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周大醫生的問話,眾女都稀奇無比,難道林大姐準備這個是專門為小姐不小心懷孕後墮胎用的?林芙蓉見眾人疑問的目光,掩口胡嚕而笑,道:“暈!什麽接生的產房!我說你們別少見多怪好不好?這是逍遙床!”“逍遙床?”眾女還沒有會意過來,齊聲發問。林芙蓉一幅你們都是白癡的樣子,笑道:“呵呵,這個是作愛用的,名叫逍遙床!據說是從明武宗的‘豹房’流出來的玩意加以改進做成的,是增加情趣用的,你們難道不知道?”
眾女還真是第一次見過這玩意,仔細觀察起來,那東西全由不鏽鋼做骨架,上面是真皮的,作成一個躺椅的形狀,下面有兩個踏腳的踏板,上邊有擱頭的枕頭模樣的東西,兩邊是類似扶手的構造,躺個人上去正合適,跟醫院的產床很類似,難怪周大醫生會認錯了。
林芙蓉在那東西把手上一個突起上一按,只見它馬上由平放變成垂直狀態,再按一下,它又慢慢恢復原狀,周雪琴道:“嘿嘿,這個功能跟醫院的胸透設備差不多啊。”到醫院作過胸透的人都知道,那東西垂直的時候,你站上去後,醫生操作它變成水平,等透視完畢,它又變成垂直狀態,方便病人,實在是很人性化的設計。
林芙蓉再按一下另一個突起,那水平的躺椅便旋轉起來,而且可以上下震蕩搖晃,隨即發出悅耳的音樂伴奏聲。眾女大為驚奇,七嘴八舌議論起來,林芙蓉再調整一下另外幾個部件,那躺椅的腳踏板和扶手變變化成不同的角度,實在是達到隨心所欲的境界了!
周雪琴實在是忍理不住好奇,道:“林姐姐,我來躺躺這東西是啥滋味!”林芙蓉笑道:“好!”隨即將那躺椅調整成垂直狀態,周雪琴站在兩個腳踏板上,林芙蓉按動機關,那躺椅便慢慢向下,最後呈水平狀態,周雪琴道:“嘿嘿,這個東西根據人體背部曲線設計,躺起來真舒服啊!”林芙蓉道:“這個位置可以任意調整的。”果然,隨著她不斷操縱,那躺椅便變成斜角15°、30°、45°、60°等不同狀態,周雪琴連稱奇妙,在上面感受那搖擺的樂趣。
她正在YY不已的時候,林芙蓉不知按了哪個機關,只聽一陣喀嚓喀嚓連響,周雪琴雙手雙腳早被卡住,然後那躺椅一陣變化,將她變成一個大大的“大”字,她還沒有驚叫出聲,隻覺得屁股下面一聲輕響,她整個屁股被頂起來,翹得高高的!整個中間部位向前突出,那神秘之處令人遐想,這姿勢真是太曖昧了!眾人發出哄笑,張君妍道:“果然是好東西,小色女,你擺出這麽誘人的姿勢,是不是等方弟弟呀?”周雪琴氣得大叫:“這死東西太醜了,林姐姐,快放我下來!”
林芙蓉正要按開關,張君妍道:“姐姐別按,就這樣,現在該男主角上場啦!”於是眾人將周大醫生按住,在那逍遙床上替她寬衣解帶起來,要不了三分鍾,一個超級大號的白蘿卜就橫躺在逍遙床上!周雪琴那個地方雪白一片,是天生白虎,這個秘密以前只有方程知道,不料今天真相大白於滿屋子女人的眼前,王天香嘖嘖稱奇,道:“雪琴姐姐,你怎麽沒有長毛毛啊?真是奇怪!”伸手就要摸上去,周雪琴大叫起來:“小天香,你搗蛋!看姐姐以後不修理你!”天香吐吐舌頭,躲到一邊,不過那臉上好奇的神色絲毫不減。張君妍已經大聲道:“天香,這個你就不懂了吧,這個相書上叫著白虎,天生就是那方面的高手!嘿嘿,原來我怎不知道?難怪那麽大膽,真不愧是小色女!原來是天生的啊!”
這時幾個女人將早已長槍高舉的方程變成了**,七手八腳的將他推上去,道:“哈哈,現在讓你們逍遙一番!神龍遇白虎,看你們龍爭虎鬥!”當方程伏到身上的時候,周雪琴早將剛才的羞澀難堪忘得一乾二淨,像個八爪魚一般將他緊緊纏住。這時林芙蓉已經將那逍遙床的開關打開,眾人只見那逍遙床像大海波浪中的一條小船,高低起伏、左右搖擺起來,而且配著強烈的搖滾音樂強烈的節奏,那幅度和頻率越來越快,兩人在上面,根本不用自己動作,只要靜靜的摟著,就享受到了那一進一出,顛顛倒倒的樂趣!
林芙蓉像個專業的機械師操縱車床一般,不斷開、關各種按扭,那逍遙床便作出不同的反應,爽得周雪琴這個第一個吃螃蟹的色女大叫大喊,令剛才還在幸災樂禍的眾女人後悔不已,埋怨自己沒有第一個去嘗試。方程早已經將林芙蓉的手法記熟,道:“好了好了!林姐姐你讓我來操縱吧!”於是林芙蓉才退居二線,等方程自己玩個不亦樂乎!
周雪琴從來沒有這樣愜意的**過,以前根本想不到自己一動不動就可以享受到這種深入骨髓的刺激,心裡暗暗佩服那設計這逍遙床的家夥真是個天才!她想到這裡,恰好被方程突然變長的龍槍刺入垓心,不由大叫道:“好爽啊!林姐姐,我要把你這個逍遙床搬回去,不能便宜了那些家夥!”全然不顧下面諸女的抗議,一個勁的哼哼起來!
當連續換了三首搖滾,周雪琴才在眾人的抗議聲中長吟一聲,心滿意足的停下來,道:“過癮過癮!真是個寶貝!那皇帝真該得諾貝爾獎才對!”眾人爭先恐後搶位子,沒辦法,還是方程說按年齡順序,先大後小依次來,王天香不乾,噘著嘴道:“尊老愛幼,應該從小到大!”沒辦法,方程隻好采納林芳菲的建議,大家抓鬮,讓老天爺來安排,忙亂了好一會,總算排定了順序,不過結果大出眾人意料,最想第一個的王天香排在第四,而最後抓鬮的林芙蓉卻抓到了第一,讓人大歎天意難測!
不過大家都覺得林芙蓉排第一個也有好處,畢竟她最熟悉這個東西,眾人可以趁機觀摩學習。林芙蓉果然不愧是紅粉叢中的悍將,她躺在上面,不時按動逍遙床上暗藏的機關,讓那床的動作變得更加花樣繁多,增加無窮樂趣。眾人正驚歎不已時,只見那逍遙床逐漸變成水平,兩個扶手合抱起來,變成一張藤椅的模樣,方程這邊的腳踏板往裡收縮,重新伸出兩個扶手、一個枕靠,也往上豎立起來,這樣,兩個人變成分別坐在椅子上,交腿疊股而對!而且那兩把椅子還會自動前進後退,讓兩人可以自由自在的歡好。眾人一見更為驚訝,這個姿勢不是大歡喜神功裡面的一個嗎?嘿嘿,看來這床的功能層出不窮,還可以用來雙修呢,眾女心跳都加快起來。
林芙蓉在這種場合打滾多年,察言觀色、揣摩心思的本領絕對一流,而且自己在眾多女人面前沒有任何優勢,所以當她演練了逍遙床的功能後,便識趣的停下,道:“哎呀,好累人!下一個妹妹來吧!”排在第二的是方嵐,她現在越來越顯示出淫蕩的特質,在前面兩人示范時,她就渾身不自在,現在得了機會,真是欣喜若狂,也不管王天香殺人的目光,早已閃電般作好了準備,林芙蓉屁股剛剛離開,她已經躺了上去,可謂神速無比了!
方嵐自從被方程征服,整個人都變得女人味十足起來,在這方面的需求更是顯示出天賦異稟,一上了逍遙床,感覺到那床上下搖擺起來,她就禁不住情動,主動請方程登堂入室,享受起來。嘴裡還咿咿呀呀的叫喚,讓眾人很是吃驚了一把。
接下來眾女終於都嘗到了這來自古代帝王創意的滋味,當方程將最後的劉洋擺平的時候,已經到了凌晨5點,外面傳來服務員起床的鈴聲。眾女一點睡意也無,熱烈討論起來,周雪琴對林芙蓉道:“林姐姐,將這個寶貝搬到咱們別墅去,別光讓人家享受啊!”方程笑道:“雪琴姐姐還沒爽夠啊?以後每天你都到這裡來,我陪你玩!”
周雪琴白他一眼,道:“來的時候有客人佔著怎麽辦?還是搬到自家去方便!”方程隻好道:“這個東西,只有偶爾用來助興,如果沉迷其中,那還不成了本末倒置?而且我覺得這個東西會使人越變越懶,做這個事情都不用動,那將來恐怕什麽也不想幹了!”眾女一想,果然有理,周雪琴便不再要求,但隔段時間來享受一番,那當然是免不了的啦!
等吃過早飯,眾人出去的時候,只見院子裡熱鬧非凡,在肖戰雲帶領下,十個大漢正在練功,有的舉杠鈴,有的打沙袋,有的踢石磴,很是刻苦。那胡大海大冷天的,居然赤著上身練得汗流浹背,看見眾位師母出來,趕忙將一件大衣胡亂穿上,來不及穿衣袖,隻好兩手緊緊抓住,那樣子既滑稽又狼狽。
莊清霜卻不滿意,她虎著臉道:“怎麽沒有一個人跳繩、踢毽子?”十個大漢包括肖戰雲、胡大海在內,都打了個寒戰!低下頭不出聲。“嘿嘿,”莊清霜冷笑道,“你們是不是以為大男人踢毽子、跳繩不好意思“那誰來和我較量較量,只要能接住我這一腿,就可以不練這個了!”她說完一腳照胡大海踢去,嚇得他一個懶驢打滾,狼狽萬分,卻不料莊清霜這一腳是招呼在他旁邊那石磴上,只見那幾百斤的石磴凌空飛起一兩丈高,落下的時候已經散成了六塊小石那些小石塊還沒落地,就被莊清霜雙腿連環,踢得粉碎!
胡大海驚魂甫定,心臟又被狠狠折磨了一回,張大一張闊口,瞪大一雙牛眼,差點傻掉了!莊清霜自從和伍悟權較量以後,驚奇的發現自己身上穿的那蛟龍皮做的長褲,居然可以分解對方的腿勁,那伍悟權的泰拳的確名不虛傳,每一腿都有萬鈞之力,可是那力道踢到莊清霜腿上,被那蛟龍皮卸掉大半,再加上莊清霜內力的妙用,所以那晚才沒有顯出威力。所以莊清霜現在對自己那腿功更有信心,便在這些不聽話的徒弟面前顯顯威風,果然將眾人鎮住了,一個個如霜打的茄子,乖乖去練踢毽子神功!莊清沙才滿意得勉勵幾句,一行人離開金夫人俱樂部,打道回府去了。
再說伊蓮娜,現在她每天除了跟著方程操作,就沒有別的事乾,便練武打發時光,但時間一久,還是覺得單調, 那天突然想起,自己將來要到中國去生活,現在何不多多學習漢語?想到以後馬上就做,她讓保鏢去聘請了一個在巴黎師范學校留學的中國留學生來教自己的漢語,等那名叫王月嬋的女大學生來的時候,伊蓮娜覺得她和董媛媛的氣質有幾分相似,便非常高興的和她攀談起來,伊4娜對她很滿意,立即要她教自己學習。
王月嬋從此便教她中國的古典詩詞,伊蓮娜對這音韻和諧、讀起來像唱歌一樣的詩詞一下子就喜歡上了,特別是那些寫閨怨、相思的詩詞,她尤其喜歡,王月嬋對她的新聞也頗熟悉,對這個貴族小姐的愛好百思不得其解。
由於現在伊蓮娜記憶力超群,沒幾天就進步神速,讓王月嬋大為驚奇,這天,王月嬋替她講解溫庭筠的《菩薩蠻?;牡丹花謝鶯聲歇》,當講到“寂寞香閨掩,人遠淚闌乾。燕飛春又殘”時,王月嬋道:“這是說這個少婦獨處閨房,閨房是中國古代對女子臥室的稱呼,因為沒有心情,所以將門掩上,但想到遠方的情人,便流下淚來,這個闌乾,就是女子流淚,將臉上的胭脂水粉流成縱橫交錯的樣子,看著窗外燕子飛翔,春天將盡,而自己思念的人卻不見蹤影。這個是一首很感人的詞。”
伊蓮娜覺得這個中國古人好象是專為自己寫的一樣,自己不就是那個閨中的思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