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吳天報仇心切,挺槍直刺陳千裡城門,哪知道那裡關閉得太緊密,居然讓他的槍都差點折斷!這以下可謂樂極生悲,吳天看看還好,沒有流血,心裡氣憤,轉身到吳浩宇酒櫃衣櫃亂翻,終於被他找到一支“孝子兒”。
“孝子兒”其實就是用來搔背的工具,冬天穿得厚,有時候背上發癢,手又夠不著,於是有人發明了一件工具,前面是一隻手掌模樣,只要將它伸進背後,就可以撓癢癢,真比孝順兒子還管用,所以俗話“孝子兒”。
吳天看看那“孝子兒”的把手,大小跟擀麵杖差不多,前面作成尖尖圓圓的形狀,跟自己那工具的前端倒頗為相似,這一下心裡大喜,這個家夥正管用!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倒持那“孝子兒”,一下子插了進去!幸好陳千裡處於催眠狀態,稍微扭動幾下,便任憑他侍弄。等到那工具進去了一寸光景,吳天心想這第一次如果讓一支“孝子兒”佔了,未免吃虧,於是不再往裡塞,不過卻著實的左右上下的旋轉了十幾下,哈哈,這下該可以進去了吧?
吳天丟掉那“孝子兒”,再次挺進,不過這一次不再鹵莽,而是緩緩直進,好容易才完全進入那乾涸的旱道。
吳天大大的放肆了一番,直幾到渾身酸軟,才從陳千裡身體裡退出來。可憐養尊處優、風度翩翩的陳千裡,在失去自主意識的情況下被吳天這小流氓狎玩了個不亦樂乎,那屁股已經流出血來。吳天看著自己的傑作,滿意的道:“TNN的,原來男人的第一次也會見紅!哈哈,又開了一個處!”
作案完畢,吳天準備開步走,要是這兩個家夥清醒過來,不吃了自己才怪。他快速穿好衣服,朝門邊走去。這時候,吳浩宇可憐巴巴的聲音傳來:“梅清!梅清!你怎麽走了?”原來他將吳天錯認為林梅清了。吳天哭笑不得,這家夥現在真跟白癡沒有兩樣!他回頭看見仍然爬在床上的陳千裡,翹著個肥大雪白的屁股,那上面還有殷然的血跡,不覺靈機一動,道:“大哥,我是吳天,你的梅清在那兒不是?”說完指指陳千裡。
吳浩宇回頭看去,道:“梅清怎麽躺在那裡?她是病了嗎?”
“嫂子一點病沒有,她是脫了衣服等你去快活呢!你看看,她不是屁股都露在外面了嗎?”吳天湊到吳浩宇耳邊道。
“真的!梅清!我來了!”吳浩宇在吳天的暗示下,立即將長槍掏出來,朝床邊走去。
吳天道:“愣著乾嗎?快上呀!”吳浩宇懵懵懂懂的點點頭,猛的撲了上去。陳千裡迷糊中知識覺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後來覺得癢癢的難受,後來被吳天搗弄一回,他終於嘗到了甜頭,很享受那種提內被充滿的感覺,可惜後來那熱乎乎的東西突然不見,他覺得那個地方空虛的厲害,想爬起身來,才感到全身沒有力氣,正在閉了眼休息,感到屁股被壓住,剛才那種感覺又重新回來了,不由心花怒放,左右搖動起來。
吳天看著兩條肉蟲糾纏在一起,突然覺得好惡心。他雖然是個流氓無奈,卻不是性倒錯患者,總認為男人和女人做那事天經地義,男人和男人做那事,就是特惡心!現在這兩個大男人再次讓他差點嘔吐起來,他可忘記了自己剛才可是將那兩個男人一一臨幸了。“我那時報仇!不能算的。”吳天心裡為自己的行為解釋著,開門走了出去。
到了晚上,吳天再次接到了吳浩宇的電話,問他怎麽半路就走了。吳天怕露出馬腳,道:“我走不走是我的自由!你管得著嗎?”
這一回吳浩宇出奇的好說話,道:“不是那意思,我是真的有事情和你商量的,不止怎麽,我竟然……竟然忘記了問你,今天晚上,我們再談談?”
吳天奇怪那兩個家夥後來怎麽收場,也想問個明白,於是懶懶的答道:“好吧,不過我有點事,要晚點,這樣吧,我晚上9點準到!你說個地方吧。”
吳浩宇說了哪天三人一起去的那家日本風味的豪華夜總會的名字,道:“咱們九點準時見。”吳浩宇終於按捺不住好奇心,道:“別叫陳千裡那家夥來,我看著他就惡心!”
吳浩宇的聲音帶著一絲滿足,一絲得意,道:“千裡其實是很好的一個人,哎,算了,他今天身體反正也不舒服,就我們倆吧。”
“不舒服?那家夥難道生病了?”“是的,他今天突然感冒了,很厲害,在我家裡休息呢。”吳天啊一聲,心裡暗暗思量,那家夥在吳浩宇家裡休息,看來他們並沒有出問題。哈哈,那家夥本來就賤,可能見生米煮成熟飯,已經認了?哼哼,真他M下賤!老子明天還要找機會讓他嘗嘗我的厲害!
晚上,吳天到了那家夜總會外面,給吳浩宇打了電話,吳浩宇告訴他自己在6號包房,吳天由一個服務小姐帶路進去,現在他恢復了男性雄風,看著前面嫋嫋婷婷如風擺楊柳一般的腰肢,特別是那左右擺動幅度超過10公分的渾圓臀部,不由直吞口水。不止那廣天雅美今天在不在?吳天不由得想起那個日本女人來。
吳天正要進屋,突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背影在前面一閃就消失了,“咦!”吳天驚訝出聲,那帶路的小姐回頭嫣然一笑,道:“先生,這裡就是6號包房,請進!”吳天將滿腦子疑惑收拾起來,舉步走了進去。
吳浩宇正在桌子邊看著一個女人忙乎著,他現在不止怎麽,對女人居然沒有多大興趣,知識無聊的盯著門口,看見吳天進來,忙站起來,道:“阿天,這邊來坐!”
吳天很奇怪,吳浩宇有很多年沒有叫自己阿天了,今天怎麽這麽親切?他詢問的目光掃向吳浩宇臉上,想要發現什麽秘密似的。
吳浩宇道:“今天我是誠心的,阿天你坐下,咱們喝一杯。”
“遇上什麽高興事了?”吳天試探著。
“沒什麽,知識今天是個值得慶祝的日子,所以咱兄弟倆應該狠一杯!”說完,揮手示意那服務小姐出去。等那小姐出去後,他親手斟了兩杯紅酒,一杯遞給吳天,自己面前放一杯,然後舉起來向吳天一照,道:“咱們是兄弟,沒有什麽矛盾不可以解決,喝下這杯酒,算是大哥向你賠罪!”說完,他已經一飲而盡!
吳天道:“今天上午你說有事跟我說,到底是什麽事呢?”“你喝立刻這杯酒,我立即告訴你!”
吳天毫不客氣,也照樣將杯子裡的紅酒一口幹了。本來喝紅酒應該細細品嘗,但現在兩人似乎都沒有心情裝風雅,像喝白酒一樣,來了個牛飲。
吳浩宇道:“這被酒一喝,咱們以前的恩怨都一筆勾銷!咱們還是好兄弟!”吳天一言不發,等待他的下文。
果然,吳浩宇道:“咱們是兄弟,血濃於水,所以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但是像方程,就不一樣了!你知道的,殺父之仇,奪妻之恨,是男人兩大最不能忘懷的恨事!那方程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大哥想要兄弟幫忙,不止你能答應嗎?”
吳天暗叫一聲,果然是禮下於人,必有所求!他道:“大哥你想怎麽做?”
吳浩宇將上午同陳千裡商量的一番話說出來,吳天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出庭作證?說哪天晚上咱們沒有什麽,只是方程的捏造?”
吳浩宇道:“要在法庭上弄倒他,必須要有證人和證據,但是,因為你是我兄弟,不可能讓你作證!即使你作證,法庭也不會承認,而且證人要三個以上,這方面那叫林芳菲的女人肯定清楚,咱們不能從這方面想,況且那個賤人已經跟了他,即使回來,也沒有什麽意思!”
“你的意思是不想和大嫂……不,是不想和林梅清再有什麽瓜葛了?那麽,你的目的……啊,我知道了,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是吧?”
“對!我的意思是借離婚, 在法庭上揭露方程和好些女人保持著不正當關系!將他的名聲弄醜,要知道那張君妍、周雪琴的老子的地位都不一般,要是暴光出來,你說會怎麽樣?”
“那樣的話,方程當然是身敗名裂,連帶那些女人和他們的家庭,都會名聲掃地!”
“但是要怎麽做呢?”我總不能空口說白話吧?”
吳浩宇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輕輕打開,吳天一看,那裡面是一顆紐扣。道:“這紐扣有什麽用?”
吳浩宇神秘而得意的道:“這可不是普通的紐扣!是一顆安裝了微型攝像機的高科技產品!是國家安全局的專用產品!”
吳天打了個哆嗦,眼睛蹬得老大,道:“國家安全局?你什麽時候加入了國安局?”
“不是我!這是別人給我的!他可是國安局的紅人,知道嗎?這東西很重要,千萬丟不得!”
“我知道了,陳千裡!他是國安的人?!……”吳天突然覺得渾身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