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三招,隻用了三招,如此強悍的戰士就被敵將輕松地砍成兩半,倒在了地上……
而敵方的大將只不過略傷了點皮毛而已……
“啊……”pk就是王道似乎沒有料到這樣的結果,愣了一下,被敵人乘機消滅了好幾個人,沒有及時補上,陣型開始變得不完全了。
敵人也乘機合攏,將敵方的大將重新保護起來。
pk就是王道很快地就清醒過來,依靠蠻牛的魔法師一輪魔法轟炸壓製,帶領隊伍向後一個急退,同時迅速地將兵員抽調補充上來。
緊接著稍微調整了一下角度,又是一個“衝刺”,好象一個搗藥的石椿一般,又重新扎入了敵人陣中,瞬間衝翻了一排敵人。
鋒矢陣繼續向前突進,可這一回他們的陣頭指向不是陣中心了,而是向左斜開去,就好象切蛋糕一樣,隻切一小半。
pk就是王道小心翼翼地控制著隊伍的走向,用右排的戰士擋住敵人的進攻,左排的戰士向右向前進攻。
戰鬥變得越來越激烈,怒吼聲、慘叫聲、魔法爆炸聲、刀劍的碰撞聲以及刺入敵人身體的聲音不絕於耳。
鋒矢陣不愧是強攻型的陣法,而且對橫陣有著針對性的克制效果,除了在敵方大將那兒遇到了點麻煩以外,pk就是王道他們硬是強行擠入敵人的陣中,在戰鬥又過了十幾分鍾後,成功地將敵人橫陣的左邊三分之一切了開來。
敵人左邊被切下的那三分之一的玩家,馬上失去了陣法的保護,變得脆弱不堪,而且因為沒有了將領的指揮,在原地動彈不得。在經受了蠻牛他們的兩三輪轟炸後,就變成了一具具的屍體,倒在了地上。
他們想想勝利無望,隻好重生,無可奈何地化作青煙散去。
變成屍體躺在地上顯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而且也不能很好地觀看比賽,不如回城後再看。
敵人被消滅了三分之一後,加上其他損失,只剩下了六百多人,陣形一下子縮小了許多。蠻牛他們的魔法攻擊也變得更加的密集了,各種顏色的魔法效果充斥陣中,彩光狂閃,讓人眼花繚亂,不敢再看。
pk就是王到在切下了對方一部分人以後,沒有停息,而是調轉陣頭,繼續進攻敵人,以圖再次切下一塊。
敵人遭受刀槍和魔法的雙重攻擊,心理上已經陷入了崩潰狀態,再也無法保持鎮定,有些人因此變得有些歇斯底裡,毫無章法的狂砍亂刺,但很快地就被我們的戰士砍倒在地,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後,也就悲哀地歎息一聲,返回城中去了。
戰鬥可以說是呈一邊倒的趨勢。
在水石追擊對方的魔法師部隊返回之後,又投入了戰鬥,敵人這時候已經差不多快完蛋了。
而荊棘騎士在消滅對方的城主以後,返回來站在我的身旁,嗔怪地看了我一眼,問道:“你怎麽不來幫我,也不幫pk他們打?”
我笑了笑,說道:“一對一,你難道還需要我幫忙嗎?我去了還怕你罵我呢。”
荊棘騎士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還是你知道我的心思啊。”
“不過。”他繼續說道,“我和他都有相同的攻防加成,所以打起來和平常pk差不多,那個人好象在單人pk賽中的名次又不怎麽樣,怎麽可能打得過我呢?嘿嘿。”
我白了他一眼,笑道:“吹吧你,欺負弱小,豈是騎士所為?”
荊棘騎士也笑道:“哈哈,我和他級別相同,而且又是公平決鬥,沒有外人干擾,又怎麽能說是欺負弱小呢?”
我笑了笑,沒有答腔。
荊棘騎士見我不說話,有些感到無聊,看著前面火暴的戰鬥場面,不由得熱血沸騰,興衝衝地說道:“這麽好玩的事情,我受不了了,我去幫他們打!”
說完,縱馬就向敵人奔去。
他繞到敵人的身後開始偷襲他們。以副城主的攻擊力去打普通小兵,還不是兩下一個,但這樣很快就激怒了後方一直等待著戰鬥的玩家們,一個個已經蓄力已久,見荊棘騎士來欺負他們,一個個都憤怒了,施展出了自己的魔武技,開始拚命地轟炸荊棘騎士。
荊棘騎士雖然有著非常高的防禦,但一下子有十幾二十個的魔武技攻擊過來,他也頂不住這麽多的攻擊,立馬損失了大半的血,隻好狼狽地逃了回來。
我嘲笑他道:“喲,被小兵欺負回來了,你可真沒面子啊。”
荊棘騎士惱怒地“哼”了一聲,然後默默不語地給自己補血。
顯然,遭到那些小兵如此凌厲的攻擊,他也頗感意外。
補滿血後,荊棘騎士說道:“你也去幫忙呀。”
他的意思很明顯,我都這麽狼狽的跑回來了,看你怎麽辦?
但他一時忘了我是魔法師,我的攻擊遠在敵人的攻擊范圍之外,是不需要湊近前去的。
我笑了笑,看了看兀自還在掙扎敵人,隨手給了他們一個“冰棱雨”,傷了他們十幾個人一半的血。
雖然平常對方這些等級低我二十級的玩家,我一個“冰棱雨”只能去他們三分之一的血,但我覺得還不滿意,乾脆又施展出“豪雨如注”,傾盆大雨很快地將敵人的體力抽光,很多人買不起食物補充體力的人就因此無法進行有效的攻擊和防禦了。
在暴雨之下,敵人完全崩潰……
有這樣的好機會,pk就是王道和水石哪能錯過,這一大一小兩支部隊開始瘋狂的屠殺,無數的刀槍、劍錘在各種嘶吼和慘叫聲中來回奔騰,他們的穿插絞殺聲勢猛烈而秩序井然。
作為戰士,這就是野蠻人天生的優勢,這就是野蠻人的狂暴與勇猛。
敵方的一號部隊,這原本的千人戰士部隊,現在猶如一盤待吃的意大利餡餅,被不斷地切割下一塊又一塊,然後在魔法的火焰中掙扎、呻吟、毀滅……
透過這魔法的光煙之中,我看見了敵方大將那痛苦而恐懼的面容,他掙扎著,努力地聚攏和調度著自己的戰士,以抵禦這可怕的攻擊,並試圖逃脫這幾乎無法睜眼的豪雨衝擊。可是,他沒有機會了,敵人的穿插夾擊使他動彈不得,密集的攻擊使他絕望而無可奈何,更無法騰出手來做其他的事,他的部隊就好象暴雨狂風中的浮萍和落葉,被這股龐大的力量肆意地推搡著、擠壓著、撕扯著……
悲哀、絕望、頹喪的氣息在他的士兵中曼延開來,許多人已經乾脆放棄抵擋,體力耗盡也已經使他無法抵擋,任由這血與火的攻擊將自己變成一具焦黑的屍體,化做青煙,悲哀地散去……
當暴雨停息,眼界複於明朗的時候,敵人的大將驚恐地發現,他的身邊只剩下了一二十名戰士了。
而且看起來,這一二十名戰士也已經成了老弱病殘,一個個的血都已經過半,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會變成飛煙散去。
看到這情景,他面如死灰,根本失去了再戰或者逃跑的意志,以至於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神癡癡呆呆的,直視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仿佛是在等待著敵人新一輪的進攻。
水石和pk就是王道的部隊也已經各自損失了一二百人。pk就是王道的部隊已經不滿七百人,而水石乾脆只剩下了七八十個騎士了。蠻牛的魔法師們的魔法已經耗盡,不得不坐在地上休息。
“消滅他!”pk就是王道和水石對視了一眼,相互點了點頭。
一輪衝擊過後,現場只剩下了敵方的大將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戰場上……
天很陰,地上的屍體所化成的青煙隨風飄蕩,現場充滿了淒涼蕭殺的氣氛。敵人的大將似乎已經深深地陷入了這個場景之中,幽幽中,他的居然掛滿了淚痕,但卻泣無可聲。
他的戰士、朋友們都已經從身邊消失,孤獨而寂寞的心情仿佛可怕地壓榨著他的神經,一種不可言喻的情感深入心中,然後極速地爆發出來……
“我和你們拚了!”他清醒了過來,悲憤地大喊著,向敵人的部隊衝去,想以自己的雙手來撕裂敵人,為自己的戰友們報仇。
可是,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獨自對抗一支大軍,即使是最強大的大將軍也不行。
“魔武技準備!”pk就是王道和水石同時發布了命令。
“殺!”隨著一聲令下,各種強大而恐怖的魔武技爆發出來。
接近敵人大將的幾十名有守護獸的戰士和騎士紛紛施展出了自己的魔武技。
“炎魔衝天炮!”
“光龍破地斬!”
“風華輪回擊!”
“蒼水堅冰破!”
“……”
由於每個人的守護獸都不同,拿的武器也不同,所以他們的魔武技也各不相同。各種各樣的絕招叫喊聲在空氣中回蕩著,顯示出戰鬥的激烈程度。
有些一時夠不到距離,或者沒有守護獸的戰士們也施展出了自己的天賦絕招來進行攻擊。
“美杜莎之眼!”
“魔獄冰封!”
“光焰斬!”
“風雲亂擊波!”
“火雲天降!”
“……”
可憐的大將軍,一時英名盡毀於天賦絕招之下,先是被石化,然後被封凍在一塊大冰塊之中,接著被火烤,被風吹,被石頭砸……
由於魔武技的攻擊發動比較慢,所以當天賦絕招過後,才是如雨般的魔武技攻擊,一個個人影從空中好似隕石一般落向敵人,發出一聲聲的爆鳴,一時間風雲變色,神鬼同泣,大地也之不停地震顫。
我細數了一下,他整整一連挨了二三十個天賦絕招和魔武技才頹然倒下,我不禁為將軍級別的人的防禦之高感到驚訝不已。
但一想到我的防禦和他相比隻高不低,我又高興了起來。
不過我注意到,天賦的威力並沒有我想象的得到能力振幅,而是保持不變,對付大將軍更是如同以前對付火鳳凰這個幾乎是頂級的一樣,效用和威力被大大地削弱了。
“修羅魔破拳!”在一旁的雪舞看得高興,也跟著叫了一聲。
“你有這絕招嗎?動畫片看多了吧?”我不屑瞥了雪舞一眼。
“嘿嘿……”雪舞乾笑了兩聲,不響了。
“耶,贏嘍……”大家高興地叫著,現場一片的歡騰,有人跳起了舞,有人吹著口哨,還有人拿出自己製造的小玩藝兒比如焰火等,盡情地慶祝。
看著他們歡慶勝利的場面,我不禁問荊棘騎士:“剛才和你打的是城主還是副城主啊?”
荊棘騎士說道:“是副城主,那家夥還挺厲害,差點沒收拾了他。”
蠻牛不滿地看了荊棘騎士一眼,說道:“還說呢,本來我兩次集體攻擊……喔不……一次,只要一次集體攻擊,我估計就可以乾掉他了,可荊棘騎士硬說要公平決鬥,簡直是浪費時間。”
我深知荊棘騎士的個性,這樣的事情也只有他做得出了。
我又問道:“他們的城主呢?”
pk就是王道接口道:“他們的城主那家夥光躲在傳送門那兒了,一動也不動,我想去殺了他的,沒想到他太厲害,反而傷了我不少人,這混蛋和你一樣跑得死快,根本追不上他,後來他們的四號部隊衝過來,我想想就算了,去殺他們的牧師了。”
聽到pk就是王道把我和那混蛋相提並論,其他人聽了暗地裡偷著樂。氣得我直翻白眼。
我問道隻好岔開話題,問道:“野戰結束了,現在該怎麽辦?”
“你是城主,你問我,我問誰?”水石不滿地回答道。
“我……”我正想說什麽的時候,系統提示:野戰成功,準備轉入攻城戰,半個小時倒計時開始。
“準備攻城戰了!”荊棘騎士叫道。
“可以補充人了……”雪舞說道。
“那趕快!”我吩咐道,“馬上補充兵員!”
荊棘騎士也叫道:“雪舞,趕快帶領你的隊伍開始復活我們的人。”
由於剛才戰鬥激烈,雪舞他們魔法消耗很大,幫著補血都來不及,根本沒有時間帶領牧師們復活。再加上復活後的玩家也成為普通玩家了,所以一直沒有復活他們。雪舞聽到命令後,這才開始復活剛才戰死在地上的我方玩家。
玩家被復活後就自動歸隊了,但由於有些玩家不懂戰爭規則,見許久沒有人復活乾脆自行重生回城了,也就自動退出了隊伍,所以我隻好馬上發出城主令:野戰成功,現開始補充作戰人員,四十級以上的玩家請加入相應的部隊。
那些聚集在一旁觀看的玩家們看見命令後,早已經等待得不耐煩了,紛紛簇擁過來,站到相應的陣勢圈中去。pk就是王道他們也忙著調整著自己的部隊分配和位置。
那些等級不夠的玩家隻好撅著嘴,一臉羨慕地看著那些已經加入隊伍,興高采烈的玩家們。
“能不能降低點標準呀?”一個玩家衝過來對我抱怨道,“我也想參加攻城戰。”
“你多少級了?”我問道。
“三十九級。”他說道。
“低了一級……”我猶豫了一下,望了望四個部隊周圍眾多急切想加入隊伍的玩家,咬了咬牙,說道,“對不起,不行啊,為了保證戰鬥的勝利,我們必須要用級別和能力最高的戰士,你的級別不夠,去練一級再來吧。”
“喔……”他順著我的眼光看了看那些擁擠的人們,知道無法達成目的,隻好失望地走了。
半個小時熱熱鬧鬧地過去了,很快的,系統就宣布了攻城戰開始,早已準備好自己的裝備的戰士們隨著四大將軍,向城牆開拔過去。
我也收了小型雷弩車緊隨其後,一直來到離城牆二百多米,對方魔法和弓箭的范圍之外才一字排開,停了下來。
由於小型雷弩車的攻擊距離在三四百米之外,我也將它安放在距離城牆三百米遠的地方,以備使用。
海波城的城牆沒有城門,就連那傳送門也早已經不見了,望著城牆上擠滿的敵人,我們一時不知道怎麽辦的才好。
“我們應該怎麽打好呢?”我問道。
“我們現在有梯子的,可以爬上去。”pk就是王道提醒我。
“隊伍命令裡還多了個分散命令,不過現在不能使用,不知道是做什麽用的。”水石說道。
“先試試攻城?”蠻牛試探著問道,“我先去攻擊一下吧?”
我想了一下,說道:“蠻牛的魔法師部隊先去攻擊一下吧,看看效果如何,然後pk的戰士部隊和水石的騎士部隊準備上城牆。”
“好!”大家答應道。
“可是,我們的輔助魔法還沒有加呢?”一個戰士說道。
“啊?雪舞?雪舞呢?你怎麽還沒給他們加buff?”我大聲地問道,並四處搜尋著雪舞的去向。
“我在這兒呢。”雪舞在後面答道。
我回頭一看,他和他的部隊正站在小型雷弩車的後面,看樣子他玩雷弩車玩上癮了,當我將它擺下後,他就帶領他的部隊站在那兒,準備操縱它。
“你怎麽搞的?”我十分生氣,厲聲喝道,“貽誤戰機誰來負責?”
雪舞似乎從來沒有見過我這麽嚴厲,心中一慌,雷弩車呼地一聲發出了一枚雷矢來,雷矢流星一般地越過部隊的上空,卻失去了準頭,轟地一聲落在了城牆上,打得城牆上電弧亂竄,石花飛濺。
雪舞見狀,小臉一紅,連忙離開雷弩車,跑到隊伍後面,率領他的牧師和幻術師們準備開始給隊伍施展各種防禦和輔助魔法。
“先把蠻牛他們的魔法加好,然後就開始進攻試試。”我吩咐道。
雪舞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說話,開始有秩序的給蠻牛的魔法師們施展各種buff。
由於隊伍是有秩序排列的,所以五分鍾後,雪舞他們就完成了蠻牛部隊所有的施法作業。
蠻牛開始帶領他們的魔法師和弓箭手們向前挺進。
對方見我們的部隊開始出動,城牆上一陣騷動,那些魔法師和弓箭手們都站了出來,排在了前方,準備戰鬥。
我略觀了一下對方的陣勢,不由皺起了眉頭,心頭感到一陣憂慮,因為一眼望去,城牆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弓箭手和魔法師,遠遠超出了原先估計的五百人。看樣子,對方肯定是調整了隊伍的職業屬性,至少將兩個部隊全都轉為魔法師了。
“有點不妙呀?”我對荊棘騎士說道。
“是啊,對方的魔法師和弓箭手至少有一千多人,我們才五百人,有點麻煩了。”荊棘騎士也說道。
“需要將蠻牛叫回來嗎?”我問道。
荊棘騎士猶豫了一下:“看看吧……”
顯然,他的心中也沒底。
我們說話間,蠻牛的魔法師隊伍就來到了魔法和弓箭的攻擊范圍內,在申請了攻擊之後,各種魔法彈好象天上一排排的星星,又好象霓虹燈閃爍一般,夾雜著各種箭矢,向著城牆上流星般地飛去。
城牆上的敵人也不甘示弱,紛紛予以還擊,以兩倍於對方數量的魔法彈還擊。
敵我之間的整個空間,都充滿了各種顏色的魔法彈,紛紛灑灑的,煞是好看。
即使在戰場上,各種魔法的攻擊距離還是不一樣的,由於離得太遠的關系,只能以攻擊力低,但攻擊距離最遠的三階以下的魔法彈來攻擊,這些魔法雖然發射速度快,數量多,但攻擊力小,傷亡倒也不如想象的那麽大。
但是對方的數量實在是太多了,很快,蠻牛這邊的傷亡開始多了起來,魔法彈的數量也開始下降,而反觀對方,卻是沒有絲毫的減少。
畢竟城牆上位置有限,能站出來攻擊的少,所前面一有人倒下,後面馬上就有人補充上去,所以對方的攻擊力是一直保持著。
很快,才三四輪的攻擊,蠻牛就開始感到不妙,叫嚷道:“不行了,我不行了,掛了快一百人了。”
“那你就快退回來吧,看來魔法對攻是不行的了。”我說道。
“快回來吧,治療一下再說。”荊棘騎士也說道。
蠻牛接到命令,馬上帶領隊伍邊施展魔法邊後退,直到脫離對方的魔法范圍,見對方沒有追下來,才慢慢地轉過身來,回到原地。
“太壯觀了。”蠻牛搖了搖頭,歎息道,“這麽多的魔法彈,即使是一階的,也受不了啊,真是損失慘重。”
“是啊。”雪舞湊上來說道,“剛才的對攻簡直是太帥了,可是,他們好多魔法師啊,你這下被打得可真慘,這下可麻煩了,唉……”
水石聽了可不樂意了,拿眼一瞪雪舞,說道:“你放什麽狗屁?現在攻城戰才剛剛開始,你動搖軍心!”
“拖出去斬了!”pk就是王道、荊棘騎士和蠻牛異口同聲地說道。
雪舞嚇了一跳, 吐了吐舌頭,不敢再說了。
我故意喝問雪舞:“你這麽悠閑,事情做好了嗎?”
“都做好了,大家的魔法全部施放完畢!”雪舞見我拿這樣的口氣問他,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我指著那些剛剛倒在地上的我方魔法師,問道:“快去復活他們!”
雪舞一臉驚嚇的樣子:“我可不乾,那是在他們的攻擊區域,會死人的。”
這時,蠻牛隊伍中的一個聰明的亡靈法師見我手指著那些屍體,猜測明白了我的意思,試著施展了一下“神秘儀式”,沒想到居然成功地將其中的一個屍體召喚到了自己的腳下。
他連忙報告了這一發現,這使我們高興極了。要知道,召喚屍體是需要棺材道具的,可現在居然不用道具就能召喚屍體,無形中增加了許多的方便。
雪舞見屍體召喚過來,就二話不說,連忙跑過去復活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