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宗望來找宗翰商量“大”事。宗翰一見宗望,說:“你來得正好,我剛想找你呢。”
宗望說:“哦,我也有事想和你商量。你先說吧。”
宗翰說:“聽說你從宋臣那裡要了十個大美人,吃起了獨食。國師和其他大王,可都來向我告過你的狀了。”
宗望說:“我也正是為此事而來。”
宗翰說:“難不成你想把那些美人,平分給眾王爺和三位國師不成。算起來正好一人一個。”
宗望說:“當然不是。”
宗翰說:“那你是怎麽打算的?”
宗望說:“我當初向宋人許諾,送還趙桓,以這十個美人作為交換。”
宗翰大驚,拍案而起,指著宗望說:“你個混球。斡離不,我今天算是看清你了。”
宗望連忙說:“別急,別急,我還沒說完呢。”
宗翰說:“那好,我倒要聽聽你怎麽解釋。”
宗望說:“我找你,是想和你一起,在南朝君臣前唱一出戲。我演白臉,你演黑臉。我同意放趙桓回去,你呢,就死活不肯。最後我不得不接受了你的意見。這樣事情不就解決了嗎?”
宗翰說:“你那時候是怎麽和宋人說的?”
宗望說:“我說,等收到這些美女后,五天之內,我一定放回趙桓。還給他們立了字據。”
宗翰說:“要我怎麽說你呢,你也太糊塗了。”
宗望說:“我不管,你如果不合作的話。等那些宋臣又來了,我將他們全殺了了事。”
宗翰說:“你還真不怕丟了大金的顏面。”
宗望說:“所以說,你一定會答應的,對不對?”
宗翰說:“我算是服了你了。國師和其他大王那裡怎麽解釋?”
宗望說:“這樣好了,乾脆立即就將趙佶和趙桓廢掉,把南朝的後妃、公主全弄出來。分給大家,這樣大家總不會有意見了吧。”
宗翰說:“他們倆是肯定要廢掉,帶回去的。反正時機也成熟了,就這麽辦吧。”
宗望說:“你看,還是我的主意好吧。到時候大家都會感激我。”
宗翰說:“最漂亮的,都被你先挑了。還怎麽感激你。”
宗望說:“都是我自己動腦筋得來的,憑的是真本事。”
宗翰說:“你當初要趙桓來營時,恐怕就在算計這十個美人了吧。”
宗望說:“知我者,你也!”
兩人相視大笑。
宗翰想了想說:“擄了南朝二帝後,就該北還了。臨走前,對忭京城裡還得大肆搜刮一番。該帶的都得帶走。”
宗望說:“那是自然,這汴京城裡還有大把、大把的美女。到時候都弄來,讓將士們好好開心開心。”
宗翰說:“我很擔心,你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
宗望說:“這個你就多慮了。”
兩人又是一陣大笑。
楊康自從兩位大帥回營後,為了避嫌,欽宗那裡也不去了。有事沒事往完顏雲雁那裡跑。完顏雲雁初時還勉強應付一下他。後來乾脆就避而不見了。完顏雲雁對楊康有種厭惡的感覺。以前由於不得不倚仗他,就將就和他相處下。現在有三位國師在,楊康基本上屬於多余的。也就不來理會他了。
這天,完顏兀術來請楊康。楊康便去見了他面。
完顏兀術說:“楊兄弟,這次皇上冊封沒你的份,心裡有意見吧。”
楊康說:“哪會呢。”
兀術說:“楊兄弟主要是運氣不好,所以受了委屈。等立了功,皇上就會封賞了。”
楊康說:“只怕想立功都沒機會了。”
兀術說:“我聽二哥說了,馬上將有大動作。廢二帝,掠汴京。到時,汴京城裡要進行一次大搜刮。我準備向二哥推薦你,作負責人。這個功勞可不難賺。”
楊康說:“多謝王爺提攜。”
兀術說:“我還是很看好你的。現在沒有戰事,只是暫時的。等我們回師之後,稍作整頓,還會繼續南攻。你立功的機會很多啊。”
楊康說:“王爺所言極是。 ”
兀術說:“對了,你有沒聽說我二哥,收了南朝十個美人的事。”
楊康說:“哪能不知道,這營裡都傳遍了。”
兀術說:“那十個美人可不一般呐。尤其是那個茂德帝姬。我見了都動心。”
楊康說:“南朝女人對貞潔都很看重。你說,她們會不會不順從啊。”
兀術說:“我那位二哥給她們下了藥,予取予求啊。”
楊康說:“還有這種奇藥啊。”
兀術說:“二哥拜托我,替他找的。我這裡還備有不少。大家經常到我這拿。不如你也拿瓶去試試。”
楊康腦中靈光一閃,忙說:“真是多謝王爺了。”
兀術到後房取藥,回來拿於楊康。兩人又閑扯了會,便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