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沒想到這朱玲食髓知味,居然還要貪歡。看來這男女之事真是跟吸毒一樣,沒有沾上還好,一旦嘗到了好處,便難以割舍,朱淑姝如此,於幼萍如此,現在的朱玲又是一個例證。
方程道:“咱們準備出去了,你要是再走不了路,可不好辦!”
那朱玲道:“走不了路你抱我啊,下來的時候不是你抱的我嗎?”
方程訕笑道:“那不一樣,當時你昏迷過去,我是嫂溺援之以手,現在你好了,還要我抱啊?”
朱玲冷笑道:“沒良心的家夥!得到了人家身子就不重視了!我就知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看你是不舉了,不敢來,是吧?”
方程看看時間,還有半個小候時,足以將這小辣椒馴服了。道:“敢小看我?居然說你老公我不舉?我現在要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朱淑姝和於幼萍可是知道方程的戰鬥力的,都在一邊等著看好戲,只有朱玲不知死活,還以為自己激將法奏效了呢。
方程這一次故意將小白龍變成了大白龍,先是在朱玲門口摩擦,等她流出口水來,才擠將進去。朱玲明顯感覺到男人那東西的不同,暗暗吃驚,但生性好強的她卻一聲不吭,頑強抵抗。
不過,新遭重創的她還是在十幾分鍾以後打起了白旗,胡言亂語一番,泄得一塌糊塗,方程低聲道:“豬小姐,現在還敢說我不舉嗎?”
朱玲偏不認輸,道:“哼哼,現在還言之過早,還不知道誰勝誰負呢,我就瞪著你這家夥出洋相!”說完,咬牙忍住,屋子扭動不休,妄圖坐垂死掙扎。
誰知兩人的實力差距太大,不管她怎麽折騰,方程堅挺依舊,而且似乎火力更猛,讓她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不得不在一聲長吟以後,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方程要讓她徹底投降,雖然朱玲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他卻沒有停止進攻,嘴裡問道:“豬豬,你服不服?我是不是陽痿不舉?”
朱玲懶洋洋的答道:“我偏不認輸!你不過仗著那個什麽內功欺負我,要是你不用內功,我才不怕你!”原來她已經知道了於幼萍和方程雙修的秘密,“你就是欺負人,不教我那個什麽雙修功!”
朱淑姝和於幼萍才知道朱玲是在吃醋,原因是方程沒有和她雙修。
方程享受著女孩兒嬌嫩的溫柔,道:“你不知道咱們的規矩,只有……只有安心作方家的女人,我才能教她雙修。你身份不同,我才沒有和你雙修。”
這一下更不得了,朱玲突然惱了,那小嘴緊緊的吸吮著方程,雙手卻在她腰上猛掐,叫道:“你這沒良心的色狼!壞蛋!都把人家的身子要了,還不承認我是你方家的人?我有哪點不好?你總是和我過不去?”說著,淚花在眼眶裡打轉。
方程道;“我絲毫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是因為你爺爺啊。你知道嗎,我現在最擔心的是你爺爺,他要是知道我把你……把你KS了,不槍斃了我才怪!”
“亂說,你以為我爺爺是殺人魔王啊?動不動就槍斃人?他心腸可好了,雖然看起來凶得很,齊氏心裡慈祥的很!我要跟他說,我的男朋友就是你,我要和你結婚!”
朱淑姝最擔心的就是這個,聽了朱玲的話,不由變了臉色。
方程道:“哎,怎麽跟你說呢?世界上很多事情,咱們自己鬥做補了主。尤其是像你們那種身份的人,婚姻總是和政治、厲害關系聯系在一起的,我想你爺爺對你的終身大事一定有他的安排,我正愁著破了你身子,以後露餡了怎麽辦呢。”
這句話說中了朱玲的心病。從平時的所見所聞,她知道爺爺雖然很愛自己,但在婚姻上絕對不會讓自己做主的,就是自己的父母親可能鬥作不了主。不由怒道:“現在是新社會,戀愛婚姻自由,他能把我怎麽樣?”嘴裡說著,本已癱軟的身子爆發出了巨大的能量,又猛烈的動起來,像要將滿腔的憤怒、無奈鬥發泄出來一樣。
直到朱玲每一個細胞、每一條肌肉都累了,她才停下來,經過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她的心情似乎平靜下來,叫了聲:“好累,我要睡覺!”就進入了夢鄉。
於幼萍看著酣睡的朱玲,對方程道:“方弟弟你終於意識到不妥了吧?我看你惹上麻煩了。”
方程也很苦惱,道:“我也不想招惹她啊,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糊裡糊塗就把她給槍斃了?”
於幼萍沉思道:“你說的政治婚姻,我想不大可能。那位在上面的人緣不是很好。他坐上那個位置,是時代需要使然,因為咱們國家搞政治的不乏其人,但懂經濟的官員太少,而他爺爺又恰恰是個非常精通經濟的人,所以,國企脫困,金融危機,都要靠他的智慧解決,所以他才坐上了那個位置。要是這些問題一解決,他就會下來,被另外的人取代。所以,據我所知,他爺爺是不讚成後人從政的,因為從政的風險太大。你們知道嗎,小叮當的爸爸以前在香港中國國際投資集團,現在正準備進軍新加坡和法國巴黎等地,但是他腥味低調,不大引人注意。我想,他爺爺不會將小叮當作為籌碼去和某個家族聯姻,那不是他的性格,之所以讓我帶朱玲出來,也有那方面的原因,就是躲避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朱淑姝在一旁驚歎道:“姐姐你連他們家的事情都清楚啊?真是了不起!”
於幼萍笑道:“我在BJ混了那麽多年,對官場的一些規則不搞清楚,說不定哪天就得罪了人,不仔細研究哪行啊?實話告訴你們,我在銀行部門工作,很清楚一些內幕,今天跟方弟弟說說,以後心中也好有個底。1994年BJ市銀行內查,BJ私人存款超過一億元的,有17戶,其中**佔了15戶。有人逐個排隊。他們的順序是這樣的:鄧、陳、楊、薄、王、榮、李。接近一億元的有彭、江、谷等。”
“到了1995年,BJ又流傳出‘超級四大家族’之說。所謂超級四大家族,就是鄧家、王家、榮家、李家。小叮當家簡直排不上號。”
朱淑姝道:“榮家號稱‘紅色資本家’,錢多那是不用說了,鄧家、王家也不錯,但是那個下了抬得老李,我看能力不怎麽樣,他的兒子只不過是掌握了一家能源公司,怎麽會成為超級四大家族的一員?”
於幼萍道:“妹子說錯了,這個李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個李家。這個李乃是李浩,這個李浩以前在顧木手下工作,顧木有兩個兒子,李浩有二子一女。那李浩最是為人圓滑,和顧木走的很近,兩家子女常在一起玩耍。文革時,顧木的一個兒子玩槍不慎走火,將李浩的一個兒子打死了。要是一般人,那兩家的關系就算是完了。但是這個李浩確有過人之處,他不但不怪罪顧家,還‘以德報怨’,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那個打死自己兒子的‘凶手’,和顧木成為兒女親家。所以,李浩成為特區的一把手,大撈特撈了一把,完成了資本的原始積累。後來,顧木離休失去了勢力,於是兩家的兒女也離了婚,分道揚鑣。但那李浩通過種種手段通過炒房地產,和鄧家建立了新的關系,後台更硬,所以,生意越做越大,居然躋身超級四大家族。”
方程聽了這話,感慨的道:“我只聽說過官倒,不料官員坐生意還真是便利啊!”
朱淑姝笑道:“在咱們這樣的國家,權利介入商場那是最正常不過了,黨金錢和權利結合在一起時,會爆發出巨大的能量!你還記得鬧的沸沸揚揚的常德遠案件嗎?”
方程道:“凡是CS人,誰不知道啊?他可是大名鼎鼎的HN國際信托投資公司總經理,和咱們當年的HN長沙投資股份優先公司遊過業務往來,不過他膽子太大,居然夥同他老婆杜建萍、兒子常曉丹收受賄賂一百九十四萬多元,去年九月不是已經宣判了死刑了嗎?就等待執行了!”
朱淑姝道:“哪有那麽容易,那常德元用金錢和權利編制了一張覆蓋全省公檢法的大網,要判他死刑可不容易,張德元已經提出抗訴,現在鬥還在審理之中呢。”
於幼萍也聽說過常德元的事情,好奇的道:“那個家夥的能量居然那麽大啊?”
“可不是嗎,那常德元老謀深算,受賄都是以他兒子常曉丹的名義進行的。原來常德元有一個分公司經理叫程玉昌,他主持開發珠海市富紳花園的開發建設。 他和一個叫溫迪生的家夥勾結在一起,大搞權錢交易。其做法是:程玉昌以四千元每平方米的低價,委托溫迪生銷售富紳花園。溫迪生獲取暴利後,再以‘回扣’的方式返還程玉昌一定的‘利潤’。僅一次回扣,溫迪生就送給程玉昌二十萬人民幣、十萬港幣、外加一棟價值一百四十三萬七千五百港元的別墅。1992年,常德元道珠海視察工作,程玉昌做了慌,眼看吃回扣的事兒要露餡,就將那棟別墅主動‘進貢’給頂頭上司常德元,常德元看後很滿意,於是就‘笑納’了別墅,而且將產權列在兒子常曉丹名下。不過事發後,常德元固然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那程玉昌也被判處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病每首財產三百萬元。不過,現在那程德元的案子還沒有了解呢。不過,聽說那個案子還牽扯到HN省機械工業局局長兼黨組書記林國迪、他的老婆趙友娟和原CS市政府副秘書長黃開生,呵呵,當時很是熱鬧了一陣子呢。”
方程笑道:“呵呵,這常德元等人,可以稱為二等太子黨了。這些人如果不受到懲罰,也太沒有天理了。”
於幼萍道:“現在這位號稱鐵腕,但也有不得已的苦衷,有時候也隻好睜隻眼閉隻眼,哎,治理國家,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很不容易呀,尤其是咱們國家,幾千年因襲的歷史包袱太沉重了,不是一兩個人,也不是一兩代人能解決的!”眾人唏噓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