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心裡那個滋味,真是說不清,道不明。對方程的憎恨、恐懼,對自己重振雄風的喜悅、對日本女人的失望,統統都擠到腦子裡來,於是,他便將這個名叫廣田雅美的女人當作日本鬼子,對她展開了猛烈攻擊,他***,你叫廣田雅美,你那田真的很廣闊嗎?老子正好來開墾,於是吳天也不管什麽招數,只是一味的轟擊,似乎要將對方程的憎恨和恐懼全埋進這女人身體裡去。
廣田雅美恰恰是結過婚的女人,對於如何服侍男人,那是非常熟悉,而且非常有職業道德,這裡的規矩是“完全尊重客人和服從”,所以,她乖巧得像一塊麵團,任隨男人蹂躪自己,只是嘴裡發出啊呀啊呀的聲音,那聲音似乎是不堪韃伐的呻吟,又像是非常痛快的漫唱,當然,隱藏的含義便是對男人的鼓勵和讚美,聽在吳天耳裡,就成了“啊,你好強壯!我多麽快樂!”讓他憋了一個多月的心情大為舒暢。
而與此相反,陳千裡兩人卻斯文得多,他們和日本女人坐在一起,由依偎在懷裡的女人表演她們拿手的茶道,然後在她們手裡細細品嘗。一會,陳千裡灼熱的目光盯在吳浩宇臉上,他馬上心裡熱乎起來,兩人現在經常在一起,叫來的女人都是吳浩宇享用,等打發走之後,就該陳千裡享用吳浩宇了。吳浩宇現在迷上了那種感覺,看見陳千裡的目光,再看吳天那家夥簡直是老牛嚼牡丹,暴殄天物,於是叫來侍者,帶著兩個日本妓女和陳千裡去隔壁,臨走的時候交代吳天他們的位置,但這時候吳天正在努力征服日本鬼子,連半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那廣田雅美哼哼不絕,施展開自己的拿手好戲,現在吳天才知道日本女人個子嬌小的好處,這女人像貓一樣蜷縮在懷裡,只是默默承受男人的衝擊,果然調教得好!吳天讚歎起來,接下來又是凶猛的進攻。等到吳天年輕的精力發泄出去的時候,廣田雅美發出深深的歎息聲,眼角居然流出淚水。
吳天看見女人居然哭了,要按他平時的態度,早罵將過去了。但今天實在是高興,對方程的恐懼已經淡了,眼前只有發泄過的輕松和這年輕的日本女人的**,所以他很開心,破天荒的表現出溫柔來,道:“怎麽?是不是怕我不給錢?老子有的是錢,只要服侍得舒服了,老子給小費可從來沒有吝嗇過!”
廣田雅美嚇得一哆嗦,忙道作:“求求先生了,千萬不要發怒,我是想起我以前在東京的日子,所以忍不住哭了!”像廣田雅美這樣情緒化的做法,是絕對不和服職業道德的,她怕吳天告訴老板,所以連忙請求饒恕。
吳天很奇怪,那些泰國、越南女人來這裡賣,還可以說是因為國家經濟蕭條,到中國來淘金,但日本人有什麽理由來呢?於是他問道:“喂,日本鬼子,告訴我,你怎麽來咱中國做妓女?在日本不好嗎?”
廣田雅美聽這男人居然關心自己,流的淚水越發多起來,悲傷的道:“我是被人拐賣來的!我很想念我的家鄉,還有我未婚夫!可是我現在沒有辦法回去了!”吳天好象突然在黑夜中看見一盞明燈,她才不關心這女人的死活,但那個拐賣她的團夥,絕對不簡單,要是自己……嘿嘿,那方程就有好戲看了……
吳天閃電般轉著念頭,道:“姑娘好可憐!咱們中國人最有良心啦,真令人同情!”廣田雅美感激涕零,道:“先生你真好心,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中國嫖客!”說完居然抓住他那軟軟的東西含進嘴裡,替他吹起簫來!這女人的技術真是一流,雙手齊動,口舌交纏,爽得他眉花眼笑,哎喲連聲,大呼痛快!
沒有一會,久疏戰陣的吳天就敗下陣來,一瀉如注。廣田雅美很有經驗,在男人激烈痙攣的時候,她就張口退出,用兩手揉搓,看見那白色的豆漿不斷向上冒,臉色就像擠牛奶一樣平靜。
吳天感慨萬分,怎麽我家那笨保姆就沒有這般手段呢?他看著女人細心的清理自己那東西,像對待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小心,不由動了很久沒有的柔情,道:“喂,你叫廣田雅美是吧?能說說你怎麽到中國來嗎?”
廣田雅美的模樣很悲傷,看在吳天眼力真是楚楚可憐。道:“我在東京一家醫院當看護婦,有一個未婚夫,我們準備攢夠了錢就結婚。”吳天忙問道:“那你們有過**沒有?怎麽會來這裡呢?”
廣田雅美露出害羞的神色,道:“我們看護婦,對男女那事見得多了,我有和未婚夫做過,不過他性能力不強,幾分鍾就完事了,然後就是睡覺,留下我一個人看天花板,我們就為這個經常鬧別扭,哎,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到了中國!”說完神色充滿悔恨。
廣田雅美開始訴說,她用比較流暢的中國話緩緩的道:“我未婚夫叫英田筱崎,在一家公司搞裝飾設計,那是去年冬天的一個晚上,他喝得最醺醺的回來,連大衣都沒脫就倒在榻榻米上。
我幫他脫掉衣服和鞋子,道:‘你似乎相當醉了。’‘不!我沒醉!’他每次喝酒後都說沒有醉,這次也是這樣,我將衣服脫了,給他蓋上被子,然後鑽進被臥,背朝他道:‘近夜就這樣休息比較好!’
他用力將我搬過去,道:‘我不要,我要你!’‘你醉了,還能行嗎?’我有點擔心,又像以前一樣,讓我得不到滿足就完事了。‘我沒醉,來吧!作愛時處於正常狀態也有意思,不過稍微喝點酒似乎……’‘哪一種比較好?’‘當然是喝醉的時候比較好!’
他將我腦袋搬過去,猛烈地吸吮我的嘴唇。‘啊……’我不自覺的發出聲音來,他嘴裡的酒味差點讓我窒息!”
吳天看著這女人輕聲的訴說,想象著兩人作愛的情景,下面那東西又翹起來,咽了口口水,道:“他MD小日本太霸道了!你們日本女人就是歉日,連這樣粗暴的男人也能忍受?”
廣田雅美道:“他的酒氣醺得我暈暈的,他的手緩緩撫摩著我隻穿胸罩的背部,刹那間,我全身被一股甜蜜浸透了,覺得全身無力←伸出舌頭輕舔我的舌尖,下面那東西直頂在我下身,讓我覺得真是淫蕩。不久,他似的嘴離開,撫摩背部的手解開了胸罩的背扣,我喃喃的道:‘不要。’但他的手沒有停,另一隻手扯下了我的內褲。我渾身發抖,他迫不及待的撐起上半身,壓在我身上,一會我就感覺到他雄赳赳的進入!
他邊在我身上動,將男人的熱情堅硬埋進身體的深處,以便嘴裡叫著‘雅美,我喜歡你’。我空洞的身體充滿了男人的熱情,但是,當我的熱情剛剛開始泛濫的時候,他卻發出了劇烈的喘息。就像病床上那些呼吸困難的臨終的病人!
又要結束了嗎?果然,他猛烈的動了兩下,全身重量壓在我身上,像死人一樣一動不動!我挪動上半身,將他的身體移開,他卻已經發出了鼾聲!
我……我當時真是失望,甚至感覺多呆一刻都很痛苦。我決定馬上離開這個房間,回醫院去找個地方睡覺算了!”
吳天道:“日本男人果然是大男子主義!呵呵,性能力不行,氣派卻大!”
廣田雅美也不回答,繼續她的回憶。
外面很冷,東京的夜空堆滿鉛色的雲層,冷風不時吹來,剛從屋裡出來的廣田雅美禁不住直大哆嗦。現在是凌晨十分,除了街燈閃爍著光亮,住宅區不見人影。廣田雅美快步走向對面的大街,只要再穿過那邊那條小巷,就是廣田雅美工作的醫院了。
廣田雅美匆匆走著,將臉藏在大衣領子裡,背後有車子接近,可能是深夜回家的人吧,說不定又是一個醉鬼,廣田雅美心想。忍不住回頭去看看,瞬間,雪亮的車燈直射雙眼,廣田雅美有一刹那什麽也看不見,但還是模糊的看到那車上沒有車頂燈,應該不是計程車,她靠向邊上,準備讓那醉鬼開車過去。
悄無聲息的,那車子卻在她身邊停下來,“小姐,如果不介意,請上來吧,我送你一程。”駕駛座伸出一個男人的腦袋。街燈的亮光被遮掩,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廣田雅美還是看見那司機身穿紅色襯衣,外面的黑色大衣被襯托得很鮮明,好象還很年輕。駕駛座旁邊還有另一個戴墨鏡的男人,不言不動,像是在沉思什麽似的。
“這麽冷的天,怎麽能讓這麽漂亮的小姐獨自在外面受凍,請讓我們兩位紳士送你回家。”“謝謝啦, 我的家就在前面不遠。”“我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來附近玩,正準備回去,碰巧遇見小姐而已。”
“……”廣田雅美沉默不語,開始快步往前走。三更半夜的,這種中東搭訕的男人很危險,而且日本男人好色是出了名的,再走00米就到醫院外面了,廣田雅美小跑步往前,那車子隨後追來。
“小姐,你東西掉了!真是不小心!”“啊?”廣田雅美停下腳步,自己出來得匆忙,還真有可能掉東西呢。
車門開處,男人跳了下來,“知道了吧?你掉的東西就是你自己!”那個戴墨鏡的男人已經繞到廣田雅美背後,兩個男人露出狼一樣的微笑,向她接近!廣田雅美想跑,但是前後都被男人堵住了,後面是房子,那邊是車子,現在她真是甕中之鱉一樣,無路可逃。
“你們想幹什麽?”廣田雅美顫聲道,她雙腿哆嗦,想逃也邁不動腳步。“只是希望美麗的小姐陪我們玩玩而已!”那個司機伸出手來,他迅速抓住了廣田雅美的肩膀!“住手……救命呀!……”
廣田雅美大叫,但是四周一片寂靜,兩個男人已經同時按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