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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10章 亂中亂鮮卑入長安 迷中迷阿鬥審欽犯
“鳳兒,你倒底在搗什麽鬼,你與那曹肇說了些什麽?為什麽他會答應與你交手,並敗在你的手下?”

 我的詢問不可以說不嚴厲。可是關鳳卻在那裡笑著,肩膀抽動著,笑的喘不過氣來,也並不回答。

 “鳳兒!”我已是有些惱了。

 “鬥哥哥,你別管我搗什麽鬼,”頭鳳已經前仰後合了,“我反正……反正戰勝了曹肇,你該同意我可以獨引一軍了吧?”

 “胡鬧,今天的事我還沒有罰你,引什麽軍?”

 “你,你說話不算話,你還是皇帝呢!”關鳳急了。

 “我什麽時候同意過你獨引一軍?”

 “你……你欺負我,我不理了你,再也不理你了!”關鳳哭著跑了出去。

 “來人。”

 “在,陛下。”

 “跟著公主,監她的一舉一動。”

 “是。”

 我倒要看看,關鳳在搞什麽把戲。曹肇,難道我離間不了你,反讓你騙去我季漢公主的芳心不成?無論我要不要控制關鳳,我都不會讓你拐走了她。

 “報,陛下。”

 “何事?”

 “鮮卑大人柯比能遣使來見,現在相府之外,丞相著人報與陛下,問是見還是不見?”

 怎麽柯比能會主動著人來見我?難道他知道我季漢兵強馬壯前來歸附不成?我把這個可笑的念頭拋開,柯比能,可不是一個平常的人。他是鮮卑族的著名領袖,雖然出身低微。但為人勇健、本領出眾,極有威信。而他持法公平,不貪財物,被推為鮮卑部落大人。東漢末年,袁紹佔據河北,人民不堪其苦,多逃入鮮卑中。柯比能學習中原之法,統禦部眾;並令部眾向漢人學製作兵器鎧、盾,以及文化知識,其部落漸強。控弦之士十余萬騎,鮮卑各部落大人皆敬憚之。此時鮮卑主要分為三部。一為步度根,其部眾分布在並州的太原、雁門等地;二為柯比能,其部眾分布在幽州的代那、上谷等地;三為東部鮮卑素利、彌加、闕機,部眾分布在幽州地遼西、右北平、漁陽塞外。柯比能並不是人數最多的一部,但卻是最有實力的一部。

 步度根部在北方與我軍相鄰,一向親近曹魏,甚至為曹魏守邊,所以我一直想要分化和收拾他們;而柯比能則左右搖擺。也曹魏關系時好時壞,卻一心攻擊步度根。我想,難道說柯比能是想與我玩遠交近攻的把戲不成?若果如此。那麽董昭等人的突然前來,便有了一個很好的解釋。

 “請丞相接見他們,問清底細,我再決定見不見他們。”

 “是。”

 我正要更衣回返后宮,侍臣來報:“啟奏萬歲,禦史大夫李嚴求見。”

 “呵,今天都趕到一起了,宣。”

 “臣李嚴見駕,萬歲萬萬歲。”

 “禦史大人前來見朕。有什麽事麽?”

 “陛下,臣有要事啟奏。請陛下屏退左右。”

 “你們都下去,講吧。”

 “啟奏陛下,漢中侍禦史劉芝林上奏,劉某奏臣之命。已在將漢中將諸葛亮之從弟諸葛雲抓獲,在其下處搜到丞相親筆書信一封,上複陛下。”說著便將一封信呈上。

 我心下道:“李嚴的動作好快呀。”

 伸手接過,展開一看,吃了一驚,那上面寫道:“亮自別南陽,無日不思荊襄之土,然關羽無能,故園滄喪,幼主少志,鳳願難籌,隆中之對,已成空響,縱有兵起長安,更何人可應於宛洛?弟有良才,當深體為兄之念,籠絡漢中,植根上庸、新城,待時機進複故土,霸業有成,明日之弟,便為今日之為兄也。”

 我覺得手在發抖,頭腦裡轟轟的響,有如一個又一個霹靂在炸開。

 那上面,竟然真是先生的筆跡。我日日與他相見,旁的能夠認錯,這種東西又怎會認錯,更何況,那紙張,竟是荊州特產襄陽紙——這種紙張是荊州士人最愛用地一種紙張,細潔光滑,不易破碎,在當時屬於較好的書寫用紙。我本來對這種事半點也不相信,此時拿到這封信,卻不由心頭巨震,難道我會看錯了先生麽?這熟悉地紙張,熟悉的字跡,讓我不由自主的想起當年在荊州時,孔明教我練習書法的情景,那時他也是在這種紙張上寫了字,讓我對著描紅,我那時寫不好,是要為打手板的。後來是水鏡先生教我,卻也少不了有先生親手書寫的教材傳給我們。這一樣的紙張,一樣的字跡,卻是完全不同地內容。我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隆中對,定下取荊益二州之計,而今,先生的南陽都失落在曹魏之手,先生又怎能不去想。幼主少志,夙願難籌,原來我在先生心中,是這樣一個地位,我固守雍、涼、益三州,休養生息,我原以為只有關鳳不滿,想不到先生也有種種念頭。

 雖然,我平時也總覺先生可能有這種想法,甚至想過我眼下這種布局,與他當年的初衷全不相同,甚至也曾等著他問起。但是先生從來沒有說過,難道這紙上之字,便是他心中所思?“明日之弟,便為今日之為兄也。”諸葛去當了丞相,那麽你當什麽?難道,這天下,當真有那麽大地吸引力,使你要棄我而去,兵向荊州麽?

 李嚴向我*近:“陛下,微臣請旨,帶本部親衛百人,擒諸葛亮獻於闋下。”

 聽著李嚴的話,我竟然感到一種厭惡,似乎很恨他把這封信交給我。讓我為難。不過,我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而且當我把這張紙放下,便恢復了平靜,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李卿家,你太著急了吧。”

 “陛下,此等大事,關系季漢安危,王莽印鑒不遠,陛下豈可不防?”

 “此事朕自有分寸。諸葛雲何在?你可將之解往京城。朕要親自審他。”

 “回陛下的話,諸葛雲現下己在廷尉大牢中。”

 “好。今夜三更李卿陪著我。夜審諸葛雲。”

 “是。”

 “你去吧。”

 望著李嚴離去。我想了片刻,忽然間笑了,我竟然感到似乎自己又回到鶉觚城時,面對伏在暗中的強敵時的那種感覺。

 近一年來的宮庭生活,繁冗地雜務,幾乎消磨了我曾經擁有過地敏銳。當我對關鳳的事都猶疑不休時,我更似變回了原來那個笨拙的我,遇事猶豫。總想依賴他人,卻不知道主動的去追求。可是此刻,當壓力逼近,當危機來臨,當孔明先生或許成為我的對手時,我卻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覺醒”。或許,我真是一個只有在強大地壓力下才會展開行動的人。

 “李晟。”

 “臣在。”

 “你帶人去見諸葛侍郎,就說朕要見他。”

 “李暠。”

 “臣在。”

 “你帶人去廖侍中府,問問他還有沒有襄陽紙,朕要寫字用,但宮中沒有了。”

 “是。”。

 “宣傅彤覲見。”

 “臣傅彤見駕,萬歲萬萬歲。”

 “舉報之事。查得怎麽樣了?”

 “回陛下,臣無能……臣調閱了丞相府所有文案,都沒有發現與舉報中相符地筆跡。”

 “你認為是丞相府中人所為?”

 “不錯,陛下,若非內賊。誰能知道相府中那許多事?”

 “好吧,你且去查。近幾日,你給朕看好曹魏來的人,他們若有所舉動,急報朕知。”

 “是。”

 傅彤才退下,侍臣報道:“陛下,諸葛侍郎到。”

 “叫進來。伯松(諸葛喬地字),這些日子你在尚書台可好?多日不見,朕得到一幅好字,你來看看。”我把那紙折起,隻讓他看其中幾個字。

 諸葛喬笑了:“陛下,這不是家父的字麽?您天天看,還看不夠麽?”

 我也笑道:“當然看不夠,不過你再細看看,當真這樣肯定麽?”

 諸葛喬笑道:“錯不了。這字咱們從小便學的。只是這種紙好久不見了,父親那裡都沒有。陛下你藏著做什麽,何不展開讓我一窺全豹,我只看到‘應於宛洛’幾個字,難道這是父親早年的隆中對?”

 好聰明的諸葛喬,可惜還是猜錯了。我點頭道:“是啊,隆中對。”

 “哦,難怪。那時想來父親的書法還未大成,雖然間架書劃一般無二,卻少了幾分自在圓融。陛下,你讓我細看看不成麽?”

 我把那紙收起:“想看得話,以後有機會。伯松,你父親可有堂兄堂弟?”

 諸葛喬點頭道:“有啊,諸葛家本是大族,只是這些年失於聯絡,不知飄散到何方了。”

 “這就是了。”

 “什麽是了?”

 “沒什麽。你去吧。”

 諸葛喬抬頭看了看我,終於沒說什麽,轉身出去了。或許他是覺得,我不再如原來那樣什麽話都對他說了吧。但今天之事,我又怎能先與他說?

 “宣城門校尉張苞。”我繼續叫著人。

 張苞一進殿,我便訓起他來:“張苞,你是不是學會喝酒了?怎麽鮮卑人進城這麽大的事你都不知道?朕讓你當這個城門校尉,就是把長安城的安危交給了你,可是你是怎麽做地?你不用不服氣,幹什麽,旁的沒學會,先把自己當成國舅爺了不成?沒有?好,那就給我打起精神來,近半個月,長安城門給我盤查仔細了,再出現這樣的事,朕可不管你是不是星彩地弟弟,一樣要動軍法!”

 張苞被我斥的一張小黑臉變也了小白臉,滿腹委屈而去。我想,未來半個月,就算一隻老鼠想出入域門,只怕也要被張苞檢查有沒有長安戶籍,而這,正是我需要的。

 我起身出宮,微服直向廷尉府去。雖然與李嚴相約晚上同去?此刻我既然連孔明都產生懷疑,又怎能相信李嚴?我不想讓任何人掌握住我的規律。

 在季漢,禦史府雖然有監察百官的權力,卻並沒有大牢。所以犯人關在廷尉大牢。此時季漢的廷尉是我那個舅父糜芳。這些年他在季漢養尊處優,過得到是開心的緊。見到我來,吃了一驚:“鬥兒,不不不,陛下,老臣不知陛下來此,死罪死罪。”

 “舅父無需多禮。諸葛雲關在何處,提他來見我。”

 “諸葛雲是誰?”糜芳一頭霧水。倒是他旁邊一個書吏說道:“大人,便是禦史大夫李大人送來的那個人,不過大夫有令,任何人不得接近那個人,而且此刻那人還由禦史大夫的親兵護衛著。”

 “呵,保護如此之緊麽?黑塞,你去將他帶來。朕在此坐等。舅父,朕要借你這個地方過堂,你帶人出去護衛一下,不得讓一隻鳥飛近這廳堂十丈。”

 我倒要看看,是因為歷史改變,諸葛亮有了異心,還是誰在暗挑弄我與先生帝相不和,攪亂我季漢天下。

 難道,我一年多以來收藏爪牙,善以處世,便真有人把我當成了可欺之主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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