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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鬥,我不用人扶》第9章 添械增兵
“丞相,您所要的四十輛**車,二百架飛雲梯,三百台包車,兩千柄蜀*俱已齊備。“薑維直入帥帳。

 可能當真是對脾氣的緣故,孔明每次見到薑維,都從心底裡感到喜歡。

 “伯約,這次辛苦了,依伯約之見,我們能否攻破洛陽,能否將關東魏軍一網打盡?”

 “此次季漢傾全國之力,攜雷霆之勢,三百環攻洛陽,洛陽雖也處曹魏陪都,有八關之鎖,鐵打之稱,但畢竟這些年慘遭荼毒,毀於戰火,非複當時形勝,自渭南大戰之後,曹魏更季漢之強盛,將都城移至鄴城,洛陽已無當年豐采。未將看丞相心思,此次不是能攻下不能攻下,而是如何以最小的損失,使洛陽受到最小的傷害。”

 孔明大笑:“知我者,伯約也。”

 薑維問道:“丞相,日間聽人言,司馬昭已在軍中,丞相更準其自如行動,依未將看,此人尚有可疑,不可重用。”

 孔明笑道:“此人不是可疑,而是詐降無疑。日間我令他陣前罵陣,打擊曹魏士氣,他欺我不在陣前,公然叫道:‘我主英明,曹魏昏憒,假仁假意,無恥下流,投順於我,保得性命,降之若晚,玉石俱焚!’哪知我早安排下精細人,將他一字/飛庫論壇手打小說區/http:***/廖若晨星10打/一句皆報我知,伯約,你可能聽出此中真意?”

 薑維略一愣,笑道:“這是隔句冠首的暗語,其一,三,五,七四句首字聯起來,便是‘我假投降’四字,看來他當真以為季漢無人了。”

 孔明笑道:“正是。”

 薑維道:“要不,我去拆穿他,逼他給他父親寫書信,騙司馬懿出城,或許,放假消息給他,讓他當個盜書的蔣乾?”

 孔明搖頭:“此人聰明不下於你,若這樣做,只怕會場事得其反,若拆穿他,逼他寫信,那你如何知道他寫的書信中是否有什麽暗語?便若你給我寫書信。其首若不加上‘北辰’二字,我肯定知道這不是出於你手。你安知他父親沒有這種辦法?放假消息,他敢冒著風險提出在營中行走,這就是試探我對他信任與否,只怕短時期限內就不會主動聯絡城中,否則的話,他豈不是過於小看我了。就算我沒有發覺他陣前的暗語,我又如何會對他一個降將輕易信任?而且,眼下我勝司馬懿。乃是以強凌弱,並不用這般計倆。眼下我有五利,彼有五害。我受陛下重托,統舉國之兵,克一郡之地,此一利也;而司馬懿以危亂之時,引一部人馬,守無援之城。此一害也;我有陛下信任,受國士之禮。行周公之事,兼統諸軍,此二利也;而馬懿處嫌疑之地,弄一人之智,統混雜之部,此二害也;季漢數年休養,兵精糧足。戰無不勝,士氣正高,此三利也;曹魏初換新帝,主幼國疑,河東北疆,連遭數敗,兵無鬥志,將少良才,此三害也;季順天應命,還複舊都,民心可用,此四利也;曹魏逼迫故主,篡奪天下,人心不安,此四害也;季漢南有東吳為翼助,北有匈奴為爪牙,南蠻西*,皆有援助之兵,四疆安定,無後顧之憂此五利也;曹魏八面受敵,南有東吳,西有季漢,北有鮮卑,東有烏丸和公孫氏,四處著火八方冒煙,此五害也。有此五利五害,則我軍必勝。司馬懿之聰明不下於我,可惜他父子二人沒得到你我這等位置,不能盡展其才,反而束手束腳,處處受製於你我。我曾試想,若易地處之,我不見得能穩操勝券。”

 看著孔明從容的面容,侃侃的談吐,薑維心中大定,知道先生對取洛陽已有定算,當下靜聽下文。

 孔明接著道:“不過,我觀曹魏新帝,年齒雖幼,亦英明之主,未可小視,其自登極以來,重用老臣,善於納諫,不輕用刑罰,多得人心,以此觀之,曹魏還難以一鼓而下。故而,我還是想離間司馬懿,以異其心,就算不能收降,也要打擊得他抬不起頭腦來才好。”

 薑維想了想:“未將知道了,我這就想辦法安排人放出流言,說司馬懿在與我軍偷偷議和,要把洛陽交給我們。”

 孔明笑道:“同樣地計策,用兩遍就沒意思了。這回,我明著耍司馬懿一次,讓他哭都哭不出來。你且如此這般,這般如此……”薑維連連點頭。

 。。。。

 “快來看,這是最新的攻城車啊,好象叫糞車。”一個粗豪的士兵摸著那巨大的車輛叫起來。

 “滾,你他娘的別胡說八道,什麽糞車,”一個中午兵士笑罵道,“這叫**車,有四個大輪子,車上輕巨索做車背,以犀皮蒙其上,其中可藏十人,用來運土真平護城河,可以直抵城下,還可以挖掘城牆,無論是箭,是弩,是滾木,是擂石,還是火把,都不能傷到它,這可是寶貝啊,再加上咱們蜀地特產的短柄鐵*,什麽樣的城牆都擋不住它,好家夥,這下子底氣可足了,若不是咱們丞相,誰能造出這種利器來。”

 “哇,還有這麽多的包車,車弩,飛雲梯,我們可發達了。”

 “那當然,咱們丞相是天神下凡,專門保著咱們陛下打基礎天下的,這下子,可有司馬懿的好果子吃了。”

 “我說這段時間沒有攻打曹魏,原來丞相在準備這種神兵利器,有了它,就算再有十個洛陽城也打下來了。”

 “就是,就是。”士兵們轟嚷著。

 遠處,司馬昭低著頭緩緩走過,邊走邊與從人說著什麽笑話,逗得那從人直笑。

 司馬昭假作望天,發現那假作傻乎乎地從人眼神中精光一閃。

 果然,季漢軍中沒有一個無能之輩。

 司馬昭有些發慌了。自己日前所為,真的沒有問題麽?

 。。。。。。。。。。

 “哇,不會吧,那是關小君侯,他從西涼回來了!”一個軍士叫起來,關小君侯地武功已不在……,好象連雛虎薑大人都勝不過他,這回他引軍**,魏軍沒戲了。”

 “啊,西涼鐵騎,那個是不是馬岱將軍啊!”另一個軍士驚呼著,“我認識他。他的槍法和箭法都極好的,當年和魏將軍作戰。曾經一箭射殺魏延將軍的手臂的。”

 “這幾天了,一直有授軍到來,咱們地人馬比曹魏多幾倍了。我軍必勝了!”

 “當然是必勝了,你不知道,咱們所以沒有攻城,不是攻不下來,是怕曹魏會突圍逃走。”

 “原來是這樣啊,這說為什麽咱們明明可以一鼓而下。卻不攻城,反而收買人心,隨意放洛陽城中的百姓出城打水砍柴呢。”

 司馬昭身邊的從人突然叫起來:“你看,那是關平大人,他陪著地那個人是黃權黃大人,我還給他喂過馬呢。”司馬昭一愣,果見一個三十余歲白面短*的漢子和一個四十多歲戴著金盔的人在眾人圍擾下經過。

 難道漢軍當真增兵了?

 還是用來騙自己的疑兵之計?

 。。。。。。。。。

 司馬昭有些不安。

 漢軍真的增兵了麽?他們不要西域和西*國了,居然把黃權,關平和馬岱都弄到了洛陽。若是如此。洛陽還守得住麽?以自己父親的能力,能擋得住他們不能?自己該不該想辦法報信呢?

 他來到前線。通過罵陣的方式,暗中與城中通了氣,卻還不敢輕易有所舉動,因為他們知道,諸葛孔明不是那麽好騙地。他甚至想過,自己是不是該製造幾個小誤會,讓從人以為自己在與城中通氣。然後匯報孔明,待他們來檢查時,卻發現自己在一心一意地幫著季漢做事。這樣一來,諸葛亮對自己就會放心一些了。這正是他要求在營中轉轉地原因,哪想到,這一轉,竟然發現了這許多緊急地軍情。怎麽辦?怎麽辦?

 這時,他收到孔明找他的消息。

 “傳司馬昭。”帥帳中一陣陣呼喝。

 司馬昭平靜一下心情,緩步走近帥帳。孔明自己坐在那裡批閱奏章,身邊只有兩個衛士守著。司馬昭知道,孔明雖然不會武功,但他身邊的衛士都是身經百戰的豪勇之士,每一個拿出去都是軍侯之上的將領。但是,就算是沒有這些衛士,懷吧昭覺得自己也沒有膽量來對付這個看似文弱削瘦的諸葛亮,誰知道他有多少象連環弩那樣可以輕易取人性命的奇技淫巧地東西呢?

 “參見丞相。”司馬昭老老實實的行禮。

 “罷了。坐。”孔明頭也不抬,繼續寫下去,“這幾日,在營中還過得慣麽?”

 “還好。”

 “沒有人欺負你吧。”

 “沒有,季漢軍中,上下一體,莫說是我,便是胡兒蠻子,也一體看待,何來欺負之說?”

 “也罷了。這幾日,你在營中行走,可看出什麽沒有?”

 司馬昭渾身冷汗淋漓,倉忙離坐:“丞相明見,小人未敢探察軍情!”

 “起來,我又不是老虎,還能吃了你不成,狂你也是將門之後,膽子小成這樣。我既讓你在營中行走,便不怕你看你學。我的八陣,不是看幾眼就學得會的,我的軍械人馬,也不是人看幾眼,或者告訴你父親一聲,就會有什麽損失的。說實話,我倒是希望你是詐降,你在我營中行走,是為了探我軍情,可以把真實的情況告訴你的父親。”

 司馬昭伏地不起,抖成一團:“丞相,小人自歸季漢以來,忠心不渝,絕非許降。小人在長安時,陛下交辦地差事,無不盡心竭力,數日不眠也是常事,自來軍前,我親臨城下,舍死忘生,面對自己的父親也沒有退縮。若丞相疑我,那我願自盡以明心跡。”

 孔明笑了,那平和地目光卻似能穿透霧氣的太陽,使司馬昭感到自己**裸的站在他的面前,跟本無從逃避。

 “子尚,我也沒說你是詐降麽,你緊張什麽。不過呢,我也是說實話,對你的父親,我還是很欣賞的,我希望他能師順季漢,真心希望。當然,他可能會不同意,那麽,就請他盡早退兵,離開洛陽,否則的話,他就不好離開了。我打算派你去洛陽,把這番話親口告訴你地父親,你敢不敢去?”

 “這……”

 “怎麽?才說為了季漢,願意自盡以表心跡,讓你進城送個信兒就怕成這樣?”

 “好,我去。”

 孔明從案上拿起一封早就寫好的書信,上士接過,交到司馬昭手中:“此信親手交到你父親手中,萬不可讓旁人看到。去吧,好好吃一頓,記著,從明日起我會攻城,無論你父親降不降,無論你回不回來。”

 司馬昭心中驚疑不定,當下無奈起程,前往洛陽。

 在城下通報姓名, 在城門守將異樣的目光之下,司馬昭被引向帥府。

 等了片刻,司馬懿在眾將簇擁之下升帳,他一聲冷哼,鷹一樣的目光投向四周。表情各異的將領們立時亞竣起來,司馬懿的法令極嚴,說殺便殺,從來不會有半點容情。

 “讓轅門外的漢人使者報門而入!”

 司馬昭愣住了,難道父親沒有明白自己當日在城外所罵的話?就算是當真沒聽明白,他也不該這樣羞辱自己的兒子啊。要知道,他報門如入的話,每一聲高叫,都等於狠狠在司馬氏的祠堂裡吐了口痰。

 可是,他沒有選擇,隻得高聲叫道:“季漢使者司馬昭,書呈魏國司馬大都督駕下。”

 這樣一邊報著,一邊向裡走,雖然司馬昭也算久經戰陣,卻也差的面紅心跳,一旁懷吧師更是低下頭,連抬頭的勇氣都沒有。唯有司馬懿,仿佛進來的只是一個陌生人一樣,嚴峻的臉上,連皺紋都不動一下。

 良久,司馬懿說道:“書信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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