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pk就是王道回來了,他嘟囔道:“靠,還說勇士任務比其他任務輕松許多,簡直是瞎扯,這套任務太麻煩了。”
“是啊,尤其最後還有個互動任務,到時候得罪誰都不知道。”荊棘騎士說道。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pk,今天晚上等他們都走了,我陪你去做第一個任務好了。”雪舞走上前去,誠懇地說道。
“晚上?靠,黑燈瞎火的,闖到怪物老窩裡去都不知道,你想害死我呀?”pk就是王道衝他嚷道。
雪舞好心沒好報,氣得直翻白眼。
我一見,連忙說道:“那就白天去嘛,我知道雪舞是最熱心的了,你就明天白天幫pk做這個任務吧,有你的空間魔法飛來飛去,他做這個任務就容易許多了。”
“是啊。”荊棘騎士說道,“雖然地面上的地圖只有一百來個,但如果讓他一個人去做的話,這麽多的地圖就需要跑個把星期的了,再加上還需要找那兒的,危險程度還不知道呢。”
“那樣好了,明天早點起來嘛,我陪你們兩個去跑呀,有我這個牧師在,會安全許多的呢。”萊雅說道。
“明天人家下午沒課,也可以來呀,弓箭手有特殊技能,可以搜索怪物和的,會方便許多的呢。”單單也說道。
我心中暗自竊笑,這下倒好,成了情侶四人行了。
場面逐漸地清冷了下來,可這時候離比賽還有二十分鍾,這時,百般無聊的我突然想到了門前杠一在和我的pk中,使用“掙扎”技能的事。
我連忙說道:“大家別閑著,來跳舞吧。”
說完,就使用“掙扎”技能,拚命地顫抖了起來,全身冒出了藍的、黃的、綠的氣焰。
雪舞笑道:“哈哈,老大,你在跳什麽舞啊?犯羊癲風了吧?”
pk就是王道也笑道:“是啊,幹嘛跳得跟吃了搖頭丸的一樣。”
纖纖弱女問道:“pk,什麽是搖頭丸啊?”
“女孩子不懂,不要問。”荊棘騎士說道。
“是啊,不是好東西,不知道更好。”pk就是王道也說道。
雪舞笑道:“纖纖姐姐,你怎麽這個也不知道啊?雖然這不是什麽好東西,但不管從電視還是網上,都會知道這是毒品啊?看你的年齡也和我們差不多嘛,怎麽跟個外星人似的?”
這時,我看見纖纖弱女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
她說道:“是不知道啊,人家從來不去管這些的。”
單單也湊了上來,幫著纖纖弱女道:“就是嘛,我也不知道呀,怎麽了?不知道這個犯法呀?”
萊雅在一旁嘻嘻笑著,說道:“喲,沒想到還有比人家更純潔的呢?”
“你純潔?”我和雪舞異口同聲地衝她說道。
萊雅嘟起了小嘴,低下頭去,用眼角偷偷地盯著我們,說道:“怎麽了嘛,人家又沒得罪你們,乾嗎欺負我嘛,pk呀,幫幫人家啦。”
萊雅最後的“pk呀,幫幫人家啦”叫得又柔又嗲,就好象對情人撒嬌一般,這一下鎮得我們目瞪口呆的。
但不一會兒,全場突然爆發出了一陣狂笑之聲,就連纖纖弱女也是低下頭去,捂著嘴偷偷地笑。單單乾脆找了個角落,背對我們竊笑不止。
“哈哈哈哈……pk呀,幫幫人家啦……”雪舞學著萊雅的話,笑得前仰後合的。
“嘿嘿,真好聽,蠻妞,我的老婆乖乖,也叫幾聲來聽聽。”蠻牛傻笑著對蠻妞說道。
卻沒想到蠻妞一腳將他踢出了門外,吼道:“門兒都沒有!”
“哇,潑婦呀——”蠻牛慘叫道。
這使我們笑得更大聲了。
我們瘋狂的笑聲讓萊雅和pk就是王道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一個個臉紅的跟個茄子似的,頭更是低得不能再低了。
我也是笑得肚子痛,但看到他們兩個這般的窘樣,我自認為是他們的頭,所以也不得不站出來打個圓場:“大家別笑了,你們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用‘掙扎’技能嗎?”
“是啊,快說啊,到底是為什麽?”雪舞機警地接上了話茬。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我和門前杠一的那場單人pk賽?”我問道。
有幾個人舉起了手。
“你們有沒有發現,我對他連招的時候,居然被他脫離了呢?”我問道。
“是啊,為什麽?”雪舞問道。
“那是因為,他的‘掙扎’技能練得很高了,所以能脫離我的連招。”我說道。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要我們把‘掙扎’技能練上去?”pk就是王道聽到戰鬥的技術問題,馬上回過了神來。
“對,大家都來練吧,這個動作類技能現在看來是最重要的了。”我說道。
如果這時候有外人進來的話,就看見我的店裡一群傻瓜在拚命地發著羊癲瘋,一個個冒出了各種顏色的魔法波動和氣焰,將整個房間熏染得象個五顏六色大染缸,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真的有人進來的話,恐怕會尖叫著跑出去吧?因為整個情形顯得實在是太詭異了,仿佛我們是在做什麽召喚惡魔的儀式似的。
十幾分鍾在一點一滴中過去,我們的“掙扎”等級也一點一點的上漲,最後雖然沒有升多少級,但掌握了方法,我們也比較滿意了。
一聲“出發”之後,大家向對面的競技角鬥場湧了過去。
我們買票進了場,才發現場內的座位上幾乎已經坐滿了人,雖然沒有pk大賽時的那種熱鬧場面,但也相差無幾了。
“嘿,大家好!”我們故作瀟灑地象大家拱手作揖。
沒想到,全場嘩地一下,眾人齊轉過身來,一聲“主角來了”,掌聲、呼喊聲就突如排山倒海般地朝我們湧來,震得我們的臉直發燙,耳朵發癢。
還好我們已經見慣了如此大的場面,很快地清醒了過來,連忙使用了門票,瞬間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
然後,我們偷偷摸摸地分幾批去博彩商人那兒去投了賭注。
當然,我們都是投了自己贏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嘛。
這一次的對手是火爐城的代表,是眾生大陸中間偏南點的地方。這一次的戰鬥令我們差點驚掉大牙的是,除了一個矮人以外,其他的人簡直是不堪一擊,被我們很輕松的三下兩下就打敗了。
即使是團體pk賽的第二名——不離十傭兵團的門前杠一他們,也並不困難地取勝了。
不過想想也是,畢竟現在還是戰士類職業橫行天下的時候,而雷亞城可以說是野蠻人的基地,如果連最適合做戰士的野蠻人都一而再,再而三地敗倒在了我們的手下,還有其他的什麽種族能夠撼動我們的呢?
至於矮人,是唯一可以和野蠻人在力量和體質上相較抗衡的種族。大概是矮人長期在地下乾活的緣故吧?所以他們的力量一般都比較大,可以與野蠻人相抗衡,而體質則略遜於野蠻人,但智力略高於野蠻人。選擇矮人的人一般都喜歡練魔戰士,魔劍士略少。
野蠻人、矮人、人類、半精靈、精靈五個種族中,野蠻人的魔武比是1:4,矮人的魔武比是2:3,人類的魔武比是2.5:2.5,半精靈的魔武比是3:2,精靈的魔武比是4:1。
所以,野蠻人比任何種族都適合做戰士。
當一個小時後,單人pk、雙人pk以及團體pk我們全部獲勝的時候,全場更是爆發出了經久不息的掌聲,我們的fans們瘋狂地呼喊著我們的名字,各種魔法物品的效果四處輝映,此情此景,令我們窒息,更令我們陶醉其中……
即使事情過後,我們還是象喝醉了酒一樣,暈呼呼的,說話都語無倫次,只知道一個勁地傻笑。
恐怕,這就是當明星的感覺吧?我得意地想。
懷揣著賭注贏得的幾千金幣,我們高高興興地從競技角鬥場走了出來,來到了我們的聚集地,我的清心居中。
“今天比賽真輕松,哈哈,看那些人的熊樣兒,看見那個精靈法師被我們老大兩個‘寒冰彗星’砸死的時候,嚇得目瞪口呆的,居然又被我們輕松乾掉一個……”雪舞得意地描繪著團體pk戰時的情景。
“是呀是呀。”可愛的單單說道,“那時候你好厲害呀,居然跑上去用你的魔杖敲死一個呢,嘻嘻。”
“瞎扯。”pk就是王道不服地說道,“那是我剛好一槍刺死的。”
“你才胡說呢。”單單雙手叉腰,瞪著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人家明明看見是雪舞哥哥打死他的嘛。”
遇到刁蠻任性的小丫頭,pk就是王道只有人輸投降:“好吧好吧,就算是他殺死的。”
“什麽嘛,本來就是,什麽叫做算是嘛,真是的。”單單兀自不肯饒他。
pk就是王道隻好苦著臉說道:“好吧,就是,就是,這總好了吧?”
“哼!”單單丟給了他一個白眼。
我們這群旁觀的人都不由得輕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四十來級的野蠻人戰士從門外衝了進來,來到我們面前,緊張地說道:“你們好,我叫軒轅龍……龍……”
說到這兒,他的臉紅了起來,後面的那個字半天說不出來。
“到底叫什麽呀?快說啊?”性急的單單問道。
“我叫軒轅龍棍……”他的聲音小得象螞蟻。
“叫什麽?大聲點呀,聽不見嘛。”單單嘟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
軒轅龍棍憋了一口氣,大聲喊道:“……軒轅龍棍!”
我們大家終於忍不住,一下子破口大笑起來。
“別笑,別笑啊……”軒轅龍棍急了。
“你們笑什麽呀?”單單奇怪地看著大家。
“是呀,有什麽好笑的呀?”纖纖弱女也奇怪地問道。
幾個女孩子中,大概只有蠻妞知道我笑什麽,萊雅心中也有數,只是紅著臉,低頭不語。
“沒什麽好笑的,單單。”荊棘騎士說道,“他們都吃錯藥了呢。”
他這麽一說,我們笑得更大聲了。那個軒轅龍棍臉色紅了又紫,紫了又黑,變了幾變,最後終於下定決心,大吼一聲:“別笑了!”
我們一下安靜下來,一個個拿眼瞪著他,想聽他說些什麽。
可沒想到,他又低下頭來,低聲說道:“對不起,請別笑了,這個名字我一時也不知道怎麽搞的,犯糊塗,沒注意看字,本來我想叫軒轅龍昆的……龍昆是我的真名字。”
聽了他的話,我微微一笑,說道:“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的,你找我們有事嗎?”
“是……是這樣的,我想加入你們的傭兵團,可以嗎?”軒轅龍棍問道。
我回答道:“當然可以啊,歡迎!”
“那太好了,我還有幾個弟兄,也想加入,可以嗎?”軒轅龍棍瞪大了眼睛,緊張地望著我們。
“當然也好了,我們無任歡迎啊。”荊棘騎士回答道。
“我的弟兄們都在外面,我去叫他們進來。”軒轅龍棍說道。
“不好吧?好象擠了點?”荊棘騎士看了看房間大小,皺了皺眉頭。
也確實,我的店由於當時錢還是不多,還是屬於比較小的,只能夠擠下十幾個人了,看來,什麽時候得去擴大些店面了。
“單單,快去收人。”我吩咐道。
現在人都在這兒,在新手面前,我們當然都要擺擺架子,使用一下單單這個人事部長了。
單單應聲跟隨軒轅龍棍出去了。
不過,不一會兒她又跑了進來,急急忙忙地說道:“少爺老大,不行呀,加不進人了呢。”
“怎麽了?”我問道。
“哎呀,我們傭兵團的等級不夠,夠二十五人,人滿了。”荊棘騎士驚道。
“就是嘛,也沒有人去做傭兵團任務,也難怪等級不夠了。”雪舞不滿地說道。
“還差幾個任務升級到c級傭兵團?”我一聽急了,連忙問道
“你自己不會看呀,還差兩個。”荊棘騎士也不滿地朝我直瞪眼。
“單單,那你叫他們沒有加入的人等等,明天再來,我們現在馬上去做任務運貨賺錢!”我跳了起來,急急忙忙地喊道。
單單連忙跑了出去,招呼大家去了。
我們其他人都開始忙起來,更換裝備或者整理東西,還有的人跑出去銀行拿錢,準備大撈一票。
其實其他人早已經可以花錢去買個商人交易證了,只是他們現在都變得喜歡依賴我,不肯花這個錢了。
十來分鍾後,大家都準備整齊,開始出發了。
我們即使在運貨的途中,也沒忘練習“掙扎”技能,每個人空閑的時候,都坐在了牛車上拚命地“掙扎”著,魔法的光煙隨著牛車的前進拖成一條五顏六色的光帶,煞是好看,“掙扎”技能是大大的提高了。
只是後來被一個不識相的,自認為有點幽默感的家夥,在我們旁邊一聲“救火”後,我們又好氣又好笑,練習的心情也被這個好事的家夥給破壞了。
大概是即將開放城戰的緣故吧?很多傭兵團都開始了賺錢運動,所以路上運貨的車馬開始多了起來,同樣的,我們賺的錢也大大減少了。
再加上我們一不小心被強盜搶去兩車貨,所以兩趟下來,我們每人隻賺了幾千金幣。
不過,讓我們感受到的新的一點是,由於村莊裡的商品都是間接通過玩家殺的怪中得來,現在的玩家等級都逐漸升了上來,所以商品也開始呈現多元化的趨勢。等級越高的村莊能看見的高等級商品也越多。
在回城的路上……
“只有這麽點……”雪舞拋著手中的金幣,不快地說道。
“那你想要多少?”我瞪了他一眼,“你真的以為運貨這麽好賺呀?要看運氣的。”
“也不是運氣,主要還是我們配合得好,打得好。”荊棘騎士說道。
神使也湊上來說道:“運氣也要,配合也要的,我原來的那個傭兵團,因為就是因為運氣和配合不好,交易商人在第二次運貨的時候,被強盜打劫一空,把我們傭兵團裡所有人好不容易湊起來的錢全賠進去了,所有的人都變成了窮光蛋,為此好些人翻臉走人了,沒走的也人心向背,唉,我們就是因為這樣灰心了才走的。”
“嘻嘻,其實最主要的是還有我們這兩個最最重要的牧師呢,纖纖姐姐,你說對吧?”萊雅在一旁說道。
纖纖弱女微笑著點點頭。
“美的你。”雪舞不屑地說道,“戰鬥嘛,當然還是要靠我這個最最偉大的幻術師啦,我媚惑的強盜攻擊好厲害的呢。”
“去……”pk就是王道嗤笑一聲,說道,“剛才不知道誰因為媚惑失敗,被人打得滿地找牙呢。”
雪舞不滿地對他瞪起了眼睛:“你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踩著了你尾巴了不是?”
單單也在一旁幫腔:“是嘛,我來找找pk的尾巴,在哪兒呢?”
萊雅在一旁不服了,眼珠子骨溜溜的一轉,說道:“妹妹,別和那幫男孩子瞎參合,我們一邊說話去吧。”說完,就把雪舞的同盟軍輕輕送送地拉走了。
pk就是王道被單單一攪和,也沒心情和雪舞辯了,扭轉頭去,不再看他。
雪舞也是嘟著嘴,跑到一邊去了。
我看了這情景,暗自好笑,他們之間的摩擦現在已經開始影響到那些女孩子們了,倒是有趣。
不過,我並不擔心他們之間心中會有什麽芥蒂,因為他們只是鬥鬥嘴,在合作戰鬥的時候卻沒有半點的妨礙,所以這種鬥嘴倒成了我們之間最愛看的情景喜劇了。
回到城中後,大家都在我的店中落腳,坐下下線了。
我整理了一會兒店鋪,又練了一會兒的“收劍式”,哦不,應該是“收杖式”了,因為我現在是魔法師,只能丟手中的魔法杖。
而且,“收杖式”和“收劍式”也有所不同。
只見這柄渾身碧綠的魔杖,在我手中呼嚕呼嚕地轉得象個大風車一般,然後輕輕地向上一拋,魔法杖在半空中旋轉著,帶起各種顏色的魔法氣焰,呼嘯著,如同一個風火輪一般落了下來。
如果順利的話,我頭一低,魔法杖就能準確地插在我的背後背囊中了。
如果不順利,那魔法杖只能歪歪斜斜地插在地上了。
更有趣的,有時候魔法杖會落在我的頭上,“蹦”地一聲,我的頭上就會被敲起一個比人用“爆栗”還大的大包來,人也會因此頭上金星之冒,眩暈僵直數秒鍾。
如此玩了一番後,到了將近十二點,我才收手退出遊戲,開始收拾網吧。
回到家中,沒想到媽媽又在侯著我,把我堵在了我的房間門口。
“你老實交代,那天早上你是不是把那個女孩子拋在一邊不管,只顧自己乾活?而且還一天到晚的在網吧裡玩遊戲不乾活?”媽媽嚴厲地問我。
“沒有啦,老媽,我那天早上確實是忙嘛。”我苦著臉說道。
“還有呢?那天下午和晚上,那個女孩子都去看過你, 發現你都呆在一個小房間裡玩遊戲,什麽都不管。”
“下午和晚上沒事做呀,現在的網吧管理軟件好著呢,又不需要我去搞的,我隻管維護硬件和安裝系統軟件什麽的。”我說道。
“那她叫你,你難道沒聽見嗎?”媽媽問道。
“啊?”我傻眼了,腦中根本沒有有人叫我的記憶,大概是我玩得入神了吧?
“我怎麽知道?也許她根本沒叫過我,瞎說的。”我生硬地頂了回去。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玩遊戲入迷了,什麽都聽不進去。”媽媽怒道。
“確實沒有,確實沒有……”我用雙手報頭,手指捂住耳朵,不停地重複著這一句話,開始耍賴了。
媽媽見我開始用這一招,也沒辦法了,狠狠地掐了我幾下後,氣惱地走了。
我如釋重負,連忙鑽進了房間,一頭扎進了被窩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