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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開堪折》第43章 欲語還休
如果再被電上幾次,我大概就有機會成為超人吧。

 這次面對杭海生,感覺他一點也不象上次那樣強大了,也許是我的信心空前膨脹的緣故,要不就是他的信心還沒從受到的打擊中恢復。

 歷史也許會重演,但永遠都不會是簡單的重複。就如同無聊的肥皂劇,演職班子也許還是原班人馬,為了引人眼球,故事情節總會有所不同。

 意念空前強大,一切掌控中的感覺。學過的技巧歷歷在目,他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目光……

 武館內空空如也,除去那些沒有思想的器械,再也見不到第三者的影子。

 作為這兒的領導者,杭海生把一都安排的很好。

 可惜的是,這個人有時太自負。總以為大家都在進步,自己也沒有荒廢,而差距還象以前般存在。

 漸漸他,開始時的自信蕩然無存,杭海生無法再做得遊刃有余,在我步步緊逼下,一次次無奈的退身。

 他不可避免的露出了破綻,“痛打落水狗”是先賢的教導。

 得勢不饒人,我的足尖迅速跟進,抵在了他的臍下,半坐在地上的杭海生再無退路。

 歷史驚人的相似,只是收受方的角色有所轉換。

 杭海生無奈地閉上了眼睛,他大概也會想起兩年多前那一幕。

 輕輕在相同部位一捅,也許就報了一箭之仇。

 杭海生的先大功法也會受到重創,曾經的敵人將承受同樣的煎熬。

 沒有勝利在望的喜悅,我的內心矛盾重重,踢還是不踢?

 我不動,他也忘了趁機閃避,兩人僵持著,仿佛冷了場的蹩腳肥皂劇。

 我們兩人算不算宿敵呢?

 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會失去某些東西,當然也不一定得到另外的。

 就在下午。還在恨恨考慮。是這個咄咄逼人的家夥奪去了我珍貴的東西,害我失去曾經的驕傲。

 我,豈不同樣略奪了他引以為傲的?

 他一直視雪茜為珍寶。

 但因為我的出現,幸福似乎離他越來越遠了,盡管他現在一如既往的視雪茜為珍寶。

 女人的心,海底的針。雪茜的心,是不是也為我俘獲了呢?

 *

 那一切發生的時候,我真的一無所感嗎?

 對雪茜的侵犯,不能天真的讓自己認為那只是無心之失,其實這“男人婆”一直不曾離開過我的視線,也沒有離開過我的心頭。

 有那麽多愛我的好女孩兒,現在卻將杭海生唯一也偷走了。

 我的腳慢慢收了回來,想地很多。但從相對論的角度,只是刹那間的事情。

 “杭海生。我們兩清了。兩不相欠!”

 大度地揚言:我們以後還是朋友,我做不到,這樣經典的話應該只見於肥皂劇中。

 丟下這句話,我掉轉頭看來時的門。通向外界的路,才是故事小結的地方。

 步履遠不如來進般輕盈,真的能兩清嗎?

 杭海生,一個諾大的男人。就那樣無奈的仰面躺地上,一句也不說了,眼中卻沒有一滴淚。

 他在想什麽?

 哭泣能夠發泄出心中的憤怒。但他不哭,是因為他沒有淚嗎?

 我不能過去拍拍他的肩,那不是對一個男人的尊重,而是無情的踐踏著僅余的尊嚴。

 失敗者難以按受勝利者假惺惺的慰問,至少我會那樣想。

 枕海生毫無疑問是先天功法的擁有者,我無法窺伺到他的內心世界。

 那麽——就讓我們相忘江湖吧。

 很痞的短句,同樣來自於經典肥皂劇中,我卻喜歡。

 江湖是什麽,沒人說得清,也許江湖無處不在,也許就在每個念叨者的心目中吧。

 輕輕關上屋門的刹那,我的心裡有絲絲輕松。

 以往的過節,就留在這間空曠的大殿吧。

 習慣性的擦擦臉,忽然覺眼角濕潤。

 為什麽我會哭了?有能力擊敗強大的對手,難道連自己也戰勝不了嗎?

 “都過去了。”抿住嘴吹了吹額上的頭髮,在心裡對自己說了一句。

 涼涼的風做了件好事,替我吹動了頭髮,正好省省力氣吧。給自己一個微笑,下一步要做什麽呢?

 該死,忘問曹宇到哪去了。

 出門時手機等隨身物品都放住處了,要說不緊張,那不過是給自己的真實謊言。

 曹宇聲音響自黑暗中:“域哥。”

 “該死,你小子從哪冒出來的?”

 他十足我的口氣:“你管老子從哪冒出來的”。

 *,學得不象嘛。有一種衝動,想拍這家夥的腦袋,雖然剛剛打了一架。

 然後,我就這麽做了。

 “救命——”一個男生的淒厲吼聲響在校園。

 每次經歷過大事,我們都喜歡用這種方式慶祝。不僅宣布舊的結束,更預示新的開始。就如探禮病人,最好的安慰,就是不提病情。

 我醒了,但心病沒去。

 回到住處,晨晨和雲希並沒有發現我的神采奕奕,而是非常緊張。轉身拍拍曹宇,他懂事說去找雨萍了。

 “婷婷爸爸出問題了。”祁晨的開場白是這樣說的。

 “怎麽會?”這句是我震驚之後的台詞。

 “規起來了。”

 “為什麽?”

 “出事了。”最無味的台詞。

 從兩人臉上的嚴肅,我讀出了其中的意味。

 一個從政者,時刻都如履薄冰,被打擊的理由有很多種,只要一個不慎,也就完了。

 我想我不必多問:“譚薇怎麽說的?”

 問的是做那些努力,她們這樣說,自然是得到譚薇的消息。

 “不容樂觀。”雲希也學會長話短說。

 “我明天就回去。”

 “雪茜怎麽辦?”雲希操心的事挺多。

 只要人沒事,時間來說話吧。”短期內不會有什麽結果。

 “我陪你一起。”兩女似乎搶著說道。

 我微笑:“不用,一個人去看看就行了。”

 說的是實括。不知道事實真相是其次。就算清楚,也沒處理過,不會天真到認為自己能左右所有。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

 兩個都摟到臂彎:“都那麽忙,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

 “不。”雖然都不抗拒親昵,但也均未放棄決定。

 “相信我。”我放開雲希拍拍胸,“看我現在的樣子。真的安定下來了。不會亂來的,也就看能不能多少幫婷婷做點什麽,譚薇不是還在嗎,有什麽好不放心的?”

 同時抬頭認真端詳,看到的是我眼中的一片清澄。兩女都輕輕的舒一口氣,她們是最了解我的,知道所言非虛。

 晨晨習慣性替我理理亂發:“你什麽時候學會照顧自己,人家才真的放心了。”

 雲希突然一笑:“就是因為小薇在。我們才不放心嘛。”

 聽到這樣的回答,心中釋然。她們接受了我的建議。

 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太多人卷入的好。一個男人,就要盡自己所能了。

 生活永遠象考試,只要告一段落。不管成績怎樣都可以獲得暫時的輕松,我們三人現在就是如此。

 擠坐在一張小沙發上,兩位大美女一左一右*在我懷裡,喃喃細語。但談的卻不是風月。

 兩隻手分別撫摸著柔柔的長發和硬硬的短發,鼻端不時飄入不同的體香。

 忙著分辮哪個是誰的味道,我的心醉了,腦子亂了,此情此景,實是不宜談論“政事”。

 “晨晨——”

 “嗯——”

 “雲希—”

 “幹嘛——”

 “咱們能不能先不說這些了?”

 兩人抬頭看著我。

 “要不早點休息?”

 晨晨:“好吧,明早還得趕路。”

 雲希:“你怎麽還不動?”

 每天面對兩位大美女,又都有過魚水之歡,卻只能看不能吃,心裡的煎熬可想而知。

 “要不今晚我陪你們兩個一起睡?”

 “想得美!”“做夢!”反應都是第一時間,措辭激烈程度略有分別而己。

 紅霞在俏臉上升起,即使張狂的雲希也不能免俗。

 兩女齊心協力,四隻小手在我身上一通忙活,專撿有軟肉的地方下手,伴隨著不時響起慘叫聲。

 弄強大的對手,也能鼓起勇氣面對,這兩位柔弱、纖美的女子,卻讓我徹底無力對抗。

 我深深明白,反抗只會遭受更沉重的打擊。

 盡管早就無條件投降,“雲收雨歇”之時,也已經被蹂躪的不成人樣。

 蓬亂無比的頭髮,襤褸不堪的衣衫,這副尊容到立交橋的墩子底下坐會兒,能收到幾枚硬幣也說不定。

 最可悲的是在此處反無人憐憫,祁晨、杜雲希兩位大小姐欣賞罷戰鬥的果實,稍稍加以點評之後,就手拉著手,“嘻嘻哈哈”的跑進大臥室裡,“砰”的一聲關上門。

 躺在床上,聽著隔壁傳來的陣陣笑聲,二位是否還是我的慘不忍睹慶祝?

 唉!想起好象有一首歌子叫什麽《孤枕難眠》,*,是不是為老子量身定製的呢?

 

 悄無聲息的回到故土,自然要先回家陪陪雙親。

 滿滿兩大包東西,是帶給二老的禮物。說來慚愧,往外掏的時候,竟然有許多精美的包裝不知道內容物是什麽。

 晨晨猜到肯定會有這麽一天,在我忙著找尋易雪茜的時間裡,早拉著雲希出去準備好了。

 身外之物,不過是炫耀的資本。為人父母的,顯然更在意的不是這些東西,而是兒子回來了。

 近年過得滋潤,也學會了保養自己,老媽的臉比原先還要光澤,皺眉也少了許多,反更年輕了。

 用她的話說,這是我家小晨的功勞。

 雖不知道晨晨何時正式成為“她家的”,卻看得出老媽說這話時的矜持。

 對就是“矜持”這個詞,用在老媽身上挺合適。對老人家來講,好的心態比種種其他來得更有效,這就是媽媽年輕的秘訣吧。

 讓我心裡更感不安的是,老爸似乎有些呈現老態。有工作的人,應該比在家的人更顯精神。印象中,老人家多年都未曾變樣,一直停留在我小時候的印象。

 也許是因為我對他關注比較少吧。

 這是個普遍的社會現象,人們總以為身為男子頂天立地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各方面的關心少了許多。

 倡導了許多年男女平等,其實男女之間本身就無法做到享受完全相同的待遇。

 就如同是在大街上,人們的目光不約而同都會去注意女性曼妙的身影。男性是欣賞,同性大概會嫉妒,可去找尋自身的不足吧。

 當天晚上,老爸與我促膝長談,詢問了有關情況,也談了自己的看法和心得。

 能說的自然不隱瞞,對這個“半大老頭”,我從沒這樣重視過。自很小時侯起,就未見過老爸的張揚。

 他的一言一談,卻包含有我所缺乏的過人睿智和洞察力。很多東西,在本應該知道的年齡卻根本無從理會。

 “無知者無畏”, 大概講的就是這個道理吧。

 與父親交流,獲得了這樣一個結論,父愛其實是無處不在的。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動作,甚至一聲輕輕的咳嗽,都是無言的關愛。

 養育之恩,何以為報?

 象大多數的男人一樣,老爸不慣於子女的親昵。

 接連兩天,我幾乎時刻陪在老媽身邊,甚至晚上睡覺也想擠到他們的床上。

 母子二人不停對話,陪她串門,到市場買菜,除了上衛生間,幾乎都賴在她的身旁。

 老媽的臉上樂開了花,終於主動提出來:“兒子,回來是不是有事啊?別為媽媽耽誤了正事。”

 雖然老媽有些言不由衷,但我還是很快從天倫之樂中醒來,想起這次回來的主要目的。

 不想直接找婷婷,而是撥通了譚薇的電話,約她晚上一起出來吃飯,聽聽事情到底嚴重到什麽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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