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小梅道:“馬教官，你的意思是讓我們也這樣嗎?”馬雲鳳覺得自己有必要打消這些女人的幻想，方程能給她們開發潛力，已經是莫大的恩惠了，難道還要將這些女人納入后宮?馬雲鳳道:“那可不一定，如果你們表現得好，以你們的經驗，當然用不著找男人來和你們訓練，不過，要是有人出了問題，可能就要麻煩那些方先生的徒弟了！”

　女人們一聽，都吃了一驚，如果到了那一步，那麽自己今後和方先生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都乖乖的不吭聲，暗暗下決心，自己一定聽話，為了和方程一枕之歡那神仙般的快樂，她們什麽苦都能吃，眾人懷著複雜的心情繼續看下去，現在已經沒有了好奇心，而是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了。

　接下來，是卡列尼娜她們的畢業考試，女學員畢業考試的內容分別是引誘毫無性生活經驗的5~7歲的男少年，其次是與六七十歲的老頭子們發生性關系，前者的合格標準是能消除沒有經驗的男子的恐懼，後者則要能激動起他們的**。

　經過克格勃性訓練和姑娘們從原來天真純潔的少女，變成了玩世不恭、能和任何男人睡覺而毫無廉恥之感的妓女了。事實上許多“燕子”在沒有任務的時間裡，就是從事妓女甚至詐騙的工作，並得到克格勃的保護令受害者啞子吃黃連。

　女人們都覺得克格勃確實是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想到要是自己被迫和一個老得隨時都要咽氣的老男人交媾，還不如用震蕩器舒服呢。記錄片最後，卡列尼娜還不忘講述“烏鴉”的訓練。

　男學員的訓練要求也是非常滿嚴格的，他們除了要精通心理學，以及掌握激起女性**的本領之外，他們的心理障礙關也不好過。因為他們勾引的對象是那些醜陋、心灰意冷和乏味的中年婦女，所以他們的實習要跟許多難看的、粗俗和肮髒的鄉下女人，脾氣刁鑽古怪的老處女發生性關系。“烏鴉”們必須充分運用他們所掌握的性技術和心理學，使到這些女人不但**大發，而且言聽計從甚至不惜替他們犯罪。“烏鴉”們經過克格勃的訓練，也從純潔的少男墮落為無恥之徒。

　卡列尼娜是燕子中的佼佼者，但是，她在從事那種類似妓女一樣的工作好幾年後，遇上了前蘇聯解體，整個國家一片混亂，於是，感到罪孽深重的卡列尼娜便叛逃到西方，她再也不想乾那肮髒勾當了！

　馬雲鳳等大家看完了，道:“你們看了有什麽感想麽?”楊小梅道:“這種手段好象各個國家都有的吧?不過，我們應該算過了那一關了吧?不過，我想您的意思是告訴我們，我們以後的工作就是勾引男人上床，然後得到情報?或者是趁機殺死對方?就是我們跟那些克格勃的‘燕子’的使命一樣?”

　馬雲鳳點點頭，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以後方先生的敵人會很多，你們的任務，就是去收集有用的情報，將那些想對方先生不利的人送下地獄！回答我，你們做的到嗎?！”

　女人們已經被方程用精神力控制了，只知道方程就是她一輩子效忠的對象，所以，聽了馬雲鳳的話，都異口同聲道:“做得到！”

　馬雲鳳似乎很滿意她們的表現，道:“好！現在我就考驗你們一下，你們誰願意去勾引一個5～7歲的少年?要和他發生關系，要教他去做他本來不會做的事?”馬雲鳳真的要這樣乾?女人們一聽都傻了眼，一個個面如死灰！噤若寒蟬。

　馬雲鳳冷笑一聲，道:“原來你們都是虛情假意！不是說要為方先生赴湯蹈火嗎?就這樣，你們都害怕了，那真正要你們付出的時候，怎麽辦?”馬雲鳳雖然訓練有素，將自己的意圖隱藏得很深，但是她的心情太急迫了，被閱人多矣的楊小梅從神態上窺出了心理，她心裡道:“原來這個馬夫人是怕自己等人搶了她們的位置！哼哼，你也太霸道了吧?就算皇帝，正宮皇后下面還有貴妃、才人等嬪妃，你們做了夫人，我們當小妾都不行?難道是她怕自己等人魅力比她們強，爭了寵?嘿嘿，自己可以自信的說，和男人上床那一套，你馬雲鳳只能當自己的徒孫！你提防我，我偏偏就要爭取一下！”後來方程果然沒楊消梅的魅力俘虜，讓這個女人成了名義上的下屬，實際上的情人，雖然地位次一等，但也算打破了馬雲鳳的如意算盤，這是後話不提。

　想到這裡，楊小梅道:“馬教官教訓得是，本來效忠方先生就是我們的本分！我沒有意見！”其他女人見大姐頭答應了，都嬌聲答應，馬雲鳳才滿意的道:“這才是咱們的‘復仇天使’，記住，以後我們還要訓練你們必要的追蹤、暗殺技巧，雖然你們在床上的工夫很厲害，但說到殺人，那可差得遠！”女人們知道既然走上了這條路，就不能回頭，都用堅定的聲音做了肯定的回答，馬雲鳳這才放她們去自由活動。

　方程的畫廊和房地產公司都緊鑼密鼓的籌備起來，要不了多久，CS就會出現兩家新的公司，大多數人並不知道，這兩家公司將來會在中國經濟界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

　這天晚間，CS電視台播送了一則很短的新聞，CS市公安局副局長趙××，因病醫治無效，於998年3月×不幸逝世，享年5歲。當時方程正在和女人們吃晚餐，聽見這條新聞，眾人都愣住了，張君妍道:“咦，那趙人龍的老爸前幾天不是還出席了人代會嗎?怎麽這麽快就死了?我看他沒有什麽病啊，真是奇怪！”

　方程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看他死的正常的很！那種和黑社會勾結的敗類，死得太晚了！”

　陳如道:“哈，這個大壞蛋早該死了，還有那個趙人龍，方弟弟不是要他八十而亡嗎?我估計這一下要氣死了！”

　這時候正好莊清霜回來，道:“哎呀，今天真是事情多，你們在談什麽?”陳如玉道:“我們正在談趙人龍那死鬼老爸呢，渣姐姐難道不知道?”莊清霜道:“我今天就是忙的那個家夥，你們怎麽知道的?”

　陳如玉道:“剛才新聞報道，說那家夥生病，醫治無效死亡。莊姐姐去料理了她的後事?”莊清霜道:“呵呵，新聞報道是那樣說的嗎?”陳如玉道:“就在剛才，中央新聞結束後，HN太的新聞接著就播報了。那家夥是得什麽病死的?”

　渣清霜道:“什麽病！他是噎死的！”“噎死的?”女人們無不好奇，那麽大年齡的人了，怎麽會噎死?

　莊清霜道:“就是呀，被花生米噎死的！”說完笑起來，方程道:“他都你們呢，那家夥是用手槍自殺的，所以清霜姐姐說他吃花生米噎死！”

　莊清霜道:“嘿，就你鬼靈精！那家夥今天早晨在家裡自殺了！據說市公安局今天有人找他辦事，他沒有上班，電話也不通，結果派人去他家，家裡房門緊閉，後來將門弄開，發現那老家夥坐在椅子上，是用手槍自殺的，那手槍那掉在地上。”

　“怎麽知道不是他殺?”林芳菲道。莊清霜道:“我們刑偵隊徹底檢查了，屋裡沒有任何外人的腳印，還有，根據彈道學測量，槍口確實是抵在太陽穴開槍的，而且從姿勢，子彈的運動軌跡，都說明是自殺，還有，他面前有一張紙條，寫了兩句話，說他自己愧對國家，隻好選擇自殺！不過希望組織上放過他的老婆。”

　陳如玉道:“怎麽可能?那些家夥不是都是臉厚心黑的嗎?怎麽會有慚愧感?還舍得自殺?根本就說不通！”

　莊清霜道:“你們不知道，他可能預感到逃不過懲罰，隻好選擇自殺！”方程道:“呵呵，你們終於查到他頭上了?”

　渣清霜道:“自從那天除夕槍戰以後，其實省裡就在安排監視他，因為趙人龍是他兒子，而且還逍遙法外。不過那家夥不愧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對於反偵察那一套特熟悉，所以總抓不到他把柄。不過元宵節的驚天爆炸，他自以為作得天衣無縫，還是被查出了蛛絲馬跡。真是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其中一個放煙花的警察有一次喝醉了酒，回家和老婆吵架，他老婆說要離婚，結果他威脅說要把老婆的全家殺了！還說:‘老子反正殺了不少人，還在乎多幾個嗎?’後來他老婆套出了實情，就報告了省公安廳，這件事還是雪琴的爸爸親自抓的呢！”

　周雪琴道:“我怎麽沒聽說過?”莊清霜道:“那是絕密行動， 我們警察內部都嚴格保密，他老人家怎麽會告訴你?再說你又沒有幾個時候回家！”眾人都笑起來。

　後來那家夥招供了幾個同夥，怎麽在煙花裡加入過量的烈性炸藥、假如鐵塊鐵沙做手腳，怎麽將煙花弄倒，後來那些家夥都招供了，原來他們都有黑社會背景，是從青龍幫混進公安隊伍的，當然，他們的靠山都是同一個人！所以，後來，所有底冊矛頭都指向那老家夥，聽說在最近幾天就要采取行動，省裡想利用一次開會進行出其不意的抓捕，不過那老家夥卻沒有跑出境，而是選擇自殺，倒是出乎意料！”

　陳如玉道:“對呀，那老家夥一定弄了不少錢，跑到美國、加拿大，足夠他過下半輩子了，對了，那趙人龍不是也出國了嗎?那老家夥怎麽會笨到自殺?”眾人議論紛紛，百思不得其解，只有方程知道那趙人龍存在瑞士蘇黎士銀行的錢已經被伊蓮娜轉到自己的帳戶上了，所以笑而不言。

　陳如玉見他笑得蹊蹺，道:“喂，小色狼，你笑什麽笑?難道你知道他怎麽會自殺的?”方程連忙搖頭，道:“我怎麽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