和風鈴兒的等級也順利的升到了十二級。
“咦?你們都十二級了?走走,再往前是湖畔漁夫,那裡有幾個任務,你們完成後全交估計就能到十四級,練練技能就可以去虎躍池了。”
“好。”能找到能聊天又能帶自己升級的老鄉,風鈴兒自然不會拒絕,很爽快的答應了。
能有這樣的好事,無名當然不會反對。
又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無名他們已經累計七個沒有繳的任務,等級也堪堪上到了十三級。等幾個經驗任務一繳,估計上十四級也就是幾隻怪的事情。
這個時候,花雕的隊友接通了他的私聊頻道,小聲的說了幾句後花雕有些歉意的告訴無名,他們應該回去了。朋友在那邊已經等了好久。
“我們才需要抱歉呢。”風鈴兒抿嘴一笑,“害得你們連打的時間都錯過了不說,還耽擱了這麽多時間陪著我們升級。”
花雕大手一揮:“哪的話,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東南亞服務器的華人不少,但中國的玩家就少了,即使有也好多是工作室的,難得遇到幾個單練的。要是你們不嫌棄的話,隨時來暴風城找我們,那是港大和澳大的大本營。”
“好的。”
別過兩人,無名和風鈴兒這才有空整理起包裹來。看得出,那兩壺酒確實是義氣中人, 掉落的裝備和錢這些都沒撿,一個勁的全當免費打手了。
“兩人真是馬大哈啊……都舍不得送我們兩回城卷……”風鈴兒懶懶的走在前方,看著遠在山那邊的新手村發愁。
“要不刷怪刷回去吧?反正也沒事。”無名檢查了一下包裹,還剩下三把箭左右,刷回去剛剛合適。
“懶得刷了,反正我又不是來升級的。玩幾天就要走的。”風鈴兒聲音依然有些懶懶的,“有些困了,我就在這裡下線好了。你要玩的話繼續吧。”
“哦。”無名的眉毛不覺察的皺了皺。
風鈴兒倒也爽快,這一路上她都沒有用什麽紅藥,非但如此,怪物掉落的紅瓶還攢下了不少。當得知無名要準備刷過去的時候,她將紅藥全部交易給了無名,然後就地下線了。
此刻,遊戲場景已經到了深夜,很少有玩家出沒了。風鈴兒一下線,一股淡淡的孤單便朝著無名襲來。
搖搖頭,無名搭箭,射向一隻十二級的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