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有人認為現在周不凡有些軟弱,對於南宮芸應該直接拒絕的,首先我在第三十二章的時候已經寫過了關於拒絕的事了,其次有誰能夠輕而易舉的拒絕一個相處三年的同學,第三她還是一個校花級別的美女,不是說:‘女追男隔層紗。‘又不是要人乾壞事,誰有可能真正拒絕的最多小心點,讓著點好了,何況有些女孩死要面子死心眼,止不定出什麽事,這是我的想法,不讚同的我也沒有辦法了。
元月十三日,結束了最後一門考試,校園中沉悶的氣氛又活躍了起來,整天埋首於課本的人也像是翻身了,回家過年的同學收拾著包裹,經濟不充裕的同學隻好為了節省一筆路費留在學校和其余同病相憐的難友呆在一起,好在人數也不少,不至於太孤單。我呢,考完試就回家了連宿舍都沒有回,因為我的床被林東智強行借了去,說是他有一個也在本市讀大學初中同學要來我們學校小住幾天,陪他度過無聊的春節,放松他疲憊的身心,打發他無盡的寂寞時光。
不就是有個同學要來何必找這麽多理由,跟他約法三十章後,我本著治病救人的原則大發善心將床位借給了他,所以中午考完試我直接回了家,意料之外的是老爸竟然在家,悠哉悠哉得喝著茶水翹起二郎腿看電視,他對著茶杯吹了一口氣,熱氣迷住了他的眼鏡,他趕忙取下眼鏡掏出眼鏡布擦拭,戴起眼鏡後朝門口的我瞄了一眼後注意力又轉向了電視。
當我不存在呀,我扔下書包*坐在沙發上問:‘今天又不是雙休日,為何這麽悠閑,不要以為當上老總就可以消極怠工。‘‘什麽?消極怠工?‘老爸怒不可扼的朝我腦門K了一下,簡直就像要謀殺親子。‘你老子我只不過剛談成一筆生意,一棟十八層的樓房,一共三個單元,每一層都有三個住家,每個住家都有三間房間,開發商把其中的一間臥室出讓給我們裝飾了。沒一間房裝飾價格是三萬元。‘
這麽麻煩,還不如說一共要解決18*3*3=162間房得了,看老爸得意的樣子我想都不想就澆上一桶涼水:‘太差勁了,你難道不會把整棟大樓的裝修全部包下來嗎?得意個什麽勁,還好意思!‘
老爸臉都綠了,眼睛裡冒著火花:‘我們哪裡來的實力,這些都是有時間限制的你以為我不想賺錢呀,何況我們的工人大多以刷牆為主,而並不具備全面的工人還要兼顧地板拚花之類的恐怕能力不夠,違約可是要罰款的,要交違約金的,開發商還是專門看上我們的星夜塗料的才找上我們公司的,我們現階段也只是以裝飾牆壁和天花板為主。‘
我嗤笑一聲:‘死腦筋,人手不夠也能算一個理由,技術達不到更不能算什麽借口,我們不會,難道全市的沒有一家裝飾公司會,難道全世界沒有一家公司會,目光應該放長遠些,不應該我們作什麽就是什麽,天下公司皆為我所用怎麽可以隻局限於我們的公司,公司是死的人卻是活的。老爸你應該把所有的活先攬下來,然後把自己不會的能力不夠的的全部出包出去,給他們定一個價格,誰有能力,誰的價錢低,誰的質量信譽好我們就包給誰,當然了這部分一定是要低於開發商給我們的了,你認為如何啊?難道我們作塗料買賣就不能兼營地板瓷磚了嗎?出包的質量不好就讓他們賠償,我們風險也可以降低,成本更不用說了。‘
老爸大拍腦門叫了聲:‘對呀,我怎麽沒有想到,出錢請人幫我們乾活,賺得就更多,兒子我先和開發商談談,欠我的這一頓下次再和你算。‘
走到門口,老爸又轉了回來,皺著眉頭說:‘沒有遠慮,必有近憂,我昨天晚上想了很久,如果以後我們的產品有名氣了,萬一被人仿製假冒,那我們不就損失大了嗎?為他人作嫁衣,實在不合算。‘
我點點頭說:‘能想到這點是不錯了。‘我笑著說,‘可是小六的技術不是那麽容易可以仿製假冒的,盡管看起來就是那些成分,但是混合的比例不對,還是等於沒有,而且還有一個特殊的可是卻是最重要的成分配方我不是讓你專門放到了銀行保險櫃裡了嗎,這才是塗料可以變色的根本材料,其他的說穿了不值錢,雖然我們的產品都是取自自然成分不會有一點副作用而也通過了國家的鑒定,得到認可,但這還不夠,我告訴你要進行的認證怎麽樣了,那可是許多人眼中的保證。‘
老爸回答:‘快要通過了。‘
我伸了個懶腰說:‘才考完試就這麽折磨我,好歹我也放寒假了,放心吧老爸,我可以肯定,十年以內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家公司能夠仿造的,至於十年以後嘛。‘
‘十年以後……‘老爸喃喃的說。‘十年以後我們的新產品應該會出現了,誰還在乎這些技術不是很成熟的東西。‘
老爸一擊掌大笑著說:‘對呀,推陳出新誰能跟上我們,我就去把開發商‘欠‘我們的工程搶回來。‘
看著老爸開心的開著車離開了,我也感到欣慰,老爸在新的挑戰面前反而顯得更加年輕了,這比他呆在原先的工廠受人指揮開朗許多,否則他也不會總是‘折磨‘我讓我好好學習,出人頭地了。
老爸的事解決了,還是好好想想我的親親老婆雪吧,還要四天她才結束考試,時間真漫長呀,不知道前兩天我要買的東西到貨了沒有。
我斜*在藝術學院門口無聊的等待著雪,抬起手腕看看手表,就要十一點半了,考試也快要結束了,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雪她們終於解脫了,看著雪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我快步迎上前去,雪滿面春風的和同學說再見,看見我趕忙小跑幾步滿臉笑容的說:‘等了,很久了吧?‘
‘還好,還好,才三個小時而已。‘看到雪那麽開心我的心情也變得很好,有心思胡侃幾句。雪翹起嫣紅的臉蛋,撅著嘴說:‘你騙誰,誰不知道你懶的要命,三個小時絕對不可能,三分鍾到還湊合。‘懶得和她鬥嘴,拉住她的小手走向鄙人的戰車號自行車說:‘我今天為你準備了一樣生日禮物,快跟我回家。‘
雪睜大眼睛詫異地問:‘上個月我過生日你不是精心準備了一個禮物送給我了嗎?怎麽還送?‘我神秘的笑著說:‘明天是你的陰歷生日,我送一些禮物也是應該的。‘
雪也跟著笑了:‘你是不是給生日上了癮,看著你這麽有誠意,我就勉為其難的收下了,嘻嘻。‘明擺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我無可奈何的搖搖頭,不過只是在我的面前雪才一點面子都不給我,一副靈牙利齒的模樣,在其他人面前倒是一副乖乖女的樣子只有別人說她聽的份,看起來她真把我當成‘自己人‘了,讓我也滿足了小小的虛榮心。
剛到家,雪就迫不及待的衝進房間四處搜索著‘生日禮物‘,看來她也想知道這個神秘的禮物,可是她幾乎把房間都翻了個遍還是一無所獲,看著我慢騰騰的端著一杯水在喝,雪跳到我的面前搖著我的胳膊撒嬌說:‘不凡,快點告訴我是什麽禮物嘛,我等不及想知道了!‘
剛才回來的路上雪不停的問我禮物是什麽,畢竟我送的每一個禮物都是一個驚喜,所以她想先有個底,可我偏偏緊閉上嘴隻字不漏,任她百般酷刑千般誘惑始終讓她無從得知,只是說回家才送。
‘現在每一寸可以藏東西的地方我都搜過了怎麽還是找不到,快點告訴我嘛!‘雪連續使用撒嬌戰術,連和尚都頂不住了何況一個小小而又平凡的我,我隻好答應,從褲子口袋掏摸了一陣拿出一串鑰匙遞到雪的手中,雪接過鑰匙左看看右瞧瞧問:‘給我一串鑰匙做什麽,難道你家房門換了一把鎖?可是剛剛我用自己帶的鑰匙可以打開呀!‘
我摟著雪的肩膀在她晶瑩如玉般的小巧耳朵邊輕吹一口氣,癢得雪一陣輕顫,我笑著揭開了謎底:‘雪丫頭,我什麽時候說過禮物是擺放在家裡的,傻丫頭自作聰明。‘
‘難道是門口蓋著黑布的?‘雪終於把目光瞄向了目標,我牽著雪脫下手套略微有些冰涼的手,來到了她的禮物面前,松開了黑布下方的拉鏈,將一根如同以往從電視上看到的揭幕儀式上用來揭幕用的繩子放在雪的手心,雪看著手中的繩子知道了我的用意,輕輕一拉,迷團般的禮物終於呈現在眼前,竟然是一輛迷你型雙人無後坐跑車,雪緊了緊手上的那一串鑰匙,眼中充滿了歡喜,嘴上卻說著言不由衷的話:‘我爸的汽車、小轎車有十幾輛呢,一輛迷你汽車算不得什麽新鮮禮物。‘雪嘴上雖然不在乎,眼睛卻片刻不離開車子,手上的車鑰匙也攥的更緊了。
看雪那副模樣我就知道她動心了,所以我故作失望的說:‘這輛車本來我準備在你陽歷生日送給的,可是這家汽車廠家在我國根本就沒有經銷這一種車型的車,我還是從他們的母公司國外總廠專門訂了一輛送過來的,何況……‘說話間突然打住,看到雪的兩條細眉彎成了兩彎新月我就知道她對這輛車滿意極了,發現我說話大喘氣雪急忙問:‘何況什麽?‘我痛心疾首的說:‘何況這一輛車是我親手拚裝的,想想我的經歷就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我這三天每天才睡四個小時,為的就是親手安裝上這一輛車的每一個零件,誰想到竟然有人對此不屑一顧,就算我拍馬屁拍到馬腿上了,她不要我自己留這玩。‘說著就要搶雪抱在懷裡的鑰匙。
‘不給,不給,你已經送給我了,怎麽能夠搶回去。‘看到鑰匙即將不保雪也顧不得自己剛剛說的話了。
最終雪還是坐上了迷你汽車,我坐在她的旁邊,在如此狹小的空間裡,我體會到雪激動的心情,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身體斜*在我的肩膀上嘴中幽幽的說道:‘不凡,你對我這麽好,我如何能夠還得清。‘我輕輕的托起雪的下巴,直視著她的眼眸說道:‘只要你能呆在我的身邊,就是對我最大的補償。好了試試車吧。‘雪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鑰匙插進了鑰匙孔裡。
我看出雪的心思,捏著她的瓊鼻說:‘你還不相信你老公的技術,我是在五位工人指導下安裝成功的,絕對沒有一絲問題,那些工人還誇我安裝得比他們還要精確、快捷,我拚裝好了還不放心拖到汽車廠由他們公司總技師徹徹底底反反覆複檢查了三遍,他都對我的技術歎為觀止,精確度達到了0.1毫米,就是機器都不可能比我作的更好了,安心吧,我還舍不得我的老婆呢,另外告訴你一件事哦。‘雪聽見我自誇的神情表現出嘔吐的模樣,聽到還有內容則豎著耳朵聽起來,我自豪的說:‘這是這種車在本國的第一輛,西門雪小姐你現在是吃螃蟹的第一人,介紹就此結束,可以出去溜達了,過兩天牌照才能裝好,你現在就委曲一下,不要開到市中心去了,那裡的交警我可是不認識的。‘
雪吐吐小舌頭說:‘遵命,請問老公先生現在去哪裡?‘‘就去前面的超市,我要買瓶礦泉水解渴。‘
晚上,雪蜷縮在我懷裡看著電視,手裡拿著零食薯片喂我一片她吃一片,突然她問道:‘老公,你怎麽會知道我喜歡開車。‘我緊了緊環抱她嬌軀的手說:‘我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當然什麽都知道。‘
感到小腿疼痛了一下知道雪發出了無聲的抗議,順手捏了一下她腰部的軟肉說:‘我知道你最不喜歡還把你一直當小孩看待,所以你考了駕照你爸也不讓你開車,況且你很早以前就已經會開車了,每次和你坐車總看你眼睛總是不老實,朝方向盤眉來眼去一副饑渴的模樣,你那點心思一下就表露出來了還用猜。‘雪伸出小拳頭捶在我的胸口嗔道:‘你怎麽能夠這樣說人家。‘
我摸著雪柔滑的長發說:‘你春節還是回去和你爸一起住幾天吧,畢竟父女間不存在隔夜仇,有什麽不好說的呢,難道真的老死不相往來,從他可以默認你上藝術學院,說明他還是很關心你的,只是他這個老總在面子上說不過去,總不能讓你爸低聲下氣的求你回去吧,你聽我的明天買個禮物送給他,也許他起先不會給你好臉色,你就使用對付我的必殺招式對付他絕對沒有問題。‘雪抬起頭迷惑的看著我問:‘我有什麽必殺招式?‘‘不停的撒嬌和五毒龍爪手,哎喲,你還來。‘雪立刻就使用上了雪在我懷裡扭了一會說:‘這次我聽你的。‘
此時電視上播報了本市的新聞:‘昨天凌晨兩點二十分gl區又發生一起流氓鬥毆事件,衝突中有三人死亡二十四人受傷,鬥毆的兩夥人中各擁有兩把手槍,和前來維持秩序的警察發生衝突,致使一名警察犧牲,兩人重傷,三人輕傷的惡件。這已經是兩周以內第三起帶有槍械的流氓鬥毆事件……‘
我擔憂的看著雪說:‘我不放心你的安全,以後晚上出去最好喊上我,對了車子也不保險,等明天我要汽車公司裝上防彈玻璃,這樣也增加你的安全性。‘雪卻無所謂的說:‘哪裡會這麽巧讓我碰上,而且他們都是在深夜,沒事的,要對警察充分的信任,再說我又不是什麽關鍵人物,不會把我怎麽樣的。‘‘可是……‘‘沒有什麽可是的了,都要春節了看一些有趣快樂的節目吧。‘盡管不想理睬這份擔心,可是我總是覺得將要發生什麽事,也許是我多慮了,我也希望是我多慮了。
雪聽我的話回去了,這兩天我們只是電話來往,不過雪一和我打電話話匣子就停不住了,每天非要聊個盡興才結束,總體來說雪回去死纏爛泡了一個半小時總算獲得了她爸的原諒,不原諒又能怎樣呢!
除夕到了,一大早我拿起電話撥打著我通訊錄裡並不太多的同學電話號碼和他們一一拜年,翻到了第一頁一個熟悉的號碼躍入我的眼前,燁,這幾天忙著購物把她忘了,電話撥通後那裡傳來了燁的聲音。
和我們家附近熱鬧吵嚷不同,燁的家裡顯得十分冷清,燁告訴我說:‘我媽去那些親戚家了,我實在不想看見他們所以就留在家裡了。‘聽出燁語氣中的落寞與不滿,我則本著獨樂樂不如眾樂樂的想法,告知燁我馬上到她家把她接來。燁猶豫了一會答應了。
到了燁家,本應該熱鬧的氣氛根本不存在,燁只是靜靜的躺在床上等待我的到來,看到我的身影出現燁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和我說了聲:‘新年好。‘
我環顧四周,除了門上貼著的一個大紅福字以外,其余的根本沒有絲毫的春節的氣氛,我不由分說拉起燁的小手,卻發現她的手凍的通紅還有些腫,我將手套脫下來給她戴上,奇怪的問:‘我上次不是給了你護手霜了嗎?你是不是沒有用。‘
燁低著頭沒有回答,估計她舍不得用,我有些生氣,想想後歎了口氣說:‘今天是年三十,到我家裡去玩吧,晚上和我們一起過。‘
本來想幫燁多買些護手霜的,可是到了街上才發現大多數店家都關門放假了,只能作罷,街道上冷冷清清的見不著幾個行人,我帶著燁問起她怎麽不走親戚。
燁一臉憤恨的說:‘我爸在世的時候,他們有個什麽大事小事都找我爸幫忙,我爸盡可能幫忙了,那時侯把我們記得清清楚楚,我爸車禍去世了,他們就再也沒有了蹤跡,從來就沒有看過我們母女一次,這種人是親戚嗎?這弄不懂媽為何過年過節還要買上禮品送過去,一次都沒有落(La)下,我媽本來還要我一起去的,我實在不想看見他們的嘴臉。硬是留在家裡。‘坐在我自行車後坐的燁氣憤的抓緊了我的衣服,我也為燁的那些‘親戚‘感到丟臉。
到了家我卻發現房門是開著的,看來又是不速之客了。果然是老爸、老媽,知道他們今天一定會來可是沒有料想到會來的如此早,老爸看到我身後的燁,皺起了眉頭,仿佛回憶著什麽。我主動說明:‘我同學劉燁,知道她今天一個人在家,喊來熱鬧熱鬧。‘
‘哦,我記起來了。‘老爸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是不凡的初中女班長,我說的沒錯吧。‘‘是的,叔叔新年好。‘燁走向前有禮貌的說。
老爸向我擠擠眼說:‘隨便坐,隨便坐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我朝煩人的老爸一直使眼色:‘你快閃一邊玩去。‘老爸立刻接受信號:‘不用客氣,就當我不存在。‘
我昏了,這講的是什麽鳥語,看看燁臉上羞紅了,低頭不停的搓著衣角,顯得不知所措。
我幫她倒了一杯熱牛奶說:‘別聽我爸胡說八道,他最近更年期喜歡拿人開心。‘燁趕忙辯解道:‘沒有什麽,我倒覺得叔叔挺幽默的。‘
已經自動閃一邊的老爸簡直陰魂不散又出現在我的面前:‘兒子上次你和我說的,我跟開發商談了談,最後成功了,這次多賺了兩百萬。‘
我瞪了他一眼,我並不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們家開了一間公司,免得在學校有麻煩,至少等到我畢業了再告訴他們,現在倒好老爸嘴巴太羅嗦了,實在令人討厭,我想著法子支開他:‘老爸,我家的飲料沒有了,快,辛苦些到超市跑一趟吧。‘
覺察到我的不滿,老爸也懂得察言觀色:‘我去,照顧好你同學!‘
我拿出遊戲機和燁一起玩遊戲,從外表看燁弱不禁風,可是玩起遊戲就一點都看不出來了,不知不覺竟然到了晚上。
邊吃邊聊,等到要收桌子的時候時鍾已經指向九點了,老爸老媽說要回去了,還要燁繼續玩說完還像逃荒似的跑了,隻留下燁和我兩人,燁感到不好意思了想要回家,看看外面,覺得燁回去不安全就提出我送她,話音未落,門口響起了刹車聲,只見一個人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竟然是雪。看到燁也在這裡不由一愣,不過隨即開心的拉著燁的手蹦蹦跳跳的:‘好久不見了,真怪想你的,沒有想到在這裡碰見。‘還給了燁一個熱烈的擁抱,本來還想和燁聊聊天,燁卻推說太晚了,需要回去了明天再聊。
雪無法,隻好答應,卻一定要用新車送她回家。
坐上車,燁和我擠在狹小的座位上,雪當仁不讓的當著她的司機,本來想直接送燁回去的,可是一想現在難得能夠碰到燁就提出一起兜風,車是雪控制的也隨了她!
我問道:‘你不是在家陪你爸的嗎,怎麽會跑過來?‘
雪生氣的說:‘別提了,本來年夜飯吃的好好的,一個電話打過來,說是幾個大公司老總聚會,老爸屁顛屁顛就扔下碗跑了,他能跑我就不能嗎?燁怎麽沒有在家陪你媽媽?‘
燁急忙想解釋什麽,我幫她開了口,將她家的事又說一遍,雪更是氣憤的直踩油門,嚇得我們兩個乘客渾身發抖,雪深深的呼吸了幾口對我說:‘不凡,你爸爸媽媽怎麽跑到舞廳裡,我剛才在路上看見了,但沒來得及打招呼。‘
燁聞言卻松了一口氣,我望向空無一人的大街聳聳肩說:‘誰知道?‘
猛然間看見一個漆黑的巷子裡有兩團黑影,鬼鬼祟祟的抬著一個大木箱,看樣子很吃力,搬到了一輛麵包車上,在一人不經意間掀開了衣服的一角,我猛然間看到了一樣東西,一個恐怖的詞語出現在我的腦海——槍。
難道最近流氓鬥毆出現的槍械和他們有關,我示意雪停車,叮囑雪送燁安全回家後一定不要多作停留,趕緊回家,看到我緊張的神情,雪想問,我製止了她說:‘相信我,你知道了對你並沒有好處,一個男人是不會讓女人陷入危險的,如果你真想知道,想想前幾天的新聞。‘
我下了車奔向麵包車,留下目瞪口呆的雪和燁,雪很快的就恢復了,關上車門對燁說:‘我知道不凡看見什麽了,記住千萬不要對別人說。‘看到雪鄭重的神色,燁堅定的點點頭。雪加快車速:‘他發現了一夥有槍的人。‘燁不禁捂起了嘴,眉宇間不由產生了幾許擔憂,雪繼續說:‘我相信不凡不會衝動,他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我們最好的做法就是讓她無後顧之憂。‘雖然嘴上說沒事,可是雪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到底有幾分確定。
為了證實我的眼睛並沒有看錯,我放出真氣探察那一輛麵包車的四周,耳朵的靈覺也發揮到最大,發現除了有四個人移動,還有六個站在一邊放哨的,移動的一定是搬運木箱的。
就這麽貿然的過去十之都會被人發現,我聽見了麵包車關門的聲音,從其中幾個對話中得知他們的貨物裝好了,可以轉移。
我心想:‘他們膽子也夠大的了,竟然在住宅區搬運。‘來不及細想了因為汽車已經發動,我用真氣探察到還有最後兩個人沒有上車其余的都在車上了,跟還是不跟,我咬咬牙,拚了。
在麵包車倒車出那個小巷子的一刹那,我猛吸一口氣,身體貼著地鑽到車肚子裡,我清楚的感覺到,就離可以看清我身形的人的目光差了僅僅0.3秒,盡管天氣很冷,我的衣服卻被汗水打濕,我根本不能有失敗,因為我承受不了失敗的結果,所以我只能成功,而我賭的這一把成功了,充分利用了他們的松懈和視覺的盲點,又顛簸兩下後麵包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
想不到電視上經常看到的東西竟然會發生到我的身上,雖然刺激但是我並不向往,我可不想用小命來和一群亡命之徒來玩,我玩不起。
經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旅程‘,我的胳膊顯得格外麻痹,真氣不停的在手臂上運行,否則我早就摔下去了哪還能堅持到現在。
漸漸的路況變得泥濘不堪,反正不是郊區就是農村總而言之偏僻無人,本來想露出腦袋看看是哪裡,可是麵包車四周幾條人腿打消了我的想法,還是小心為上。
不久車又開動了,可是我察覺車上多了一個人。麵包車又在馬路上繞行了一個小時終於停在目的地,車上的人也許覺得這裡很安全,連一個放哨的都沒有各自搬著一個箱子走開,後來麵包車轉過幾道彎停下,直到門被關上,腳步聲漸漸離開遠去。
約莫十分鍾,我放出真氣探知五百米以內沒有人後,雙手送開,背部狠狠的砸在地上,渾身上下酸疼不已,手臂更是一絲氣力都無法使出,我爬出車肚,四周望望原來是一片倉庫,一共有幾十間,我小心翼翼的一間間探察,終於在一個標號為二十八的倉庫前聽到微弱的談話聲:‘明天交易……‘
我爬上十多米高的天窗,透過天窗俯視倉庫內部,只有辦公室裡露出微弱的光線,空曠的倉庫裡那幾十個箱子與此格格不入,一個箱子是打開的,我通過光線看清了裡面的東西,是各式各樣的槍械長的短的,還有一些形狀特別的子彈,見此情景我不禁低呼:‘走私槍支。‘
我翻身下地,刻不容緩得快些通知警方,不然等到天亮了就麻煩了,我沿著車輪印來到倉庫區的門口,躍過高牆,回首瞥了一眼倉庫的招牌‘緣華股份有限公司‘,吃驚之余心底也有幾分了然,果真是什麽樣的鳥下什麽樣的蛋!
這座倉庫在*近郊區的地方,雖說有些偏僻但是附近居民也有不少,我看看手表三點二十八分,我的新年竟會如此度過,當下還是報警好了。花費了十分鍾終於找到一個卡電話亭,急忙撥打報警電話,接報員先是一愣,不過立刻傳達了我的話。
十五分鍾之後,三十輛滅了警鈴,卻開著警燈的警車呼嘯著開了過來,看來他們也很謹慎的,在離緣華股份有限公司倉庫很遠的拐角處停下,一百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在三分鍾內集合完畢,分配好任務後了無聲息的接近了目標,五個狙擊手每人同時發一顆麻醉彈,放倒了倉庫的保安,一群人打開大門衝了進去,迅速包圍了二十八號倉庫。
我呢,早在發現警車到來的時候就再次秘密潛入,遠遠的監視起那一夥人,真氣經過短時間的恢復,全力罩向倉庫裡面,了解裡面人的一舉一動絲毫都不放過。
不久我就看見一大群特警包圍了二十八號倉庫, 在放了十顆催淚煙霧彈後衝開倉庫大門,打了那些人一個措手不及,連拔槍都來不及就紛紛束手就擒,我也滿意的收起真氣離開,殊不知我的身影被一道目光完全的收入眼底,他也發現了被層層包圍的倉庫,悄悄的溜了。
我趁機出了倉庫,卻發現離開的唯一出路被大群記者團團圍住,‘他們的動作真夠快的。‘我暗暗稱讚。看到被驚動而圍觀看熱鬧的附近居民,我也感到慶幸自己不會被發現了,隨著人潮擠了出去。此時四點鍾還不到,警察真可謂是神速了。
不僅裡面擠滿了記者,還有一些來遲了的記者無法進去隻好采訪附近的居民以了解情況,看到那些居民眉飛色舞的介紹我也不禁覺得好笑,你當真看到了嗎?現在我卻隻想抱起被子睡覺,這一夜可折騰夠了,伸著懶腰慢慢離開。
路過一家電視台的攝影車前時,那個曾經采訪過我中彩票的女記者輕‘咦‘一聲,顯然是沒有料到我這個曾經讓她難堪的人會出現,拿起話筒剛想采訪我,攝影師跟著她的身後拍攝,將我路過的半邊臉以及背影照了下來,可是被人海阻隔只能就近采訪其他人。但是存在我背影的片段卻播放出去,不僅為我惹來了天大的麻煩,同時也結了一個不可挽回的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