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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99章 條件
歷史上,這一年父親被陸遜擊敗,黃忠戰死,甘寧戰死,孫尚香投江而死。馬超病死。

 因為我的原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了。黃忠死在了鶉觚城,甘寧還在江東為將,父親坐守長安,病得支骨嶙峋,馬超在軍中生龍活虎,而孫尚香--孫尚香大約活得很自在吧……

 鄧芝前來見我。

 他現年40歲,比先生小一歲,義陽新野人,東漢大功臣鄧禹之後。他年少時入蜀沒有受到重用,他就去詢問擅長相術的張裕,張裕說他晚年一定能封侯拜將。他先投*巴西太守龐羲,不久就被父親召為郫縣邸閣督,後來歷任郫縣縣令,廣漢太守,尚書。被人們視為劉巴的接班人。在與吳國的交往中,雖然並沒取得什麽成績,他個人卻深為孫權所喜愛。

 我問他道:“與孫權商議之事現在如何了?”

 他一直受命與孫權交涉荊州被孫權俘獲的人馬之事,孫權前些象渭南的我,總想賣個好價錢,不肯平白的交給我們,我當時把主要精力放在雍涼,既不肯出錢贖買,也沒有一下子弄僵,就是為得今天帶著實力來與孫權進行交涉。孫權是個算盤打得極精明的人,他不會不明白當前的形勢。而我,也沒有與東吳進行一場大戰的決心,現在只是個如何談判的事。

 說起來,早在先生與父親進行隆中對之前七年,孫權與魯肅就曾進行過一場吳中對,孫權想成桓文之霸業,魯肅說不行,因為齊桓公晉文公都是尊周氏而成事,當年漢高帝也曾想服事義帝。但卻沒有成功,這是因為有項羽,現在的曹操。就是項羽,所以將軍沒辦法當桓公文公。我認為。漢室不可複興,曹操不可卒除,為將軍計,唯有鼎足江東,以觀天下之變,乘北方大亂,鄛除黃祖,進伐劉表。把長江以南據為己有,然後可以建帝號以圖天下。

 在夢中知道歷史的我可以知道:孔明的隆中對是把天下變成東西漢、魯肅吳中對是要把天下變成南北朝。而今這兩個目標都實現了——東吳擁有了長江以南之地,與曹魏劃江而治。我們則有了關中和西蜀,有了當年高祖的基業。而此時,強大一時的曹魏也被我軍擊敗,曾經被迫投降曹魏,被曹丕封為大將軍地孫權已經有了另一個選擇。

 對我們,是選擇和。還是選擇戰?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我軍處於三峽上遊,擁有對東吳地理上的優勢,順流而下,易攻易守。而且孫權雖然取了荊州,與曹魏劃江而治。但同時由於接攘過多,所受壓力也大大增加,對他來說,樹我們這樣地強敵實為不智。但我若東下,東南稍有疏失,則雍涼危矣,何況我軍才與曹魏進行了一場舉國之戰,實在沒有力量再與東吳較量。所以我此來,是為議和,而不是開戰。但是和與戰,自古是一而二,二而一。欲戰時可示之以不戰,欲休戰時亦可示之以戰。現在和是主題,但戰力的威懾卻是手段。

 鄧芝聽了我地問道,答道:“回稟殿下。初時與東吳計議,東吳索要贖金,然態度尚可。曹丕興兵之時,他們卻突然發動,將臣下扣住,直至我軍大勝,孫權才又親自接見微臣,說是魏漢相爭,他怕屬下無知,傷了微臣的身體,才出此下策。並同意將趙累及二將軍眷屬放歸,派大將諸葛瑾前來見殿下。”

 趙累失荊州時,主動於麥城斷後,被東吳擒獲。二叔在金陵的家眷與在交戰中失去,其中便有二叔的夫人,有他的小女關鳳和小兒關

 索。當時呂蒙入荊州,首先便是保護起二叔的家眷和府第,做到了秋毫無犯。荊州百官也無觸犯,所以當時除了馬良等人棄家屬逃歸益州,廖化獨自一人背負母親逃回之外,絕大多數人官員都降了東吳。說起來,二叔經營荊州數年,一夜之間,手下皆降,數萬兵馬星散雲流,如晨露逢朝陽,消散無痕,這實在是二叔的一大羞恥。

 所以,當我列出要孫權放歸的百官名單時,孫權左也不肯,右也不肯,因為那些人降了他,他又如何肯放回來。今日他答應主動放歸趙累和二叔家眷,也算示好。而派諸葛瑾這樣地大人物來見我,實在是給足了我的面子。要知道,諸葛瑾是丞相孔明的兄弟,是我親如手足地侍讀諸葛喬的親生父親。

 我自然以禮相待,親自迎出轅門。一見諸葛瑾,我急行兩步,施禮道:“不知世叔至此,未曾遠迎,望世叔贖罪。”

 諸葛瑾連忙施禮:“諸葛瑾見過千歲殿下。”

 我喚過諸葛喬,令其禮見其父。

 諸葛喬本諸葛瑾之嫡子,因過繼給孔明,故對諸葛喬以伯父相稱。諸葛瑾看著諸葛喬,眼中生淚,良久歎道:“你長得這樣高了。”

 諸葛喬落淚道:“孩兒不孝,不知母親與哥哥還安好麽?”

 諸葛瑾道:“家中都好。你在季漢,聽長輩之話,孝順你父親。你身子自來虛弱,多注意身體。”

 諸葛喬點頭稱是。

 我笑道:“此處不是講話所在,世叔裡面請。”

 一行人來到後廳,我隻敘家禮,不談公事,讓諸葛喬好生侍奉父親。諸葛瑾搖頭道:“殿下。瑾此來,為得是國家大事,先論公議,再敘私情。”

 我淡淡一笑道:“只怕說了公事,這私情就難敘了。”

 諸葛瑾道:“職守所在,不敢不言。昔日,吳侯嫁妹,將荊州三郡交與皇叔。然皇叔失信,不肯交回。後關公在荊州,吳侯數次求親,關公不允。非特不允,竟出言羞辱吳侯。人死為大,此情我本不欲言。但當時情形,確乎如此。關公戰襄陽。曹操數次至書吳侯,要我主出兵攻擊。我主不允,哪知此時關公竟到東吳治下的湘關征狼。當時大都督呂蒙大怒,出兵取了荊州。此為當時之情。吳侯佔荊州後,封府庫,護官宅,不傷百姓一絲一毫,深得民望。此事為當日關公與呂蒙所為。今二人已死,冤仇已息。當為活人著想。吳侯願送歸趙累等降將及二將軍家眷。且夫人在江東,日夜思念陛下與殿下。東吳願將夫人送歸,此後兩家永結盟好,共滅曹丕,以正其篡逆之罪。”

 說這番話,旁的還好,說到孫尚香思念父親和我。我心頭一股無名火炎騰騰直燒上來。當日情形現於眼前。那時當著我的面,她向周善許婚,面對著痛哭的我,她說:“誰是你娘?我忘了,劉少將軍。你就是來告訴我你父親成親地是麽?謝謝你的美意了,你可要留下來,喝我孫尚香一杯喜酒?”

 眼下,她大約早就只見新人笑,哪知舊人哭了,不,我錯了,那個舊人也沒有哭,這中間哭地只是我自己。七八年過去了,無數次午夜夢回,我都不敢想起此事,那是不可承受之痛。這麽多年,她大約早就有了自己的兒女,哪還有什麽思念我,思念父親。

 我不由自主的,呵呵地笑了起來。我的笑,讓諸葛瑾怔住了。

 “殿下,你這是何意,難道你執意為關公報仇,要取荊州不成。要知道,事有輕重大小之分,漢帝為曹丕篡奪,不思剿除,卻為異姓之親而興兵,這是舍大義而就小義,中原是海內之地,殿下不向中原,反來荊州,就舍重而取輕。天下皆知皇叔繼承大統,恢復河山,興複漢室,又破曹丕於渭南,天下英傑盡皆仰望,殿下不佐陛下東向中原,反執著於此方寸之地,在下竊為殿下不取。”

 “很好,你說得很好,諸葛將軍。但是,吳侯既知天下一統,應屬漢室,何以不從漢室,反降曹丕,做了個什麽大將軍?請問諸葛將軍這是何意?”

 “勢也,時也。當日自有當日之情,今日需有今日之勢。我主雖曾降曹丕,受九錫,卻從未與曹魏同心,更何況季漢戰渭南之時,我軍北征呼應,也算幫了季漢了一個小忙。”

 “是啊,幫了小忙,兵屯川口,也算小忙之一了。將軍,我來問你,於禁須在吳侯處,吳侯何不誅之以明志?”

 諸葛瑾一愣,道:“我回去後可報知吾主,將其交給殿下。”

 都道諸葛瑾老實,隨機應變遠非其弟對手,但此時看來,卻也是個思如泉湧,觸頭動尾地角色。他聽我要孫權誅於禁,卻不肯直接得罪於曹魏,寧可將人給我,讓我來結這個仇。這大約也是歷史上他們將二叔的交往曹操處的原因吧。這些東吳人,說膽子小,比誰膽子都小,說膽子大,卻又膽大的包天。我卻有何懼,何況於禁已降了二叔。當下我點頭應允。

 “其二,吳侯所獲之人,除趙累及各官員家眷外,需按我之名單交來,特別是潘濬傅士仁二人,不戰而降,獻城自保,我必須要他們,否則的話,季漢與東吳,想要合好,怕是有些難度。”

 “潘濬傅士仁二人我可以作主交與殿下。殿下開列的名單何在,我願意與殿下共同參詳。”

 “很好,其三,吳侯背信取了荊州,這九郡之土,數十萬生民,物產財源言之不盡,吳侯當如何償還?”

 諸葛瑾道:“荊州之地,本屬我主,我主取之,亦不為失信。”

 我霍然站起:“將軍欺季漢無人麽?”

 諸葛瑾道:“豈敢, 季漢擊敗曹魏,天下動蕩,殿下父子不乘此良機,東取司州並州,卻執著於小小的半個荊州,豈非一葉障目。若殿下放棄荊州,我願代我主作保,與季漢世代為親,共創天下。”

 “共創天下?這話聽著就這樣虛假。將軍,荊州之事,不會輕易翻過去的。我地二叔,為荊州送了一條命。父親多次準備親自前來報仇,皆被我攔住。不信你可問諸葛喬,我所言是真是假。我來此,便是為了兩家的情份,為了不讓荊州再流滿鮮血。若我那舅父自以為手下兵馬強壯,想要把荊州之事輕輕帶過,不再提起,只怕下次來這裡的人,便是我那父皇了。”

 諸葛瑾看看諸葛喬。諸葛喬點點頭。早在我們從荊州逃回之時,父親便要發舉國之兵出征東吳,此事他是知道地。諸葛瑾口角抽動一下,道:“殿下還有其他要求麽?”

 “還有第四點,我要吳侯大張旗鼓的送歸我的母親。”

 “這沒有問題。”

 “是周善帶她回的東吳,我要周善再將她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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