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好了,他們都走了,輪到我們談談了!”秦懷談天道,站了起來,“跟我來,我們到看書房去談。
李風恍然,原來趙奶奶早已看出秦爺爺的意思,這才拉著三女過去買菜,目的就是讓他們一老一少有個空間談話。
秦懷走在前,李風也連忙跟了上去。
“坐吧。”秦懷在書桌的裡面坐了下來,微笑地指著對面的椅子笑道:“每次都要我請你,你才肯坐下,真是的!”
李風訕笑著坐下,單獨面對秦爺爺的時候,他感到既親切,又威嚴,讓他在放松的同時,偏偏還有一絲拘謹,能暢所欲言而又不敢放肆。
或許,這便是上位者的魅力。
“聽說,你想要過去太原一趟?”李風坐定後,秦懷隨意問道。
“嗯,是的,天星子前輩的病需要神木製作的藥鼎,只有這種藥鼎煉製出來的藥才能治療他的病。而製作這種藥鼎,又需要一些工具,所以我想去太原一趟,借項家的刀具作坊做一些工具。”李風老實地回答道。
“嗯,”秦懷不知可否地點了點頭,也不追問為什麽一定要那神奇怪的木材製作的藥鼎才能煉製出需要的藥,更不追問為什麽需要親自去打造工具,因為發生在李風身上的事,已經有太多的不可思議了,如果都要追究。恐怕怎麽也說不清地。他只知道,李風是他選擇地人,他要做的便是無條件支持他。
秦懷沒說話,李風也不敢答話,氣氛一下子沉靜下來。
“我們國家的情況,想必你也大概了解了。大概分為兩個世界,一個是世俗界,一個是武林界,其中世俗界佔有六成的力量,而武林界佔有四成的力量。我們這一系,便是屬於世俗界的。”秦懷淡淡說著,端起桌上的茶盞喝了一口。“不過世俗界和武林界並不是界限分明的兩個世界,而是相互交纏,所以我也讚同你和武林中人來往,支持你和武林中的家族門派稿好關系。”
李風點點頭,這個問題他早已和秦懷商議過,並且取得了統一的意見,卻不知他為何今天舊事重提。
“上次你參加武林大會,取得了很好地效果。得到了許多門派家族的支持,”說到這裡。秦懷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滿意地看著李風,“現在我們這一系。在中央取得了很大地話語權,說話比以前管用多了!雖然我們是中立的力量,但說話有力,許多事情辦起來就簡單多了!”
李風嘿嘿一笑,送了一頂高帽過去:“這都是爺爺您教尋有方嘛!”
“你這臭小子,貧嘴!”秦懷忍不住笑罵道,“我都還沒和你算帳呢!你是不是給我家丫頭吃了什麽藥?死活都要跟你去太原!”
李風一聽,臉當即便垮了下來,苦笑著臉道:“爺爺,不如您勸勸冰冰吧,我去太原是有事要辦,可沒時間陪她去玩啊!”
“我可沒那個能耐勸她!這丫頭從小到大,就是這麽一個臭脾氣,連你奶奶都勸不了她,何況我?你還是算了吧!”秦懷連連擺手拒絕,接著戲虐地看著李風道:“小風,我家丫頭怎麽說也是中醫院的一朵系花,難道她陪你去,你還委屈了?你要知道,多少人想要這個機會,冰冰都沒答應呢!”
“哎!”李風愁眉苦臉起來,卻也知道秦爺爺所說的事實,以秦冰冰的性格,想要改變她決定了的事,那是比登天還難。
“小風啊,本來呢,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是不該多嘴的。”秦懷五指輕輕敲在桌子上,神色鄭重地措辭著,“你和冰冰、蓉蓉。燕燕地事情,我都看在眼裡,甚至那個蘇小莉的事情,我也知道。年輕人嘛,感情荒唐點也是正常地,只是我就冰冰這麽一個孫女,我不逼你一定要選擇她,只是,我希望將來你能照顧好她。這是爺爺對你地請求,你能答應我嗎?”
說著,秦懷熱切期待地看著李風。
李風熱血上湧,秦家這幾年來對自己多方栽培,秦爺爺對自己更是恩重如山,這麽一點請求,自己豈能拒絕?!馬上慷慨激昂地道:“爺爺您放心!我絕不會讓冰冰受絲毫妄屈!若有為此誓,天人共棄!”
秦懷滿意地點點頭道:“小風,那以後就委屈你了,冰冰這丫頭從小就沒受過什麽挫折,刁蠻任性,遲早要吃虧的,哎!”
“好了,不說這些事了,我還有一件事要通知你一下,”秦懷強打精神笑道,“上次你和我說過地昆侖門的事情,已經有了重大進展,基本可以確定謝烈的賣國行為,就等搜集齊全證據,一舉將他楸出來,聯合各方勢力將他的勢力連根拔起!”
“真的?”李風興奮得站了起來,這個謝烈一直都是他心腹之患,上次謝烈過來拉攏自己,被自己婉拒,以謝烈的性格,必定懷恨在心,加上之前的矛盾,恐怕早已欲將自己殺之而後快。
“不錯,其實我們早已對謝烈的行經有所察覺,只是一直都苦無證據。這次有昆個門的二弟子韋三請從中照應,調查起來就容易多了,我們兩方合作,許多事情都迎刃而解,不過謝烈似乎也有所警惕,收縮了不少交易。”秦懷兩眼精光閃閃,完全沒有了老人的頹態,盡顯一方雄豪風范,冷笑著道:“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謝烈的好日子,已經沒多少了!”
李風想起那個韋三清那孤高的身影,忍不住問道:“如果謝烈倒了, 不知昆侖門會如何?”
“還能怎麽樣?”秦懷冷笑著,不屑地道:“那個清風真人是個來糊塗,做門主那麽多年,居然對謝烈的行徑一點也沒察覺,哪裡還有資格做門主?估計此事過後,便是長老會不罷免他,他自己爺的引咎退位!”
“那,誰能當此重位?”
“小風,你居然爺和我玩起這些道道來了!”秦懷笑著罵了李風一句。“你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了嗎?難道你和某人就沒有約定?”
“嘿嘿,只是我和他一個口頭約定而已,我說的話哪有什麽效力?!”李風抓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小風,你可不能這麽說!”秦懷嚴肅起來,語重深長地道:“你就是代表我們秦家的,你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絕對沒有反悔的道理!作為一個上位者,一諾千金是基本的原則,人無信不立啊!”
“是,您教訓得對!”李風連忙低頭受教,同時也松了口氣,對韋三清的承諾,也總算是完成了,至於有了自己這方的支持,他能不能做門主,那就看他的能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