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車在一棟小區住宅區停下,月樞抬頭凝視著那燈火通明的窗戶,她這是在向他挑戰嗎?
月樞嘴角露出邪笑,這是暴風雨降臨的預兆。
三室二廳的房子全部被燭光點亮,客廳的餐桌上擺放著一束新鮮刺眼的紅玫瑰,杯中的紅酒在燭光的折射下更加讓人暈炫。
雪蘺身穿黑色吊帶晚禮服,長長的波浪卷被盤在腦後,幾絲劉海垂下襯托出完美的臉蛋,她妖饒的笑容讓人論陷。甘原做她愛情的奴隸。
“速度真快,我都還沒來得及準備,這麽迫不急待的想要靠近我嗎?”雪蘺扭動她那纖細的小蠻腰,挽著月樞的手臂。
月樞沒有掙脫,任賃她挽著,反正送上門的豆腐,不管好壞也忍不住想吃一口。
“哼!最後的晚餐是不是因該更加豐富一點,不然,我也不忍心讓深愛我的女人做個餓死鬼”月樞坐在餐桌的另一端,舉起酒杯。
輕輕的啜一口“有美酒,有佳人,這種生活還真是逍遙快活!”月樞的眼眸很深邃,眼睛是心靈的窗口,他的心隱藏的太嚴謹。
“費盡思量為哪般隻為輕輕笑紅顏,只要你願意,紅顏隻為你笑”雪蘺期待的等著他的回答。
“我隻願意讓我的紅顏為我笑,如果,我的紅顏不在為我笑,那麽……”月樞輕輕的握緊手指,“碰”的一聲,酒杯破碎,鮮紅的血滴在鮮紅的玫瑰上。
“我會讓所有的紅顏失去笑”月樞將手放在嘴角輕輕的吸吮,那種嗜血的的冷談眼神讓人恐懼。
雪蘺手指有些顫抖,潔白的皓齒緊緊的咬住紅潤的下唇。
“為什麽?為什麽?你不是很喜歡我嗎?你不是覺得很對不起我嗎?你不是心裡一直有我嗎?”雪蘺有些顫抖的詢問著。
“那個人不是你,我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冒充雪蘺,但你不是她”月樞的聲音平靜如水,感覺像是對著空氣回答。
雪蘺有點吃驚,她掩飾的很好,為什麽會被識破。
“我就是雪蘺,那個被你殺死的女人她只是我的替代品,她自卑自憐,整天就知道裝可憐,連自已的名字都沒有勇氣告訴別人,為什麽這種人你們都愛她,我恨她!”雪蘺絕望憤怒的大吼。
眼角的淚水流過臉頰,滴落在紅酒杯中,蕩起一層層漣漪。
月樞拿起桌上的餐布擦拭沾滿血漬的手掌,將餐布扔進垃圾筒,優雅的站起身“女人最厲害的武器是眼淚,可是這一套對我不管用,我不會懂得憐香惜玉,你踢我一腳,說你腳也痛, 讓我白白的挨這一腳,那我不是很吃虧”
雪蘺懷疑的看著他“我什麽時候踢了你一腳,人家是淑女,非常反對暴力”雪蘺委屈的閃著淚花的眼盯著他。
月樞早料到她會否認,可是,她最愚蠢的事情是,敢把歪腦筋動在他的頭上。
他會讓她知道,敢在老虎嘴裡拔牙,就要付出代價。
老虎不發威,她當他是病貓。
“我不喜歡拐彎抹角,你我心裡都清楚,不要用你的個性挑戰我的耐性”月樞眉頭深鎖。
“哈哈!哈哈!”雪蘺瘋狂的大笑“怎麽了,心痛了,別人穿過的破鞋你也要撿,你真是讓我失望,我哪點比不上她們,呵呵!你該去眼科掛個號了,她們根本配不上你,配得上你的只有我,殷雪蘺!”雪蘺不滿的發泄心中的憤怒。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打在她臉上。
雪蘺錯愕的用手撫摸著被打紅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