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了昨天晚上給項度連治療的那間房子裡唯一不同的,這便是這次項度連是自由的。
項天臨出去的時候,惡狠狠地對項度連道:“好好配合小風給你治療知道嗎?”
“是……”項度連苦著臉說道。
李風關上了門,掏出帶來的那瓶藥丸,倒出一粒來遞了過去笑道:“來把這藥丸吃了吧!”
項度連看著李風,總覺得他的笑容充滿了不懷好意,這藥丸不會什麽毒藥吧?
李風看到項度連遲遲不接藥丸,皺了皺眉,不耐煩地道:“拿去啊!楞著幹什麽?!”
項度連隻好無奈地持藥丸按了過來,一閉眼吞了下去,同時霸天絕運轉開來,一有不對勁便運功逼毒。
李風一邊拿出金針,一邊道:“把衣服脫掉。”
“什麽?!”
“把上衣脫掉!你不把上衣脫開我怎麽給你針灸?!”李風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道。
“哦。”項度連隻好心不甘情不願地將上身脫光坐到床上。
此時吞入腹中的藥丸也散了開來、初時項度連還怕是毒藥通過內視監視著藥丸的情況但很快他便發現這個藥丸並沒有毒性被胃部吸收之後,藥效開始產生作用修補著背上的傷口催生著傷口上的細胞。加速愈合。
李風可不管項度連怎麽想、拿著那盒子金針走了過去、準備施展金針渡危術。配合藥力進一步加快傷口地愈合。
項度連昨天巳輕被這些金針折磨得有了金針恐懼症、一看到這些金針便想起昨天晚上的那種生死不如的痛苦恨不得立即逃出去。永遠都不要面對這些可怕地金針。但心中的驕傲告訴他,無論如何也不能逃,否則以後不但被對方恥笑,就連自己也無法面對自己。
李風看出了對方的緊張也知道對方為何而緊張捉弄心起,從盒子裡撚出一根金針在項度連面前晃了晃,喃喃著道:“好了現在就開始吧。”
項度連驚恐地看著這個金針,渾身肌肉都繃了起來。玲汗從兩頰留下,臉色蒼白嘴唇也哆索著。
李風看著項度連渾身繃得比花崗岩還硬地肌肉,不滿地道:“你肌肉繃那麽緊幹嘛!真是的,那麽大的一個人了居然還害怕扎針!沒出息!”
項度連怒火一下子衝了上來凶根地瞪著他咬牙切齒的似乎想要將對方吞了下去。
“項叔叔。”李風直接把項度連的威脅過濾。慢條斯理地說道。
項度連想起自己的父親就在外,隨時都可以衝進來。氣焰一下子滅了,如鬥敗的公雞般低下了頭,心裡也放開了,肌肉也不再緊繃著乾脆一閉眼任李風折騰。
李風得意一笑。心想老子扣住你的脈門,如果這樣也降伏不了你。那就不用混了!
也不多作廢話進入狀態當中,施展金針渡危術,一根根金針輕重快慢地撚起插下,數十根金針棲到了項度連身上數十個穴位上。
項度連預想中的痛苦並沒有到來那些金針插到身上不但沒有感到痛苦並且還似乎有一種酥麻的感覺,並且背上地傷口產生了一種麻癢項度連知道這是傷口在愈合的跡象。不由哨些驚奇心想這個家夥還真的是來給自己療傷,不是來折磨自己的?
李風停下了手坐到一旁看著,觀察著傷口的變化特況過了好一會後才開始動手起針,將項度連身上的金針起出到盒裡道:“好了起來吧!”
“好了?”項度連有些不敢置信,本以為這次自己要遭到什麽苦難,什麽恐怖場景他都想過了,就是沒想過這麽簡單就度過了。
“好了!難道你還想怎麽樣?老子可沒空侍候你!”李風笑眯眯看著項度連道。
“這麽快?我都還沒感覺呢!”說著,項度連身後朝背後的傷口輕輕摸了一把,卻沒想到摸到了幾塊脫落下來的血癡,不禁震驚得目瞪口呆了。
李風淡淡一笑,道:“你自己到鏡子那裡照照去!”
項度連站到牆壁上掛著地一面鏡子面前,背對著鏡子,扭過頭來看著鏡子中傷口,只見傷口上不少血癡已徑脫落,露出粉紅的初生嫩肉。這下才真正讓項度連震驚了,因為按照正常地進度,要出現這種特況,起碼是四天后的事特,而李風僅僅用了兩天!比正常情況足足快了一倍!
項度連對西醫也有研究,甚至可以說的上是比一般的西醫還要高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如果不是偶然事件,絕對是震驚世界的不,這已經是奇跡了,應該說是震驚世界的醫術!
其實,李風所施展地金針渡危術本身就是一套很神妙的針灸之術,與自己煉製出來地秘藥配合,才會產生如此神奇的效果。
項度連目光複雜地看向李風,這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惡魔般的手段,卻有著天使般的醫術!
李風被項度連看得心裡發毛,渾身都覺得不自在,咳了一聲道:“你這樣看著我幹嘛!老子又不是玻璃,你要玩背背山,找別人去!老子可不奉陪!”
項度連哼了一聲,撇撇嘴並不回答,只是鄙視地看了他一眼。
李風裝作看不見,倒出一粒藥丸遞了過。道:“你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明天這個時候,你服下這粒藥丸。大概晚上就能全部痊愈了”
項度連遲疑了一下,終於還是接了過來。
李風伸伸懶腰,呻吟了一聲。邊走向房門邊道:“好了,沒我地事了!我走了!”
手剛伸出去要打開房門,身後的項度連低聲說道:“謝謝!”
李風的手頓了一下、然後怎察一聲地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項天夫婦一如上次那般等在門口看到李風出來了齊齊期待地看向他。
李風笑道:“項大哥地傷已徑好的差不多了,估計明天晚上就能完全痊愈不會影響比武的。”
項天大大松了口氣當時氣在頭上打了兒子一頓。事後想起來也覺得太過衝動魯莽很是後悔畢竟比武大會就快要開始了,而項度正是他們項家年輕一輩地代表,如果困為這個原因而導致被淘汰那冤枉了項天自己也無法面對家族裡的人。
幸好李風妙手回春這麽快就將兒子治好。項天暗暗慶,對李風也生出了一絲感激。
“太謝謝你了!”項天感激地握著李風的手道。“小風,你說說喜歡什麽東西?我都給你弄來!”
李風憨厚地笑了笑,道:“給項大哥療傷,是我做醫生的本分嘛!而且既然我叫您叔叔,我哪能還要您的東西呢?”
項天拍了拍李風的肩膀。高興地笑道:“好!說得不錯!既然這樣,我也不見外了。以後你有什麽困難,都可以過來找我,不用客氣!”
李風等的就是這句話,點點頭道:“行!那就先謝謝項叔叔了!”
對於李風來說,那些世俗的財物已徑入不了他的法眼了,有了白龍集團那麽龐大的一個公司作為後盾,想要這些東西隨時都可以買到。而項天作為武林第一家族家主地一個人情,卻是多少錢都買不到的,或許在將來的某一天能發樣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回到了趙家小院,遠遠便看到趙蓉蓉在大門口走來走去,嘟著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蓉蓉,你怎麽出來了?”李風遠遠的便喊道。
趙蓉蓉拾頭一看,發現了李風,立即眉開眼笑地跑了過來,埋怨著道:“小風!你跑去哪裡了?兩天都不來找我!”
“這兩天忙著呢沒空啊!剛剛去給項大公子看病怎麽你有事找我?”
“沒事就不能找你?哼!是不是怕我妨礙你沾花惹草啊?”趙蓉蓉酸溜溜地低聲說道,看左右沒人恨恨她在李風手臂上擰了一把。
“哎喲!蓉蓉你可冤枉我了!我這兩天的情況,你爺爺最請楚了,你去問他就知道了啊!哎呀,你別亂吃醋了!”李風一副比竇娥還冤的樣子誇張地叫道。
趙蓉蓉臉紅了起來,心虛地向後看了看,發現那兩個門神似乎並沒有聽到正抬頭往天上看不禁又偷偷擰了李風一把只是這次下手輕了很多和按摩似地羞惱地道:“你那麽大聲幹什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李風心裡覺得滿冤屈地、你可不就是在欺負我麽?不過這括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道:“好了,我們進去再說把,娘子有什麽不滿的,盡可往為夫身上招呼,為夫任由處置!”
趙蓉蓉羞得幾乎要找條縫鑽下去了,這家夥怎麽什麽話都敢說出來呢?可不敢再在外面和這個無恥的家夥說話了!連忙拉起李風的手,逃也似的跑到了院子裡去隻留下兩個想笑又不敢笑地門神。
一回到李風的房間趙蓉蓉便傘出相夫地威嚴,嬌哼一聲寒著臉喝道:“說!老實交代,這兩天你都乾些什麽了?不得隱瞞,坦白從寬擾拒從嚴!”
李風可不管那麽多趁趙蓉蓉不注意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驚呼聲中重重地吻了下去。
這一吻當即便把趙蓉蓉裝出的冷硬融化掉了什麽招數也使不出來了陷入了甜蜜的世界中。
雖然只是短短的分隔了不到兩天但對於一對處於熱戀中的男女來說便是一刻也不舍得分離的。
良久之後李風抱著趙蓉蓉在椅子上坐下,訴說著這兩天的情況
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趙蓉蓉白了他一眼竊笑道:“你可真可惡!人家又沒得罪你,你就差點把人家的手廢了!”
李風哼了一聲道:“什麽叫沒得罪我!那家夥色眯眯的、我就教訓了他一頓而己!”
女孩子總有虛榮心的,趙蓉蓉也不例外,雖然嘴上不同意李風的做法但心裡還是有些甜蜜,又道:“可你幫人療傷也就罷了怎麽還那樣折騰人余?不怕他真的恨上你了,找你報仇?”
李風撇撇嘴道:“怕什麽!我可是為他好呢!而且,不是還有他爸壓著他嘛,再說了,他這人我也算看出來了,雖然人有些白癡,但還是有些骨氣和傲氣的,不會不知好歹。”
趙蓉蓉歎了口氣道:“萬一他並不像你所想的那般君子呢?他可是項家將來的繼承人,能量大著呢如果他將來想著要報仇,那可就麻煩大了!”
李風冷哼一聲、傲然道:“君子坦蕩蕩,小人常戚戚。如果他真敢來,我也不怕!而且,虎父無犬子,我相信項叔叔這樣的英雄人物,也養不出一個這麽沒出息的兒子來!”
“可是……”
“哎呀!別那麽多可是了!”李風吻了她一下打斷了她的話頭,不懷好意地看著她,道:“我們再來做個遊戲如何?”
“遊戲?什麽遊戲?”趙蓉蓉茫然地道。
李風悄悄從她衣服下擺將手伸了進去,突然握在了她胸都,淫笑著道:“就是那天下午,我們兩個做的遊戲。”
趙蓉蓉一下子明白了,臉色瞬間便紅到了耳根,如受驚的兔子般從李風的懷裡跳了下來,飛快地逃了出去,道:“那個遊戲你自己玩吧!”
李風無奈地看著趙蓉蓉的背影,喃喃著:“這個遊戲,自己玩很傷身的啊!”