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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的塵埃》第54章 大好頭顱,誰斬之
阿薩丟刀後退慘叫,本能地用全力捂住了頭,那仿佛兩把刀三根錘子在亂捅亂刺亂敲亂打,必須要靠著兩手才能保證自己的腦袋不會一下炸開。

 艾斯卻爾主教同時張口,一大口鮮血鋪天蓋地噴了出來。

 這口鮮血之多之急,幾乎不應該用一口來形容,應該用碗,大啤酒杯或者盆。這絲毫不像一個老人受了一刀後的咳血,倒像一個大肚壯漢剛喝飽了鮮血然後被人在胃上重擊了一下嘔吐出來一般。胡須和潔白的主教服上立刻全是一片殷紅,而臉色已是雪白一片。

 肺葉已經被一刀洞穿,而心智魔法原本就不適合用來下面攻擊,他強要把那控制思維的魔法力轉化成衝擊,這一下勉力出手也是全力出手,如果不是他的魔底深厚無比,心智魔法又是他所擅長的,只是這魔法反噬已經可以要他的老命。

 但這還不是他噴這樣大一口血的原因。這口血有一大半是他自己硬生生從身體裡逼出來的。

 到他這個級別的光明魔法師幾乎可以和普通法師完全區別開來了,即便他們的身體依然是孱弱無力的,但是如果要說生命力的頑強和對傷害的抵抗,即便是強壯的戰士也不見得可以和他們相比。只要不是即刻致命無法回復的傷害,都可以用體內浩若煙海的白魔法壓製住,然後再慢慢治療。

 雖然這把刀上面附著地死靈魔法的吸血效果足可以對付一隻最強壯的比蒙巨獸。但是對於一個本身就對死靈魔法熟悉無比的頂級白魔法師來說卻不算什麽,至少不會立即致命。只要用全部的白魔法壓製住其中的死靈和黑暗氣息,只要再有個牧師幫忙他甚至可以自己動手把這刀抽出去。

 只可惜現在的情況不可能讓他再去叫人慢慢治療。隻比阿薩慢了一丁點,另外一條纖細的身影也在他後面跟著竄入了房間。這條身影帶來的一抹劍光雖然沒有之前阿薩的那道刀光那麽恢弘蕭煞氣勢逼人,但是無聲無息尖銳毒辣有如一極隱沒在闖入地風雨中的針。而且還是隻絕對致命的針,上面藍色的光芒就是要命的標簽。

 艾斯卻爾這一大口鮮血就是從著這衝入的人影噴去地,鮮血離口之後就成了一大片的血霧血雨的混合,把這個人地面前一大片全封住了。

 這個人自然就是一直和阿薩一起潛伏在外的傑西卡了。其實她是得到了阿薩出手的暗示,應該和阿薩一起起身破窗而入的。如果確實能夠做到這一步,紅衣主教即便再有一道護身光盾也早死了。

 但是出乎阿薩意料的是。自己破窗出手那一刻狂湧而出地殺氣和氣勢不但把窗逼得粉碎,連應該和他同時闖入的傑西卡也被擋了一擋,下意識地讓了一讓,這才導致了兩人出手的偏差。

 如果要下面作戰艾斯卻爾絕對是個可怕的敵人,所以阿薩一出手就把自己所有的殺氣和力量一口氣地暴發出來。不動如山,靜默如林。一旦出手就必須是全力以赴務求一擊必殺。這就是刺殺的訣要。但是他忘記了這個對手可怕之處只是他的魔法,在身體方面反而只是個風燭殘年的老人而已,出手只需要一個‘快’字就可以了。那開山劈石驚天動地的殺氣和威力反而起了反作用。

 慢了一點的傑西卡迎上地是艾斯卻爾噴出的一大口鮮血。但是她非便沒有絲毫的猶豫和減速反而更衝得快。她知道現在這是個絕好的時機,也可能是唯一地時機,神殿騎士和守衛們雖然離開但是並不可能有多遠,風雨雷電聲雖然很大但也不可能讓武藝卓絕的武士察覺不到剛才破窗的響動和慘叫。所以她這一擊百合沒有絲毫的減速,而且更快,更狠。即便這一團血霧中有致命的魔法詛咒,她也要把手上的短劍送進紅衣主教的喉嚨。

 身體毫無阻礙地衝過了血霧,傑西卡也有了點短暫的驚訝,這就是單純的一大口鮮血,並沒有蘊含什麽魔法起到起到任何的防護阻礙的作用。但是隨即而來的就是紅衣主教帶著無比疼痛的沙啞吼聲:“定。”

 傑西卡如利箭一樣前衝的身形陡然定住,然後像木偶一樣栽倒。

 艾斯卻爾的腳一軟,差點坐倒在地。即便是他的身體相對於同年經的老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保養得很不錯,陡然把自己身體中四分之一的血噴出去也是難以承受的。但是也只有這樣,只有借著血液外衝的力量來短暫緩和那把刀對血和精氣的吸扯。他才有辦法抽調一部分的魔法力來施展出這個法術。

 雖然為了使用這個平時用提揮灑自如的魔法,紅衣主教幾乎把老命拚掉了,但是現在他蒼白有臉上卻是松了一口氣的神色。塔麗絲和守衛們絕對可以聽到這裡的異常,無論他們在教堂的哪個角落。要趕過來絕對用不了半分鍾的時間。

 不過就是這數十秒的時間,都是他自己用性命去拚回來的。這個依靠瞬間大量失血的方法來抵抗這種致命的吸血武器的方法並不見於任何的魔法師施法典故,而是他自己靠著自己對白魔法和死靈魔法的精深理解,還有生死瞬間的決斷和判斷才想出的方法。

 雖然這次刺殺的失敗有刺殺者自己的微小失誤的原因,但是不得不承認最大的原因還是紅衣主教本人的實力。

 這個時候,阿薩已經在地上翻滾著慘叫了。翻滾慘叫的同時他手上不斷有白色的魔法光芒亮起,這是白魔法的淨化術光芒。雖然因為冥想術的關系他無法修習高有的其它系魔法。但是淨化和治療這幾個最基本的白魔法在他手上用出來絲毫不下於教會的牧師。只是那原本對於其它詛咒和魔法效果如冰水澆火的白魔法卻對已經蔓延到了全身的劇痛沒有絲毫的效果。

 對於這個人居然還可以使用魔法,艾斯卻爾感到驚訝之極。在這樣近的距離沒有防備地中了他全力的這一個心智衝擊,即便是蘭斯洛特也絕不可能保護清醒。

 不過這小子即便是能夠使用魔法,艾斯卻爾還是絲毫沒有慌亂。這一下心智衝擊幾乎是他全部心智魔法的精髓,而且心智魔法的作用方式原本就是和其它系統的魔法截然不同,白魔法的驅散幾乎是無效。別說這小子的半吊子白魔法,即便是教皇陛下親臨也沒那麽容易解除。

 最關鍵地是這些魔法力雖然已經全部送進了阿薩的體內,但是卻還是和紅衣主教本人的意識有著微妙地聯系。艾斯卻爾念誦起咒文,眼光鎖住了像一條扔在烙鐵上的魚一樣在地上翻滾著的阿薩。

 阿薩並不知道這些,他唯一知道的就是自己已經瘋了。

 所有能夠感覺到痛。癢,難受,惡心的神經和感覺都在拚命運作,各種幻覺不斷地在腦海裡生成互相迭生催化,幻覺和疼痛互相引導互相催化幾乎佔據了全部地意識。所有的思維所有的感觸像是一群被淋了沸水的老鼠在意識中瘋狂混亂顛倒。他感覺自己幾乎是用胃來呼吸肜鼻子來聽用耳朵來看,馬上就要用眼睛咬下自己的喉嚨吃到大拇指裡然後再經過骨頭的消化變成一團肉從頭頂噴出來……

 但是他既然還能夠‘覺得’自己瘋了。那就說明他還沒瘋。思維中最中心的一點依然可以保持清明,還努力地調集身體中一切可能使用的力量去驅散腦中的魔法。

 當第四次淨化術失效,他似乎聽到了有奇怪地喃喃聲響起。那原本狂亂的意識立刻開始更狂亂了。那一塊清明的點也已經快被癲狂的思緒淹沒,他甚至可以預料到自己瘋了之後地第一個反應就是一口咬掉自己手然後轉身去把僵直在地上的傑西卡亞賓還有那個瘋了的小姑娘一起剝開,蹂躪,抓扯,進入。撕碎,吞下……

 在自己的意識之海中,他幾乎可以看到自己正在朝一個血紅的瘋狂泥潭中陷落,陷落……頭上的地,腳下的天,所有能夠看到感到的全都是那一片血肉模糊顛倒模糊血肉肉血糊模……殺戮,暴力,死,血肉,內髒,,肉血力暴性死髒內戮殺…

 就在即將完全沉沒陷入的時候,他終於提聚起了所有的力量找到了一個有力的支點,他終於憑借著暗黑冥想術把那一點點的清明擴展到了全部的意識。雖然依然沒有辦法驅散那種和紅衣主教的意識息息相連的心智魔法,但是他終於可以擺脫那意識幻象的包圍,重新找到了身體的感覺。

 阿薩陡然一聲暴喝,這次發出光芒的並不只是手而是全身,而且白色光芒不再是魔法的那種晶瑩朦朧,而是另一種更強烈,更有力量的光輝。

 隨著身體在這聲大喝中猛然抖動了幾下,阿薩終於松開了捂著頭的雙手。他赫然跳了起來,抬頭瞪向艾斯卻爾,雙眼一片血紅。不只是雙眼,連鼻子,嘴角,甚至連他耳朵裡全都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如果不是他還站著,完全就是個剛剛被人在背後一棍敲的七竅流血暴斃了新鮮屍體。

 艾斯卻爾臉上現出驚訝之色,他感覺到得到自己送入這對手體內的魔法雖然沒有被驅散,但是已經被包圍了起來,無法再在他的意識中縱橫馳騁為所欲為。

 阿薩看向紅衣主教。這個對手現在正靠牆而立,面色蒼白如紙萎頓之極,身上大片大片的血跡,一雙眼睛也是黯淡無光。這樣一個奄奄一息的老人,但是卻幾乎讓他變得比一隻狗還不如。他猛然起步,全力出拳。

 碰的一聲。骨頭在肌肉中寸寸碎裂地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隔著布袋捏碎了一大把炒豆。

 阿薩可以感覺到自己左臂的肌肉和骨頭在自己的一拳下立刻混成了一團,相比這巨大的疼痛,他更多的驚訝,他無論如何也不明白自己原本應該是把紅衣主教的頭顱變做一團肉泥的一拳為什麽會落在自己的三臂上。如果不是模糊中自己收起了一部分的鬥氣,恐怕這一拳已經讓自己的左手飛出去了。

 塔麗絲和守衛們的腳步聲和叫喊聲已經隱約可逆。阿薩心中一驚,一涼。

 如果要逃,這已是最後的機會。但是如果要殺,這也是最後地機會。逃,還是殺?

 艾斯卻爾仍然靠在牆邊有氣無力奄奄一息,似乎只要有個人上去用指頭戳上一下就可以讓這個身受重傷的老人送命。他這個時候卻做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伸出了自己的手指,遙遙地指著阿薩。

 他就只是遙遙地指而已,其它什麽都沒有做。那雙灰白的眸子雖然因為失血和受傷沒有了神采,但是並沒有絲毫地慌亂和害怕,反而有種貓玩老鼠般的光芒。

 看到紅衣主教的眼光,一股莫名地殺氣和怒意立刻在他的胸中生成暴發。他怒吼一聲。一拳擊出……擊入。這一拳狠狠地擊在自己的胸口上,立刻傳出兩聲清脆的骨頭斷裂聲。他倒飛了出去,撞倒了一直半跪在那裡的亞賓。兩人一起滾到了地上。

 一口血從口中噴了出來。阿薩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地拳頭。他吃驚的並不是身體不聽使喚,而是這一拳確確實實就是自己指揮著自己的手臂一拳狠狠地打上去的。就在他的殺氣憤怒都指向紅衣主教聚力握拳立刻就要把自己的憤怒殺氣宣泄出去的時候,那一瞬間他意識中的目標突然就成了自己。阿薩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在揮出那一拳的時候對自己的殺氣對自己這個目標地認定確實又是真真切切,甚至還有種早在十年前就打定主意要打這一拳終於得償所願的快感。

 “我有一大半的心智魔法力全都還在你腦裡。你以為憑你那一點鬥氣就想完全壓製住麽?就算不能夠讓你瘋掉,但是要歪曲一下你的攻擊意識還是可以地。”艾斯卻爾輕輕地咳嗽了兩聲,臉上一陣抽搐。被剛才的傷口雖然用他全部的白魔法力包裹著不致於致命,但是每一下最細微的動彈帶來的傷痛還是那樣錐心刺骨。但是即便是這樣,他還是伸出手指指著地上的阿薩,盡管這個動作可能就已經是他現在所有力氣加起來唯一能作的動作了。“雖然我不敢再用白魔法,但是操縱已經使用出魔法還是辦得到了。只要你有敵意,有怒氣,有殺氣,我也可以讓你把殺氣發到自己的身上去。”

 樓梯上雜亂的腳步聲響起,守衛們已經趕到了。接近得最快的一個腳步聲正是女神殿騎士的精鋼戰靴踢在大理石面上的聲音。

 “想不到真實之冥想竟然能夠讓你在我的心智衝進下還可以使用魔法。只可惜現在你用魔法也沒用了,心智魔法是不會被驅散的。”雖然艾斯卻爾依然是有氣無力,但是那張威嚴肅穆的臉在血汙的襯托下即便是有氣無力也是有氣無力得威嚴肅穆,還有點猙獰。“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交給馬格努斯的。我會找機會把你帶回笛雅谷,一定有會對活生生解剖你很有興趣。”

 腳步聲已經上到了這層樓了,現在房間裡只有他自己一個人還是站著的,他無疑就是最後的勝利者。紅衣主教笑了,他收回了指出的手指,他很有氣氛把握阿薩已經不可能再有力量起身了,何況即使是他再有任何攻擊動作,自己也可以在第一時間操縱他。

 艾斯卻爾看向保持著半跪的姿勢倒在地上的亞賓,雖然很狼狽,胸口上還插一把刀,但是自己終究還是贏了。他的臉色氣度再次回到了那莊重,俯視眾生的樣子。“還差點忘記了這隻小螞蟻。讓你聽到了些你不應該知道的事,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機會說話的。我會告訴塔麗絲你和他們一起來暗殺我的,現在的情形也由不得她不信……”

 又是一記驚天動地的雷聲。艾斯卻爾的話陡然間停了。那張剛回到威嚴凝重的臉瞬間就僵直,崩潰了。不過卻不是因為這雷,而是就在他剛收回手指的一瞬間,地上的阿薩也用伸手按住了旁邊的亞賓,一陣淨化術的光芒閃過。然後原本一直躺在地上像具石雕一樣的亞賓跳了起來,眼裡地光芒甚至比這一個驚雷更亮,更凌厲,更憤怒。

 塔麗絲那純鋼戰靴的聲音不過就在門外的十數米之遠,對奔跑著的女騎士來說這不過就是兩三下眨眼的距離而已,,但是這眨眼的距離對艾斯卻爾來說已是天堂和地獄地區別。紅衣主教的心在看到亞賓站起來的一瞬間就從勝利地山峰掉落到了無底的深淵。

 一個身體反應並不是那麽好的老魔法師。在這樣風雨交加周圍還沒有其它護衛的環境下面對兩個潛伏已久身手更是不凡的刺客,能夠在先身受重任幾乎喪命地情況下還能夠控制住局面,幾乎已經可以稱之為奇跡了。艾斯卻爾確實無愧是當年能夠和當今教皇相提並論的魔法師,數十年的戰鬥經驗為面對危險時候當機立斷的反應和戰鬥意識都提供了絕佳的基礎。或許有些魔法師能夠在魔力或者是施法天賦上勝過他,但是這種戰鬥的意識他卻絕對堪稱大陸翹楚,所以他幾乎就是勝利了。

 但是幾乎勝利並不是真的勝利。就是因為這勝利確實是近在咫尺毋庸置疑。他才麻痹了,忘掉了戰鬥中第一原則,那就是敵人只要還沒死。戰鬥就還沒有結束。

 看著那個剛從地上蹦起來的年輕人,那雙其實很柔和很好看的眼睛裡現在全是野獸的光芒,艾斯卻爾的心幾乎已經提前就死了。他願意付出任何的代價換回自己那一瞬間的麻痹大意,他原本有絕對地能力控制住地上的阿薩不讓他作出任何動作的。但是現在一切都已經晚了。

 他明白這個一直躺在地上,只能是聽著自己那些闡明身份的話卻無能為力待呼奈何的年輕人心中積壓的對自己的怒火和殺意也許比一個心智魔法‘喪心病狂’更讓人瘋狂。最要命的是他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使用出任何的魔法了。全部的心智魔法力都在阿薩身體中,而所有的白魔法都用來壓製身上那把吸血獠牙刀。如果這時候再勉強使用一個魔法,他可以肯定也用不著任何人動手自己就會先變成一具乾屍。而他身體上的傷也絕不允許他再有任何的體力進行任何的躲閃回避了。

 但是這樣的情況下,怎麽也要拚一下。艾斯卻爾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他看得出這個年輕人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的涵義就是懂得不被自己的情緒所左右,懂得分辨厲害權衡得失。 所以他立刻開口說:“我會治好你妹妹,你可以跟著我……”

 不一定非要這樣年輕人答應不可,只要稍微拖延一下,哪怕就是幾眨眼的功夫都行。他已經聽到了塔麗絲的腳步聲就在門外。

 堅固的木門在劍光下粉碎,女神殿騎士的身影終於出現在紅衣主教的眼中。那個平時覺得稍有些呆板幼稚的臉現在是那麽地動人親切,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艾斯卻爾也感覺到了自己脖子上傳來了一陣涼悠悠的寒意,然後他就看見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他確實沒有看錯,這個年輕人確實是個聰明人,而聰明人絕不會與虎謀皮。何況絕沒有任何的虎有資格可以和一個隱藏在教會中的死靈法師相比。

 還是聰明人也知道這也是動手殺他最好也是最後的時機。也知道真要殺這樣一個白魔法師一定要用最徹底最保險的方式。

 衝入房間的塔麗絲剛好看見亞賓一劍斬下了紅衣主教的頭。那顆原本威嚴肅穆,權傾埃拉西亞,尊貴無比的頭顱帶著血跡掉落在地上,那張臉上不甘,憤怒,絕望的神色還變化了一下,互相組合成了一個最合適的表情這才完全凝固僵直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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