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這麽認為的?現在金融風暴不是正愈演愈烈嗎?你不怕香港經濟崩潰,咱們大陸也陷入混亂?”方程道:“要說香港有麻煩,我完全讚同,但是現在的情況是,香港的外匯儲備有1000多億美圓,一旦香港政府動用外匯儲備入市,應該沒有問題。萬一香港抗不住,不管於情於理,咱們政府都不可能坐視的!我覺得那些國際炒家的失敗基本上已經注定了!”當然,方程不可能告訴她自己能預測結局,他正準備趁機從那些國際炒家身上剮點肉下來呢。以現在方程百億美圓的資產,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到關鍵時候來一個雷霆一擊,那00多億美圓就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覺得,不管經濟還是軍事,最終都是和一定的政治目的聯系在一起的。政府絕對不會讓剛剛回歸的香港出現動亂的局面,況且現在的總理豈是一個好惹的?他被人稱為中國的‘經濟沙皇’,怎麽會沒有一些手段?”方程想到他不動聲色就算計自己那些美圓,要自己給他收拾爛攤子,雖然說這是雙贏,但也不得不佩服他的魄力,他並不是外界所說的凡事循規蹈矩,有時候也會劍走偏鋒,比如這次他讓自己出面收購廣國投就是如此。
湯毓佳道:“那麽咱們公司準備做多大規模?”方程道:“這個可不好說啊,我只是提出建議,具體的方案由劉總拍板,再安排人去實施,我看最初咱們可以邊拉邊出收集籌碼,到了關鍵時刻,當然可以實行融資,但風險控制就很重要了,所以你這管家婆就責任重大了。”
湯毓佳道:“我就是不放心才來找你求證的,現在廣東出了那麽大的事情,咱們不得不小心呀!”方程道:“說到小心,我有件事要告訴你,你和梅清姐姐、吳浩宇都是同學,對於公司的決策,不該吳浩宇知道的事情,最好能保密一下。”
湯毓佳道:“啊,你提起吳浩宇和梅清,我正想告訴你有關他們的事呢。”湯毓佳道:“剛才吳浩宇到了我辦公室,哎,你們三個現在鬧得水火不相容,可把我這同學弄得忒尷尬。我連他們為什麽離婚都不知道,但吳浩宇卻以為我在裡面說了些什麽,到底梅清和他為什麽鬧到如此地步呢?”
方程曖昧的道:“這個問題如嘛,今天晚上我告訴你,怎麽樣?”湯毓佳馬上臉色緋紅,以往蠟黃的面皮都變得通紅,低聲道:“你這家夥果然是個壞東西!”方程哈哈一笑,道:“他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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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毓佳道:“他往天總對我不理不睬,當我仇人似的,不過今天早晨卻滿面春風的來我辦公室,說要我告訴梅清,他已經同意離婚了,隨便哪天,他都一定到場!我看他和一周以前大不相同,頭髮向後梳得整整齊齊,還上了發油,油光可鑒!最惡心的,是他居然灑了香水!那味道,真像一個不男不女的人妖!惡心了我好久,所以我順便過來告訴你。”
方程心裡暗暗發笑,要是你知道吳浩宇現在已經成了陳千裡的同性玩物,不更惡心才怪。道:“呵呵,那家夥不是死乞白賴不答應離婚嗎?怎麽突然爽快起來?”湯毓佳道:“我也納悶呀,他應該不是一個能輕易放手的人。他以前就說過,這世界上,他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如果得不到,寧願將它毀滅了!所以我很奇怪,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麽藥?”
方程道:“不管他,只要他同意離婚,就是好事。”湯毓佳道:“怕只怕他動用他叔叔的影響力,還有,聽說法院要雙方同意才能判決離婚,如果一方強行要求離婚,要有充分理由,還有證人也是必不可少的。”
方程心道:“芳菲姐姐可是法律通,應該沒問題的。”湯毓佳道:“萬事小心點好。我可不希望毓佳不快活,還有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方程湊到她耳邊,道:“謝謝姐姐關心,我沒問題的!”方程說話的熱氣直往湯毓佳耳朵裡鑽,弄得心臟不爭氣的砰砰跳,臉色再度緋紅,忙逃也似的出去,道:“我走了,你忙吧!”方程道:“嘿嘿,我記得雲鳳說要給你買內褲的,怎麽就走了?”湯毓佳啐道:“大色狼,不理你!記得晚上我打你電話!”然後飛也似的逃了!
方程現在處在興奮中,因為湯毓佳現在又即將成為自己的得力助手,她因為身體不好,容貌有缺陷,所以更加注重能力和內涵,所以,這個女人可以說是一個貨真價實的才女。對於經濟管理、風險管理更是有一套,將來自己的公司不正需要一個這樣的人嗎?當她成為自己的床頭人以後,那就真的是可以放心的將廣國投的財務總監委任給她了!
不一會,馬雲鳳哼著歌回來,見方程獨自一人,卻不見了湯毓佳,道:“咦,你們還真是閃電戰啊,難道她戰鬥力那麽差勁,不一會就被你這大色狼搞定了?”方程道:“我看你這水木大學的才女該改成水木色女才對,咱們剛才只是說了些閑話,我可是規矩得很。”馬雲鳳道:“貓兒不偷腥?該真是太陽打從西邊出來了!”
方程道:“今天晚上我晚點回去,你給她們說說!”馬雲鳳恍然,道:“啊,我知道了,你們是不是人約黃昏後?在哪裡約會呀?”方程道:“鬼靈精,你不吃醋?”馬雲鳳拖長了聲音道:“我吃什麽醋?大家都不吃醋,我乾嗎要吃?再說,湯姐姐可能幹了,我佩服得很,我還希望看看你將她變漂亮後是什麽模樣呢。”然後,馬雲鳳在他耳邊低聲道:“還有,你這家夥是個超人!姐妹們都得到滿足,誰還吃醋啊?”方程只有苦笑。
果然,下班後方程還沒有出大門,湯毓佳就給他打電話,說了自己的住址,要方程坐出租車去。
湯毓佳住的是一套三居室,收拾得一塵不染,布置得也是古色古香,牆上還掛了一幅張大千的《華山雲海圖》。她讓方程坐下,道:“我叫了外賣,呆會就送來,你先歇歇,和茶還是咖啡?”方程道:“呵呵,到了濃密這古色古香的地方,當然是喝茶啦!”
方程站在那《華山雲海圖》前仔細鑒賞,湯毓佳和他並肩欣賞,道:“怎麽樣?”方程讚歎道:“果然是大家手筆,氣勢恢弘!”湯毓佳道:“據說張大千先生曾經畫了一幅長10幾米的《華山雲海圖》,他自己非常滿意,於是又照原樣畫了一幅尺寸小的橫幅送給我爺爺。這可是真跡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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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道:“筆勢縱橫,氣象萬千,令人歎為觀止!”湯毓佳道:“這畫據說頗有來歷,當年張先生畫這幅畫送給我爺爺,也是頗有寓意的,當年蔣介石準備去台灣,我爺爺可能流露了某種意思給張先生,於是張先生就用‘自古華山一條路’來告訴他,最好還是去台灣,後來張先生也一起去了台灣,哎,歷史就是這樣,分分合合,恩怨糾纏!”
然後湯毓佳帶他進了書房去參觀,方程見裡面收藏了許多古董,道:“原來姐姐你對這些東西早有涉獵?”湯毓佳道:“我奶奶當年那些金銀首飾特別漂亮,後來她將那些都給了我,於是我也喜歡上了古董,在美國留學的時候,我搞勤工儉學,也順便買一些中國的古董,回國後,我也喜歡買一些字畫古董來收藏。”
方程道:“難怪姐姐當時說要入股畫廊,原來你已經市一個收藏家啦!”說著話,訂的外賣已經送到,方程於是在湯毓佳的服侍下吃了一頓快樂的晚餐。方程滿足的道:“姐姐,想不到你表面上嚴肅苛刻,卻這樣溫柔似水!真是奇怪。”
湯毓佳道:“那只是我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而已,其實我家的家教很嚴厲的,特別是我奶奶,他是大戶人家出身,特別講究規矩,記得小時候,我們家男孩子不準穿拖鞋,女孩子不準穿裙子,連挽褲腿都不行,而且女孩子還要學針線,我奶奶說,女孩子要溫柔賢惠,所以我從小就養成了那種習慣。不過是別的男人沒有福氣享受,倒便宜了你這個小……小鬼頭!”
看看到了華燈初上的時候,湯毓佳便要方程先去洗澡,她親自領方程到浴室,拿出新買的內褲、衣服,道:“你呆會就穿這個。”方程非常驚奇,道:“這些都是新的?你什麽時候弄的?”湯毓佳道:“我知道你晚上來,所以……所以提前下班,去買的,怎麽樣,比比合身不?”
方程皺皺眉頭,道:“嘿嘿,我覺得姐姐你真是多此一舉,完全用不著買這些!”湯毓佳還沒有反應過來,方程涎這臉道:“今天我根本用不著穿呀,這些東西是不是多余?洗完穿上,一會又要脫,多麻煩呀!”
湯毓佳才知道這家夥在開自己玩笑,伸手去擰他,道:“你真是個……真是個壞蛋!”本來想說笑色狼,但湯毓佳怎麽也說不出口。方程順勢將她拉住,道:“我本來就是個壞蛋,誰叫姐姐引狼入室?我看我們就洗個鴛鴦浴好啦!”
湯毓佳沒想到這家夥居然如此荒唐,現在就想吃自己豆腐,剛想逃出去,但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有了今天,心裡一遲疑,已經被方程解開了衣服!湯毓佳便半推半就,人他施為,一會就成了個原始人。
方程見她雖然皮膚蠟黃,但身材卻很好。道:“嘿,原來姐姐的胸前也很可觀,怎麽平時看不出來?”說完已經抓住一隻柔弄起來,湯毓佳一聲驚呼還沒出口,那嘴唇已經被方程的大嘴堵上!
湯毓佳長到30來歲,今天第一次被一個男人親吻,而且還是被脫得精光的摟在懷裡,那種激動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不一會就被方程高超的技巧挑逗得鼻息咻咻。由被動而配合而到主動,這滋味真是甜美酣暢!
不知不覺的,方程已經將自己的衣服完全除掉,他促狹的將湯毓佳的手網下拉,湯毓佳正在神魂顛倒,突然感覺手觸到一個滾燙的柔軟家夥,睜眼低頭,不由發出一聲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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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很是得意,能讓這個才女如此動情,那成就感非同小可!他引導著湯毓佳的手,要她去握住那小東西,湯毓佳閉著眼,那小手被方程牽過去,冷不防碰上一個軟軟熱熱又硬硬的東西,她心知必定是那個男人惹禍的根苗, 但她乃是一個淑女。平時雖然也曾有過性幻想,但現在真正的碰著,卻不一樣,心裡一個哆嗦,就像被燙著一樣,連忙將手往回縮。
方程正是要看這海歸淑女出洋相,哪裡肯依,執拗的將她手抓住,緊緊的貼在那小家夥上面,道:“姐姐還怕羞呀?見面先握手,這可是起碼的禮貌呢!”湯毓佳沒這無賴話逗得臉紅心熱,緊緊閉著眼睛,道:“它又不是人,怎麽握手?”方程道:“我就喜歡姐姐跟她握手,難道姐姐不喜歡它嗎?”
湯毓佳知道自己今天連人都要給他了,這樣害羞實在是笑話,於是抖抖索索的將手伸過去,方程將她手指掰開,讓她的小手將它握住,道:“是不是感覺很奇妙?”湯毓佳終於突破心理障礙,將手指收緊,把那東西牢牢抓住!但是眼睛仍然閉著,心兒跳得咚咚響,連上本來的蠟黃也變得紅潤起來。
方程趁機運起“清心訣”,讓那家夥活動起來,湯毓佳最初感覺那家夥比較小,但漸漸的,它不斷膨脹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熱,越來越硬,到最後竟然像抓住了一條烙鐵!她心裡發毛,只是緊緊抓住,卻不動,心裡小鹿撞得厲害!方程心裡好笑,運起真氣,那大家夥居然不斷的扭動起來,湯毓佳心裡大奇,這色狼恁多古怪,怎麽會自己像蛇一樣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