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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50章 意外收獲
為了節約費用,長安城中舊宮舊場我都沒有拆毀,只是在原有基礎上進行的修膳,當然早就注意了會不會有什麽暗道秘徑,會不會讓敵人從外攻入。可是皇宮之外盤查就沒有這樣仔細了。沒想到宮外望摟居然就才這等設施。

 我向外遙遙望去,點頭道:“看來,我們對長安城了解還是不深啊。不過,他們這次露了頭。再想藏起來,可就難了。”

 廖立道:“陛下放心。絕走不了他們。”

 此時。李暠帶領的侍衛從埋伏處衝出來,與其兄匯合之後,向那刺客埋伏之地撲去。在他後面。是執金吾的隊伍,手中還牽著巨犬。

 我點點頭。心下暗想,原以為曹魏或是司馬的人有著什麽特殊的手段,能藏在這長安城中不被發現。卻原來是這麽回事。長安原是曹魏之地,如鍾繇等人,經營長安數十年,自然有著一定根基。長安城入我手不過五六年地時間,想要一舉將之除盡卻也為難。不過這一次他們露出頭來。說什麽也要打他個落花流水。

 我笑道:“再喝完這杯茶,咱們去看看戰狀如何。”

 廖立道:“陛下,我們自帶的水沒有了,要不要小二再添上點水。”

 我道:“要地。”

 廖立高聲喚小二添水,樓梯聲響,小二提壺走了上來。給桌上續水。有了外人,我們便不再說話,廖立看那小二,笑道:“這是什麽水啊?”

 小二道:“回客官爺地話,這是渭河水。”

 “渭河是不是連著黃河啊。”

 “是啊。”小二被廖立問愣了。

 “那麽黃河往下遊就是洛陽了吧,好象洛水也入黃河。不知道這渭河水會不會與洛河水有相近之處。”

 小二笑道:“客官的話,小人不懂得。”

 廖立拿起小二才添了水的茶杯,看了看,冷笑道:“來,看你小子勤快,這杯水賞給你了。”

 小二面色一變:“客官,客官說笑了,您地水,小的怎麽敢喝?”

 廖立眯著眼睛:“不敢喝,你怎麽敢讓我們來喝?這水喝下去是讓人死,還是會象車師鄯善王子那樣發狂?”

 小二冷靜道:“客官,你的話我聽不懂。”

 “不懂?你這客店的柴房裡是不是有個洞?剛才你讓人去鑽那個洞了吧,幹什麽去了?是不是想取消行刺計劃?可惜,那人才到柴房就被擒了,消息沒送出去。”此時外面大街上一陣喧嘩,羽林軍、執金吾已將這個酒樓團團圍住。廖立道:“眼見羅網重重,你地屬下俱已被擒,你還想逃麽?”

 那小二猛得把水壺向廖立頭上砸去,接著飛身向我撲來,手中已持了一把快刀。

 廖立是文人,以為小二聽到此處,必會全身發抖,束手就擒了,哪知他竟然還要動手,嚇得一縮頭,其勢已然避不開,眼見要被砸得頭破血流。普法黑塞聽廖立話語,早護在身邊。黑塞護在我的身前。普法身形如風急轉,起手一揮,那水壺在半空中已是轉向,巨錘般帶著勁風砸在小二,連壺帶水二十余斤,有如流星錘一般,砸得小二撲得摔倒在地,滾開的水灑的滿身,慘叫不迭。

 我雖吃驚,卻帶穩得住心神,回看廖立,廖立回復寧定,笑道:“陛下,這才當真是大獲全勝。”

 我站起身來,看那小二,歎了口氣,道:“一網打盡,所有人押往廷尉大牢,由廖大人親自主持審理。”

 其後幾日,長安城中熱鬧非凡,每天只是抓人,審案。說起來這一案倒是長安城中近年來少有的大案,拔出蘿卜帶出泥,竟然涉及到四五個衙門,六七個大商戶,二百余名案犯。最後攻擊敵人巢穴時,竟遇到強大地抵抗,被大批高手阻擊,逼得廖立用了煙熏之法,才將那些人捉拿歸案。其中有一個人,居然和普法戰成了平局,不過被八陣圖困住,最後自盡而亡。

 終於,廖立來向我匯報,此案基本上弄清了,此案是河內司馬氏和鍾氏共同所為。鍾家的關系網絡,司馬氏的人員計劃,那些高手竟是司馬懿府中養的死士。此次前來主持的一個是鍾會的堂兄鍾紳,一個是司馬氏地少年,俱已成擒。

 “司馬望麽?”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我總是對阿望疑神疑鬼的。

 “不,不是司馬望。沒有司馬望出名。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叫司馬昭。”

 “什麽?”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地耳朵。想不到自己會有這般好運!司馬昭啊。司馬懿的兒子,晉朝開國皇帝司馬炎地父親,比我小三歲地天才少年。我平生最可怕的同齡人,他居然被我捉住了?“快,快帶他來,朕要親自審問他。”

 廖立從沒見我如此激動過。一時愕然,退下去了。

 我卻激動的從寶座上站起身來,來回是動。

 司馬昭被我擒了,司馬昭被我擒了,看以後他還怎麽封我為安樂公。我今天殺了他,司馬炎連出世地機會都沒有了,以後這三家歸晉的歷史,從今天起就改寫了。

 興奮了一段時間,我漸漸平靜下來。眼下司馬氏還只是曹氏的臣子,他們想要奪位那是經歷了曹丕、曹睿兩世之後。才掌了實權,又輕曹芳、曹髦、曹奐三世,才行廢立之事。曹氏天下是由曹家父子一手打下來的,曹魏諸人都是曹家人馬,眼下司馬懿雖然也能在朝中弄些風雨,但還遠遠不及曹家地實力,一言以廢,一言以興,生殺予壓,皆在曹丕一念之間。所以這個司馬昭,更是遠遠差著份量。

 我該殺他?還是放他是換些錢財?不不不,就憑他這個名字,我也不可能放他是,那麽,扣下他麽?

 司馬昭和鍾紳兩人被押了上來。鍾紳二十六七歲,長得挺漂亮的,鍾家本就是出美男子的家族。司馬昭相比之下,卻有著一股陰騭的氣質。兩人似乎都受過刑,鍾紳走路都發抖,一上殿便跪在地上,連呼饒命。司馬昭並不開口,居然敢上下打量我,然後規矩矩的跪了。

 我叫道:“鍾紳。”

 鍾紳一激靈:“罪人在。”

 “鍾會現在幾歲了?”

 鍾紳抬起頭看我,自然想不到我會問這樣地話,疑惑的抬頭:“鍾,鍾會是誰?”

 我見他不似做偽,心想,鍾會是他堂弟,他不該不知道他的名字,難道鍾會還沒出生不成?那樣的話,我們進攻曹魏時,豈不是少遇到一員大將。對於鍾會的出生,我一直記不大清楚,似乎他是公遠二二五年,也就是明年才出生,可是又恍惚記得他兄弟兩個曾見過文帝曹丕,當時他哥哥全身是汗,而他卻沒有汗,文帝問他們怎麽回事,哥哥答,顫顫驚驚,汗出如漿,弟弟答,顫顫驚驚,汗不敢出,一時傳為神童。可是曹丕後年就要完了,難道他見得是個一歲大的孩子?不過此時我也無暇去想哪個是真哪個是偽,一笑轉過頭來,望向司馬昭。

 “司馬昭。”

 “在。”

 “可曾想過有一天會被人所擒麽?”

 司馬昭一笑:“我偷偷從府中跑出來時,就想到過會有這一天了。”

 “嗯?不是你家中人派你出來地?”

 “小可學業未成,才能有限,寒家怎會派我出來行事。不過是我一時任性,偷跑出來,想立上一功,結果大事不成,反而連累了鍾兄。不過我聽說長安城中,季漢之主最是仁慈捉得俘虜從不殺害,所以才敢前來。”

 “仁惹,你是聽說我財迷,覺得自家有錢,就算犯到我手裡,也可以贖回去吧?”

 “陛下說笑了,怎麽能說財迷,各取所需罷了。”

 我被司馬昭逗笑了:“說得不錯。可惜這次你打算了算盤。旁人放得,司馬氏,我可不會放走。”

 “什麽?”司馬昭急了,“我家會出大價錢贖我的。”

 呵呵, 畢竟還年輕,不是日後那個讓天下為之色變的一代梟雄,居然會這麽幼稚的以為我還會賣掉他,莫說是錢,就是你老子搬座金山來,我也舍不得放你走。

 “呵呵,錢?你也看到了,你認為季漢日後會缺錢麽?”

 “那陛下要什麽?”

 “我要你司馬昭的忠心。”汗,說著這句話,我自己都覺得別扭,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那怎麽會是一顆忠心?哪知司馬昭昂然道:“我生是曹魏之人,死是曹魏之鬼,豈能降你這等亂臣賊子。你若不放你家少爺,我司馬氏一族自然不會與你善罷甘休!”

 我一時氣結,揮手道:“拖下去,開導這個忠臣一百小板,讓他清醒清醒。”

 司馬昭在堂下被打得劈啪做響,殿中鍾紳已嚇得面如土色,連聲喚道:“陛下,小人願降。”

 我道:“你自己降,我還不見得要不要。好好勸勸司馬昭,你們哥兩個一起降,我還差不多可以考慮考慮。”

 鍾紳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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