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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豔記》第88章 真相
第八十八章真相

 “老公,你是怎麽知道那些事故是有人蓄意造成的呢,而不是恰巧的意外呢?”雪*在我的身邊小聲的問道,畢竟關系到芸的事情,大家都極力想弄得明明白白。

 “因為意外來得太突然,而且太不明白,可疑的地方也太多。”我慢慢的分析道,“就拿前些天的鋼材墜落事故來說,調查人員到來的時候我也去看了那些高空吊機的鋼絲,絕對的結實,而且我也拿起那些斷頭看了看,斷頭實在是太平整了只有一點點地方卷起,整體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切過一樣,如果真是鋼絲質量不好繃斷的,那些斷口應該起毛卷起的,斷口也應該參差不齊才對,因為劣質鋼絲受力不均勻才會導致那樣的結果。如果那些鋼材隻砸向我們,我們也躲了過去,估計工地一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隨便賠償我們一點算了。可惜偏偏砸毀了一輛停放在附近的汽車。才有機會讓我看到那些不為人察覺的東西。”

 “這麽說是鋼絲被折斷人為的了,那他們也太神通廣大了,你們走那裡是臨時的想法,他們都能預見,是不是太神了?”雪仿佛在聽天方夜譚,不可置信的說。

 “如果事先知道我們要去哪裡當然不可能,可是即時的弄斷一根鋼絲卻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顆特製的子彈就可以了。子彈瞬間產生的高溫迅速熔化鋼絲,所以像刀切一般平整。”我如親眼所見似的,描繪出那一幕。

 “那他們為什麽不直接開槍打小芸芸呢?”雪再次問道。

 “那容易暴露目標,殺人案件怎樣都會牽涉很多,那人說不定也會牽連進去,這正是他所不願意的,最好就是一個意外的事件。”我想了想回答雪。

 “那轎車的事故呢?為什麽那司機會停下,走了不是更好?”燁也提出了問題。

 “這同樣是他們高明的地方,車禍逃逸,很容易讓人警覺,司機現身主動承認錯誤,則在無形中會降低我們的警覺性。”我仔細的分析。

 “老公,你說的太牽強了吧!那把他們移交給交警不是更好。”雪歪著小腦袋問。

 “千萬不能,這種小小的交通事故最多是罰款,賠償損失,對對方一點震懾作用都沒有。為此得罪了對方,芸會更麻煩,現在我們的鬥爭只是交易的組成部分,那樣就變成的私人恩怨了,除非我再次摧毀他們整個組織,否則又會無休無止糾纏下去,況且那女的不過是一枚無關緊要的棋子,就算抓到她也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情報,她最多是任務執行者。我們現在所面對的是一個高智商的組織,不象某些頭腦簡單的家夥只知道拿著小刀喊打喊殺。”我們的眼光一起轉向鈴木優美,盡管鈴木優美知道我在說她,她也偏偏不清楚我在說什麽。

 “能不能說的具體點,我還是無法知道那女司機到底有什麽不對勁?也許她並不想針對任何人,或者針對是你而已,而不是芸!”事關重大燁也刨根問底,不問出究竟她絕不會罷休。

 “哈哈,燁丫頭想的真夠全面的,那我就直接告訴你,這次肯定不是針對我的。因為那女人停車下來後,雖然極力裝成像是普通人一般緊張害怕的模樣,說話也很著急,生怕我們報警,我卻探查出,她的脈象平和、呼吸均勻、心跳正常,除非她事先知道有這樣的結果同時也經過這方面的專門訓練,否則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夠如此。盡管她面部的表情已經裝扮得以假亂真,可惜呀,她碰上了我。”我得意的捏了捏燁的臉蛋,“她雖然對著我說話,可是目光卻時不時的瞄向離她有一段距離的芸,這時她的最大破綻,試想有誰會在發生事故的時候注意其他沒有直接關系的人,我就斷定他們的目標不是我,一定是芸。只要他們沒有成功,就還會有下次。”我看向窗外,一條閃電橫跨整個天空,雨如瓢潑般嘩啦啦的下了下來,明天又將是一個惱人的雨天。

 接下來幾天,外面一直下著大雨,我不得不每天開車接送芸,,那夥暗算芸的人也一下子沒有了蹤跡,仿佛從這個世界消失了一般。

 看到一切如常,雪還笑我神經緊張過度。

 又度過了幾個平淡而平安日子,連我自己都幾乎以為我的推斷是錯誤的了,已經發生的一切確實不過是一場意外。

 芸也不願意我整天陪在她身邊,說是不想耽誤我工作,不想因為她拖了我的後腿。

 我仔細想想也許我的出現已經讓對方有所提防,對方暫時不可能動手。

 我照樣每天早晚按時接送芸,可我拿不準那夥人動手時間同時要鈴木優美暗中保護芸,雙管齊下保證萬無一失。

 這天我送過芸後,來到了“闊別已久”的公司,公司大樓裡竟然出現了幾張新面孔估計是新招聘的員工,我不得不承認變化始終是很快的。

 好在我的小秘書還是熟悉的面孔,楚君看到我,驚訝的打著招呼:“周副總,今天怎麽來了?休假愉快嗎?”

 看來老爸的保密工作做的確實不錯,上次回到公司我並沒有去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找到了老爸,所以公司裡知道我回來的並不多。

 “周總說你又出差去了,我還以為需要一段時間呢?所以今天我還沒有整理辦公室,等我一下!”楚君趕忙找出抹布進了我的辦公室。

 我也隨著她走了進去,其實辦公室裡非常的整潔、乾淨,楚君這小妮子肯定天天打掃,即使我離開一個多月了還是一點灰塵都沒有。

 “不用那麽麻煩清理了,你做的已經很好了,你奶奶怎麽樣了?還有小君君呢?”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來,看著仍舊在打掃的楚君問。

 “謝謝關心!我奶奶經過藥物控制病情沒有惡化,醫生仔細檢查過了,明天手術。”楚君感激的抬起了頭向我道謝,“小君筠一切還好,這一陣子還一直念叨著你呢!”

 “哦?是嗎?那有時間一定要再去看看了。”被一個兩三歲的小丫頭想著,那可真有點意思。

 “你爸最近沒有再去打擾你吧?”我隨意的問道。

 楚君聞言手上停頓了一下,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又去過幾次,不過都被我打發走了。”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楚君有這樣的父親是上天安排給她的一個磨難,而芸有那樣的父親又何嘗不是一種深深的無奈,雪前幾天不是也回去一趟了,不知道我的老丈人又怎樣?

 看來過幾天有必要再去楚君家看看,我暗暗的想。

 “說來氣死人,我回家一看,老爸竟然又不在家,去他公司問了也沒有人。估計又出門談生意了!他就這麽放心把自己的女兒扔給別人?”雪談到她爸西門遠翔都不知道說什麽好了,見到她自己的父親估計比見國家主席還難,“好在我已經習慣了!”

 “喂,喂,喂,喂,小妞請注意你的用詞,什麽別人?我可不是什麽別人。”我“氣憤”的把雪一把拉在身邊,對她的措辭表現出嚴重的不滿。

 “對、對、對,是我的愛人老公。”雪笑著*在我的身上,“老爸總是不在,以前還想給我請個保姆照顧我,現在這樣連保姆都省了,一舉兩得。”

 “喂,喂,喂,喂,我可不是保姆……”我再次抗議,雪有這樣的老爸,隨隨便便的就把自己的女兒扔給我,不知道是雪倒霉,還是我太幸運了?總之省得我每天去她家找她了。

 “知道了,我的好老公,過兩天我再回去一趟看看,要保姆照顧我,怎麽也得掏一點辛苦費吧?決不能讓他像鐵公雞一樣一毛不拔,是吧老公……”

 我無語。

 又是兩天過去了,襲擊芸的事情還是沒有發生,如果一個月還沒有動靜,說明以前的兩起事故確實就是意外,如果是人為,那麽預計他們再次出手的時間就在這幾天了。

 芸這頭風平浪靜,楚君這裡卻在風口浪尖,她向我請了幾天假,她*換腎手術終於要進行了,她不得不寸步不離的呆在醫院關注手術的進展。

 我也在下班後去醫院看望楚君:“手術怎麽樣了?一切都好吧。”

 看到在手術室門前焦急等待的楚君一臉的疲憊,我上前安慰她,畢竟這種事情就是一個男人處理起來都費勁,何況她不過是纖纖弱女,工作已經夠讓她忙活的了,這檔子的事更是牽扯了她大量的精力。

 “既然已經請假了,就不要把工作帶到醫院。你只需要安心的照顧你奶奶。”我看到她的皮包裡面裝滿了各種尚未處理的文件責怪道。

 “對不起,但是總經理讓我一個星期弄好的,過兩天的會議他還要用的,我不能耽誤。反正等著也是等著……”楚君還沒有說完我就打斷她說:“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個人,你不會交給別人?你沒事不要把自己當成超人。”

 “我的工作怎麽好意思麻煩別人?何況我不過是新來的沒有資格……”楚君的話說不下去了。

 “為公司工作難道還要論資排輩?如果有人不做那就找可以做的人。明天你把這些交給我爸的秘書,我倒是要看看她做不做?”我看了一眼無聲的楚君,“我的秘書一定要拿得起放得下,工作也要懂得張弛有度,更要有自信。埋頭苦乾默默無聞並不一定能為我減輕負擔,你現在也許不懂,不過以後就會懂的。”

 突然手術室的燈熄滅了,不一會一個醫生走了出來,取下了戴在口上的口罩抹了抹額頭上的汗珠。

 楚君急忙走了過去問道:“醫生,我*情況怎麽樣?”

 醫生疲憊的說道:“病人的情況還不明了,對新移植的腎髒好象有比較嚴重的生理排斥現象,同時醫院庫存的血漿也有些不足了,不過已經去臨近的醫院緊急調撥血漿了。手術明天還要繼續。”

 “手術已經連續進行兩天了,情況還不明了?你們到底會不會醫治?如果我奶奶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和你們沒完!”楚君歇斯底的抓著醫生的綠色手術服用勁搖晃著。

 我急忙攔住楚君,轉頭向醫生道歉:“不好意思醫生,她情緒有些失控,麻煩你了,你先去休息吧。”

 醫生點了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走開。

 不一會,楚君的奶奶被兩個護士推了出來,接著推進了病房,楚君隔著玻璃看著安靜躺在床上臉上毫無血色的奶奶,看到奶奶身上插滿了各種輸液管,楚君的眼淚忍不住簌簌的順著臉頰流淌下來,接著趴在我的肩頭痛哭起來。

 “明天,明天一切都會好的。”我安慰楚君,只是我的語氣連自己的安慰不了,更何況是楚君,“我們先回去吧,這裡交給護士照看。你已經兩天一夜沒有休息了,再下去你會支持不住的。”楚君無力的點了點頭。

 推開楚君家有些斑駁的木門,耳邊響著門與門框“喑呀”作響的聲音,整間房子冷清的讓人感到心寒。

 “小君筠呢?”盡管快要到六月了,外面很有點熱,可是進了楚君的家門,我還是體會到一點涼意,搓了搓胳膊問道。

 “我估計這幾天沒時間照顧她,所以和她幼兒園的老師說了,讓她在老師家住幾天。”楚君顯得有些無力而又無力的感覺,這個家的擔子全部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實在是太沉重了。

 剛說了沒有幾句,我就聞到從她房間裡面傳出濃濃的酒味,楚君此時也聞到了味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

 “死丫頭,你還有臉回來。”楚父拉開房門就劈頭蓋臉的罵了出來。看他手上提著的小半瓶洋河大曲,就可以猜得出剛才把白酒灑了不少,再看楚君房間的小床,擺滿了凌亂的衣物,肯定是他剛剛翻亂的。

 “我怎麽沒臉回來了,這是媽媽留給我的房間,你的在那邊。”壓抑積蓄在心中的怒火在這一刻全面的爆發了,楚君毫不客氣的說了回去。

 楚父怎樣都沒有料到一向“溫順”的楚君竟然會當面頂嘴,剛要抬手打人,看見了站在楚君身邊冷眼旁觀的我,看見了我緊緊攥起的拳頭,灰溜溜的將手又縮了回去。

 “好我就讓你這個不要臉的丫頭看看,你自己看。”楚父把一張圖片握成一團重重扔在了楚君的臉上,“打扮得像妓女一樣,你還想賣五十萬?我們楚家的臉都給你丟光了。”

 楚君攤開那一張被弄得皺巴巴的圖片,竟然是自己曾經貼在網站用來征婚的照片,不過圖片下面是一行手寫的字“無恥”。

 楚君看到後悲從心起,捂著臉痛哭起來。

 “你還有臉哭,要哭的是我才對。老子養你這麽大你就這點出息,老黃的兒子從上弄下來的,問我是不是楚君姐,害得老子在老黃、老張他們幾個面前頭都抬不起來,這酒還怎麽喝?五十萬,五十萬在哪裡?你不是賣了嗎?錢呢?”楚父一巴掌終於扇了出去,“啪”,這一清脆的巴掌重重的打在臉上,不過不是楚君臉上而是我臉上,楚君抬起梨花帶雨的臉頰驚愕的看著臉腫起來老高的我。

 “打完了?我真為楚君感到悲哀,真不知道她那麽辛苦為的是什麽?這一耳光我替她挨了!”我摸了摸自己的臉冷冷的說道。

 “小子,我家的事你少管!你也根本沒有資格管,估計臭丫頭出價五十萬太高沒人要吧!好那我開個價!十萬,十萬就行了。”楚父拉了拉老頭衫,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搖晃著。

 最大的悲哀莫過於心死,有這樣的父親任何人還能說什麽呢?看著早已泣不成聲的楚君,我在支票上填寫了一串數字,扔給了楚父:“以後你不再是楚君的父親,楚君再也不是你的女兒,如果你再對她動手動腳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楚君我們走,離開這裡,過幾天搬到員工宿舍去!這種人看到我就煩。”也不等楚君說話,拉起她就離開了這陰森恐怖的地方,依我看,除了這裡,什麽地方都可以成為家。

 走下樓梯,我們依舊能夠聽見了楚父發狂的笑聲:“哈哈,一、二、三、四、五,五個零,真的是十萬,這下發財了!”

 “不要難過了,他一點人性都沒有,為他難過不值得。”楚君默默坐在我的車裡,一句話都沒有說,我有些擔心的說。

 “我沒有難過,只是想著*病情。”楚君的眼淚還是“啪嗒啪嗒”往下掉。

 “你就安心去醫院吧,小君筠就讓她在我家住幾天好了,反正雪也在家,她很喜歡小孩的,多個伴更熱鬧。老是麻煩老師也不好。”將楚君送到員工宿舍,並且為她準備好一間臨時房間後,我就回去了,這時候還是讓她一個人清淨一會更好。

 快到家了,我收到了一條簡單的短信:“謝謝你,不凡。”我笑了笑,楚丫頭還會這一套。

 回到家景象卻讓我大吃一驚,沙發*背、枕頭滿地都是,床單被子也散落一地,我急忙跑了進去,卻發現鈴木優美和雪站在床上對峙。

 “喂,你們在做什麽,難道在進行第三次世界大戰?”看到她們這樣我的頭都疼了。

 “哎呀,不好,忘記時間了!老公回來了,快點收拾東西。”也不管鈴木優美聽不聽得懂,雪邊說邊跳下床撿起兩個枕頭扔在床上,然後就朝我說道:“我去做飯。”

 我一把揪住雪的小辮,將她想要溜走的身體又拽了回來,雪捂著頭髮撒嬌:“輕一點,輕一點,別把我的頭髮拽下來了。”

 “你在做什麽?”看著凌亂不堪的房間,我顯得很無力。

 “為了有實力保護小芸芸,我決定很優美學習格鬥,我們剛才在對練擒拿與反擒拿的技巧。”雪大義凜然的向我揮拳比劃起來。

 “練習完了?”我平靜的看著她的臉。

 “完了。”雪尷尬的笑著回答。

 “完了,還不快收拾。”寵她歸寵她,她做出太出格的事情我可不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另外罰你洗碗一個月,拖地一個星期,收拾房間半個月。聽到了嗎?”我極其嚴肅的說。

 “哦,知道了。”雪乖乖的低頭回答。

 “最後……”我補充道。

 “怎麽還有?”雪抬起頭,睜著大眼睛看向我。

 “不許反駁!還有每天給我按摩半個小時,時間一個月!每天睡沙發腰都疼了。”我活動了一下脖子。

 “不乾,不乾,你假公濟私!”雪抱著我的胳膊搖晃著想以此逃避處罰。

 “還不快去收拾。”我提高了聲調,看著雪掘著嘴忙碌的身影,剛才在楚君家發生的不快很快被我拋之腦後,既然在家裡是快樂的就讓快樂繼續下去吧,至於煩惱,就在需要煩惱的時候再考慮吧!

 又快到芸下班的時候了,我一路小跑著到了酒樓,恰好看見了剛剛出來的芸,正好結伴回家。

 我忽然感覺一股氣勁一直跟隨著我,我瞥見了那道紅色的身影,鈴木優美這個丫頭估計看到雪被我教訓,不敢在和她呆在一起,偷偷跟著我跑了出來。

 出來活動活動也好,總是呆在家裡也不適合她的性格。

 走到一排居民住宅樓的時候,我隱隱覺得有事要發生,就在我謹慎小心的時候,耳邊微弱的風聲響起,我看都沒看,猛的推開身側的芸抬手朝著上面就是一記勾拳。

 “哐當”一個四五十斤裝滿泥土的大花盆應聲而隨,泥土四散濺開,弄得我滿身都是。

 “不凡你沒事吧?”芸從地上起來,幫著我拍著身上的泥土,“你的手?你的手破了,還流血了。”不知道誰那麽差勁,養花還在花盆裡放玻璃。

 “沒事,沒事,擦破一點皮而已。過幾天就好了。”我嘴上說沒事,芸卻不同意了,神情緊張的埋怨我:“說的輕巧,感染發炎了怎麽辦?把手給我。”芸說著從手提包裡拿出一瓶礦泉水,先把我手上的泥土衝洗乾淨,接著用小嘴把我手背破的地方的鮮血吸出來吐掉,接著用礦泉水清洗傷口,最後才用她的乾淨手帕把我的傷口包扎了起來。

 “其實不需要這麽麻煩的。”看著被纏上的手,我的心中一陣甜蜜,可是就是有點不太習慣。

 “這不是麻煩,而是必須的。”芸不滿我無所謂的態度,輕斥道。

 “哎喲。”忽然她捂著腳痛苦的喊了一聲。

 “怎麽了?”我急忙蹲下來查看。

 “剛才把腳崴了,沒什麽事。”芸疼的額頭滲滿了虛汗,眼淚水都在眼眶裡面直打轉,還在咬牙硬撐著。

 看著她腫了一大塊的腳踝,估計是我剛才推她那一下太猛了,才讓她受傷的,我在她面前蹲下說:“不要逞能了,回去再給你上藥,再走有罪給你受的。”我示意她我要背她回去,芸猶豫了一下還是乖乖的趴了上來。

 “不凡,還記得以前我們去爬山嗎?那次也是你背我下山的。”芸將熱乎乎的臉*在我的背上細聲說。

 “記得,當然記得,那可是我第一次背一個女生,哈哈,感覺就是不一樣,事後都能聞到衣服上的香味。”我笑著打趣。

 “去你的,你能不能正經一點。”芸啐道,“那時候,*在你背上有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芸貼得我更緊了。

 我沒有說話,靜靜的聽著背上芸的傾述,覺得自己肩膀的責任又多了一層。

 我將芸的身體向上移了移,卻在她沒有覺察的時候用大拇指指向我正背後的那棟高樓樓頂,原本躲躲閃閃的紅影嗖的穿了出去一下就消失在我的視野裡。

 我笑了,這個小妮子還真的很想表現呀,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呀。

 “你笑什麽不凡?”芸偏過頭問道。

 “我笑了嗎?不覺得。也許背著一個美女讓路人羨慕我覺得很開心。”看到過路人百分之百的回頭率,我真的覺得有意思。

 “什麽時候走到大路上了的,也不告訴我一聲。”芸乾脆將臉緊緊伏在我的背上,頭更是羞的抬都不抬一下,當然我的背上也被她重重的掐了幾下,看來女人的絕招都是不學自通的。

 “怎麽樣了?”我頭枕在燁柔軟的腿上,享受著雪的按摩,鈴木優美坐在我的身邊得意的伸出兩根表示勝利的手指。

 “哈哈,小妮子表現不錯,值得表揚。”我捏了捏鈴木優美的俏臉笑著說。

 雪一臉茫然的看著我和鈴木優美:“你們兩個到底在搞什麽鬼?這麽神神秘秘的?”

 “老婆左手再用點力,你不要出工不出力,有點職業精神好不好?哎呀,我要你用力又沒叫你掐我。”看見我就是不說,問鈴木優美肯定是有聽沒有懂,雪氣惱的又使出了她的成名絕技。

 “好好,我說我說,凶手就快要水落石出了。”我把雪和燁的兩顆小腦袋攏在一起小聲的說。

 “真的?”雪開心的叫道。

 “噓~~~~小聲一點。”我急忙捂住雪的嘴巴,“這就要看小家夥的東西靈不靈了。你們快去把到雲南穿的衣服全部拿出來。”

 “幹什麽?”嘴上問著,雪動作可沒有停,不一會就捧了一疊衣服過來。

 我放在鼻子邊輕輕的嗅了嗅:“好香呀!”胳膊又是一陣疼痛。

 我委屈的說:“不說香難道說臭呀?而且我說的香不是你衣服上的香味,而是小丫頭灑在你們衣服上的香水味道。不然她怎麽能夠找到我們,怎麽可以綁架燁?她也只是一個人而已。”

 “錯怪你了還不行嗎?”雪在我臉上親了一下以示安慰。

 我指了指雪的一件內衣上的淡淡的痕跡解釋:“這就是小丫頭在你衣服上留的記號。她倒會考慮,知道你不太注意內衣,如果是留在外衣上反而容易暴露。”鈴木優美看到我指出那幾乎用肉眼辨別不出來的痕跡,吃驚的眼睛都瞪大了,仿佛眼前的一切不真實。

 “這些香味都是由特殊的植物汁液提煉而成,不易清洗,保持的時間可以很長。不過想要從眾多的香味裡面辨別出來,而且可以在很遠的距離找到目標,恐怕還有道具。原始的門派就喜歡比較原始的方法。”

 雪聽到果然來了濃厚的興趣,一雙手又開始在鈴木優美的身上摸來摸去的了。

 “老婆你不要鬧了,這種道具不一定是好玩的東西,而且除了主人外別人根本不能亂動的。”我拉過好奇的雪。

 鈴木優美學乖了,知道不滿足學的好奇心絕對別想過的舒服,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的小瓶子,拔開瓶塞兩隻通體雪白的蜜蜂飛了出來,在房間繞了幾圈落在了雪的那件做過記號的衣服上。

 “這些引路蜂大概能夠發現多大半徑的目標?”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首先就要知己,況且最後一擊我必須作到萬無一失,否則對方肯定會破釜沉舟決戰的,那時芸就危險了。

 “十公裡,如果沒有特殊的變化。”鈴木優美肯定的回答我。

 “既然一切都準備就緒,現在就等著領路人的出現了。但是如果我們想要知道幕後的真正主使,那麽芸就必須真正的~~~死~~~一~~~次。”我走向門口,拉開了此前一直緊鎖的大門,一絲烏雲遮蔽了月亮,讓大地籠罩在黑暗之中。

 “為了真相,芸~~必~~須~~死!”我緊緊的握著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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