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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俠情緣》第163章
聚窟洲是修真界十洲之中最神秘的地方,在聚窟洲並沒有什麽著名的修真門派,但似乎存在著一股奇特的力量,許多修真者都曾經在這裡吃過暗虧,因此大多數修真門派都囑咐門下弟子不要前往聚窟洲,久而久之更是為聚窟洲添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沐風曾從司幽處得知天煞主要在聚窟洲活動,對天煞這個所謂仙界的叛逆,沐風心中充滿了好奇,畢竟沐風接觸過的仙界中人給他的印象並不佳,因此在下意識中對天煞有著一絲同仇敵愾般的好感。

 不過鐵柱和王滕等人口中的聚窟洲卻和沐風想象的有著明顯的不同,他們口中的聚窟洲是修真界最安寧、富饒的地方,在這裡沒有殺戮、沒有強權,和修真界其他各洲的動蕩相比,有如一個世外桃源一般,王伯及其家人在錢奎的幫助下已經準備搬到聚窟洲居住。

 鐵柱等人的商船因為裝滿貨物,航行的速度不快,到聚窟洲還有十余天的航程。這些天裡沐風將自己關在靜室之中,王滕和鐵柱心知沐風不可能久留,兩人利用一切時間向沐風請教修真時遇見的問題,沐風也毫不藏私傾囊相授。短短十天時間在沐風的幫助下王滕竟然成功的進入元嬰期,而鐵柱也有了心動期的修為。

 元嬰初成的王滕顯得興奮異常,恨不能立刻找個機會好好施展一番。看著王滕激動的樣子,想起自己當年初涉修真的情形,沐風一時間也感歎不已,想到當年和自己朝夕相處的蘇月琴,剛剛恢復一絲明亮的心情頓時又灰暗下來,他將王滕喚到身邊問道:“小滕,你告訴為師,你修真是為了什麽?”

 王滕略一沉吟,大聲答道:“懲惡揚善,管盡天下不平之事。”

 看著王滕意氣風發臉龐,沐風略有些苦澀的一笑,道:“那你說說,何謂之惡,何又謂之善呢?”

 王滕聞言一愣,站在那兒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一旁的鐵柱呵呵一笑道:“沐兄弟,你這個問題太難了,就算是我們也說不清楚,何況小滕他呢。其實世上並沒有絕對之事,你眼中看到的也許並不是事實的真相,我們也不可能每件事情都能夠分辨得清清楚楚,因此無論什麽事情只要做到問心無愧便可以了,其他的又何必強求呢?”

 沐風剛才的問話不過是有感而發,沒想到一向寡言的鐵柱竟然會有如此深刻的認識,“問心無愧!”沐風反覆思量著鐵柱的話,多日來的心結似乎找到了一個解開的方向,沐風一時間陷入沉思之中,鐵柱則帶著王滕悄悄的離開了靜室。

 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所走的道路,既然清塵已經做出了選擇,我就應該尊重她的選擇,更沒有理由懷疑月琴和靜兒的選擇,即使她們以後會做出和清塵一樣的選擇,我也沒有必要懊悔,畢竟我們曾經擁有過一段如此美好的時光。如果她們選擇和我在一起,那麽即使是毀天滅地我也在所不惜。沐風隻覺得困擾自己多日的心結終於解開,雖然在內心深處對華清塵的選擇依然刺痛不已,但對未來的路重又充滿了信心。

 沐風略略梳洗了一下,離開獨居十日的靜室來到甲板之上。在溫暖的陽光下,甲板上熱鬧非凡,在眾人的圍觀下,王滕正輕靈的站在桅杆之上向遠方眺望。看見沐風,船上的眾人眼中流露出畏懼、好奇的神情,畢竟沐風當日給眾人留下的印象實在過於深刻。

 見沐風終於從靜室中出來,鐵柱黝黑的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他拍了拍沐風的肩膀道:“你出來了。”

 沐風緊緊握住鐵柱的手,長出了一口氣,仿佛將多日來的鬱悶一吐而空,沉聲道:“謝謝,鐵大哥。”

 這是王滕突然從桅杆上飛身而下,在眾人的驚呼聲中穩穩落在沐風面前,大聲道:“師傅,我想通了,我修真就是希望能夠保護所有需要我保護的人。”

 沐風也不由得豪氣勃發,朗聲笑道:“不錯,保護所有需要我保護的人。”

 這時甲板上的眾人突然發出一陣巨大的歡呼聲,“看,陸地!”在海平線上隱約出現了黑色的陸地的輪廓,在海上漂泊多日又飽受驚嚇的眾人無不歡呼雀躍,連沐風也不禁被眾人的喜悅感染,露出多日不見的笑容。

 商船沿著聚窟洲的海岸線行駛,沿途翠綠的陸地讓船上眾人的心情放松了下來,次日清晨商船終於駛進了聚窟洲最大也是唯一的港口天極城。

 天極城取天之極處之意,是聚窟洲對外的窗戶,也是聚窟洲最大的城市,外來的商船只能通過這裡將自己的貨物販往聚窟洲各處,因此天極城的繁榮絲毫不在鎮海、鳴鳳等城之下。鐵柱和王滕多次到過天極城,對這裡已是十分的熟悉,船靠岸後鐵柱忙著招呼人卸下船上的貨物,而王滕則興致勃勃的拉著沐風離開商船,只是約定和鐵柱在錢奎家中會面。

 清晨的天極城剛剛從沉睡中醒來,碼頭上已經停靠著大大小小一眼望不到邊的船隻,從船上的標志可以看出這些船幾乎來自修真界所有的大洲,大批工人已經開始了一天的忙碌,一包包貨物在碼頭上堆積如山。

 沐風和王滕離開碼頭進入市區,兩人剛走出碼頭沐風便發現有一道神念從兩人身上掃過,這道神念在沐風身上只是一掃而過,但在王滕身上卻停留了片刻方才離去。王滕並未發現什麽異樣,依舊興致勃勃的向沐風介紹著天極城的情況,而沐風的意念已經追隨著剛才那道神念找到它的來源。

 在碼頭附近的一座閣樓中,幾個修真者正在用神念檢查著每一個離開碼頭的外來者,為首之人是個白面老者,他正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閉目養神,沐風的意念從閣樓中眾人身上掃過,當掃過這個老者時他似乎有所察覺,雙眼猛地睜開,一道強大的神念從他身上發出,片刻之間便將整個碼頭掃視了一遍。

 閣樓中其他幾人發現了那老者的異樣,問道:“熊老,有什麽不對嗎?”

 那名老者微微搖了搖頭,沉聲道:“近來有不少修真界進入天極城,你們都多用點心,不要出什麽亂子。”說完重又合上雙目,不再說話。

 這老者的表現讓沐風也吃了一驚,從他剛才表現出來的實力來看,竟然是一個大成期的高手,而一個大成期的高手居然親自在這裡監視所有外來之人,如果不是發生了什麽重大的事情,便是這個組織的實力驚人的強大。

 沐風暫時按奈住心中的疑惑,和王滕一起進入了天極城市區。雖然是清晨時分,天極城的街道上已經十分的熱鬧,走在清亮的石板路面上,沐風發現天極城和自己到過的其他修真城市有著明顯的區別,街道兩旁的房屋大多是用當地特產的一種灰白岩石築成,高高的屋頂在清晨的陽光中顯現出一種厚重的感覺。街道上來往的當地人的衣著和其他各洲也有著明顯的不同,一群身上掛著各種奇特裝飾物的少女從街道上款款走過帶出別樣的風情,看見沐風和王滕,這些少女絲毫沒有羞澀之意,反而向兩人頻頻注目,並不時切切私語後迸發出銀鈴般的笑聲。在那群少女的注目下,王滕反而靦腆了起來,拉著沐風逃也似的轉入另外一條街道之上。

 在王滕的帶領下,兩人來到了一座古老典雅的建築前,建築外鐵製的招牌上是一個巨大的葫蘆圖案,據王滕介紹,這間酒樓是天極城最有名的酒樓,其釀製的碧海春潮是聚窟洲最好的酒,每次來聚窟洲,鐵柱和他都會來這裡飲上一杯。

 走進酒樓,沐風有些驚奇的發現雖然是清晨時分,酒樓內居然已經有了不少的客人,這些人看打扮大多都是外來的商人,估計和王滕一樣一下船便迫不及待的來到這裡小酌一番以緩解遠途航行的勞累。

 兩人找了一處座位坐下,王滕熟練的點了幾個小菜,要了兩壺碧海春潮。酒一上來,一股濃洌的清香讓沐風也不禁食指大動,王滕更是迫不及待的抓起酒壺疼飲一口,然後一副陶醉其中渾然望我的模樣。沐風也淺嘗了一口,入口之後隻覺得一道香甜的熱流片刻之間傳遍全身,讓人不由得生出一種欣快的感覺。

 酒樓中雖然食客不少,卻十分的安靜,所有的人都在靜靜的享受著手中的美酒,連一向好動的王滕也安安靜靜的坐在桌旁,絲毫沒有了往日的浮躁。

 就在沐風閉目品酒之時,酒樓外的街道上卻傳來了一陣喧嘩,一個少女驚怒的聲音喊道:“你,你們想幹什麽?”

 沐風和王滕的座位離窗戶不遠,從窗戶中望出去正好將街道上的情形盡收眼底。在街道上幾個外地打扮的年輕人攔住了剛才沐風見過的那幾個少女,其中一個年輕人指著沐風置身的酒樓道:“據說那間酒樓是天極城最有名的酒樓,我想請幾位小姐前去喝上一杯,希望不要拒絕。”

 看見那幾個年輕人,沐風不由得愣了一愣,心中暗歎人生何處不相逢,這幾個年輕人正是和沐風曾經數次交手的重玄四子,十年時光,這四人的修為也有了長足的進步,都有了元嬰期初期的修為,但在品性方面卻似乎沒有什麽進步。

 沐風對四人突然出現在天極城中不禁有些疑惑,他暗中用意念力在四周搜尋了一遍,果然在街道附近發現了許多隱藏的修真者,其中竟然有重玄派的掌門吳寅侯、符籙派的掌門荊濯,以及笑笑生、林珙等人,人數有二十余人,其中有五六個僧人打扮的年輕人,沐風發現他們的修為居然不在吳寅侯等人之下,這些人都將自己的氣息隱藏起來,若非沐風刻意搜尋,也很難發現他們的蹤跡。對這意外的發現沐風也不禁暗暗吃驚,顯然重玄四子的舉動隱藏著一個陰謀,不過這個陰謀的對象沐風一時間還沒有頭緒。

 在重玄四子咄咄逼人的語氣下,那幾名少女的臉已經漲得通紅,眼中噙滿了淚珠,其中一個少女大聲道:“你們敢在天極城胡作非為,難道不怕大神降罪你們嗎?”

 李雲龍嘴一撇,不屑的道:“什麽狗屁大神,那不過是糊弄你們這些老百姓的把戲。”

 此言一出,圍觀的眾人無不露出憤怒的神情,一些膽大的人站出來要李雲龍等人立刻磕頭認錯,酒樓上的王滕也按奈不住,站起身來便欲衝下樓去。沐風一把將王滕按在座位上,沉聲道:“不要輕舉妄動,還輪不到你出手,好好看著。”

 面對群情激奮的人群,李雲龍四人毫無懼色,一副有持無恐的樣子。

 這時兩個青色的人影劃過虛空出現在李雲龍等人面前,看見這兩個青衣人,圍觀的眾人無不面露喜色,紛紛道:“青衣使者來了,太好了,看這幾個家夥還怎麽猖狂。”

 那兩個青衣人也是兩個年輕人,他們揚了揚手示意圍觀眾人安靜下來,然後冷冷對李雲龍四人道:“你們是何人,竟然敢對大神不敬,快快和我們一起到大神面前請罪,懇求大神饒恕你們的罪過。”

 李雲龍冷冷一笑,道:“什麽大神,不過是些邪門歪道而已,居然也敢妄自稱神。”

 那兩名青衣人聞言不禁大怒,怒喝一聲,飛身向李雲龍四人撲去。李雲龍四人早有準備,拔出飛劍和兩人戰在一起。

 兩名青衣人都有著元嬰後期的修為,本來比李雲龍四人稍勝一籌,但是因為交手的地方正好在天極城人口密集之處,兩名青衣人顧及傷及周圍的普通人,交手之時不由得束手束腳,反而被李雲龍四人攻得手忙腳亂。

 酒樓上的王滕看得義憤填膺,不住大罵重玄四子卑鄙,但被沐風牢牢壓在座位之上,只能氣得滿臉通紅。

 兩名青衣人見勢不對,突然向空中打出一物,那件物品帶著一陣尖銳的嘯聲升到空中,遠遠的向四處傳去,顯然是一件傳訊的法寶。見兩名青衣人傳訊,李雲龍四人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的催動飛劍將兩名青衣人困在中間。

 嘯聲傳出不久,街道上人影一閃,一個老者出現在眾人面前,這老者身材高大,白面微髯,雙目如電,帶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正是沐風在碼頭旁見過的那個老者。

 見這老者出現,李雲龍四人似乎自知不敵,收回了空中的飛劍,那兩名青衣人則乘機退到那老者身後。

 那老者看也不看李雲龍四人一眼,他環顧四周沉聲道:“諸位既然千方百計引老夫出來,又何必還躲躲藏藏,學那些雞鳴狗盜之輩。”

 “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葛山竟然會隱身在這市井之中為人看門守戶,真真讓吳某意想不到啊!”吳寅侯長笑一聲從街邊現身出來,施施然來到那老者面前。

 這葛山是修真界一個著名的散修,百年前便已經達到了大成期的修為,曾經也是一方霸主,後來突然失去了蹤影,眾人都以為他已經應劫,沒想到卻又在天極城出現。吳寅侯表面上雖然輕松,但心中也是暗自警惕,荊濯、笑笑生、林珙等人也紛紛現身,將那老者隱隱圍在中間,而那幾名功力奇高的年輕僧人則依然隱而未發。

 看見吳寅侯等人,葛山的臉色也不禁微變,雖然他早就察覺李雲龍等人四個陷阱,但自持修為並未放在心上,此時見現身之人竟然有兩大門派的掌門,而且其余的人也無一庸手,心中不由得暗暗叫苦,他略一沉吟道:“沒想到重玄派、符籙派兩大掌門親自光臨我天極城,請恕老夫未能遠迎,真正是多有得罪了。”

 吳寅侯沒有理會葛山話語中的譏諷之意,他淡淡的道:“葛兄是個聰明人,我等的來意自是一清二楚,只要葛兄說出天煞眾人究竟藏身何處,我等自會向葛兄賠罪。”

 葛山臉色一沉,怒聲道:“放屁!”身形一展猛地向身後重玄四子站立的方位衝去,那兩名青衣人也跟著撲了出去。葛山全力施為之下聲勢驚人,人還未至一道讓人窒息的勁風已經將重玄四子罩在其中,似乎是想從重玄四子這最薄弱的地方突圍而去。

 對葛山的意圖吳寅侯等人顯然早有防備,葛山身形一動,那幾名隱身在一旁的年輕僧人一起現身,合力發出一道勁風攔在了李雲龍四人面前,而吳寅侯等人則紛紛催動飛劍向葛山背後襲來。那幾名年輕人合力發出的勁風威力驚人,而身後的吳寅侯等人又無一不是修為深厚的高手,葛山立時陷入進退維谷的險境之中。

 眼看葛山就要迎上那幾名年輕僧人合力發出的勁風,他急撲出去的身形毫無征兆的突然停了下來,他長嘯一聲竟然返身向著吳寅侯撲了過去,而那兩名青衣人則身形不停全力向那幾名年輕人合力發出的勁風撲去。

 吳寅侯等人從葛山身後襲來,雖然聲勢驚人,但出手卻略有先後之差,在葛山突然變向之下,眾人反應不及,在葛山面前卻只剩下吳寅厚一人,只要突破了吳寅侯的阻攔,以葛山的修為脫身則並非難事。吳寅侯對葛山的舉動雖然有些意外,但毫不慌亂,他冷笑一聲,手中的飛劍化作一道寒光向葛山迎面擊去,劍身在空中發出刺耳的嘯聲。

 這時兩名青衣人和那幾名年輕僧人合力發出的勁風相遇,兩人慘叫一聲被擊得倒飛回去,兩人的身體在空中便暴裂開去,連元嬰也未能逃脫。不過這道勁風在兩人拚死一擊之下也不禁緩了一緩,為葛山贏得了一線時機。

 吳寅侯身為一派之長,本身的修為並不在葛山之下,即便是匆忙中出手,這一劍之威也非同小可,而葛山此時只要略一停留便會陷入重圍之中,即使是他大成期的修為也難以脫身。面對吳寅侯的劍光,葛山突然怒吼一聲,雙目圓睜,須發飛舞有如天神下凡,他對吳寅侯的劍光不躲不避,竟然奮起全力向著吳寅侯撲去,完全是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面對葛山的瘋狂舉動,吳寅侯不禁臉色一變,他雖然有絕對把握將葛山一劍斃命,但自己在其臨死反撲之下也難免重傷。眨眼之間吳寅侯便有了決斷,他身形一閃避開了葛山同歸於盡的一擊,同時空中劍光一轉閃電般的向著葛山背後擊去。

 葛山身形不停猛地向前衝去,對身後這一劍毫不理會,吳寅侯的劍光瞬息之間攻破了他身後的護罩,在他背後留下了一道刺目的劍痕。葛山身形略一踉蹌,很快便消失在街道旁密集的民居之中,空中傳來他略有些嘶啞的聲音:“今日一劍之賜,老夫沒齒難忘,他日定當加倍奉還。”

 吳寅侯等人選擇這鬧市之處伏擊葛山,本是想借助這裡的地形隱藏蹤跡,沒想到現在反而成了葛山脫身的憑借,而葛山在二十余名高手的圍攻之下竟然從容脫身,讓吳寅侯等人臉色十分難看,不待吳寅侯發話,眾人已經展開身形向著葛山逃逸的方向追去。

 經過剛才一場激鬥,大街上已經空無一人,只有那兩名青衣人留下的一大灘血跡顯得分外刺目。

 看著吳寅侯等人的背影,沐風對王滕道:“你先去錢府,我去看看就回。”也不管王滕滿臉的不情願,身形一閃已消失無蹤。未免被人發現,沐風並沒有直接在空中飛行,而是展開身形快速的穿梭在街道之中,同時用意念將前面的吳寅侯等人牢牢鎖定。

 葛山在吳寅侯剛才一擊之下似乎受創不輕,雖然衝出了重圍,但行動明顯受到了影響。吳寅侯等人追出不遠便發現了他的行蹤,這一發現讓吳寅侯等人士氣大振,沿著葛山留下的痕跡全力的追了下去。葛山雖然身受重創,但依仗著對天極城地形的熟悉,吳寅侯等人也無法再將他真正困住,雙方一追一逃一時間誰也奈何不了誰。

 沐風遠遠的跟在後面,在他強大的意念力下,雙方的行動無不歷歷在目。跟了一陣後沐風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葛山似乎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麽狼狽,反而在領著吳寅侯等人在天極城中兜***,有幾次他明明有擺脫身後追兵的機會,他卻都一一放過。發現這一現象後,沐風心中的興趣更濃,他索性隱去身形來到高空之中,只是利用神嬰的意念力關注著事情的發展。

 吳寅侯等人似乎也發現了葛山的異常,天極城畢竟是天煞的地頭,他們雖然實力強大,也恐夜長夢多。吳寅侯等人終於顧不得驚動普通人,紛紛騰身而起直接從空中向葛山包抄過去。

 葛山發現了吳寅侯等人的企圖,他的身形突然加快,徑直向城外飛去,出城之後他不再隱藏行蹤,全力展開身形向前飛去。吳寅侯等人跟在後面緊追不舍,也離開了天極城。

 瞬息之間雙方已經離開天極城百裡之遙,就在吳寅侯等人即將追上葛山之時,葛山身形閃動消失在一片山脈之中。

 吳寅侯等人在山前停下了腳步, 打量著眼前這片山嶺。一眼望去這片山脈峰巒起伏連綿不絕,山嶺上滿是森天古木,似乎從亙古以來便沒有人至,一個人若是藏身其間絕對是無法尋找。

 看著眼前的山嶺,笑笑生面色凝重的道:“支離山,又是支離山,我們同門曾在這裡和天煞的人交手數次,而且每次我們找到一點線索,追到這裡就無法繼續下去。”

 一直很少說話的符籙派的掌門荊濯打量著眼前的山嶺,沉聲道:“看來天煞的老巢很可能就在這支離山中,葛山把我們引到這裡,一定有什麽企圖。”

 吳寅侯作為此行之首讓葛山從自己面前突圍逃走,在眾人面前覺得大失顏面,因此追殺葛山之心也最切,他對荊濯的話不以為然的道:“即使葛山有什麽陰謀,就憑我們的實力也絲毫不懼,我們此行的目的本來就是想找到天煞的老巢,葛山竟然把我們帶到了這裡,焉有空手而歸的道理。”

 吳寅侯一行人商量片刻,大多數人對自己的實力都十分自信,眾人決定同意吳寅侯的意見,而荊濯、笑笑生等少數幾人雖然還有些擔憂,但在吳寅侯的極力勸說之下,最終放棄了自己的意見。一行人覓著葛山留下的痕跡,展開身形投入支離山茂密的叢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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