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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玉》回12 柳郎可否付終生
當柳逸安除去她胸前最後一件褻衣,一片雪白肌膚奪目而出,頓時神思不屬,隻覺得她胸前一雙椒乳仿佛冰天雪地之中怒綻的雪蓮,皓白無暇,秀美絕倫,而那兩顆淡紅的乳首則仿佛冰崖上傲雪的紅莓,小巧而玲瓏。不過柳逸安的神思恍惚不過一瞬,當他看到那女子胸腹間還在不停滲出鮮血,流過她沒有半點余脂的小腹,便覺得心痛欲碎,強行壓下如同脫疆劣馬一般的心神,從懷中取出當日朱彤留給他療傷的藥石。

 柳逸安也是血性男兒,也有之念,如此絕色當前,心中震撼與衝動如何能夠形容。以前他出入紅坊青樓,不過錢貨兩訖,而且風塵女子逢場作戲,口蜜腹劍,柳逸安不曾施與半點心思在那些女子上面。身邊這個負傷的女子,初見她時雙瞳明澈有如嬰童,眉目間沒有半絲俗媚之氣,心中已有幾分著迷,如今見她如寒冰暖玉的呈現眼前,如何能夠壓抑得了心中綺念。隻是現在她氣若遊絲,命懸一線,柳逸安此時若是有任何不軌行止,又與禽獸何異。他揭開瓷瓶口塞,小心的灑在那女子胸前和腹下兩處傷口。柳逸安強令自己不去瞧那女子誘人之處,不過余光掃及又豈是他自己能夠控制得了,這無心一掃,卻又引得他把雙睛定格在了她胸前,目不交睫,一看竟然看癡了。待他回過神來,卻看到那女子兩處傷口被藥粉敷過,如同沸湯沃雪,轉眼間便已止血,竟然隱隱有結痂的跡象。柳逸安驚奇不已:“如不是朱彤妹子用藥神妙,當初英妹那一劍就已經斷了我性命!”

 那女子昏迷間,檀口微張,呻吟出聲,顯是痛苦異常,柳逸安感同身受,心中如被錐刺。空穴來風,盤旋呼嘯,那女子兩頰秀發被汗水浸透,逆風也不卷起,面色蒼白如紙,睫毛顫抖不止。柳逸安恐她被山風吹拂著涼,便去給她重新穿上衣衫,不料五指一觸她肌膚,竟感覺如同烙鐵一般熾熱,本來如凝脂一般的肌膚也漸漸泛起殷紅。

 “這是何故?”柳逸安見狀,劍眉糾結,忽然想起崖邊那宣安曾經提到什麽化元散,猜想可能是他雙刀上所淬的毒藥,而且以那宣安所說,中者必將氣息遊離,爆裂身亡。柳逸安此時再去看那女子,只見她本來略顯單瘦的身軀竟然逐漸變得臃腫起來。毛孔賁張,有絲絲氣息透體而出,使她仿佛被朦朧氤氳籠罩。

 柳逸安見狀大駭,自己曾聽師父說言如此跡象卻是習武之人散功的征兆,心中便已得知那所謂化元散定是什麽霸道的化功毒藥,使人丹田之氣喪失羈絆,狂竄百骸,從體膚中溢出,導致中毒之人精華散盡而死。柳逸安想通此節,便覺得頭腦之中溷濁一片,苦無對策卻又偏偏靜不下心來細想,恨的用雙拳猛擊自己腦門。

 那女子渾身散發出來的水汽已經充斥整個石穴之中,仿佛仙人洞府一般,柳逸安似乎聽見那女子的脈搏正在漸漸變得微弱,而自己眼見她生命流逝卻束手無策,此般心焦直斷人腸。柳逸安看那女子本來毫無血色的雙唇因為熱氣上繞而泛起豔色,本來痛苦的表情反而變得恬適而平靜,心中淒苦,伸手抓住那個女子如同燃炭的雙手放到胸前,口中輕聲說道:“還好黃泉路上你我都不是孑然一人。”忽然柳逸安感覺自己掌中那女子如同春蔥一般的纖指微微顫了一下,抬頭看向那個女子,只見她眼角有晶瑩如晨露的淚滴流淌而下,心中泛起一絲欣喜:“你聽得到我的話?”卻見她依舊雙唇緊閉,縱然有些許神識,卻始終不能醒轉。

 “我柳逸安無能,不能去你身上劇毒,便讓你死前少受一些痛楚也好!”柳逸安見那女子渾身滾燙,知道她所修習的必是什麽至陽至剛的內功,導致丹元泄漏時身如浴火。柳逸安脫下自己的衣裳,將那女子扶起,用自己寬闊的胸膛貼上那女子溫潤的脊背,雙手環到她腹下,凝神歸一,寒月訣催發而出。只見柳逸安本來便覺白皙的膚色此時更顯冰雪之色,如同琉璃一般晶瑩剔透。石穴中蒸蒸上繞的水汽竟然變得凝重,結成霜花在石壁上凍成一片,柳逸安本來被那個女子體熱侵襲,渾身汗水淋漓,此時卻紛紛結成冰棱,他眉間鬢下一片雪白,自己都不勝這刺骨寒氣,牙關噔噔作響。柳逸安前胸如抱炙炭,後背如負玄冰,受著寒熱兩股氣息侵擾,肺腑疼痛如剮,然而他心念那女子此時定然和他受著一樣的痛楚,便強忍劇痛,隻用雙臂將那女子腰肢框得更緊。

 只因當初棋仙教柳逸安武藝時東磚西瓦,更兼他挑三揀四,使得柳逸安竟然連基本的引流導息都沒有學會。若是此時那棋仙在此,定然破口大罵,柳逸安若是想減輕那女子痛苦,只需貫內息於雙掌,十指抵其丹府即可,像他這般自損筋脈,強行將寒月訣行及百骸,不折壽也要傷身。寒月訣乃是天下至陰至柔的心法,與這女子修習的功法分屬兩極,柳逸安不過當初見那棋仙點水成冰的功夫著實有趣,在此功學得還算勤勉,一年之間便過心訣第四層,讓那個老頑童連呼怪才。柳逸安與那女子擁坐石穴之中,上有霧氣,下有冰霜,儼然一對神仙眷侶。此時他已經全身麻痹,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不知為何,雖然他與懷中女子不過萍水相逢,心中與她同生共死的想法卻是無比堅定。柳逸安涸澤而漁,此時早已精疲力竭,終於氣息不支,貼著那個女子昏迷過去,連兩顆清淚滴到他手臂上都不曾知曉……

 早春朝陽如橘,經過那繁密枝葉層層篩落,灑到柳逸安臉上時已是斑駁的光影,他感覺臉龐上熙光溫煦,強自睜開沉重的眼瞼,只見洞外枝葉隨風而動,陽光搖曳如同波光粼粼。“我還未死去麽?”柳逸安隻覺得自己骨架如同散掉了一般,拚命掙扎也聚不起分毫氣力,忽然他感覺自己本來空空蕩蕩的丹田此時竟然變得充盈無比,而且真氣暖熱與自己修習的寒月訣質地迥異。他自然想不通其中曲折,雙掌撐地想坐起,突然他發現自己本來的身軀此時已經被人穿上了長衫,胸前右手傷口也被人悉心包扎,心中驚訝,雙手氣力不接,便又重新倒了下去。此時一雙手攙住了他,柳逸安心頭狂喜,回頭望去,一張秀美無雙的臉龐映入眼簾,兩靨緋紅,梨花帶雨。

 “你還好吧!”柳逸安憑空聚起一身氣力,扶住她如削的雙肩,聲音顫抖,激動不已。

 那女子本來見柳逸安醒來,心中歡喜,此時見他抓住自己,似乎記起什麽,眼神中興奮的光芒霎時熄滅,掙開柳逸安雙手,遠遠的離他坐下,別過臉去不去看他。柳逸安見她一熱一冷,正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看那女子不搭理自己,也隻得呆呆的靠著石壁坐下,將長衫的衣扣系好,複又拿眼去瞟靜坐一旁的女子,雖然見她冷淡未免有些失落,不過見她此時無恙心中卻還是狂喜。過了半天,石洞中的陽光越拉越短,柳逸安見她遠離自己,便將自己的身軀往洞口挪了挪,小心的喚她:“洞中寒冷,你來陽光下坐吧!”那個女子回眸看了一下,不置可否,過了半天才往他身邊移了半步。不過這一移似乎牽動了她的傷口,柳逸安只見她微微一顰,皓齒不意咬了咬下唇,慌忙說道:“你傷還沒好,小心些!”

 那女子本來面色隻是泫然欲泣,此時聽見柳逸安所言,終於忍不住嚶嚶哭泣起來。柳逸安見狀,終於知道那個女子為何不肯接近自己,見她秀發披肩,隻用一枝木簪別過,卻是處子打扮。女兒家將自己清白看得極重,如今她不但與柳逸安袒裎相對,更與他肌膚相親。先前在客棧柳逸安言行猥褻,那女子便視他為登徒浪子,雖然經過生死患難,她已為柳逸安癡情感動,隻是先前印象先入為主,此時也不能盡數擯棄,卻不知道他究竟值不值得自己將終身托付,此般心思急轉,那女子不知如何是好,終於忍不住哭泣起來。

 “姑娘,先前多有冒犯,不過情非得已,我……”柳逸安見那女子哭泣,頓時手足無措,想出言安撫,不料自己話未說完,那個女子哭得更加響亮。柳逸安一時沒了主意,隻能呆呆的看著那個女子,坐也不是,立也不是。

 “一年!”忽然那個女子抬起埋在秀發中的臉龐,神情鄭重的對著柳逸安說道,一雙美目仿佛秋水泓灩。

 “嗯?”柳逸安聽她突然說出這兩個字,猛然一怔,不知所指。

 此時那個女子起身理過唇邊青絲,直直的盯著柳逸安道:“一年之內,如果我發現你這人品行良端,而且能對我一心一意,我自然會嫁與你為妻。”說到此,她頓了頓道:“若是……”

 柳逸安看她眼神突然變得凌厲,渾身殺氣升騰,不自主的打了個冷戰,這第二個若是以後的言語,可想而知。柳逸安在嶽州恣意花叢,青樓薄幸,可謂色名昭著,品行良端四字他又如何擔待得起,更何況他有心為駱萬英昭雪,他日事發,自己免不得受萬夫所指;他沒有乃父一般癡情,心道日後如果真娶了這個女子,想要尋花問柳不過癡人說夢,納妾想必也不得應允,更何況駱萬英還是他苦不得解的心結,又如何能夠輕下一心一意的承諾。他頓時心中惶恐,戰戰兢兢的說道:“姑娘,我那時卻隻是為了救你起見,並未有輕薄之心。雖然我也傾慕姑娘,但是這婚嫁之事還得從長計議!”

 “你不願?”那女子雙眼寒芒一現,朝著柳逸安跨出一步,這一步竟然讓他有泰山壓頂之感。

 柳逸安聽到後面色一變,慌忙搖手道:“我卻是願娶姑娘的,可是……”

 “可是什麽?”那女子神情更見凶惡,又趨近柳逸安一步,這一步卻讓他把後面半截話生生咽了下去。

 柳逸安隻好臨時改變說辭,拉長著臉道:“隻怕我父母不允!”言下之意,是說這女子草莽出身,家慈家嚴恐怕不想自己娶她過門。不過想那顏昕茹也是綠林出身,恐怕見了這個女子歡喜還來不及,又怎麽會阻撓這門親事。柳逸安一時托詞,只希望這個女子信了才好。

 “誰不允,我殺誰!”那個女子聞言冷冷的說道。

 柳逸安卻是一驚,想這個女子性情乖戾,行事褊狹,確實是讓人怎舌。想他自己原來見慣的多是溫柔賢淑的女子,如同那濟南四美一般,而往歲寒莊一行,卻偏偏見到了如此多古怪的女子。柳逸安見她話語中對自己父母似有不敬,不覺怒道:“在宜賓客棧,我見姑娘秀外慧中,溫柔可人,這才心儀於你,不想你為人刁蠻至此!”客棧中那個言行得體,舉止大方的姑娘確實與眼前這個潑辣女子判若兩人,看她這份作偽功夫與朱彤不相伯仲,喜怒無常與高瑤Z也是半斤八兩,而此時這烈火性情便隻有那駱萬英可以與她相比一二。

 那女子見柳逸安面有怒容,小嘴微微一扁,又蹲下身子哭了起來,這一來,柳逸安好不容易斂起的底氣瞬間全都泄了去,隻得溫言細語的說道:“我生性不羈,先前多作下一些不檢之事,隻要姑娘不計較,我娶你便是!”眼見那個女子哭得淚雨滂沱,柳逸安心道女人都是水做的,果然不假,卻不知她如此心性,她手下那些大漢如何能夠服她管束。

 那女子聞言哭聲漸歇,抽噎著說道:“我知你以前定不是好人,隻要你日後不要胡來便好!”

 柳逸安聞言心中激鬥,娶她?想她武藝高強,自己鬥她不過,日後定然處處受製,恐怕自己風流快活的日子就要早早做結;不娶她?難保她一時狂性大發,立時將自己斃於掌下,更何況自己雖然為救她之由,不過她女兒家清白畢竟壞在自己手裡,終歸要負上責任。心中一時七上八下,真如同吃了千百顆黃連下肚一般。

 那女子見柳逸安不言似為默許,終於起身走到他身邊坐下,不過礙於矜持,始終不肯坐的太近。這天底下隻有女兒家心思是最難猜透的,那女子雖然昏迷,不過尚有神志,柳逸安所言所行她都知曉,心念他是為了救自己,不能遷怒於他。然而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半裸身軀,正被柳逸安抱在懷中,還是羞憤難當,一時思緒紛飛,心中已經默認他為夫婿。不料柳逸安醒來後卻對娶她一事百般搪塞,心中怒起,難免疾言厲色,口不擇言,卻見得他發怒,又一時沒了主意,又羞又惱,便又哭泣起來。可憐柳逸安風流一世,現在騎虎難下,對著反覆無常的女子卻是百般無奈。

 車到山前必有路,柳逸安如是安慰自己,長歎一口氣,忽然聽得腹中咕咕直響,才猛然想起自己在這洞中已經昏迷了一天了,秀色可餐不過癡話,縱然現在與這女子眉目相對,卻也絲毫不能解脫饑餓肚腸。此時聽得身旁那個女子腹下也發出咕咕的聲音,柳逸安暗覺好笑,扭頭去看那女子,見她含羞襝衽,淺笑生妍,不覺深深傾倒,心中暗想:“若是能夠與她廝守終身,夫複何求?”千絲萬縷仿佛一下解開,柳逸安一時情動,想去握住那個女子嫩白如筍的雙手,卻被她狠狠的打落:“一年之內,休要碰我!”

 “該看的都看了,該碰的都碰了,還計較什麽?”柳逸安嘴上嘟囔道,撞上那個女子殺人的眼神,冷不禁打了一個響嗝,一時哭笑不得:“看了姑娘傾城一笑,本來我饑腸轆轆,現在竟然打起嗝來了!”

 那個女子啐了他一口,不過還是掩蓋不了臉上盈盈的笑意。

 柳逸安長身而起,頓時覺得內息充盈,直如脫胎換骨一般,卻不知昨夜究竟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麽變故,一時理不清頭緒便索性不去管它:“日後問問師父便知道了!”回頭看見那個女子也跟著起來,柳逸安笑道:“想必沐姑娘也餓了,你大傷未愈,我便負你下著懸崖吧!”

 “你怎麽知道我姓沐?”那女子驚奇道。

 柳逸安心想這女子莫不是昨日燒壞了腦子,轉而想到她可能不知昨日詳細始末,便笑道:“昨日那宣安不是說你父親叫沐劍凌麽?還說你叫什麽九尾狐?”這些名號對柳逸安來說都頗為陌生,想他初涉江湖,自然有很多人物不曾知曉。

 那個女子聽後,薄怒道:“日後不許你再提那個名號,江湖那些渾人送的名稱,難聽死了!”

 柳逸安不覺莞爾:“那姑娘芳名是什麽?”說罷俯下身子,示意那個女子爬上自己脊背。

 那女子見柳逸安姑娘來姑娘去,心中頗有幾分不豫,此時看見柳逸安弓下身軀,兩靨霞生,磨蹭了半天終於還是伏了上去:“我叫沐B蘭,以後不要姑娘姑娘的叫了!”

 “那我以後叫你什麽?”柳逸安臉上泛起賊笑,左手攬住沐B蘭粉臀往上一提,感覺她柔軟的酥胸磨過自己的脊背,心中舒服的幾欲要喊出聲來,不過心中牽掛那女子傷勢,手上動作不宜太過,不過魔掌邪爪還是在她身軀上佔盡了便宜。

 “你若是再胡來,我現在便殺了你!”沐B蘭被這個淫賊施為,一張俏臉紅得能夠滲出水來,恨恨的用手掐住柳逸安脖子道。

 柳逸安一時喘不過氣來,嘶啞著嗓子疾呼:“不敢了!不敢了!”待沐B蘭松開雙手,一時氣喘如騾馬嘶鳴,心中恨恨道:“待你日後在我身下鶯啼承轉時,便知曉我厲害!”這話隻能在心中默想,卻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

 柳逸安負著她在崖壁的枝椏上起落, 隻覺得腹中真氣綿綿然似乎無窮無盡,較之先前不啻三四倍,雖然不解,心中還是狂喜,雖然背負著沐B蘭,卻覺得自己身法靈變,遊刃有余,輕身功夫已經更上一層樓。片刻過後,漸漸靠近了崖底,點點春紅綻放,百媚千嬌。在絕壁上騰挪時,柳逸安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施惡的機會,雙手在沐B蘭臀上遊走了個遍,聞著她清香在鼻,一時心醉小聲問道:“你還沒說我以後叫你什麽呢?”

 說話間,沐B蘭覺得柳逸安火熱的男子氣息撲面而來,霎時兩頰滾燙便如昨夜中毒時一般,過了片刻才柔聲說道:“隨你!”

 “娘子?”柳逸安邪笑著問道,卻不見沐B蘭作聲,知道她已然羞不自勝,心中爽意哈哈大笑起來。

 此時柳逸安忽然聽到沐B蘭在自己耳邊說道:“老前輩本來說等他從鄱陽湖回來後便帶我去長白山拿藥的,如果你不想我去掉臉上疤痕,我到時不去便是!”

 柳逸安聞言胸中泛起無限柔情蜜意,扭過頭去看沐B蘭,只見她將螓首深埋在自己背上看不到面龐,輕聲喚道:“B蘭!”忽然腳下一輕,卻是情動之時沒有看清腳下踩的乃是一截枯枝,在驚叫聲中,二人朝著崖底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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