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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25章 敗局
此時的樊城,在關羽眼裡,就是一塊哽在他嗓子裡的骨頭,吞、吞不下,吐、又吐不出。何況,劉升之親身來此,數萬精兵圍一個小小樊城,居然就拿不下來。曹仁這家夥,倒底是什麽做的?

 劉升之來荊州不久,他的名頭便超過我了。他的親身殺敵,更是大大激發了戰士們的士氣。這樣一來,連糜芳看我的眼神兒都不太對了。自然,我不可能親身攻城,一是我沒有出頭露面的機會,二是我本領太差,三是我怕死。

 不過,我想,這個笨舅舅不會是想改換門庭吧。

 此時,江吳終於有了動靜。我們早早散出的探子報信,東吳營中有兵馬動。我急喚舅父糜芳道:“東吳果欲攻荊州。”

 糜芳急道:“我當如何?”

 我道:“舅舅可曾聽說過鄭人弦高。”

 糜芳大驚:“弦高?弦高是什麽人?”

 唉,我這個舅父居然連弦高這麽出名的故事都不知道。我隻好解釋:“昔年秦軍攻打鄭國,途中為鄭國商人弦高遇上。他急中生智,把羊送給秦軍主帥,說是鄭侯派他送來的犒賞,讓秦軍誤以為鄭國有了防備而退兵。”

 “你是說咱們也犒賞東吳?讓他們以為咱有了防備、不出兵?”

 “他們不出兵是不可能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是讓他緩幾步,知道我們有了防備就可以了。所以我們也不用犒賞,只要派個人過江說一聲就是了。”

 我和諸葛喬早就教好一個口齒靈利的校尉:“過江之後,你便找陸遜,問他請教兩個問題,一是呂都督得得可是荊州病?二是過渡江之法中,除化為商賈之外,還有旁的招數沒有?”

 我們現在要做得就是拖延江東來攻的時間,好使關羽有時間趕回救援。

 薑維更有辦法,為了不讓沿江烽火台上官兵松懈,他居然派了幾支小隊,各著白衣,扮作江東商賈,進行搔擾。猶不放心,更派一隊人馬,沿河巡視,發現情況,立即點起烽火。

 若是這樣一來,荊州有備,防守個十天半月應沒有問題吧。我想,那時關羽便回來了,雖然吃敗仗難免,但別敗得片甲不留才好。此番曹孫兩支部隊來攻,能守不能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保住大家的命,好使父親不失去理智的攻打東吳。至於荊州,我不相信它在曹操五六十萬大軍和孫權數萬精兵的合擊之下平安無事。

 這樣想著,我歎了口氣,這是我能做得最大的努力了,要是還改變不了關雲長的命運,那我也是半點方法都沒有了。

 權力,此刻我是這樣的想要擁有它,有了它,我就不用做事情這樣藏藏躲躲,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調動每一支部隊,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召集各路英才議事,甚至可以拽著二叔的大胡子說,你這胡子太傲了,我們割了它吧。

 這樣想著,我迷迷糊糊睡著了。突然間外面一聲巨響,我嚇得一下子跳起來,急忙問:“怎麽了?怎麽了?”

 一個兵士回說:“打起來了!”我向遠處望去,隱隱的天際,燃著豆大的火光,雖然小,黑夜看來,卻是那樣的明顯。

 我一時心亂如麻,原本篤定的一顆心突然亂成一團,一時想,荊州會不會丟了?一時又想,如果東吳是佯攻荊州,實攻江陵怎麽辦?心下不住對自己說:“要安靜,要安靜,再想一想有什麽問題沒有?”旋又惱恨信息的不暢,所有消息都靠人來傳遞,而探馬信息的真實性和準確性卻又很難保證。孔明先生送我的信鴿,在我入川時已留在川中,此時要有個信鴿就好了。

 正在胡思亂想,王睿進來了,他問我道:“你怕不怕?”

 我說:“不怕。”

 他又問我:“你困不困?”

 我說:“不困。”

 他點點頭:“營中亂成一團,只有你這裡還安靜些,我借你被窩睡一會兒,補補精神。”

 三日後,消息傳來,關羽留守的荊州治中潘濬竟然降了!

 降了!!我們不敢相信的互相望著,荊州居然降了!

 糜芳拍案大怒:“這個無恥小人!出兵!出兵!我去殺了他!”喊了幾句見我們三人並不開口,便自失的笑笑,“我是氣糊塗了,關二派這麽個人守把荊州,當真是糊塗的可以,為今之計,複當何如?”

 我心中也錯亂著,本來以為,以荊州之險固,加上早有準備,就算及不上樊城那樣可以守上大半年,守個數來月應該沒問題啊,只要荊州在手,關羽的軍心就不會瓦角,就可以等蜀軍援軍到來,就算援軍不來,也可以自水路從容回軍。更何況到時曹孫之兵相匯,之間配合一定出現問題,縱不互相打起來,也無法齊心攻我。哪知道我卻忽略了人的因素。荊州一失,南方之局已不可為,江陵一城,不過數千之人,根本無法抵擋東吳精銳。何況我根本也沒想抵擋,在我心中,荊州沒有東吳的合作,根本就守不住,何況此時面臨的是曹孫兩部的傾國之兵。

 諸葛喬說道:“我父親諸葛謹曾說過,呂蒙其人才略,不在周郎之下,既得荊州,必攻公安,傅士仁如何?”

 糜芳苦笑道:“傅士仁得罪於關二,只怕……”

 “那好,糜將軍請隨我與薑維同去公安,誅殺此人,奪其兵權。”

 糜芳大驚:“無罪而擅殺大員,這是死罪。”

 薑維下巴高傲的昂著,在他耳邊輕聲道:“只有活著的人,才能定別人的死罪!”

 三員主將走了,我也要準備了。此時,是亮出我身份的時候了,再不亮出來,什麽事都做不成。我坐在高高的帥位上,對旁邊的王睿說道:“打鼓聚將!”

 站在江陵高高的城頭上,看著如蟻的兵馬向北而去,看著漸漸空落的城市,我還是感到了陣陣酸楚。兵馬走了,這裡的平民,卻將飽受戰爭的傷害了。但是,我能帶他們走麽,父親攜民渡江,不過是招來長板坡一場殺戳。我還是不要犯這種錯誤的好。更何況,呂蒙還算一個愛民的好都督。

 我緩緩走下城頭,身邊是舅舅糜芳身邊的兩位副將,受命保護於我,並聽從我的號令。一人是荊州人士,名叫姚水,另一人則是徐州宿將,喚作典猛,頗有勇力。

 我現在要做得,是盡快與關羽匯合,並在兵心瓦解之前,逃到上庸。一招棋錯,苦心經營已成破局,有了準備,為何還要降呢?

 而糜芳與薑維、諸葛喬三人,則帶領傅士仁的部下,沿路阻擊東吳的追兵。他們當時乘荊州已亂之機,假借王令,突然擒下傅士仁。又把勸降的東吳官員虞翻騙入城來,一舉擒下。一時證據皆在,糜芳又是劉備姻親,自然大都相信,公安人馬,竟被帶出大半。

 我讓先頭部隊護送糧草先行,此次的征戰,沒有比前鋒更安全的地方了。隻盼著,關羽的人不要太多,不要一下子就把糧草全部吃完才好。吃了這些糧,就再也沒有地方征集補給了。

 正行間,忽聽有人來報:“少主,左翼發現敵軍!”

 “列陣!”我心一陣狂跳,呂蒙的速度也太快了吧,居然繞過糜芳等人的斷後部隊,已經追到這裡。看看遠處,居然是一隊騎兵,約有百余人的樣子,打得正是東吳旗號。江南騎兵極少,好多士卒都沒有應付騎兵的經驗,此時乍然相逢,我心也是狂跳。正想指揮,忽轉身對身邊副將典猛道:“你來指揮?給你三百步兵,三百弩兵,消滅他們,若無法消滅,也要重創他們,不可令他們咬住我們不放。”

 我複對姚水道:“我們帶人速速北歸,與關將軍匯合。”

 此時關羽大敗的消息已然傳來,我只怕關羽還有重奪荊州之念,那樣只怕逃走的時機也失去了,所以一連數次派人傳送軍情,以糜芳的口吻曉以大義,讓他從上庸離去,我自斷後。不提我的名字,是因為他若知道我來斷後,就拚死也會前來迎救。他那樣高傲的人,再看不起我,也不會讓我涉險。以糜芳口吻說話,他自然不聽的可能更大,但我並沒希望能說動他,隻盼得到準確消息後,他身邊的關平、王甫等人能說動他。

 果然,東吳騎兵只是纏鬥,並不碰拚,看準機會,便猛撲入隊中咬上一口,一見快要被圍,立時逃走。典猛雖然有和騎兵交手的經驗,但遇到這種牛皮糖樣的人物,還是無可奈何。我不由對呂蒙的用兵之道深感佩服。但是機會還是有的,終於有一天,在一處葦從,這隊人馬被我們打了個伏擊,射死射傷騎兵數十人,只有數騎逃走,才算是擺脫了他們的糾纏。

 ps:1、關於“荊州”在哪裡?

 我寫這部小說主要設定是取法《三國演義》,邊寫小說邊接觸三國,就產生了一個疑問,這個荊州城到底在哪裡?查了資料,才恍然大悟,我讓老羅給忽悠了。

 在歷史上,東漢荊州原轄七郡:南陽郡、南郡、江夏郡、零陵郡、桂陽郡、武陵郡、長沙郡。東漢末年,從南陽郡、南郡分出一部分縣,設置襄陽、章陵二郡,於是荊州共轄九郡,這就是後世稱“荊襄九郡”的來歷。赤壁之戰後,曹、劉、孫三家共分荊州:曹操佔據南陽、襄陽、南郡三郡,劉備佔據長江以南的零陵、桂陽、武陵、長沙四郡,孫權則佔據江夏郡。建安十四年(209年),周瑜打敗曹仁,奪得南郡,孫權拜周瑜為偏將軍,領南郡太守,駐江陵(南郡治所)。建安十五年(210年),周瑜死後,孫權納魯肅之議,把自己所據部分“借”給劉備,於是劉備佔有荊州絕大部分地盤。需要特別說明的是,荊州治所,即荊州州府所在地,東漢末年曾幾經變化。荊州治所原在漢壽(今湖南常德東北);初平元年(190年),劉表任荊州刺史,移治襄陽(今湖北襄樊);建安十四年(209年),劉琦病死,劉備領荊州牧,駐公安(今湖北公安西北);“借荊州”後,又移治江陵(今屬湖北),關羽鎮守荊州,仍以江陵為駐所。從“借荊州”起,江陵既是荊州治所,又是南郡治所。《三國演義》敘述有關荊州的故事時,已是劉表任荊州刺史之後。因此,在赤壁大戰之前,所謂“荊州城”,實際上是指襄陽;而在赤壁大戰之後,所謂“荊州城”,實際上是指江陵;此外,並無單獨的“荊州城”。羅貫中不明於此,誤以為有單獨的“荊州城”,並老是把荊州、南郡、江陵這三個地理概念混淆不清。第34回寫蔡瑁趁“襄陽會”之機謀害劉備,事先對劉表說“請主公一行”,似乎劉表不在襄陽。第40回寫劉表死後,蔡瑁立劉琮為主,“命治中鄧義、別駕劉先守荊州;蔡夫人自與劉琮前赴襄陽駐扎……就葬劉表之柩於襄陽城東漢陽之原”。其實,這裡的“荊州”乃是江陵(第42回寫曹操兵至江陵,鄧義、劉先率軍民出城投降,即為明證)。蔡夫人、劉琮本來就隨劉表駐襄陽,怎麽又“前赴襄陽”?從哪裡“前赴襄陽”?這是因為作者把劉表的荊州治所襄陽與後來劉備的荊州治所江陵攪作一團,以致敘述混亂。第75回寫呂蒙襲取荊州時,也出現了明顯的錯誤。史實是:呂蒙逆長江而上,奇襲關羽設置的“江邊屯侯”(沿江偵視警戒的部隊)之後,直趨公安,招降守將士仁(《演義》誤為“傅士仁”);隨即又進逼荊州治所江陵, 麋芳亦降(麋芳以南郡太守身份駐守江陵)。而《演義》卻寫成呂蒙巧奪烽火台後,首先襲取“荊州”,然後到公安招降士仁,再由士仁往南郡說降麋芳。那麽,這個“荊州”在哪兒?它與公安、江陵的方位關系如何?作者根本無法回答。

 所以對著地圖,我越看越糊塗,但下筆至此,更改設定也發懶,便讓荊州處於江陵和公安之南,放在呂蒙進軍路線上便了。

 2、關於關羽攻曹仁

 近日索荊州文字,忽讀到這樣一段:查看《三國志》,在關羽、劉備的傳記裡,舉凡劉備命令關羽的軍事行動,都用“遣”、“別遣”、“令”、“留”、“使”等字眼,惟獨水淹七軍一事,沒有任何役使動詞。隻簡單說:“是歲,(關)羽率眾攻曹公於樊。”(《關羽傳》)、“時關羽攻曹公將曹仁”(《先主傳》)。更玄的是,不論劉備或諸葛亮,不曾出兵呼應,不曾派兵救援,仿佛關羽表演單口相聲,一人在撐場面。這不是很奇怪嗎?出身於蜀國的陳壽似乎隱諱什麽。若不是關羽不明白聯吳的基本方針,衝動致敗,就是關羽明知故犯,逞一時之快。《三國演義》第七十三回,把關羽攻打魏國這件事,歸於諸葛亮的主意,目的是先發製人,瓦解魏、吳聯盟成形。且不說不合史實,還把原本極力神化的諸葛孔明給寫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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