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蒂爾帝國國都,像往常一樣,依舊是一片繁華迷醉,熙熙攘攘的人群,臉上依舊是一片別樣祥和滿足,富人還是過著他們紙醉金迷的生活,窮人也依舊過著他們衣不蔽體的日子。
這次參加聖戰,法蒂兒作為最積極的帝國,可以說是傾了全國兵力,全國百多所城市,甚至連帝都都隻留下了五千僅僅是維持下治安的兵力,對法蒂兒皇帝陛下來說,炎黃城就像是一塊巨大的蛋糕,派出的人越多,分得的財富也越多!
而且,這一路上雖然不時的傳來聯軍不利的消息,不過在法蒂兒皇帝陛下的心目裡,卻全當這不過是無稽之談,自從鬱金香公爵喪命美赫斯帝都以後,雖然做為公爵的長子迅速的成長,可是短時間內還是無法填補鬱金香公爵在老皇帝陛下身邊的角色,並且在一些事情上見識還是短淺了許多,而且讓老皇帝陛下忌諱的是,這新任的鬱金香公爵貌似野心非常大,這,是每一個帝王都十分忌諱的。
不過總的來說,一切都還是掌握在老皇帝陛下的手裡,並且有海倫公主幫他在盯著這個公爵大人,所以法蒂爾皇帝陛下還是十分放松的,可以說,是十分滿足現狀的,就等著聖戰大軍凱旋的消息,等著將炎黃這個大陸最為富有的城市裡,傳說遍地黃金,富得流油的城市瓜分之後,帶來的巨大財富,就算將全國的兵力耗光又如何?全大陸的所有國家都派出了幾乎全部的部隊,就算耗光也不可能就是法蒂爾一家耗光吧?
像往常一樣,我們的法蒂爾皇帝陛下早上起來做了做幾十年都不曾間斷過的活動,享用過豐富的早餐,剛準備上朝,卻猛地被一個急忙的身影撞翻,好在這些年頭,皇帝陛下的身手還沒落下,在最後時刻十分輕巧地繞了過去。
“到底怎麽回事。這麽慌亂?”法蒂爾皇帝陛下努力平息了自己的怒氣,忍著脾氣問道。
“陛下……..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陛下…..”那身影卻是一名神色慌張的太監,一見皇帝陛下。急忙說道。
“什麽事這麽慌張,如果你不說出個好理由,那麽,你的腦袋就別想再長在你地脖子上了。”法蒂爾陛下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冷的說道。
“陛下……陛下….敵…軍……敵軍……….來了……….”那太監戰戰兢兢的說道,臉色異常的慘白。
“敵軍?什麽敵軍?笑話……現在全大陸都在參加了聖戰,哪有空閑的兵力來攻擊我們?看來,我以前對你們太仁慈了是吧?!哼哼,那好,來人啊….”法蒂爾皇帝陛下猛地睜大眼睛盯著那太監道。
“陛下…..是真的啊……這可是千真萬確的……城外…..城外已經給包圍…..我們…”那太監臉色一片死白。顫抖的說道。
“包圍了?”法蒂爾陛下的瞳孔極具地收縮起來。
“是”
“來人啦,備馬。去城牆!”法蒂爾皇帝陛下這時候顯示出了他一代帝王的沉著,大聲道。
“遵令。陛下!”從皇宮幾個不起眼地角落裡閃出了幾個渾身上下冒著絲絲寒氣的黑衣人,跟著法蒂爾皇帝陛下的身後。朝外走去。
“參見陛下”
“參見陛下”
法蒂爾帝都城牆上,神色嚴峻的看著城牆下那密密麻麻,仿佛黑色鐵流一般的軍隊,一些膽小地,從未上過戰場的文官武將們不由地不被自這股黑色鐵流中所散發出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
一些眼尖的官員看到一臉陰鬱地法蒂爾陛下在數名黑衣人的保護下來到了城牆上。不由的紛紛下跪行禮。
“都起來!誰能和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這一路走來,城裡的百姓都顯得如此慌亂?城防司又幹什麽去了?”法蒂爾陛下越說臉色越沉,到最後幾乎是咆哮起來。
“陛下息怒!這次敵軍來得太快。又是趁著夜色而來的,加上我國所有的兵力都已經派出去進攻炎黃城了。造成我國兵力空虛,所以我們沒有發現…..”守城的將領嚇得跪在法蒂爾陛下面前陳述道。
“恩….這次就免了,請愛卿隨我看看敵軍的情況!”法蒂爾陛下略一點頭,原本沉的可怕的臉色稍微舒坦了些許,朝著一乾提心吊膽看著他的文臣武將說道。
上了城樓嘹望台的法蒂爾陛下看到了城牆下的這一群黑壓壓的敵軍,清一色的墨黑,除此之外就再也看不到任何其他的顏色!
怪異的盔甲,怪異的服飾,怪異的兵器,怪異的陣型,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和大陸已知的毫不相乾,卻偏偏給人一種無可匹敵的感覺。
這到底是哪個國家的軍隊,為何…為何給我一種難以匹敵之感”法蒂爾陛下內心閃過一抹乏力的感覺,扭頭朝著身後的文臣武將們問道:
“眾卿家,你們誰能告訴我,這隻部隊到底是哪個國家攻擊過來的?人數是多少?”
“陛下, 就這支部隊的盔甲和陣型來看,屬下等實在是分辨不出是屬於哪個國家的部隊,至於部隊的人數,則大約是在二十萬左右!”原先那名將領回答道。
“二十萬?!那我們帝都裡有多少防軍?”法蒂爾陛下用苦澀的嗓音問道,雖然早就知道是這個結果,可是還是想再確認一下。
“陛下城防軍只有五千”
“加上皇宮裡的禁軍呢?”
“這次禁軍也抽調了絕大多數,皇宮裡只有五千之數,也就是加起來帝都的兵力只有一萬之數!”
“一萬而敵軍有整整二十萬”法蒂爾皇帝陛下徒然隻覺得一陣頭昏眼花,接著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陛下”
“陛下”
“快,把陛下扶進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