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聽了不禁苦笑,看來世界上真得是沒有不透風的牆,連天香的同學都注意到了自己,自己的事情只怕要不了多久回有更多的人知道了,說不定有些有心人早已經將自己的情況弄得一清二楚了。方程的猜測果然不錯,要是他知道國安局HN省分部有他的全部資料和女人們的所有情況,他肯定會大吃一驚!
劉萱美好的身體上果然長滿長長的汗毛,黑黑的,粗粗的,一根根布滿整個大腿、小腿,連手臂上都是!這些汗毛長在男人身上是雄性美的象征,但是,長在一個年輕女人身上,便是撒旦和上帝開了一個惡劣的玩笑,像將鷹毛粘在天使身上一樣令人不可接受!
郝春鵑說的果然不錯!劉萱的瑜伽果然練得到家!那種其軟如綿的感覺讓他流連忘返,隻覺得身入溫泉一般的舒暢!劉萱也第一次知道做女人原來是可以這麽幸福的!這個男人果然是個令人迷戀的神奇的人!在極度的愉悅讓她將最後一點力氣用盡,心神飄入虛空之後,她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這個男人自己絕對要緊緊抓住!
等劉萱悠悠回過神來的時候,方程已經將她排出的元陰完全吸收了,這劉萱果然也是天賦異秉,那瑜伽施展開來,給人帶來不可抗拒的誘惑!跟郝春鵑比也不遑多讓!而且她可是第一次,不象郝春鵑給方程的時候已經嫁人,那種少女的青澀、矜持,那種初次的緊張、惶恐,那種蓬門初開的緊湊,讓方程再次感慨自己又遇上了一個寶貝!她的元陰不是特別深厚濃烈,卻是如春水般清澈娟秀,綿長無限,活潑潑的汩汩流動,讓方程的“清心訣”也自動生了感應,水乳交融起來。
等方程和劉萱出士來的時候,鍾惠等三人已經回來,正在客廳裡和那幾個女人交談。看見方程和他身邊的劉萱,那幾個女人都有點奇怪,和我們的時候很快就結束了,怎麽和劉萱卻過了這麽久?其中一個女的還不著痕跡的看看手腕上的手表。方程將劉萱讓到沙發上,自己就坐在她旁邊,劉萱也許是還沒有從剛才的美好夢境中回過神來,竟自然的將頭靠在他肩上,所有女人的目光都閃亮起來!他們已經擦出火花了?……
方程微覺尷尬,將身子稍稍挪動,對鍾惠三人道:“我馬上要去上班,你們進來一下,我有話給你們說。”謝娟娟和鍾惠都以為方程想再接再厲為自己幾人“治療”,都一臉興奮。但是這家夥居然不是一個一個的叫,難道他要同時進行?這可太令人害羞了,不過她們不但沒有遲疑,反而立即起身進屋去,方程對幾個女人笑笑,也跟了進去。
三個女人進去以後就開始寬衣解帶,鍾惠動作好快,已經將上衣都脫掉了。方程卻沒有他們意料中的動作,而是看著三人的臉,鄭重的說道:“我今天已經決定了,以後要盡量檢點自己的行為,不能隨便對女人承諾,所以我有一件事要你們幫忙。”三人一腔熱情被這幾句話立時澆息了,知道自己會錯意了,鍾惠連忙將外套穿上,另外兩個也停止了動作,她們也知道方程的難處,如果每個“治療”過的女人都成了“方家娘子軍”,那也實在是不妥當,三人連忙點頭。女人對於男人,同樣有獨佔的**,現在既然不能獨佔了,那麽少些人競爭總是好的,比如今天吧,要是沒有劉萱幾人,那自己三人也不會被“冷落”了,所以對於方程的這個提議,她們是極為讚同的。
見三人答應,方程終於松了口氣,道:“以後你們要勤練我教你們的‘清心訣’,只有那功夫提高了,治療的效果才會更好。”鍾惠三人將頭連點,說實在話,以前她們對氣功是不以為然的,但練了幾天,才知道對於任何一件事情,都不能憑主觀臆斷去簡單的判定,自己以前的偏見確實錯了,練了這功夫以後,身體更輕盈,精神也更充沛,而且身體各方面的反應也更靈敏。所以這幾天方程沒來的時候,幾人都是在郝春鵑的俱樂部刻苦修煉,沒有偷懶。
鍾惠嬌聲道:“方大哥,我覺得我那毛病再有兩個星期肯定會完全解決,我有信心。”謝娟娟也連忙說自己的體形變化太大了,都是一臉的興奮。方程這才道:“好!那麽你們現在到床上盤膝坐下,將‘清心訣’運動起來。”
三人毫不遲疑,三兩下就將外面的衣服脫下,隻穿內衣褲,然後端坐床上練起功來。這是方程突發奇想,要看看能不能找回那天在粉妝樓內天人合一的感覺。等三人入定以後,方程傳音道:“現在我會將真氣通過百會穴注入你們身體,你們感到有外氣進入不要排斥,照常運轉真氣就是了。”
方程將真氣發動起來,從雙手十指將真氣發射出去,形成三股無形的勁氣,將四個人連成一個整體,當他覺得真氣在四人體內形成循環以後,馬上將那丹田裡的金珠分成那天的宇宙“星系”形態,幾顆小金珠緩緩的圍著那顆大金珠旋轉,轉到三個周天,那些小金珠越轉越快,然後形成一種離心力,三顆小金珠在方程的意念指揮下,從那個星系逃逸出來,沿著經脈一路鑽行,然後進入三個女孩身體,在她們體內循環起來。
原來今天方程吸收了太多的元陰,如果不及時練化,勢必逐漸流失,要是等到晚上回去雙修,那損失不知道會有多少,於是靈機一動,準備和三個女孩就地修煉。事實證明這個辦法確實有效,那些元陰經過三個女孩同性體質的吸收,再回到方程體內,陰陽互濟,相生相成,居然效果奇佳!
三個女孩覺得方程輸進來的那個金珠帶來的不僅是真氣,而且是一種境界的提升,那些真氣經過自己的滋潤回到方程那裡,回來的時候必定壯大不少,連帶自己的經脈也被擴張。就這樣,四個人進入了奇妙的修煉狀態,各自得到不少好處。直到半個小時以後,方程才截斷聯系,將那三個珠子留在她們體內,幫助她們修煉。因為這幾個女孩受了那麽多委屈,而且功力實在低微,所以方程用這種方法來幫助她們達到快速提高的目的。
方程傳音要她們繼續讓真氣自行循環,只要經過三十六個周天,就可以收功,才站起來開門出去。郝春鵑已經感應到四人在臥室裡形成的氣場,知道這三個丫頭苦盡甘來,終於得了大好處,也為她們欣喜,看見方程出來,連忙看看三人,然後又將門關上。
方程到了客廳,道:“春鵑姐姐,你別去打擾她們,等她們醒來自己會出來的。”他向幾個女人點點頭,徑直去了。這幾個女人包括劉萱,都以為是方程雄風不減,將三個女孩弄得疲憊不堪睡著了,都暗暗怎舌,字以為猜中了真相,卻不點破。
方程在郝春鵑家裡忙碌的時候,湯毓佳和林梅清已經到了人民公園,今天中午太陽沒有昨天燦爛,像爬滿灰塵的鏡子,發出的光就有點朦朧曖昧,加上雲層的遮掩,便有點淡淡的猶豫味道。一些花已經開放,公園裡因為是中午,人不是很多。兩人的心情卻不一樣,湯毓佳心情很是燦爛,想到那個夢中的新郎和上午伸手可及的笑臉,充滿一種對未知命運的莫名憧憬;而林梅清呢,整個上午腦子裡都是自己被方程強暴的影象,她自己也說不清是欣喜還是恐懼,就象這天氣一樣。
兩人怕遇上熟人,一路遮遮掩掩進去,順便看看那些關在籠中的小動物。同樣是當年方程和陳如玉、朱敏當年觀賞過的籠子,卻已經換了客人,籠子裡大部分都是上竄下跳的各種鳥雀。她們走到一個籠子邊的時候,裡面一隻綠嘴鸚鵡大叫起來:“姐姐!姐姐!”兩人以為有熟人呢,驚訝的回望,才看見那鸚鵡正翹起屁股對著她們,那聲音正源源而出。湯毓佳興致勃勃,道:“我們好運氣來了,你看鸚鵡都對著我們叫姐姐!”停下腳步看它,那鸚鵡越發叫得起勁,林梅清發覺它的眼睛直盯著自己的手,一看才知道,原來那鸚鵡是看上了自己手上沒吃完的漢堡包!便撕下一塊輕輕拋去,那鸚鵡想使餓得很了,敏捷的一張嘴,準確的叼住,跑到旁邊啄食起來。兩人才知道並不是自己運氣好。
兩人邊看那些被關在籠子裡失去了天空的鳥兒,一邊看那個據說算命看相很準的老先生,他旁邊正有一個中年婦女說著什麽,於是不忙過去。淋梅清感慨道:“毓佳,女人結婚了就是將自己關進了‘家’的籠子,從此失去了那些不著邊際的夢想,將自己的思想也禁錮在一個男人的身上,就跟這些鳥兒一樣。”湯毓佳笑道:“那你就飛出來呀?我還想關在籠子裡,等人來服侍我呢。咯咯!”
湯毓佳可是從中學就打定主意獨身的,那當然是由於***遭遇在女孩子情感上的刺激,當然說不上有多麽堅定,但是她後來到美國,特別是接受了女權主義思想以後,便從理智上建立起了獨身的理念,以她的才華,其間也有男孩子追求,甚至還有一些優秀的美國男子,但是他們無一例外都吃了閉門羹。這一點林梅清再清楚不過了。但是今天它居然說出這樣的話,實在有點令人吃驚。林梅清道:“昨天晚上你真是被觀音菩薩在夢中點化了?想找個窩?”說起點化,湯毓佳忙向那老先生擺攤處望去,那個中年婦女正在離開,看樣子還在流淚,她忙拉著林梅清過去。
那老先生見了兩位衣著入時的女性過來,知道這些人多半不會相信封建迷信的,所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本來想閉目養神,但那個苗條女子實在賞心悅目,他老先生便改變了習慣,只是背靠在椅子上,欣賞起那別樣的風景來。現在老先生想必生意好了,行頭也大變,前年的地攤、小板凳也變成了鋪著紅布的桌子和一張靠背椅子,桌子上還放了不少書籍和一個看起來古色古香的羅盤。
兩人到了老先生桌子前,看著旁邊那個幡子,上書“鐵口直斷賽神仙,說得不對不要錢”幾個字,林梅清便想笑出聲來。湯毓佳卻雙眼一亮,暗暗慶幸找對了地方,好象到了這裡,自己的心事就有了保障一般。
那老先生心中發熱,這兩個女人果然是來看熱鬧的,不過只要她們不亂說自己在騙人,大家各得其所,何樂不為?所以他也老神在在,裝出一派仙風道骨模樣,那眼睛似睜非睜,似閉非閉,嘴唇蠕動,也不是說些什麽。
湯毓佳看看左右沒有旁人,輕聲道:“老先生,我們看相。”那老先生以為這二位是來尋開心的,便隨口道:“兩位生就一副貴相,自然一生豐衣足食,沒有什麽可看的。”兩人心中高興,覺得老先生江湖高人,眼光果真高超無比。林梅清道:“那我們不看相,請老先生解夢吧,不知可以嗎?”
林梅清鶯聲嚦嚦,既嬌且媚,老先生渾身骨頭都輕了二兩!不過高人畢竟是高人,他搖頭晃腦一番,道:“二位是要解夢?如過你們說出來,也顯不了我的本事,這樣吧,您二位在心中默想昨晚所夢,然後我讓你們抽簽,抽出簽遇,就知道吉凶禍福了!”
兩人本是高級白領,要她開口說出昨晚所夢,確實難為情,這老先生一番說話,正中下懷,只聽一聲:“兩位哪個先來呀?”林梅清想起那個夢,心裡就發虛,於是拿眼看湯毓佳。湯毓佳正在滿懷期待,便道:“我先來吧。”
於是她站在那裡,將昨晚夢境一一回憶,特別是到方程那嘴唇向自己湊近2時,臉上早爬滿了紅霞,胸口起伏,十分陶醉。那老先生一邊察言觀色,一邊口中念念有辭,將那手中簽筒不停搖動,那聲音好象將一種神秘的線把湯毓佳的思想和簽筒聯系起來。
半晌,湯毓佳回想完畢,嬌羞不勝,道:“老先生,我可以抽簽了嗎?”只見那老先生最後夢搖一下,將那簽筒篤的一聲定在桌上,然後拿出一塊紅布罩在上面,道:“記住男左女右,現在姑娘你雙手合適,心中默想你的願望,只要數到九下,就可以抽簽了。”
湯毓佳果然像觀音身邊的善才童子一般,雙手合十,口裡魔念自己的願望,可惜林梅清伸長了耳朵,就是聽不到聲音。末了,她伸出右手,向那罩著紅布的簽筒去抽簽,老先生叮囑道:“隻抽一次,不要調換。”湯毓佳照他的吩咐,抽出一支簽來。偷眼一看,臉上立時比那三春的鮮花還要紅豔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