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沒有睡意的月樞披上外套推開房門,腿剛剛才邁出房間,讓他感到意外的是靠著牆壁睡熟的人,她嘴角還帶著一抹興奮的笑容。
月樞從她身邊走過,腳還是不聽使喚的停下來,月樞轉身將外套輕輕的蓋在她身上,伸出去想撫摸她的手在空中遲疑後又縮回來。
不可以這樣越來越貪戀,竟然害怕失去那就不要去擁有,這樣對誰都好,他不需要愛情牽絆著他。
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月樞起身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若大卻很安靜的客廳,拿一瓶高濃度的白酒,酒很苦!
風仍舊很和煦的吹著,伴隨著風一陣陣花香撲鼻,樹枝在伸展著枝節,像一個舞者在盡情的搖曳。
清幽揉揉松惺的眼皮,打個呵欠,外套順著她伸直的手滑落至腰間,清幽抱起外套呆滯幾秒,是月樞的味道,朝敞開的房門向內瞧了一眼,空蕩蕩的。
這麽晚跑哪裡去了?清幽有點擔心。
起身腳有點麻麻的感覺,怎麽坐在這裡睡著了,本想說守在門外等他出來,然後笑著說“好巧啊!”那樣像個白癡一樣吧!
樓下聽到有玻璃摔碎的響聲,清幽的心涼涼的,不會是小偷吧!還是不要去看,反正偷走什麽她也不心痛。
可是,這裡連隻蒼蠅如果沒有通行證也飛不進來,小偷就更不用說了。
好奇心使她一步一步的向那點微弱的燈光前進,她拿起手邊的一根棒球棍,屏息的朝沙發上那個身影靠近。
這個身影好眼熟,像是在哪裡見到過,仔細瞧瞧那帥氣的側臉不是月樞嗎?
月樞將臉轉向她,在微弱燈光的照映下他竟然在笑,清幽拚命的搓眼,眼中進沙了嗎?
“陪我喝酒好嗎?”很溫柔的口吻。
清幽像在雕塑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桌上那十幾瓶空瓶,他喝醉了!
清幽扔掉手中的棒球棍搶過他手中的灑“不要喝了,你已經醉了”
“你是誰?醜女人把酒還給我”月樞冷冰冰的怒瞪著。
哎呀!腦子短路了連視力都下降了,醜女,如果不是生錯時代,她不算絕世美女也算小家碧玉吧!
別狡辯了!事實永遠是殘酷的,在這人工美女的時代她確實是平凡了點。
“說我是美女我就把酒還給你”虛榮心佔據了她的心。
月樞的嘴角露出輕蔑的笑“哼!別開玩笑,麻雀再沒有遇到鳳凰之前都認為自已是漂亮的”
清幽驚愕的睜大眼睛, 本以為他喝碎後會變得溫柔,怎麽還是這副德行啊!
“算了!反正在你眼中我永遠只是隻小麻雀”清幽泄氣的喝掉剩下的酒。
啊!天好藍啊!水好清啊!草好綠啊!頭上好多星星哦!
好像醉了!
清幽昏昏沉沉的想起身離開,卻不料踢到月樞伸長的腿,跌進躺在沙發中月樞的懷裡,聽著他有規律的心跳聲。
酒這東西真是好啊!
酒後裝瘋賣傻,這樣靜靜的聽著他的心跳,什麽煩惱都變得那麽渺小。
“雪蘺!對不起!對不起!”月樞重複著的說著。
灑這東西都不好啊!
為什麽要酒後吐真言。
心的節奏已經開始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