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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住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城鎮裡,也正好在我與上海之間的路線上。我們雖然是多年的玩友了,可是卻從來沒有見過面,所以乘著我去上海看纖纖的機會,我們才決定見一次面。
當然,視頻對我們這個年代來說,是十分普遍的,而且《眾生之門》裡用的也是真實的面貌,所以當我一出火車站,就馬上看見了正在出口處等待的雪舞。
他一米七以上的個頭,瘦瘦的,身穿一件黃色的體恤衫和一件同樣顏色的運動短褲,但腳上卻套了一雙懶洋洋的拖鞋,靈動的眼神四處張望著,尋找著我的蹤跡。他的形象在人群中簡直是鶴立雞群,想不發現他都不行。
雪舞真名劉涵,我曾以他的名字開玩笑說,以他的性格,確實是可以讓人“流汗”的那種,而且流的是令人尷尬的冷汗。
“哈哈,老大,終於看見你了,喔,來抱一下,真是令人激動喔……”雪舞看見了我,大喊大叫著,衝上來擁抱了我一下,然後劈手奪過我手上的行李包,另一隻手扯著我,大叫道,“快,跟我來,家裡飯菜都快涼了呢。”
說著,興奮地領著我向車站外擠去。
出了車站,他帶著我一路“啪嗒啪嗒”地走著,一邊激動地說著話兒。看他那興奮樣兒,好象好幾年沒說過話似的。
不過,他三句話不理本行,說的都是些遊戲中的事兒,我由於心系纖纖弱女的關系,所以現在並無心搭話,有一句沒一句地應著,乘機觀察起這座城市來。
這個小城似乎是因為靠近上海的緣故,發展得還不錯,街面十分的寬敞,也很乾淨,一路上的樓房都是新造的,樣式也十分的新潮。
雪舞帶著我,走入一個有著門衛守護著的小區,七拐八彎的來到一幢六七層高,有著底層車庫的樓房前。
他的家就在二樓,進了門,換上拖鞋,一抬頭,首先看到的是一幅碩大的山水壁畫掛在對面的牆上,佔了牆體三分之二還多,沙發和茶幾擺在下方,茶幾上擺著一些水果和杯子。在沙發的對面,是一個七十五英寸等離子背投,讓我驚歎不已。
看得出,這家的主人還是挺有錢的,而且也有些學問。
雪舞看著我驚異的眼神,得意地說道:“嘿嘿,我家不錯吧?我爸爸是高級工程師,是一家大型外資企業的部門主管,我媽媽是做生意的,他們一般都不在家。哈哈,今天他們都不回來,他們不在家的時候就是我們的天下了,你想吃什麽說一聲,角落的冰箱裡有啤酒,有可樂,還有冰激凌,想吃什麽自己拿,嘿嘿。”
說著,他放下我的行李包,從冰箱裡拿出兩罐青島啤酒,打了開來,遞給我一罐,和我碰了杯,高興地說道:“來,我們先乾一杯,馬上吃飯,飯菜都是我親自燒的喔,嘿嘿。”
我驚訝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你還會燒菜啊?厲害!”
雪舞得意地說道:“沒辦法,誰叫我老爸老媽經常不在家呢?我總不能天天吃方便麵吧?我燒的菜不錯喔,你嘗嘗就有數了。”
說完,一口氣灌下所有啤酒,然後又從冰箱裡拿出四罐啤酒,帶著我朝餐廳走去。
餐廳在大廳的拐角處,是由一個淺藍色的鋁合金玻璃門隔開的,裡面燈光明亮,照在中間的黑色大理石餐桌上,使得桌上的飯菜看起來更誘人了。
餐桌上的飯菜十分的豐盛,有紅燒鯽魚、白斬雞、泥鰍燴豆腐、炒三鮮等等,有葷有素,讓人看了食指大動。
雪舞拉開了一邊的鋁合金靠背椅,招呼我坐下,熱情地招呼道:“來,嘗嘗我的手藝怎麽樣,這可是我花了兩個小時做的哦,為了迎接你的到來,我昨天很早就睡了,早起去買的菜,嘿嘿。”
我一路坐火車到現在,肚子早餓了,迫不及待地拿起筷子,先嘗了一口紅燒鯽魚,然後又吃了塊泥鰍燴豆腐,接著又夾了一大筷的炒三鮮。
“怎麽樣?”雪舞用期待的眼神望著我。
“鹹淡適中,喔……不錯,不錯……”我嘴中含著菜,口齒不清地說道。
“哈哈,再吃塊烤雞。”雪舞往我碗裡夾了塊雞肉,說道,“不過這可不是我做的,是街上買的,哈哈……”
“哈哈哈哈……”我們一同大笑起來。
多年未見面的朋友,在如此融洽的氣氛下,使我們很快就毫無拘束地稱兄道弟,無所不談起來。直到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了,才打著飽嗝,搖搖晃晃地走到了他的房間裡,參觀他的房間。
雪舞的房間很大,一張大床背靠著牆壁,就放在房中央,在床的對面是一個三十五英寸的彩電,幾個遊戲機雜亂無章地放在電視機下面的櫃子裡。
在靠門的牆邊上是一個組合式的櫃子,在上面的櫥窗裡放著大量的遊戲雜志和書籍,他原先的上學的課本正委屈地縮在一個角落裡。
他的那台電腦正放在裡面的牆角裡,遊戲頭盔則延伸過來,擱在床邊上。我一眼就看出來,他的電腦是屬於配置比較高的那種品牌電腦。
雪舞興奮地拉著我到他的電腦面前,說道:“正好,大哥,我的電腦最近有點問題,幫我看看吧,嘿嘿,我知道你的技術不錯的。”
遇到電腦,我向來是毫不手軟,能摸就摸,能開就開,能拆就拆,朋友的電腦有了問題,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了。
打開電源,啟動電腦,我檢查了一下系統,詢問了一番電腦問題的症狀後,三下五除二地解決了這點小毛病。
這對我來說只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但雪舞看著我快如閃電般的動作,卻驚奇地瞪大了眼睛,嘖嘖稱讚道:“老大,你好厲害,我真的好崇拜你喔,你是怎麽這麽厲害的呢?”
“嘿嘿……”我得意地笑道:“我的電腦技術可是自學的喔,可費了我不少的功夫和精力呢,光買電腦的書就花了好幾千元,我的遊戲雜志不比你的少,但我的電腦書比遊戲雜志更多。”
雪舞感歎道:“你是怎麽做到這一點的呢?我也玩了這麽久的遊戲,卻一點也沒學會電腦,唉……”
“大概是因為你我秉承的理念不同吧?電腦技術對我來說其實也是愛屋及烏的結果,是玩遊戲玩出來的。但我對任何感興趣的東西,都會全力以赴的去了解它,全方位的觀察、揣摩、分析它,把我全部的感覺和精力都投注在上面。所以只要我感興趣的事物,都能勝人一籌。”我說道。
“難怪你玩遊戲這麽厲害,我可不行,我很好動的,這個玩玩,那個玩玩,看見什麽都想玩,卻什麽都玩不精,唉……”雪舞苦著臉說道,“我現在是學無所長,業無所精,老被家裡人罵成是飯桶一個……”
我笑著勸慰道:“多年的朋友下來,我很明白你,其實你並不笨,你很聰明,甚至比一般的人更聰明,只是你的精力分散了,不能集中到一點罷了,如果你能一門心思的做一件事,踏踏實實的去做,又何嘗不能成功呢?”
說到此處,我歎了一口氣,想起自己,也何嘗不是缺少踏踏實實的理念呢?玩遊戲總是讓我的精力分散了,不能安心做事,如果我能專心一致的話,必定事有所成。
想到如此,我暗暗下定決心,就讓《眾生之門》成為我的結束語吧,如果纖纖弱女真的愛我,能和我共渡此生的話,我就必須拿出實際行動來,負起養家護妻的責任來了。
雪舞見我歎了一口氣後又不說話了,奇怪地問道:“老大,怎麽了?你是不是想纖纖了?”
我臉一紅,不過還好酒勁在上頭,雪舞應該看不出來,我連忙掩飾道:“沒有,怎麽可能?”
雪舞嬉笑道:“老大,你別瞞我了,你也知道,我們這麽久的朋友,你了解我,我怎麽可能不了解你呢?你肯定想纖纖了,嘿嘿。”
“唉……”我歎了一口氣,說道,“雪舞,你看見我以前在遊戲裡談過戀愛嗎?”
“沒有,因為你怕人妖,嘿嘿。”雪舞笑道。
我搖了搖頭:“其實我並不是怕人妖,對於喜歡做人妖的玩家,我也並不反感,因為每個人都有他們的遊戲選擇,只要不會傷害別人,這都是自由的。”
“那麽你呢?”我問雪舞,“你對人妖的態度如何?”
雪舞回答道:“我和你不一樣,在遊戲裡,我根本不認為有女人的存在,不管是玩家用男號還是女號,我一概認為是男的。在我的眼裡,甚至根本沒有人妖和女人,只有不同性格的玩家。”
“可《眾生之門》不同……”我們異口同聲地說道,相互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原先我倒羨慕那些不管是不是人妖,一概全力追求的玩家,原來在遊戲中談戀愛也是這麽快樂的事情……他們活得倒實在,樂於尋找其中的樂趣……”我幽幽地說道,“只是我覺得網絡太不現實,現實又太過虛幻,讓我捉摸不定這個世界實質的東西……這個世界的核心……我存在的意義……”
我說道:“有時候我有一種感覺,覺得自己根本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或者說,根本不適合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雪舞接口道:“我知道,你適合存在《眾生之門》裡,嘿嘿,對不對啊?我的城主大人?”
我笑著打了他一拳,罵道:“靠,就你能,你怎麽這麽容易猜中我的心思呢?哈哈,我可不喜歡我的肚子裡有蛔蟲。”
雪舞也笑罵道:“我呸,我剛吃飽,別提那玩意兒好不好,惡心……”
我大笑道:“你還怕惡心啊?哈哈,你別忘了,我們已經被你惡心過不知道多少回了,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雪舞也跟著大笑起來,十分的暢快。
吃過晚飯,雪舞帶著我逛街。一路上,他唧唧喳喳地說個不停,得意地介紹著各種建築物和場所,帶著我穿行在各個大街小巷之間。
可以說,他對這個城市再熟悉不過了。
雪舞手裡拿著一包炒豆,邊走邊說,一邊還把豆子一顆顆地往上丟,然後用嘴迅速地接住,“嘎嘣嘎嘣”地啃著。一張小嘴自從出門後,就根本沒有停過。
但這個小城只不過比我居住的城市稍微大一點,富裕一點而已,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所以最後我看得也煩了,聽得也煩了,不由自主地將雪舞丟出的炒豆抄手接住,嚷道:“聽你介紹了半天,既然這麽熟,快告訴我哪兒有尿尿的地方?”
雪舞見我接住了他的炒豆,不滿地嘀咕了一聲,又丟出了一顆。但是他不回答我,我哪能隨他如意,在他剛剛丟出的一刹那間,我又順手將炒豆截了下來。
雪舞“咦”了一聲,有點不相信地看了看我,又丟出了一顆炒豆。
我見他不回答我,有些生氣了,心想,不告訴我想吃東西,門都沒有。
閃電般地出手,收回,那一顆炒豆又落在了我的手心。
雪舞不相信地叫道:“反應真夠快的啊,再來!”說著,“嗖嗖嗖”接連三下,三顆炒豆飛快地出手。
就在他出手的一瞬間,炒豆的運動軌跡在我心中快速地浮現出來,我看也不看,一伸手,一下就將三顆全都抓到了手心。
雪舞驚奇地叫道:“哇,老大,你怎麽辦到的?”
“感覺。”我不無得意地回答道,“純粹是憑經驗和感覺。當你出手的時候,豆子的運動方向和速度就已經規定好了,我只是憑著第六感覺去抓而已。”
雪舞驚歎道:“我還以為pk就是王道的反應已經夠快的了,沒想到你也這麽快,難怪以前你們pk的時候他打不過你。”
我搖了搖頭,說道:“我和他的反應不同,他憑的是和神經反應速度,是屬於那種反應敏捷,頭腦清晰的那種人。而我是憑的只是第六感覺,可以說是大腦綜合運算後的結果,是由經驗升華後的反應。如果說,反應快的人,敵人一動,他就能後發先製的話,那我則是在敵人將動未動的時候,敵人的運動路線我就已經知道了,這就是料敵先知,是自然而然的反應而已。”
我笑道:“通俗的說,如果一個非常熟悉的人和我對陣,那對方撅一撅屁股,我就知道對方放什麽屁了,更誇張點說,對方剛想撅屁股,卻發現他的屁股已經被我切下來了,哈哈哈哈……”
雪舞嘿嘿一笑,突然一大把炒豆出手,在空中撒了個滿天花,然後得意地笑道:“哈哈,這下你沒辦法了吧。”
豆子如雨點般地從空中落了下來,砸在我們兩個人的臉上。
我苦笑道:“我這種反應就是這點不好,如果對方搞突然襲擊,或者事出意外的話就沒辦法了。”
雪舞卻沒注意聽我的講話,而是看著手中空空如也的裝炒豆的袋子,沮喪地叫道:“我可憐的炒豆啊,沒得吃了,嗚……”
“哈哈哈哈……”我指著他,大笑不止。
“老大,都怪你,害得我沒炒豆吃了,“別嘮叨了。”我笑道,“趕快幫我找個廁所,哎喲,剛才可樂喝多了,內急啊。”
雪舞搔了搔頭,左看右看,半天才說道:“找不到啊,附近沒公共廁所。”
“剛才還說對這兒有多熟悉呢,怎麽現在連廁所都找不到了?”我不滿地說道。
“喔……要不這樣吧……”雪舞指著前面不遠處的一個小巷子說:“前面有個黑巷子,我們去那兒方便一下先,怎麽樣?”
那是一個由兩戶平房夾成的死胡同,在附近沒有路燈,靠胡同的裡面也沒有窗戶,所以裡面比較黑,只有更遠處微弱的燈光反射過來,稍微看得清點影子而已。
“這個……”我有點不好意思說出因為上次被搶劫的事給自己留下的心理陰影,那就是害怕黑胡同。
“怎麽了?”雪舞有點不解地望著我。
“這樣不大文明吧?”我有點為難地說道。
“你急不急呀?不急的話乾脆我們回家尿去。”雪舞說道。
“有點急……”我不由得夾了夾腿,說實話,我的膀胱已經膨脹得很難受了。
“那就尿吧,我也有點想尿尿了。”雪舞說著,帶頭向胡同裡走去。
我有些無奈,但“害怕”兩個字又不敢說出口,隻好跟著他去了。
一走進黑咕隆咚的巷子,就聞到了一股子的尿騷味兒,看來和我們有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我心中忐忑不安,緊張地張望了兩把,見無事,隨即痛痛快快的如高壓水龍頭般地把腹間所有的鬱悶狂泄而出,可是,正當我們正欲轉身而出的時候,突然從外面衝進來兩個少年,都是十六七歲光景,其中一人手持一把匕首,低聲叫嚷道:“快把錢交出來,否則就捅死你們!”
我心中暗暗叫苦,心想怎麽又遇上了這倒霉事兒?不由得和雪舞對望了一眼。
雪舞也是一臉的茫然,不知所措。
另外那個少年也叫道:“看什麽看,快把錢交出來!”
持匕首的少年得意地將刀向上拋了拋,笑道:“嘿嘿,看到刀子沒有……”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他把刀子拋出的一刹那,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了出去,向刀子抓去。
所幸的是,我的手剛好抓到了刀柄,順利地將其奪了過來。
那少年見我一下就奪去了匕首,有些傻了,一時不知道怎麽辦的才好,張大了嘴巴,愣愣地呆在那兒。
我得意地用他的口吻說道:“嘿嘿,看到刀子沒有,快把錢交出來!”
雪舞一見形勢立轉,也不由得笑出聲道:“哈哈,小子,現在是黑吃黑,明白不,還不按我老大的話去做!”
卻沒想到,另外那一個少年突然發一聲喊, 轉身衝出巷子,扭頭就跑。
這個少年反應也快,乘著我們一愣的檔兒,也跟著轉身衝出巷子,大叫著跑了。
我和雪舞其實也無意追趕,見他們跑了,相視苦笑了一番,將匕首拋到巷子的角落裡,朝著少年跑去的另外一個方向回家而去。
回到雪舞的家中,雪舞一頭扎倒在床上,歎道:“還好老大你英明神武,神功蓋世……一下子就把他的匕首奪過來了,否則今天就倒大霉了!”
我得意地笑了笑,不置可否,只是盯著自己的手,心中卻是一陣陣的後怕,如果剛才沒抓到刀柄,被刀子扎到的話,那就慘了,不過幸好……
躺在雪舞的床上,整個晚上我們都在興奮地談論著遊戲中的一切,直到凌晨三四點才沉沉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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