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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38章 謀攻鄴城
這一年多的時間,我倒有將近十個月都待在洛陽,比留在都城長安的時間更長,這倒不是我打算把都城從長安遷到被定為季漢陪都的洛陽。這完全是出於戰勢和國勢的考慮。戰爭期間,一切都要給戰場讓步。我喜歡在靠前指揮的感覺,就算是不在鐵騎奔突的前線,在靠近前線的地方,也怕自己做出的決定會偏離實際太多,有些緊急的事務處置不及。這種行為是三國時期的君王的特色,除了曹睿這樣的太平天子,沒有誰在征戰中不是靠前指揮的。

 這兩年,季漢計西羌,平南蠻,征漠北,定遼西,通西域,和東吳,四夷安撫。又大力發展農業,推行新式的種植技術,重新劃分士地,推動屯田,極大的調動的百姓的勞動積極性,使得百業興旺,國辦激增,眼下我手掌控司,雍,涼,益,並,幽六州之地,已成天下第一強國。對曹魏的冀州也形成合圍之勢。

 不過,曹魏雖然數次敗於我軍之手,但實力仍在,何況戰陣之上,瞬息萬變,誰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誰也不能說可以輕易擊敗曹魏,取下冀州。冀州為曹魏經營多年,實力頗強,土地豐美,人口眾多,此一州實力足頂並州幽州之和,其戰鬥能力和戰爭潛力都遠過於幽並兩州,更何況,曹魏的中軍戰力絕不在乎漢的幾大主力之下。以我軍眼下在並州的軍力,很難擊敗他們。所以我和孔明打算逼曹魏遷都有,否則的話,只要曹睿在鄴城,那冀州就是曹魏的中心。無論是無論是司馬懿還是曹休亦或是賈逵臧霸,都可能調到冀州來勤王,那時我與曹魏打得不可開交,戰便宜的是我那新當皇帝的舅舅孫權。

 所以,我們一方面借袁氏後人地名義弄流言,一方面借曹值的名義搞分裂,都是為了從內部進行施壓,讓他們感到鄴城不穩,袁氏後人的名義起到了一定的效果,而我們也當真扶余國找到了一位正在放牛的袁氏後人。但是他卻從來沒有過重新回復祖先榮光的夢,他最大的夢想是放牛時不遇上狼,回家後不被主人打。不過李晟用他的名義展開行動,不斷聯絡曹魏國中大臣,在知聞所的幫助下,在各地弄出讓曹睿為之心驚地事端來。而對於曹植,則是背著他組織一批人馬,以他的名義進攻勃海郡,掀起重歸大漢的行動。在他的感召下,還真有不少人來投靠他。

 在另一方成。我們幾次讓張飛和魏延作出進逼鄴城地態勢來,幾次大張旗鼓的作出要攻擊的樣子,鄴城距天井關前線不過二百來裡,騎兵朝發夕至,希望可以讓曹睿遷都。而李昴取幽州,攻中山也是為了這個目的。但是眼下看來,曹睿還舍不得放棄鄴城的銅雀台,寧肯可冀州決戰也不肯離開,那我們隻好采取第二套作戰方案。

 於是。一路狂衝猛進,戰無不勝的李昴在中山被“擊敗”,他在魏軍地攻擊下,一路退到了居庸,把大半個幽州還給了魏軍。這樣一來,魏軍由進深入太多,距離鄴城就遠了。但是張飛的假作生病回洛陽,在一定程度上麻痹了曹魏。讓他們以為局勢已在控制之中。有著曹真的大軍,足已保護鄴城了,他們沒有想到,我軍已經已經做好了進攻的準備。

 經過一年多的全養和治理,洛陽已基本上安置妥當,從本地簡拔的和從季漢調來的官員們完全掌控了地方,政府機制有效的運轉,百姓得到了休息,貪官惡霸世家和心向曹魏地惡勢力受到一定的打擊。再加上畢竟曹魏立國才八年,心念漢室的人還不在少數,對於季漢來說,他們還是擁護的。四百年來形成的習慣,使他們自認為漢人而不是魏人,這樣就使季漢比曹魏有更大的凝聚力。

 不過,說實話,在一年多的時間裡做到這些,還真是……累啊!

 我從繁冗紛雜的案間抬起頭來。覺得眼前一陣陣金星亂冒,雖然說有丞相幫我處理大部分事務,我還是習慣於結合諸大臣地意見進行獨立思考,而不是單純的依賴於旁人。雖然孔明做的比我還要好,但是我卻可以把看孔明的處理意見當成歷練自己的機會,學習不僅只在書本上,更重要的是在政事之間。我和孔明經過多年的魔練,彼此熟悉對方地風格,一件事到來,不用商議,便知道對方會如何來處理。甚至在很多時候,我們的風格已經漸漸歸一。很我時候,旁人無法從處理方式中分辨出這句話我所說還是孔明所說。也正是在這種日常學習中。我可以得到比旁人更多的知識,從而使自己得到更大的提高,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在低估自己,認為作為阿鬥,我不可能比旁人強,這種情況直到我在北疆擊敗司馬懿之後才得到澄清,我才明白自己並不算無能。而這一年來,我已經營越來越得到孔明的認可,從他的眼神裡我可以看出,他對我的信賴和認可正如我對他的信賴和信可一樣,堅定不移,牢不可破。

 我把手臂向左右展開,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搖搖頭,背著手走在殿外的小路上。黑塞見我出來,並不出聲,悄無聲息的隨在我的後面。去年,我曾想要見曹睿一面,和他直接對話,但是他根本不回應我。不過我不在乎,無論他回應不回應,他都只能是我的手下敗將。在這一刻,我對此堅信不移,毫不否認。

 這一年,的確是很累的,但累的值,通過這一年,我以殺雞取卵般的手法,在戰略上完成了積累,令蘇則兼任護羌校尉,張冀兼任西域萬已校尉,在黃權的帶領下穩定西涼。卻從西線調回了勇將關平和馬岱,他們的軍隊就藏在黃河中的航船上,裝成貨物的樣子悄悄送到並州前線,天井關外,眼下在天井關前線,季漢部隊已經超過了曹魏,達到令人恐怖地十五萬。而對於長安城中的寇封,我也終於決定啟用他,把他派到並州去。從前戰場上秤不留砣,所向披糜的關平劉封二員小將,十幾年後再度聯手,關平的本領是遠超同輩的,其實在荊州大戰的時候,他的本領簡直已經有追上二叔的架式,不在龐大德和許晃之下。而寇封……吳平要差一些。但他在戰鬥場上的勇猛和果決,使他成為一員能面對任何危機在勇將。

 想想看,一支以孔明居中指揮。張飛,趙雲兩翼齊飛,龐德國,魏延,關平,寇封,馬岱,張苞,關興,龐會,鄧哎(投降雨量後在軍校學習,現在趙雲手下任牙門將),司馬昭(可憐的人終於離開了敢死隊。但仍然在前鋒營中擔任他並不適合的衝鋒陷陣工作)等將領的群星雲集地部隊,將會有著怎樣的攻擊力。

 這時我對孔明說:“我要回長安,看自己的孩兒去了。”又問先生要不要回去。

 孔明笑道:“我就不去了。”

 我們兩個都明白,我此時的回鑾同樣是麻痹曹魏的舉措之一。他們得知我回返長安的消息,肯定覺得我不會進攻了。這種想法會讓他們付出巨大地代價。

 值得一提的是,當寇封奉命來到的時候,我象征性的安撫他幾句,他居然跪在地上放聲大聲。說實話,那一刻我真的有幾分心酸。或許,我從前對他的防范的確太過嚴苛一些了,但是,我並不後悔,適當的魔練對他有好外,而且我絕不希望我在前線指揮。後面居然有兄弟會給我搗亂。在這方面雖然我看不起曹丕,但做法卻與他幾乎沒有什麽區別,或許。這就是皇家地悲哀吧。

 其實,孔明也在做著與我同樣的事情,任何可能對我的地位造成影響的萌芽,都會在未出土之前被他消除。也正是因為這種原因,在歷史上他因並羽之事而殺了劉封。就算對於劉銘和劉永劉理,他也有不同程度的關注,其中,甚至包括一份劉永曾經和司馬懿的線人勾結過的證劇,從時間上看,當初司馬懿曹次被重用很可能就是劉永這個小笨蛋的錯誤舉動造成地。雖然我不知道司馬懿怎樣把聯系上劉永誇大成他成功的造成季漢內部混亂。兄弟鬩牆,但種種跡象表明,他的確是對這件事進地了某種程度上的操作。不過,算了,都已經說了這只是一個小笨蛋了,憑他的能力,根本就翻不起浪來,何況在一年前,星彩就把他管起來了。

 對鄴城的攻擊在緊張的部署中。

 。。。。。

 宛城。

 司馬懿駐地。司馬懿用一年地時間,把宛城打造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保壘,他無論對季漢還是對東吳,都絕不進行挑釁,裝出一付人畜無害的樣子,但在風部,卻大力練兵。整軍。又幾次拉擾徐晃文聘等人,雖然沒有拉過來,卻成功的與他們私下簽訂了幾份攻守同盟和協同作戰的方案。這樣一來,無論是季漢還是東吳,誰都別想輕易擊敗他。其實司馬懿也知道,眼下季漢和東吳並不是不能擊敗自己,而是不想擊敗自己,以他的兵力,無法獨自抵敵漢吳的任何一方,但自己的存在,是漢吳之間的一塊緩衝地,是他們撕破臉之前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所以在短時間內,無論是季漢還是東吳,都不會進攻自己的。但是,時間長了呢?

 這次,曹睿下令他進攻季漢,他遵令行事,卻並不積極,他知道,自己只是起一個牽製作用,大約只是曹睿為了讓自己吸引季漢的兵力罷了,自己手提十萬大軍時都無法擊敗諸葛亮,現在走數百裡魯陽險道進攻孔明得弟子薑維和大將王平鎮守的魚陽城,實在是太難了一些。他與薑維曾幾次交手,深知這個年輕人深得孔明真傳,用兵細膩思路清晰,一但進攻卻又天馬行空不拘一格,若平地交手,司馬懿自信以相同的兵力可以擊敗他,但加上這種難堪的地勢,除非是薑維睡著了。可是自從薑維來到魯陽,日日加固魯陽的防守,在路上布滿探哨,以信鴿煙花傳遞軍情,防守的密不透風,進攻他還不如圍關宛城路步練兵好些,起碼在這裡跑不會因為道路的原因把兵士掉到山澗裡去。

 “父親。”司馬師匆匆進來。“洛陽消息。”

 “什麽事?”

 “漢主劉禪起駕回返長安去了。”

 “嗯。”司馬懿無所謂的點點頭。

 “父親,是不是東線滿寵的攻擊太過鋒利,所以他離開避其鋒芒?若是那樣,我們是不是加強進攻的力度?”司馬師提醒道。

 “加強進攻?”司馬懿鷹一樣的眼睛中滿是譏笑,“不,我們不用,一個滿寵,成不了氣勢。眼下我們要做的,是保存實力,等待曹睿迎我回朝的那一天, 差不多了,季漢差不多就要進攻冀州了。”

 司馬師雖然習慣於父親的智力之高絕,卻還是不由吃驚,以征詢的目光看著父親。

 “很簡單,但是很實用的計策,而且季漢做得密不透風,消息封鎖十分嚴密,你看不出來也不奇怪……季漢故意示敵以弱,其實是準備偷襲鄴城了,他們幽州敗退,引新五營北上,張飛病倒,讓曹真寬心,漢主還者,示天下以無爭之意,眼下朝中沒有了陳群,不知誰還能看出這條計策。”司馬懿的聲音裡似乎歎惜,又似是譏諷。

 司馬師驚住了:“父親,若是這樣,鄴城危矣,我們要不要上奏呢?”

 司馬懿道:“上奏當然是要的,不過不是現在,嗯,讓我想想,就五天之後再派信使上奏吧。哼曹真不敗,怎顯得了風的本事。”他坐在案前,提起筆來,工工整整的寫道:“撫軍大將軍,舞陽侯,督荊州諸軍事臣司馬懿謹聞以奏:“季漢以蛇蠍之心,行慮狼之事,諸葛亮狡計詭謀,奸許如妖,眼下季漢退軍於幽州,駐足於並州,偽為收兵之態,然其心難測,不可不防……”

 一邊寫著,他的口角忽然顯出一絲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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