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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雪舞講到此處,大笑不止,說道,“老大,你不知道他們死前的樣子,一個個頭髮和胡子都豎起來了,好象稻草一樣,真好笑死了,哈哈哈哈……”
我聽了他的描述,也是忍噤不止,笑了個肚痛肺疼,幾乎直不起腰來。
我們一起痛笑一番,直到十分鍾後,我們才停歇下來,開始討論今後的戰略戰術。
“哦,對了……”pk就是王道提醒我道,“今天的戰爭又出了一個準將,是個盜賊,你猜猜是誰?”
“盜賊?喔……七月的無奈吧?”我猜道。
“對了,老大,你真厲害,一猜就猜中了!”雪舞叫道。
“還用猜嗎?”我得意地說道,“七月的無奈是他的朋友,他肯定照顧的,他一說是個盜賊,我就想起七月的無奈了。”
“嘿嘿……”七月的無奈在暗處傻笑著。
“是喲。”雪舞說道,“你不知道pk是怎麽練他的,一會兒把他到前面去打敵人,一會兒又把他調回來恢復補血,嘖嘖嘖……你說pk這家夥是怎麽這麽厲害的?調動隊伍簡直是如臂揮使。我怎麽就做不到呢?我老是搞錯,所以後來就乾脆就用機動的方法來打了,否則哪有這麽多的腦細胞去管這些人。
我白了他一眼:“pk可是管一千人的隊伍呢,你管二百五十人就喊苦了,這可怎麽行?以後要加強這方面的訓練,否則如果打戰輸了就全怪你頭上!“
“嗚……老大,你不會這樣做的,是吧?”雪舞哭喪著臉說道。
我嚴厲地說道:“會的!如果你不注意調動隊伍的話,每死一個人,我們的戰鬥力就差一分,所以你必須加強調動隊伍的訓練。”
然後我又和緩語氣說道:“當然,你那機動靈活的戰術也非常不錯,以後也要加強!”
“嗯!”雪舞點點頭。
我又轉頭對pk就是王道說道:“既然你練人這麽厲害,那麽以後把纖纖弱女派在你的隊伍裡,多讓她鍛煉一下,爭取早日把她提升到將軍,我相信她對這方面的能力應該不會比你差。”
“哦?”pk就是王道將信將疑。
“好了,今天的會議就開到這裡,散會。”我裝模作樣地宣布道。
“等等,今天晚上怎麽辦?”雪舞問道。
“今天晚上?嘿嘿,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既然他們需要戰爭,那就還給他們戰爭,今天晚上,我要踏破水原城!”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吼——”大家不約而同地齊聲狂嘶怒吼起來。
戰爭開始之日,四處開戰……
僅僅一個下午,就有數個城市淪陷,成為他人的刀下之肉。
而我們經歷過一次戰爭之後,倒也安枕無憂,沒有人敢傻乎乎的來輕捋虎須了。
晚上,水原城區……
“殺呀——”隨著一聲聲的怒吼,砍殺之聲四起,狂暴的魔法氣焰衝擊著脆弱的人體,巨型弩矢的爆炸聲更是連綿不絕。
只有一千八百五十人的水原城軍和擁有二千多人的我軍在水原城寬闊的城牆前面拚命地撕殺著。
在我們勇猛的衝擊和三台巨型弩矢車連續不斷的轟炸之下,敵人很快就潰不成軍,被壓縮在了城牆底下。
但他們還是在負隅頑抗著……
看著敵人的垂死掙扎,以及他們軍中不時閃起的治療白光,我皺了皺眉頭,命令道:“放棄弩矢車,全軍出擊,把他們的牧師隊伍給我乾掉!”
“是!”怒雷狂戰、紫風和七月的無奈齊聲答道,帶領隊伍,狂嘶怒吼著,向著敵人直奔而去。
三隻隊伍加起來雖然只有三百人,但是從多方面進攻,敵人顧前不顧後,哪裡守得住自己的陣地,只有一百人的牧師部隊很快就崩潰了,敵人的防禦也隨之土崩瓦解。
消滅了敵人的殘余部隊後,我意氣風發地喊道:“戰士們,攻下水原城,以報早晨之仇!”
“吼——”士氣高漲,人們的情緒如怒濤奔湧般地興奮起來。
“誰敢惹我們,就讓他滅亡!”pk就是王道也大吼道。
“殺啊——”眾人怒氣衝天,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仿佛要烤乾這水原之城。
我仿佛置身於真實的戰場,被這情景激染得心情蕩漾不已……
稍息片刻,攻城戰開始了……
我方三台中型投石車,四台巨型弩矢車一字排開,面對著城牆上的敵人。
由於中型投石車要求二百五十人的隊伍才可以使用,而水石沒來,所以pk就是王道、蠻牛和雪舞各操縱一台中型投石車,怒雷狂戰和七月的無奈各操縱一台巨型弩矢車。
可憐的紫風忙不迭地帶領著他的一百人牧師隊伍在另兩台巨型弩矢車之間來回奔跑著,給這兩台巨型弩矢車灌充體力。
這兩台巨型弩矢車的操縱者正是我和荊棘騎士。
終於找到了事情做的荊棘騎士樂呵呵地對我說:“終於可以親手狠揍這些不識相的家夥了,爽啊,哈哈哈哈……”
我微微一笑,面對著嚴陣以待的城牆上的敵人,命令道:“目標,瞄準敵人的那兩架投石車,開戰倒計時……五……四……三……二……一,預備——發射!”
“轟隆……轟隆……嗖……嗖嗖……”
弩矢車和投石車之發射時的巨響不絕於耳,才兩三輪的攻擊,敵人的投石車就報銷了。
而對方投石車的攻擊只是使我們擦破了點皮罷了。
敵人那方見此情景,頓時騷動不已,軍心渙散,一個個惶惶不可終日。
“哈哈哈哈……”看到敵人如此的狼狽,我大笑不止,而後命令道:“對敵人全力轟炸,全面開花,轟他娘的,哈哈哈哈……”
弩矢車和投石車全速發射。
巨大的弩矢咆哮著,轟然擊打在城牆上,立時將它打得一片片地龜裂開來,爆炸產生的衝擊波將站在附近的人們都卷入了進去,發出了聲聲重傷後的慘叫。
而巨大的石塊則越過了城牆,直接落在了退在城牆後方的敵人身上,發出了巨大的爆鳴,引起了一片片的驚恐呼救之聲。
一時間矢石的劃破長空之聲、爆炸聲、敵人的慘叫和怒罵聲響成了一片,在水原城的大地上空久久地回蕩著。
矢石轟裂了城牆,炸飛了人體,魔法的火焰染紅了整個夜空,將這個夜晚渲染得格外的猙獰和恐怖,天邊的雲朵也仿佛在這巨大的災難面前瑟瑟發抖。
如此的轟了十來分鍾後,敵人恢復的速度很快就頂不住我們的轟炸力度了。
就在我們也漸漸感到不耐煩,深為每一發弩矢和巨石的花費擔憂,並細細計算的時候,敵人終於忍不住,主動衝出了城牆,雜亂無章地朝我們撲來。
“一號、二號、三號、四號出擊!五號、六號、七號繼續轟炸!”我斬釘截鐵地命令道。
“衝啊——”戰士們奮勇出擊,策馬對著敵人狂衝而去。
我和荊棘騎士他們細細地觀察著敵人的隊形,操縱著巨型弩矢車朝著人群最擁擠的地方瘋狂地攻擊,並發出了一聲聲嗜血般的狂笑,讓旁邊的人幾乎誤以為我們發瘋了。
由於敵人大概沒有協調好,他們才跑出城牆五十米的范圍,還沒能聚集成隊型,我們的騎兵部隊就衝到了他們的面前。
敵群頓時大亂……
有的人面對強敵毫不畏懼,奮勇向前迎敵,但因人少力薄,猶如螳臂當車,在我方騎兵的鐵蹄面前,不堪一擊,立即被這潮水般的隊伍吞沒了,變成了一具具趟倒在地上的屍體。
有的人猶猶豫豫的站在後方,不知如何是好,或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放著魔法,或是左顧右盼地尋找著逃跑的時機,或是跳叫怒罵著,試圖收拾這殘亂的局面。
有的人見了我方的騎兵衝到,立馬回頭,也不顧其他人了,撒腿就往城牆上跑,竄得比兔子還快。
雖然這是虛擬的戰場,但面對強敵,人生百態盡情上演,表情之豐富,動作之奇異,無不如是。
我方的騎兵部隊擺著整齊的鋒矢陣,追趕著到處逃逸的敵人,一追一逃,雙方的力量對比形成了強大的反差。
等敵人全部退回城牆上後,我們又撤了回來,繼續集中火力轟炸敵人,直至將城牆多處炸塌為止。
敵人氣得是七竅冒煙,有的人不顧一切,什麽都罵出來了,但馬上就被隱藏在暗處的gm禁言,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衝啊!殺上去,敵人沒多少魔法和血了,一鼓作氣,將他們全都消滅光!”我大聲吼叫著,鼓舞士氣,一馬當先地衝了過去。
將士們受我激勵,也跟著向敵人殺了過去。
敵人早已經被我們殺得嚇破了膽,無心再戰,就連抗拒發出的魔法和箭矢也是稀稀拉拉的,參差不齊,對我們形成不了任何的威脅。
他們一個個早已毫無鬥志,待我們衝上城牆,立即作鳥獸散,跑到了城牆的四處,或是單獨抗戰,或是淒哀等死,根本連點組織性和紀律性都沒有。
這對於指揮得當,紀律嚴明的我軍來說,對方簡直是一群烏合之眾,不堪一擊。
這是一場實力相差懸殊的戰鬥,對敵人來說,是一場令人沮喪的戰爭。在我們如雷霆般的攻勢下,很快就清掃了整個戰場,殺光所有漏網之魚後,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
在班師回城的路上……
“這場戰打得真是沒意思,根本是虐待嘛。”荊棘騎士鄙夷地說道。
“沒意思?剛才叫得最響的可是你哦。”雪舞向來愛揭人家的老底,這次也不例外。
“不是我,是他!”荊棘騎士指著我。
“是我嗎?是我嗎?好像是pk吧?”我又指向了pk就是王道。
pk就是王道白了我一眼,說道:“靠,欺負我這個老實人呀?我可不是叫得最響的。”
說著,眼光滴溜溜地在大家的身上轉著,尋找著合適的人選。
萊雅出來打岔道:“其實叫得響不響沒有什麽的啦,不過,你們在戰鬥中真的很有男子漢氣概耶。”
她這麽說著,眼中卻閃爍著星星,停留在pk就是王道的身上,稍微明白點的人誰都看得出來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任pk就是王道就是再傻,似乎也明白了點什麽,一下子眼珠子也不敢亂轉了,嘴巴說的話也開始含糊不清了。
當他的眼光一不小心和萊雅對視了一下的時候,立即如同被踹飛了的皮球一般,“嗖”地一聲飛向了遠方,再也不敢飛回來了。
他那古怪的表情看得大家直想笑,可又不敢笑出來,隻好硬憋著,直到撐得肺疼為止。
大家在雷亞城的我的城堡裡歡慶到將近十二點,才戀戀不舍地相互告別,回家而去。
我又回到自己的店中,整理了一番貨物後,才下線了。
出了網吧,我毫不在意地隨手將一千元錢揣在了褲袋裡,腦中想著今日大戰時的風光場面,腳步踏著遊戲中音樂的鼓點,身體自動順著這幾個月來已經熟悉的道路,慢慢地向家裡逛去。
今天天氣有點陰,路上行人不多,並不寬闊的街道上路燈忽明忽暗的,旁邊的一個小巷裡乾脆連路燈都壞了,裡面漆黑一片的,讓人看著毛骨悚然。
我瞥了一眼黑咕隆咚的小巷,嘴裡嘀咕著:“市政部門也不管管,萬一有人乘機到裡面去方便的話,那小巷裡的人家可就慘了……”
正說著,想低頭從小巷口路過的時候,突然,從小巷裡闖出了兩個人來,我下意識地想閃身避開,可沒想到,對方卻正是衝我而來,動作極快地一左一右圍了上來。
兩個人都用黑布蒙著臉,我只看清其中一人頭上染著一縷黃色的頭髮,就被另外一個比較魁梧的人一把捂住了嘴巴,強行將我拖到了巷子裡去。
那人的力氣很大,我毫無反抗之力,很快就被他們拖到了巷子深處,抵在了牆上。
看著周圍漆黑的一片,我心驚膽戰地問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可是,由於脖子被那黃毛小子卡住,嘴巴被那另外一人用手捂住,我隻發出了“嗚嗚”之聲。
一個硬聲尖氣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不許叫,你看好了,這是什麽?”
我只看見一個閃著寒光的物件在我眼前晃悠著,借著巷外傳進來的微弱光芒,我看見那個頭上有黃毛的人手中正拿著的一把匕首在我眼前上下左右地擺動著。
“看清楚了嗎?嘿嘿,這叫刀子,如果你不想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話,就乖乖的把錢都拿出來!”
另外一個人慢慢地松開了手。
“我……我沒錢……”看到刀子,我雖然有點緊張,但奇怪的是,頭腦卻清明起來,原先的恐懼也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
“別騙我了,我知道你今天領了一千元錢,識相點自己拿出來,否則,嘿嘿,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這一說,令我想起了今天數錢的時候,背後的貪婪的眼光。
“沒……真的沒錢……”這錢是要回去交給媽媽的,如果被搶,那就會被媽媽罵的,所以我還是硬著頭皮說沒錢。
“媽的,跟他羅嗦什麽?自己動手!”另外一個人不耐煩了,一雙巨手上上下下地在我身上摸了起來。
“在這裡!”他很快就摸到了我隨便放在褲袋裡的那一千元錢,欣喜地叫了起來。
他蠻橫地將手伸進了我的褲袋,將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並乘著微弱的燈光,貪婪地數起了錢。
那個用刀子抵住我的黃毛小子看見了錢,眼光也被吸引了過去,不由自住地轉過頭去看了一眼。
乘這機會,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雙手猛然抓住他握匕首的手往外一推,接著用穿著皮鞋的右腳在他腳掌上狠狠地跺了一下。
他吃我這一腳,不由得“啊——”地慘叫了一聲,腳一抬,身體去了平衡。
說是遲,那時快,我又用左腳一腳踹在了另外一個人的褲襠下,對方痛苦地“喔……”了一聲,雙手捂住下身彎下腰來,錢也隨之撒了一地。
我再用腳一踹身後的牆,向前一撲,將黃毛小子撞倒在地,死死地將他壓在身下,並去搶奪他的匕首。
我們雙方在地上翻滾著,拚命地爭奪起匕首來。
最後,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使盡全力,用身體死命地壓著他,雙手抓住他的手腕,把匕首一個勁地往他身上壓。
他因為在下面,用不出力,只能拚命地抗拒著。
匕首逐漸地向他靠近……
黃毛小子面對著離自己的脖子越來越近的匕首,在天空微弱的反光下,我看見了他眼中那驚惶恐懼的眼神,以及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
那是對死亡的懼怕……
可是,正當我要成功地將匕首刺入他的脖子的時候,腦後傳來了一陣風聲,我眼前一黑,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仰天躺在地上,混身上下好幾處疼痛不已,一抬頭,腦一的一陣劇痛讓我差點又昏了過去。
我抬手摸了摸後腦杓,卻摸到了一片粘呼呼的東西。
蹣跚地走出巷口,我借著街邊的燈光,看了看手上沾的東西。
那是一片暗紅色的液體,我的血……
看到血,奇怪的是,我心中反而沒有半點的害怕,只是把它當作了一種顏色而已。
火系的魔法不也正是紅色的嗎?
紅色,我見多了紅色,魔法、鮮血、殘肢、美女的裙子……
以及,期待中的紅色嘴唇……
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卻又引起腦後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這是很久沒有產生過的感覺了,在現實中,我一向不喜與人爭鬥,早已經忘記了上的痛苦感受。
因為,我不喜歡這種感受……
可當它強加於我時,我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有害怕、激動、緊張、彷徨,可仿佛又渴望著些什麽。
甚至有一種令人咬牙切齒般的衝動……
憎恨、厭惡、毀滅一切的衝動……
路上已經沒有幾個行人,我也刻意回避著,當我踉踉蹌蹌地回到家中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
媽媽被我開門聲驚醒,打開房門,見到我的這副慘象大吃一驚,急忙問道:“怎麽了?兒子,你這是怎麽了?
我瞥了一眼她身後的鏡子,發現自己白色的襯衫髒兮兮的,除了腳印外,還有幾處都破了,血從後面流到了脖子上,汙染了衣服,仿佛在一片白色中畫了個紅色的世界地圖,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看著這副狼狽樣,讓我不僅想起了自己在遊戲中威武叱吒的情景,深深感歎落差之大,讓人又是不禁的一陣心酸。
“錢……被……被搶了……”我嘴唇抖顫著,好不容易地吐出了這幾個字。
“啊……他爸,這……這怎麽是好?”媽媽連忙喚醒了還在睡夢中的爸爸。
爸爸看見我這副模樣,也是大吃一驚,第一個反應就是:“報警!”
警務室……
醫務室……
白色……
紅色……
接下來的一切就在迷迷糊糊中度過,警察重複的詢問讓我不勝其煩,到最後我都幾乎沒有反應了,只是癡癡呆呆地望著窗外,仿佛一尊木偶一般。
難道警察不知道剛剛受了重傷的人需要休息嗎?
終於,警察才停止了問話,讓我回去等候消息,這時候,已經是早上點了,凌晨就這麽過去了。
“你在家裡休息啊,我去幫你請個假。”媽媽關心地囑咐著躺在床上的我,卻半點沒有問我錢的事情,更沒有責備我,這讓我心裡不僅又是一陣感動。
這麽好的父母,我剛有了點回報他們的舉動,卻又被那兩個該死的家夥給破壞了,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可惡啊,現在居然連躺著睡都不能了……
我趴在床上,心裡意淫著如何對那兩個可惡的劫匪進行各種的報復行動,逐漸地進入了夢鄉。
在夢裡,我和這兩個壞蛋進行了幾場驚心動魄的決鬥,最後把他們大卸八塊,然後放在火上烤烤,吃了……
好餓啊……
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候了,媽媽把已經涼了的雞湯又熱了熱,給我端到了床前:“來,兒子,把這喝了,補補身體,你可流了不少血呢。”
我半坐起來,把頭深深地埋了下去,輕輕地說道:“對不起,錢……丟了……”
這一刻, 我陷入了深深的自責,為自己沒能保住那一千元錢而後悔著。
“傻瓜,只要你好好的就行,錢總會賺回來的。”媽媽舀了一杓雞湯,輕輕地吹了吹,遞到了我的嘴片。
淚水一滴、兩滴,從眼眶裡爬了出來,落到了衣服上、湯杓裡……
“媽媽……”我哽咽著,“對……對不起……”
“傻孩子……”媽媽放下雞湯,將我摟到了懷裡,“媽媽不希望你成就什麽大事,也不希望你賺很多的錢,只要你身體好,能吃能喝,再給我生個乖孫子,我和你爸爸就滿足了。快別哭了啊,男子漢是不許哭的。”
“哇……”聽到這話,我哭得更痛快了,趴在媽媽的肩膀上,直到把她的衣服都浸濕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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